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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司令官,挨个捋了一遍,至于春彦中将,根本没有进入过自己的视线,就第三军那熊样子,司令官又能好到哪去?
所以,菊地中将认为,自己十拿九稳能成为远东派遣军司令官,最不济,也能闹个派遣军司令部参谋长当当,就在菊地中将信心满满,准备在攻击苏军第十五集团军的战役之中,来个大放异彩,捞足本钱的时候,却横下里,凭空蹦出个春彦中将,而且,还以令自己难堪的方式,取得了进攻苏军第十五集团军的空前胜利。
如果不是春彦这家伙不按照原定计划,私自行动,抢了本该属于自己和第一军的荣誉与功劳,首战开门红的光环,就戴在自己头上了,尤其是听闻载仁总司令官都得第三军和春彦赞赏有加,这更令菊地中将怒火中烧,本来,这个彩头是自己的,却活生生硬是被春彦这个混蛋抢了去。
如果得到载仁总司令官赞誉的是自己,那么,在远东派遣军司令官的人选问题上,要多加很多分儿的,载仁亲王在大本营甚至天皇陛下那,都有很重的话语权,甚或是决定权,能走进这样一位军界大佬的视线里,那距离在帝'***'界飞黄腾达的曰子,为期不远矣!
你说,春彦这家伙不是坏了自己的好事儿吗,嫉妒恨加上面子问题,又被朝鲜驻屯军那为莫名其妙的中将,激起了压在心底的火儿,菊地中将也豁出去了,反正是撕破了脸皮,不当众把你春彦搞臭,今天这事儿就不算完!
菊地中将意犹未尽,以更加刻薄和狠毒的语言,接着说道:“春彦中将,身为帝'***'人,应该有最起码的节艹,不要拿一场以牺牲友军利益,依靠侥幸而取得的胜利,来当做炫耀的本钱,战争,考验的是实力,是指挥官的战场经验,侥幸一时,并不能代表你永远幸运!”
“而且,苏军第十五集团军编制尚存,斩草未能除根,在占尽优势,采取突然伏击的方式,战果去未能尽如人意,第三军的战斗力可见一斑,你春彦中将的指挥能力,不过尔尔,也是啊,听说春彦中将阁下,你在担任第三军司令官之前,连战场的硝烟味儿都没有闻到过,有此表现,也是意料之中!”
周围一群看热闹的曰军高级军官们,不禁咂舌,“嚯!听说过毒舌,没想到这位外表粗豪,叫菊地美雄的中将,竟然将毒舌功能,发挥到了如此境界,真是大开眼界啊!”
关东军和朝鲜驻屯军的将领们,事不关己,那是远东派遣军内部的狗咬狗,与自己何干,看热闹就是了,但是,远东派遣军的将领们,脸上挂不住了,这不是丢人吗,在派遣军内部,怎么吵架都没啥大说道,关起门来撕破脸皮也是家丑,可你们不能在其他部队将领都在的场合下,把家丑让别人看笑话啊?
两个军衔不低、年纪不小的中将,还是一个槽子吃草的牲口,怎么好在其他部队的军官面前,跟斗眼鸡似的,丢人都丢到家了,咋想的,脑袋被驴踢了?
远东派遣军一名年纪比较大的中将军司令官,分开众人就过来,准备压下这两个丢脸的家伙,还没等到跟前儿,春彦中将心里的火苗儿,直窜上脑门子,白皙的瘦脸,成了青紫色,“啪!”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嗓门儿又尖又亮,大声说道:“菊地,不要欺人太甚,第三军取得如此战绩,非我春彦一人之功,乃是天皇陛下庇护,将士用命的结果,你可以质疑我的指挥能力,但不能污蔑浴血奋战,为大曰本帝国抛洒热血的第三军全体将士!”
春彦中将也豁出去了,既然菊地这个混蛋,存心当众扇自己嘴巴子,那也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第三军取得的战绩,有目共睹,派遣军司令官小野大将阁下,也在全军范围内,通令嘉奖此事,你菊地敢质疑小野阁下的决定?敢颠倒黑白,将第三军付出代价所取得的胜利,说成是侥幸?”
当然,还有更具有说服力的事实,那就是载仁亲王对第三军的亲口赞誉,不过,这只是流传,属于内部消息,并没有见诸于正式文件,万一被菊地抓住破绽,反而不美,春彦中将也就留个心眼儿。
菊地中将刚要反驳,春彦中将不给他机会,抢先说道:“侥幸?——哼,也就是你菊地敢这样想,当时的战场情况,已经到了第三军必须出手的时刻,难道,苏军已经打到了阵地前面,还有等你菊地中将的第一军赶来吗?五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让第三军十余万士兵,无所作为的苦等?”
“而你菊地的部队,还在数百里之遥,你却发电报,命令第三军不得妄动,试问,是谁在有意的阻挠,第三军足以改变战场态势的行动,是谁出于私心,自己的部队,远在几百里之外,却不许近在咫尺的第三军,面对有利的战场态势,主动发起攻击?”
“菊地中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军和第三军,前后相差不到两个小时出发,第三军已经到达预定的展开地点,而你的第一军,却为什么落后五个多小时,是谁在贻误战机?难道,自称为远东派遣军王牌部队的第一军,士兵素质竟然不如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新兵的第三军?”
“连行军速度都落在你口中的三流部队后面,第一军的战斗力,不过尔尔,菊地中将的指挥能力,更是不敢恭维,如此的部队素质,竟然还敢夸口,一战而全歼苏军第十五集团军,真是狂妄的可笑,菊地中将,了解事实之后再说话吧,免得自取其辱、贻笑大方,沦为帝'***'界的笑柄!”
嗬!参加会议的曰军高级将领们,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又是一位毒舌,远东派遣军真是人才济济啊,竟然同时出现两朵奇葩,还都当然着中将军司令官的职务,不过,瞧着是哪个叫菊地的中将理亏似的,被驳斥的哑口无言,你看他的脸色,都气得跟黑锅底似的,几百名曰军高级军官,在那嘁嘁喳喳的咬耳朵、看热闹!
注意力都被两个中将的舌战,给吸引过去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载仁亲王和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远东派遣军司令官小野典五郎大将,朝鲜驻屯军司令官田中新一大将,远东战役总司令部参谋长新野龙昭中将,以及参谋本部本部长山田少将等一行人,已经到了会议上的门口。
开会的时间已经到了,相谈甚欢的几个人,一脸的笑意,簇拥着载仁亲王,往会议室走来,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吵架声,载仁亲王脸色一沉,制止了门口卫兵的敬礼,悄没声息的走到门口,想看个究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他生气的想到。
其他的三个战役集团司令官也是好奇啊,什么人有这样的狗胆,敢在亲王殿下主持的军事会议会议室内,泼妇似的骂大街,胆子够大的,不想活了?
三个大将挤在载仁亲王的后面,探头往里一看,南次郎大将和田中新一大将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圈高级军官围着的两个脸红脖子粗的中将,不是自己的部下,不认识,可远东派遣军司令官小野典五郎大将却脸色大变,会议室内,红了眼的斗鸡般的两名中将,是自己的部下。
小野大将的脑袋“嗡!”的一声,涨得三个大,当时就傻眼了,心里暗自叫苦,“两个丢脸的家伙,吵架也不分个场合,还是在远东战役总司令部的会议室内,亲王殿下就在旁边儿看着呢!还有那么多其他部队的将领!万一这俩家伙,嘴里冒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亲王殿下嫉恨在心,难受的是自己!”
一时间,小野大将恨不得马上一步窜过去,给两个丢人的家伙,一人几个大嘴巴子,最好打得赶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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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七十章 动了刀子()
日本远东派遣军司令官小野典五郎大将,气得都快发疯了,两个全然不顾帝**人形象,泼妇似的对吵的中将,恰巧是自己的部下,而且,还都是军司令官一级的高级将领,还当着这么多其他部队将领的面儿,尤其是被载仁亲王碰上了,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小野大将急得满脑门子汗,又怕这两个吵红眼的混蛋,嘴里无遮拦,冒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那是给自己惹祸,他心里发急,一侧身子,挤过身边的南次郎大将,就要往会议室里冲去。
与小野大将抱着同样心思,同样着急的,还有远东战役总司令部参谋长新野龙昭中将,会议是他操持安排的,各方面细节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想到,堂堂的两名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竟然会当场吵起来,虽然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可万一亲王殿下怪罪下来,最起码,自己也落个不满意。
与小野大将不同的是,新野中将倒是没急出汗来,他认为,这样的尴尬场面,亲王殿下是不会出面解决的,三个战役集群司令官,也不好逾越规矩,那个山田本部长,还没有这样的分量和资格,自己也不想让他在这样的场合下,露面儿出风头。
所以,唯独能出面弹压,震住场子的,只有自己,身份和地位都够,他准备上前大喝一声:“八嘎!统统的混蛋的干活!”最好是一人先给一个大嘴巴,把两个不懂规矩,咆哮会场的家伙打晕头喽,然后,命令卫兵,把两个中将拉出去。先关在空房子里败败火,然后再做计较!
是打是罚,自然有亲王殿下决定,同样是中将军衔,但自己是战役总司令部的参谋长,职务上高着不止一级,能打两名中奖的嘴巴子,想想都过瘾,这样想着,新野中将不禁为自己的想法而变得激动起来。一侧身,从朝鲜驻屯军司令官田中新一大将身边挤过去,准备付诸于行动。
小野典五郎大将和新野龙昭中将,不一样的想法,同样的举动。刚刚迈步,最前面的载仁亲王。两手一举。阴沉沉的眼神儿,让两人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下来,“再看看!”载仁亲王简单的说了一句,但语气之中的愤怒之意,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态度。
这时。会议室内,又有了新的变化,春彦中将一番剜心尖子但却有理有据的话,彻底激怒了菊地中将。但他却无从驳斥,春彦这个混蛋,说的句句是理,自己的确没将攻击苏军第十五集团军的任务,当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在自己看来,皇军两个军二十几万兵力,合计苏军一个集团军十余万人,根本没有什么悬念。
菊地自己倒是希望,苏军渡过阿尔丹河,那样的话,围歼苏军的时候,阿尔丹河,反倒是成了苏军溃逃的障碍,更利于在西岸,将苏军全歼,因此,也就没有命令部队,以最快的速度行军,在看到第三军跟找死去似的,一溜烟的往前跑,自己还暗地里嘲笑他们一番。
还有,菊地中将又一点儿小私心,先让第三军与苏军打上一场,然后,自己指挥部队赶到,一举全歼,既然减少了部队的伤亡,又能比较出部队与部队之间的差距,还能省些力气,一举三得的事情,自己乐得去做。
哪成想,苏军第十五集团军这样不禁打,春彦这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稀里糊涂的让第三军打个大胜仗,不过,这种有些下作的心思,根本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解释第一军为什么会落到第三军后面。
菊地中将是又气又急,外加恼羞成怒,春彦中将的一番话,不但剥了自己的面子,里子都给扒下来了,于是乎,他暴喝一声:“八嘎!你歪曲事实的干活,大日本帝国将军的尊严,岂是你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家伙,随意践踏的,来!我们按照帝国武士的规矩决斗吧!”
菊地中将说着,“唰”的一声,抽出白闪闪、冷森森的军刀,随手挽个刀花,拉开大上段的起手式,然后,闪着寒光的刀锋,缓缓的指向春彦中将的鼻子。
“呼啦”一声围观的日军军官们,都情不自禁的往外闪开,谁也没有想到,唇枪舌剑的一番文战,变成看真刀实枪的武斗,有些头脑清醒的日军将领们,心里暗叫糟糕,“事儿闹大发了,不好收场,弄不好,大家伙儿都得跟着吃挂落!”
可也苦于没有插手的理由和根据,大家的级别又都一样,那个叫春彦的中将,很是文静的模样,大概还好说,可这位叫菊地的中将,五短身材,粗壮得跟一头牤牛似的,脸蛋子上的肌肉,不同的跳动,脑门儿上满是黑线,两眼都冒凶光了,正在火头上,谁能说得动,别暴怒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给自己来一刀,那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大日本帝**内,倒是不完全禁止决斗,更能体现大和民族的勇猛和彪悍吗,不过,两个陆军中将级别的决斗,貌似不多见啊,到了动刀子的地步,那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到底多大的仇怨啊,要刀下见生死?
一干日军高级将领,瞧瞧对阵的两人,忍不住摇头又咂舌,那个菊地中将,身材敦实,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双手紧握金丝缠绕的刀柄,狂暴的气息扑面而出,再看看白面书生般的春彦中将,怎么看也不是暴龙般的菊地中将的对手,怕是要吃亏,日军将领们,怀着刺激而不安的心情,大眼瞪小眼儿的看着两人,场面一时间静得吓人。
不过,春彦中将倒是镇定自若,眼角的余光,撇了撇张牙舞爪的菊地中将,不屑的说道:“菊地将军,大和民族武士的刀,不是用在与同僚决斗的,而是用在杀敌战场上的,怎么,理屈词穷、恼羞成怒了,阁下不觉得,如此作为,有失大日本帝**人的颜面吗?”
“要想赢得别人的尊重,就要在战场上,拿出真本事来,对着自己的同僚舞刀弄枪的,真令我失望,我自认为不是你的对手,但更不屑于与你进行这种无聊的决斗,还是将这种杀气,用在敌人身上吧,更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的矛盾,而影响了亲王殿下主持召开的重要军事会议,对不起,失陪!”
春彦中将很是优雅但不失尖刻的说完这番话,满眼轻蔑的看了菊地中将一眼,就要避开,如此重要的场合,犯不着跟这样的混球加二五眼舞刀弄枪的,赢了有**份,败了更是不值得,倒不是怕菊地,自己可是个剑道高手来!
本来,菊地中将抽刀在手,要与春彦中将决斗的话,一喊出去,他就有些后悔了,虽然自己脾气暴躁易怒,但也能分得清场合,这样失态,不是让其他军官们看笑话吗?而且,远东帝国皇军的最高指挥官载仁亲王,恐怕也要到场了,一想到这儿,菊地中将就为自己鲁莽的做法,而感到万分后悔。
但是,话都扬出去了,再加上又是自己首先出刀,属于骑虎难下,僵在场上,就这样不言不语的收场,那面子可是丢大发了,他倒是希望春彦中将说几句软话,略给自己几分薄面,如此,则就坡下驴,也省的闹得不可开交,还当真一刀劈了春彦这家伙,不过是恼羞成怒的吓唬一下而已!
可春彦中将这番话,再加上那眼神儿,将本来有些心虚的菊地中将,想打退堂鼓的心思,彻底扼杀了,为什么,春彦的话,已经把自己挤到死胡同,无法回头了,今天,若不是见点血儿,给这个狂妄的家伙一点儿厉害,绝对没法收场。
想到这里,菊地中将怒从胆边生,暴喝一声,“春彦,哪里走!”几步赶上去,战刀一横,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春彦将军,不应该是只会逞口舌之利吧?大和民族之尚武的民族,男人之间的恩怨,要用武力解决,你不想决斗可以,当场给我道歉,并收回你刚才的话,亲口承认,你在阿尔丹河东岸,不顾派遣军司令部的战役安排,对苏军第十五集团军发起的进攻,就是为了抢的第一军的功劳!”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