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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山气得眉毛都竖起来,心说,“刘弘章这家伙怎么跟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自己好心提醒,到落得个胆小的罪名,要不是看你老刘摔过跟头,才懒得提醒你呢,就你的第一旅能打?我的第二旅也不是吃素的!拉上战场练练,不比你刘弘章的部队差到哪去!”
见平时老实巴交的欧阳一山,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红头涨脸的要跟自己理论,刘弘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说道:“对不起啊老弟,我这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一出口就伤人,我收回刚才的话,不过,怎么打,还是按照我的套路来,跟你老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狠狠的打一场,我这心里不痛快!”
欧阳一山知道刘弘章的脾气,见他服软儿,也就没再言语,“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下,不再说话,实际上,他的内心,也被刘弘章的打法,给深深的吸引了。
同样担任东路突击集团副指挥官的第十旅旅长方远山少将,看着两个人,就是个笑,刘弘章看了一眼方远山,说道:“老方,别光顾着傻笑,给句痛快话,你同不同意我的打法?”
方远山慢悠悠的说道:“要是第九旅的老肖在这儿,你们两个保准一拍即合,都是胆大包天的家伙,你是指挥官,怎么打你说了算,我听命令就是了!”
听到方远山的话,刘弘章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滑头,你呀,真没有老肖的脾气,就算你同意了!”
侧击苏军的战斗一开始,刘弘章指挥的东路攻击集团,直属兵团三个旅,外蒙古边防军四个步兵旅,七八万人,全线出击,不留后手,就跟一群饿得眼睛发蓝的狼似的,逮住一口,就是一大块儿鲜血淋漓的肥肉。
刘弘章也算准了,苏军急于撤退,绝不敢反击和纠缠,也就命令部队放开手脚大打特打,炮弹打得烟火四起,轻重机枪和冲锋枪打得跟台风一般的啸叫,步兵如同涨cháo的cháo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进行攻击。
这样凶狠的打法,部队的伤亡自然不会小,但刘弘章认为,一切都值得,倒在自己部队战士枪口下的苏军士兵,要多得多!
遭到凶猛攻击的苏军部队,自然要躲开来自东路的凶狠攻击,纷纷往西路方向上靠,大批的苏军部队靠过来,西路攻击集团的桥满山部队,压力骤然增加,三公里的距离,变成了两公里,然后是一公里不到,最后,到了步兵互相对shè的程度。
战场情况发生了不正常的变化,唐秋离自然觉察到了,一个电话打到了桥满山的指挥部,“桥满山,你们西路攻击集团是怎么回事儿?步兵阵地为什么前出?配属给你们的火炮,是摆设?这样会增加部队伤亡的!侧击战,不是你这样的打法!马上把步兵收拢回来,和苏军拉开距离,多发挥炮火的优势!”
桥满山很委屈的回答道:“师长,我完全按照师指的命令和规定,没有将步兵阵地前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批的苏军部队,突然靠过来,但又不是从我们这个方向突围的表现!”
停顿一下,桥满山吞吞吐吐的说道:“师长,您不妨问问东路攻击集团的刘旅长,问题可能出现在他们的方向!”
放下电话,唐秋离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儿,对赵玉和说道:“嗨!我怎么忘了刘弘章这个茬儿,肯定是刘弘章捣的鬼,打红了眼,步兵攻击过猛,将苏军赶到桥满山那边去了,这个刘弘章啊,一不注意,就捅娄子!忘了师指的命令了?这是公然违抗命令,比乐一琴的胆子还大!”
说着,就要cāo起电话,参谋长赵玉和笑着按住电话,说道:“师长,先别忙着发火,我认为,刘旅长的打法,也未尝不可,我核实了一下东路攻击集团的战报,他们对苏军的打击,是很有成效的,苏军的伤亡大增,几百公里的撤退路线,苏军有多少兵力往里搭,照这样打下去,不等苏军到了sè愣格河南岸,恐怕就被我们吃掉了!杨参谋长的部队,不是省事儿了!”
“而且,根据各部队报告的情况来看,苏军急于撤退,不想与我军缠斗,连一次反击都没有发动,就证明了这一点!刘旅长的打法,是有道理的,并非盲目而动!”
唐秋离想了一下,微微点头,对赵玉和说道:“很有道理,部队的伤亡虽然有所增加,但苏军的损失更大,看来,是我保守了,玉和,你给桥满山打个电话,告诉他,有本事,把靠过来的苏军部队,再打回到刘弘章那里去!”
外蒙古北部战场是战斗,从九月二十九ri上午,空战开始,一直打到夜幕降临,直属兵团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猛攻撤退的苏军部队,长达几十公里的战线上,枪炮声轰隆隆的连绵不绝,炮弹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追击的直属兵团战士,惊讶的看到,一路上,随处可见苏军丢弃的卡车,正在燃烧,士兵的尸体横陈在枯黄的草地上,伤兵在夜风里,无助的哀嚎。
溃兵在黑夜里,孤魂野鬼般的茫然游荡,他们已经被抛弃,在陌生的土地上,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到处响起的枪炮声,更让他们惶恐不安,遇到duli师的战士,根本兴不起一点儿反抗的意思,立马举手投降!
正面攻击的直属兵团部队,不得不分出部分兵力,抓俘虏和收容苏军伤兵,追击的速度,减缓下来,尤其是巴特尔的装甲部队,坦克总不能从苏军伤兵的身体上,碾压过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待苏军士兵,还不能向对待小鬼子那样,一枪了事,唐秋离也不允许部队那样做,都是敌人,也得分个世仇和不共戴天。
苏军撤退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这种撤退,更像是一场十几万人的大溃败,虽然库雷金大将不承认这一点,但事实却是如此,从傍晚打到九月三十ri黎明,外高加索军区十几万部队,还剩下不到一半儿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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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打残了的苏军()
外蒙古北部战场的战斗,打了整整一天一夜,枪炮声就没有平息过,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脚步不停的撤了一天一夜,对于库雷金司令员和他十几万部下士兵来说,这是噩梦般的二十四小时。
后面紧追不舍的一千多辆duli师坦克和几万duli师步兵,一阵狂飙般席卷而来,带给苏军的压迫自不待言,左右两翼攻击的duli师部队,凶狠的更像是一群饿狼,一口口将撤退的部队,撕咬的血肉横飞,距离sè愣格河南岸,还有一百多公里的时候,气势汹汹南下的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还剩下五万多人马。
接到参谋长济而年科中将,匆忙之中统计上来的部队损失报告之后,库雷金大将深深的垂下了脑袋,“惨败!无法否认的惨败,南下之初,三十万兵强马壮的大军,气势何等的恢弘,仅仅过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剩下这么点儿人马,凄惨而归,还被duli师十几万部队穷追不舍。”
“也许,在sè愣格河的时候,外高加索军区部队,就已经埋下了覆亡的种子,如果自己不执意渡河南进,就不会有今天的惨败,话又说回来了,斯大林同志和总参谋部,逼得那样紧,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库雷金大将更知道,即使是带着剩下的部队,安全撤回sè愣格河北岸,返回伊尔库茨克,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没有完成斯大林同志规定的,攻占库伦的任务,又损失了外高加索军区百分之八十的部队,无论那一条儿,都会使自己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在想来,自己当初固守待援,等待远东方面军的部队到达之后,一举攻占库伦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不切实际,库雷金大将承认,从sè愣格河阻击战开始,那个狡猾的中国人唐秋离,就在为自己挖一个大陷阱,这个陷阱大到,足以装下整个外高加索军区三十多万部队。
是自己的不幸,还是唐秋离太狡猾,亦或是斯大林同志和总参谋部,根本就是做出了一个错误得厉害的决策,无数种想法,充满了库雷金大将的内心,乱得如同一团系了死结的乱麻,解不开也无法解开。
库雷金大将忽然想到了苏联红军名将朱可夫,第一次外蒙古战争之中,他也败在唐秋离的手下,不过,保住了十几万部队和他自己的生命,自己呢,比朱可夫如何,自叹不如。
库雷金大将到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他遇到的对手,是如何的妖孽,带着前后两世近百年的记忆,对于历史的走向,早就先知先觉,提前布局,他的每一步,都落在计算之中,面对这样的对手,焉有不败之理?
何况,与外高加索军区部队对阵的duli师直属兵团,在duli师将近两百万人的部队之中,也是战斗力最强、装备最jing良、训练最有素、最能打的野战兵团,妖孽的对手,最善战的部队,就是库雷金大将面临的现实处境。
突然之间,库雷金大将对于是否将剩下的部队,安全带回伊尔库茨克,不那么热心了,或者说,他已经心灰意冷,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见到司令员同志一脸的惨然,感同身受,还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兔死狐悲还为时过早,但同病相怜是有的。
济尔年科参谋长劝解到:“司令员同志,现在不是悲观失望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只有渡过了sè愣格河,才算是完全摆脱了duli师部队的追击,统帅部按照斯大林同志的命令,已经命令我们留守在贝加尔湖地区的部队南下,在sè愣格河上架设浮桥,以接应部队撤退。”
看了一下库雷金大将的脸sè,济尔年科参谋长接着说道:“由此可见,斯大林同志和统帅部,还是很关心我们的,也许,此次兵败的责任,不全在我们身上,等脱离危险之后,我会与您一起飞往莫斯科,到统帅部说明一切。”
这多少有些患难与共的意味儿,济尔年科中将很清楚,库雷金大将没了好下场,自己也无法幸免,那位心狠手辣的领袖,不会饶恕打了败仗的将军,与其说是帮助库雷金大将努力争取一线生机,莫不如说是在自救!
库雷金大将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眼中还是闪现着感激的神sè,发自内心的叹息一声,说道:“济尔年科同志,我们只有尽最大的努力,为外高加索军区保留些种子,命令部队吧,不要停留,继续撤退!”
说完,他自嘲的苦笑了一声,“继续撤退,莫不如说是继续溃败来得准确,一败几百里,连一道像样的阻击线都无法组织起来,duli师部队三面合围攻击,这仗还怎么打?”
于是,库雷金大将和济尔年科参谋长,带着剩下的五六万疲惫不堪,表情麻木的士兵,在紧撵着脚后跟的枪炮声中,继续往sè愣格河方向撤退,他们不知道,就在sè愣格河南岸,东指参谋长杨克天指挥的三个机械化步兵旅,一个坦克旅,一个骑兵旅,已经严阵以待,完全封死了苏军撤退的口子,就等这些被打得失魂落魄的残兵败将,一头钻进来!
到了九月三十ri中午,对于撤退的苏联外高加索军区残余部队来说,更大的灾难降临了,经过昨天一场血腥大空战的duli师航空兵战斗机和轰炸机混合机群,加入了对苏军部队的空袭之中。
本来,按照师长唐秋离的命令,航空兵部队跌经大战之后,苏军空军不出动,则自己不动,以随时待机为主,昨天晚上,乐一琴的座机,带着满身的战伤,降落在库伦野战机场后,来不及喘口气,立即换上一架轻型侦察机,在满天晚霞的映照下,驾机飞往哈根高勒、白音查干战场,亲自向师长唐秋离汇报空战情况。
乐一琴降落在指挥部旁边的临时跑道上的时候,天sè已经完全黑下来,夜幕笼罩着外蒙古北部草原,泛着寒意的北风,吹来战场上的硝烟味儿,对前来接他的参谋处一名中尉参谋,简单的说了一句,“直接见师长!”
唐秋离静静的打量着,笔直的站在面前的乐一琴,良久,才说道:“一琴,辛苦了,航空兵打得很好,来,坐下说!”
乐一琴摇摇头,就这样站着说道:“师长,汇报完空战情况,我还得赶回去,大战之后,部队损失较大,飞行员们的情绪有些不稳,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
唐秋离的目光一跳,微微点头,自己坐到炮弹箱子上,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目光温润的看着乐一琴。
乐一琴揉了揉额头,说道:“师长,今天的空战,南方个北方飞行集团的损失,超过任何一次,被击落战斗机四百八十七架,击伤五百六十五架,飞行员牺牲二百六十八人,跳伞的飞行员,已经找到一百对人,其他的,还下落不明,不过,请师长放心,航空兵还没被老毛子空军打趴下!”
说道这里,乐一琴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便迅速调整好情绪,接着说道:“咱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苏军空军也没占着便宜,各团统计上来,共击落苏军战斗机六百九十五架,击伤八百余架,轰炸机一百八十三架,就是这么个战果,汇报完毕,请师长训示!”
“还有,我作为负责此次空战的编队最高指挥官,对航空兵此次空战的损失,负有全部责任,请师长处罚,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无条件的接受,毫无怨言!”说完,乐一琴的目光之中,跳动着幽幽的火焰,腮帮子上肌肉隆起,咬着牙,看着师长。
唐秋离身体巨震,猛地想站起身,又浑身无力的坐回去,内心的震惊和痛苦,无以言表,“一场将近两个小时的空战,航空兵出动了一千一百余架战斗机,大战下来,被击落和击伤的战斗机,竟然达到了一千零五十二架,完好无损飞回来的战斗机,只有六十多架,用全军覆没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自己对航空兵的损失,已经有了很高的估计,毕竟,这是一场处于劣势情况下的硬碰硬的空战,损失不可避免,但是,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严重,尤其是还牺牲了二百六十八名飞行员,这个损失更是巨大。
以duli师现在的财力和技术水平,制造能力,损失再多的飞机,也很快就能补充部队,但是,损失的飞行员,却无法迅速弥补,那个飞行员不是经过定边航校两年多的jing心培养,才能放单飞加入到作战部队,还需要几次空战的锻炼,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斗机飞行员,才能上阵杀敌!
飞行员损失过多,对于一支航空队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尤其损失的,还是作战经验丰富的飞行员,与ri军航空队打了五六年的时间,航空兵都没有遭到过这样的惨重损失,唐秋离的内心,撕裂般剧痛,同时,对于苏联的国力和战争潜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还只是苏军的一部分作战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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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八章 航空兵的损失()
历史经验和后世带来的记忆是一回事儿,真正打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现在的苏联,给唐秋离的感觉,就如同一只皮糙肉厚、血高防高、禁打禁揍的北极熊,人口多,国土面积辽阔,战略回旋空间极大,难怪,在历史上的二战苏德战场之中,愣是用几千万人,耗死了横扫欧洲大陆,打得英法联军一败涂地的德军。
至此,唐秋离更坚定了同时在两个战场,对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远东方面军部队,必须全歼的决心,必须把斯大林打疼、打怕,打得苏联人断了惦记外蒙古和远东地区领土的野心,两次外蒙古战争不够,唐秋离不惜打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打得斯大林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