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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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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小队长回报,崇祯带领五万兵马,突袭大军后方。

    “又是后方?到底要打几多次?”李自成不耐烦道:“崇祯不是死去吗?怎么又跳出来?究竟是甚么一回事?难不成死人会爬出墓吗?”

    刘宗敏小声嘀咕:“还不是你吝啬,只用最薄的四块半”

    “你在说甚么?”

    “大王,我是说对方应该是讹称崇祯,藉此骗人,惑乱我军。”

    李自成却不是那样想,之前收到刘方亮的报告,传闻崇祯派人亲赴保定救驾。

    空穴不会来风,“崇祯未死”的流言,必然有某些根据,才会不翼而飞。

    “李岩,你说说看。”

    李自成尝试寻找有没有“悦耳”的“忠言”。

    “大王,三桂明知必败,仍轻率出阵,实有违常理,其中必然有诈。”

    “诈?哪儿有诈?”刘宗敏不认同,向李自成道:“吴三桂兵败只在旦夕,恐怕是迫得癫了,才会盲目出阵。”

    李岩心想刘宗敏只是一介粗人,焉知兵法虚实,正想驳斥时,右方竟有一队千人兵马,自山林奔出,直冲向本阵。

    进攻的时机太巧了。

    正好吴三桂率众撤退,三排重骑兵追上去,本阵只余下普通的步兵时,奏便下令全员动身,直踩往李自成所在的本阵。

    李自成闻名天下的“三堵墙”有一大缺点,就是需要大量的骑兵。

    再者受制战甲重量,跑得不快。

    是次十万大军,其实主要以步兵为主,骑兵甚少。

    一旦前线重骑兵引开,余下的步兵便无力拦阻奏的骑兵冲锋。

    切去李军补给能力仍坚拒不退,面对如此顽固的闯王,奏只得出此下策,亲身犯难,二千挑十万!

第47章 崇祯十七年四月#016 君臣格剑() 
“大顺倒啦!大顺倒啦!”

    还未发出军令,便隐约听到有人胡乱叫喊,李自成大吼:“是谁胡说八道?”

    李岩急言:“大王,宜尽快召回前线重骑兵回防!”

    李自成千万个不愿意,他才不想眼白白放吴三桂一线生机:“先叫步兵架盾,阻截敌军”

    事实摆在眼前,步兵面对何复军的骑兵,根本遇之即折。

    奏走在最前开路,其独特的黑色姬骑士盔甲,配合隐身上的银色巴罗尼战甲,成为战场上最注目的焦点。

    她左手挽弓,右手发矢,同样是专挑队长及指挥官级别的士兵下手。

    一箭杀一人,永不落空。

    快速瓦解敌人的组织架构,只要指令无法如常下达,就如同瘫痪的病人一样,十万大军亦形同虚设。

    再加上奏先前收卖的降兵混回阵中,散播大顺军输掉的谣言,更是动摇军心。

    他们不少人之前才在北京城里抢劫致富,人人都变得爱惜生命,再次回到战场之后,均不愿像以前一样拚命打仗。

    稍有风吹草动,即时陷入混乱之中,争相走避,乱成一团。

    并非所有大顺军都盲目,不少人还是坚定不移,拒绝相信流言。

    对付这些人很简单,奏一人一箭射杀即可。

    心中惶恐之人不杀,心志坚定者速杀。

    奏这样子“有差别杀人”,不出一盏茶就令附近军队陷入混乱不安,无法正常战斗。

    随后跟来的何复及原保定府明军,手提长刀,冲入大顺军中砍杀。

    区区不足二千的兵马,如同步入无人之境。

    除去奏事前一系列奇策外,更重要是李自成的十万兵马,主要都是以农民流民为主,综合起来人很多,但真正能战斗的很少。

    虽然先后吸收明室降将降兵,始稍具规模及战力,不过尚保留不少农民兵。

    奏就是故意挑选以农民兵为主的左翼,避开右翼及中间的明降兵,趁虚而入大展神威。

    何复军大抵在保定府中受过不少大顺军的气,焉会想到在奏婕妤的妙计下轻松将之挑翻,简直是造梦都想不到的事。

    甚么?大顺军有这么弱吗?

    不是大顺军弱,只是奏专挑弱的那边来打。

    “吩咐重骑兵回来!”

    眼见奏快将冲到面前,李自成才愿意发令撤军。

    只是这指令来得太后,重骑兵跑再快,都难以赶上阻止。

    前线整个山谷杀声如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难道吴某要绝命此地吗?”

    吴三桂看着手下一个个地倒下去,好几次都心想“吾命休矣”,居然见重骑兵主动撤退。

    他自然不敢恋战,急急撤退回本阵,亦即是九门口长城处。

    朱由检等人早就登上长城,遥视李自成重兵近在咫尺,传来无数杀戮之声。

    “不知道姨娘安好?”

    朱慈照见三桂引兵外,历数时辰而未归,甚为忧心。

    “她又不会死,应该没问题吧?”

    朱由检依然默念,埋怨无法杀死吴三桂,一泄心头之恨,心情始终不好。

    双眼不曾离开主战场,企图从那堆密密麻麻的蚁堆中,寻找奏的身姿。

    左等右等,见吴三桂带着一支骑兵满身伤痕地走回来,即时冲回地面,愤怒道:“我命汝速去杀敌,缘何回来?”

    吴三桂的关宁铁骑,早已变成残兵败将,军心不稳。

    好些人更主动投降,不愿回来。

    “三桂苟存一命,也强似被李闯破关杀头!”

    “难道不怕我杀你头吗?”

    “反正多少忠贤,尽被你所杀,不差在我一人!悉随专便!”

    吴三桂受够这位反覆无常的任性皇帝,明知打不过还是派他出去,要他及兄弟死干死净。

    外行人指挥内行人!想想孙传庭都是这样被他玩死!

    既不能杀死他,就让他杀死自己。

    反正李自成破关在即,这位皇帝亦不可能有好下场。

    “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见到君臣剑拔弩张,陈圆圆趋近道:“夫君,是皇帝英明,救圆圆出京城,脱离刘宗敏的魔掌。深受圣恩,岂可以雠怨对之?”

    只要面对陈圆圆,吴三桂满腔怒火便无从发泄。

    “男人的事,女人休得插口!”

    他甩手脱开陈圆圆,不能在手下面前丢脸。

    大家跟着他在战场浴血,死的死伤的伤,战袍灰黑破烂,战甲损坏掉落,连座骑都无复当初神彩。

    打从一开始就死守在城池中吗?不!没有清兵支援,最终还不是城破人亡?

    全部都是崇祯的错!为何抢走他致多尔衮的信?

    明明一开始紧闭关门死守就行,为何要主动出击呢?

    哪管他是天王老子,现在还不是无权无势的落难之徒,真的要怕他吗?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先杀了这昏臣,亦算有赚!

    吴三桂脑子开始不正常,他真的抽剑砍向朱由检!

    朱由检亦及时抽剑,但慢了半步。

    王承恩大叫“皇上小心”,先行推开他。

    还是朱慈照最本事,他左臂举盾挡下,右手撩起拨开吴三桂的剑。

    吴三桂长期鏖战,早就力虚神弱,怎生奈得住年青力壮的朱慈照?

    一招得手之余,更被对方打脱长剑,剑柄离开五指,遥遥飞坠在一边。

    王承恩惊云甫定,指着吴三桂道:“大胆!乱臣逆贼,斗胆弑君?以下犯上,该当死罪!”

    吴三桂最先是一惊,继而一怒。

    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事情就能盖住。

    更重要的是,陈圆圆就在他身边!

    “此人冒名崇祯,夺去兵符,妄下军令,致令我军死伤狼籍!兄弟齐上,宰了这厮!”

    怎么会变成兵变啊?朱慈照大叫“保护父皇”,同时掩护朱由检退开。

    王承恩大叫“反了反了”,连忙让朱由检先走。

    “哼,太祖有训,子孙要有骨气。区区一介乱臣贼子叫嚣,便要落荒而逃。若传出去,岂不引为世人所笑?”

    朱由检居然没有走,更主动推开王承恩及朱慈照,走到吴三桂面前。

    他一手抽剑,一手举符,向残余的关宁铁骑道:“朕乃当今天子!谁敢动我!”

    一时之间众将士混乱,究竟他是不是崇祯?

    他们心中不免有怨气,如非被这位来历不明的人推出去战场送死,何致如今坎坷衰败之相,更差点丢掉性命。

    兴师问罪,自当算帐到此人头上。

    可是杀皇帝是大罪,要诸九族。

    就算他落难至此,依然是九五之尊,与凡人有别。

    普通人心目中,皇帝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岂可说杀就杀?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李自成或张献忠,斗胆作反,独立称王。

    余下一批人认得他手中兵符,古来行军认符不认人,只要他手中有符,就谁也不敢伤他。

    亦有人久战伤疲,无心无力,只能旁观事态,无所适从。

    吴三桂见无人上前,自己亦疲惫不堪。

    真的打起来,恐怕朱由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扳倒。

    “我敢!”

    吴三桂心想你老子根本有心杀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朱由检这位皇帝,登基十七年,年年都不好过。

    好不容易踢走魏忠贤,便轮到东林党肆虐。

    才委屈的劝降乱民,转头又作反闹事。

    勤勉工作,到头来又天旱又蝗灾又瘟疫,最终亡国亡家。

    整个朝庭全是乱臣,放眼天下人人是贼。

    曾经最信任,最看好的平百伯,如今竟想杀死自己!

    “好呀!朕第一个就杀死你!”

    吴三桂没有长剑,取走部下一柄长刀,与朱由检刀剑相交。

    一时君臣共对,兵器乱舞,“乒乒乓乓”的硬碰硬,恨不得手刃眼前人。

    两人俱届卅余岁,打不到几回合,双方同样满脸通红,额上冒汗,喘气连连。

    朱由检剑法不见得高明,更多的是怒气乱砍,徒劳费力;吴三桂身虚力弱,连刀都握不牢,只靠意志硬撑。

    君臣如同街边江湖人物,拿着鸡蛋磕石头。

    任谁都瞧出,如此正面扛法毫无技术性,彻底暴露幼稚和冲动,以及不讲道理情由。

    究竟谁占上风,谁会落败,单纯是看彩数。

    陈圆圆想冲上前制止,朱慈照怕她受伤,连忙拉下来:“吴夫人万勿冲动!二人僵持不了多久,等会由我来介入。”

    朱慈照心底同样发慌,朱由检与吴三桂大打出手,并不在奏的剧本之内。

    “姨娘快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生是好!”

    此刻奏尚处身战场,原本她打算吴三桂会趁机发难,转身与她同时冲入本阵,杀个人仰马翻。

    不料关宁铁骑的损伤比想像中大,将士俱无斗志,竟然拔身而去。

    奏身边仅有二千骑兵,当然不可能独力挑战李军大部队。

    毕竟对方都有猛将,阵法逐渐改变,不仅抽调前线主力回防,更准备推出红夷大炮轰来。

    后备火药炸了,但军队身上尚有存货,放十数炮不成问题。

    身后不足二千的骑兵,肯定撑不下十数回合的轰炸。

    奏向何复示意,他即时指示部队撤退。

    敌军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奏的监控。

    往往连大顺军士兵都未收到指示,她已经早着先机窃知行动。

    待得他们推出大炮时,对手早就溜之大吉,只能放几发炮打在马儿屁股后。

    既无法剿灭吴三桂,又让来历不明的骑兵自出自入,李自成恼羞成怒,拿身边的将领出气。

    只有李岩沉默不语,听毕士兵报告后,才奏道:“大王,敌方区区千人,却能几度深入我军,兼无损一兵一卒,想其将领必非常人也。臣恐此批精兵,仅为先头部队。倘后续尚有大军,吾等必为其所乱。”

第48章 崇祯十七年四月#017 一人一巴() 
李自成无心听其言,扬手道:“现在是要你们帮我解决问题!不是提出问题!大军?姓吴的哪儿还有援兵?”

    李岩当然摸不清骑兵虚实,出于本身智慧,洞悉此番出师,有太多不明朗因素。

    “会不会是关外清兵,绕道而入?”

    “清军打的是明室,又不是我,怎会贸然出手?”

    李岩至此摇头,心知李自成目空一切,寸豆如鼠。

    清军寇边,怎会和你区分姓朱还是姓李。

    何况赶狗入穷巷,吴三桂也许迫上梁山,勾结清军合力夹攻。

    若然此事属实,则大顺军必败无疑!

    别人看你多风光,你看自己多唏嘘。

    李岩是大顺军谋士,自当知道李自成外强中干。

    虽然一举入京,但只是一时运气,明室太多叛将投诚开门,才侥幸得天下。

    真的要战,明军决不会输给他。

    现在大顺掌握陕西、河南、湖北、山西、山东及京师一带,尤其是河南与湖北,需要提防南明势力而分派甚多兵力,又要应对四川张献忠的大西军,故此能够调派至山海关参战的兵力甚为吃紧。

    别的不说,他们才出征没多久,就收到湖北白旺部的急报,南明左良玉袭扰襄京。

    除去指派刘方亮领兵三万赶赴镇压外,李自成又调一万兵支援,导致是次东征军人数更少,被迫用原本明军降将凑数。

    整支十万部队实不足十万,加以混杂原有农民军、明降军、甚至不久前的关宁铁骑降众,构成极端复杂,内部凝聚力成最大的隐患。

    如同不稳固的大楼,随时在风吹草动下崩溃。

    事实上刚才就疑心有内应乱叫“大顺倒啦”之类,难保已有奸细混入。

    李自成眼光狭隘,不听李岩之忠言,坚持不撤军,就是要将吴三桂往死里打。

    如非众将士精力疲惫,他真的会下令挥军抢攻。

    总之众兵士安顿后,再慢慢点算目前情况。

    “报告大王,李过将军至今未回。”

    “甚么?他的左右随从呢?”

    小兵有点害怕,最后终于如实道:“只有少数人逃回来。至于其率领的五千骑兵,至今下落不明。”

    “混帐!不管主子,自己先逃?将他们都拖出去斩!”

    “大王,万万不可!”李岩始终按捺不住,冲出来制止:“至少先了解一下当时情况,发生何事,以及李过目前是生是死。”

    别的事可以算,但李过生死不能置之不管。

    李自成亲自审问随从,他们一五一十将事发经过说出来。

    李岩听见,更加肯定那批骑兵的领导者本事非同寻常。

    相比大顺军处于上下混乱惊惶,奏这边快马加急,驰往九门口长城。

    她一直专心接收战场情报,待带领何军安全撤离后,才检查朱由检那边的情况。

    不看尤自可,一看几把火。

    堂堂九五之尊,竟然与镇关守将打成一块,成何体统?

    皇帝是一国之君,不重则不威。

    叫他学习刘邦的忍功学不会,撒野的本事倒学会?

    大顺军未退,清军不日即将压境,还有心情内斗?

    奏非常生气,朱由检与吴三桂对打,标志着她的失败,未能改变崇祯顽劣的死性。

    奏当然体谅朱由检,脚头不好,倒霉至极。

    自登基十七年来,大饥大水大涝大蝗大旱大疾大战大乱总之你想得出的灾难与想不到的灾难,统统包罗万有。

    天天听大臣“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国难当前,还不是一位慌了神的普通人?

    郁闷那么久,积蓄无数怨气,有压力想发泄亦很合理。

    然而万万不是现在,以这种形式发泄!

    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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