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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罂的话很明白,如果真像姐姐你所说的那样,姐夫他们真的能够选择成功,夺得了天下的话,那敢情还好,就算是这个樊哙自己没有看中,也念得他身为开国之功臣,肯定也是封官晋爵,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荣华富贵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威风显赫,享尽人间的富贵荣华。可是,姐夫他们就一定能够选择成功吗?别的不说,当前天下形势,但凡是知道一些学识的人都知道,姐夫刘邦也就是一股新兴的小势力而已,比着其他的几股起义军力量,那可差得远了!陈王陈胜先不说,就算是距离他们沛县最近的楚将项梁的义军势力,也是比着自己的这个姐夫刘邦的势力要多得多啊!到最后鹿死谁手,那还不一定呢!
听了妹妹吕罂的这一番话之后,吕雉沉默良久,之后恨恨地说了一句:“押赌?对,押赌~我们今天,就是要押这个赌了!”看其神情,阴沉冰冷,听其声音,坚定无比。至此,一位具有着极为强大的野心的女人,便淋漓尽致地出现在了妹妹吕罂的眼前。要知道,姐姐的这个样子,她在以前的时候,可是见过多次的。那是一种不可逾越的威严,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势。
吕罂毕竟只是吕罂。而吕雉也毕竟是吕雉。在很多的情况之下,个人的利益当然需要服从于集团的利益,无论是身家,还是性命,还是其他的东西。最后,吕罂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认可以姐姐吕雉的想法。在她的心里,她只祈盼,祈盼着姐夫刘邦真的能够在群雄并起的时代里,能够真的成就一番大业,那样的话,自己的这一番拿着身家做赌的交易,也算没有白费啊。
※※※※※※
此时,曾经受命于刘山河的萧何和曹参二人,已经分赴到沛县各
乡里,招兵买马。由于这二人为沛县的老牌官吏,而且在曾经的在职期间,也是以办事公平公正出名,深受沛县的广大百姓们的爱戴。这样的话,有他们出面出招募兵马,自然是事半功倍。短短几天的时候,萧何和曹参便已经招募成功了三千多人的队伍起来。当二人把这个消息报给刘山河之后,把刘山河给乐得,简直差点找不着北了。对于刘山河而言,他现在所缺的,就是人。而至于钱粮,他现在自然不会短缺,因为毕竟他占据着整个沛县,有着整个沛县的给养供给,他还愁什么呢?钱粮、武器,这些当初自己跟刚刚起事的那些兄弟们藏身于芒砀山的时候,所视为珍宝的东西,到了现在,却是取之易于反掌了。只是这人,能不能招募起来,他刘山河的心里,还真是没有个底数。而当初主要派萧何和曹参前去办理招募人马这件事情,也是考虑到二人在沛县的影响。如果连他们两个人都不行的话,那事情恐怕就不好说。虽然,他也可以采用抓壮丁的方式去达到目标,可是,刘山河自然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秦王朝为什么会被人起兵造反?就是因为它的残暴无度,把老百姓都逼得走投无路了。正所谓官不逼,民不反。所以,刘山河十分清楚那苛政的危害。而且,他还又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人,对于这一点,自然更是清楚得很。
而今天这番得知了萧何和曹参,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已经给他招募起了三千兵马,并没有费一点儿的气力,刘山河的心里能不高兴吗?一方面,他也觉得,这其实是老天在帮自己,看来自己一统天下,那是尽早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也在为老百姓对于他的真心支持而兴奋不已。
第35章 :沛县起兵8()
手下有了三千多兵马,刘山河的那种向四外扩张的心,便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尽管,他也知道,仅仅是沛县这么一个小小的地盘,这知小的一个空间,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都不能让自己永久安心。向四周图谋,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刘山河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拥有了一支三千余人的作战队伍,这发展的势头,也太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了吧!不过,既然已经拥有了样的身家,那要是不出去打一打,也太对不起那黄天厚土的恩赐了。
考虑到萧何和曹参确是文职,不善于带兵打仗,刘山河便决定,虽然封萧何和主将,但仍然把他跟曹参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坐镇沛县县城,而命令副将樊哙和夏候婴二人,统领着那三千多刚刚招募起来的兵力,向着胡陵县和方与县二地进军而去。
根据他跟萧何事先制定好的策略,近期的作战目标,便是丰邑郡城。要知道,他刘山河所占领的这一个沛县,也仅仅是整个丰邑郡的十几个县中的一个而已,相比而言,他们的发展空间还真的是太小了,太小了。不过,要想攻陷丰邑,则必须先下攻下丰邑郡两侧的胡陵县、方与县两县,以免得在进攻丰邑的时候,会遭到胡陵与方与两县的那些秦军势力的夹击。
眼下,樊哙跟夏候婴两员大将正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率领着那刚刚招募而来的三千多兵马,向着胡陵县、方与县两县所在方面进军而去。当然了,他们之间也是有分工的,樊哙的目标是胡陵,而夏候婴的目标则是方与。
再说那胡陵与方与的守军,也自然是人心惶惶。他们知道,这些义军虽然实力也未必就见得多么强大,可是,他们的士气却是相当的旺盛,看来,这秦朝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不过,他们作为秦朝的守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也是不愿意就此向义军进行投降的。好在,自己这边还有那高高的城墙可以阻挡敌军的入侵,最起码来说,也可以抵挡住那些贼军一些日子吧。
且说大将军樊哙,现在正骑着战马,立于距离胡陵城不远的地方,抬头向着那胡陵城凝望。他跟大将夏候婴每个带了一千五旬余名兵士,而这些兵士,也就是刚刚受训了一段时间,其实他们的实战经验也并不是很丰富,不过,手里也都拿着异常锋利的刀枪等兵器,只是身上并没有穿一盔甲而已。这也只是因为战事吃紧,还没有来得及给那些兵士去进一步的武装而已。不过,自己所率领着的这一支队伍,却是士气高昂,都急于跟敌军一战。可是,眼前的城门紧紧地闭着,要想攻城,还真的是需要花费一些脑筋了。
樊哙也曾经像他们初破沛城的时候那样,先是向着城内放了一痛箭,然后也又一次把那写了自己的一些劝语的帛书第到了上面,跟随着那如雨的箭矢一起都射进了敌军的城内。可是,效果却并不怎么理想。因为那守城之人,这一回却并不买他的账。一方面,樊哙的身边并没有如萧何之流的弄文弄墨的大才。另一方面,这个守城的县令,倒也算是治军有道,理政有方,还没有致命自己辖下的民众有大反之心。所以,自然樊哙的这种做法,便也不会再起到什么作用了。
而夏候婴那样,也是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既然智取不行,樊哙便打算强攻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骑快马起来,来人是刘山河手下的一员令兵,送来了一封十万的书信,而书信的内容,却是令樊哙和夏候婴退兵。事情的真相是,刘山河母亲病故,刘山河为了要给母亲办葬礼,而把正在外面征讨的两支主力部队给调回来了。
当日,正当刘山河惦念着樊哙跟夏候婴二人攻城是否已经得手的时候,有人通报说,老家丰乡中阳里的母亲刘媪,因年事已高,久病在床,最后因病过世了!一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刘山河不由如同是五雷轰顶一般,两眼不由得一下子黑了。说实话,若论起对于二老的感情,对于母亲刘媪的感情,比起对于父亲太公的感情来,自然是要深厚一些的。因为母亲刘媪虽然不通文墨,却对自己极为疼爱,着实为了自己的成长费了不少的心思。当然,刘山河也想过,自己对于母亲的感情深厚,也并不等于对于父亲怎么样。毕竟,就算是父亲太公有的时候对自己太“狠”,那也父亲之于儿子的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他刘山河自然对于这一点还是看得很开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母亲过世了,他这个当儿子的,一定要把母亲的葬礼办得有声有色,也不负母亲对于自己的养育之恩。
不过,刘山河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现在其实处境并不安全,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攻陷了沛县,可是,周围毕竟还有着很多的各种势力,而且,还以秦朝的势力为主。当然了,也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反秦势力,真个是错综复杂。自己的手上,虽然也有着一支力量,可是,却并不能够保证,一旦在自己为母亲办丧事期间,一旦有其他的势力前来消灭自己,到了那个时候,不但母亲的丧事办不好,而且,只怕是连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想到这里,刘山河的心里,便不由得沉甸甸的。可是,自己又该怎么办好呢?
思之再三,刘山河还是把主将萧何给叫了来,把事情跟萧何说了一遍,问萧何该如何去办。萧何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主公,此事也没有不好办的。为了安全起见,把樊哙和夏候婴这两去证讨兵马给调回来便是。这样一来,既壮大了声势,也不负伯母对于主公的生养之恩;二来,也足以保全在办丧事期间的不测之事。”
“可是,可是,二将正在外面攻城掠地,我怎么好把他们都召回来呢?”刘山河感到很是无奈。
“主公倒也不必如此过虑,虽然樊哙和夏候婴二人正在外面征战,不过,征战之事没有早晚,咱们还是先办完了伯母的丧事,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萧何开解刘山河道。
刘山河想了一想,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于是,这才下了命令,把正准备强行攻城的樊哙和夏候婴二人,以及他们所率领着的那三千余人的部队,全部回师沛县,然后折道开往刘山河的老家所在地——丰乡中阳里。
半天之后,樊哙和夏候婴麾下的部队三千多人,便都会师于沛县丰乡的中阳里老刘庙村了。按照萧何的布署,樊哙的一千多人驻扎在村东,而夏候婴的那一千多我,则布署在村西,绵延开去十几里,都是一色的白色挂孝,看上去好不威风。而刘山河自己身边的那一支“家兵”五百多人,则负责葬礼过程之中的一些依仗事宜。按照跟萧何的布署,一旦有事,这三支队伍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出征,所以,足以确保整个葬礼的安全。
其实也不怨刘山河这么小心谨慎,正当刘山河尽全力为母亲去办葬礼的时候,在泗水亭方向,也就是刘山河夕日里曾经任职泗水亭长的地方,正有一股秦朝的旧势力,蠢蠢欲动,正想借着刘山河给母亲大办葬礼之际,偷袭于他……
且说刘山河,此时正在萧何的主持之下,有条不紊地为母亲刘媪办理着葬礼。而萧何和曹参作为一个文官,办理这样的事务,正好是他的拿手好戏,所以,整个葬礼给办得是井井有条,极富气势。场面之奢华,气氛之隆重,那是自不待言的,让刘山河感到十分地满意。
在刘山河的潜意识里,通过这样的铺张,一方面,也表一下自己对于母亲的去世的哀悼之情,另一方面,也是他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与地位的一个方式。虽然自己现在还不够强大,可是,毕竟也是一县之主。如此的地位,自然在自己的母亲去世的时候,需要表现一下。是的,刘山河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是有着一些喜欢炫耀的特点,正所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而夜行啊!自己辛辛苦苦,费心劳神,高举义旗而反秦的目的是什么?说到底,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吗?虽然现在还不是自己显摆的时候,可是,一个人的父母却是只有一个。这种办理葬礼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等到后来再去补上的。所以,尽管把正在攻城掠地的部队调回来的做法并不见得很妥当,可是,自己也只好这么做了。没有办法。
而就在刘山河为母亲办理葬礼的第二日下午,那一支在泗水亭早就窥伺已久的那一支秦朝的旧势力,竟然已经出去了。他们所想,就是想趁着刘山河全力办丧事之际,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他们却低估了刘山河在思虑缜密方面的能力。
而刘山河的探马也在第一时间前来向萧何报告,说当他们在丰乡外围进行警戒的时候,发现和七、八百人的秦军,正在向着他们丰乡的所在地方向行进而来。看样子,很有可能是想图谋于我军。
萧何听了探马的报告之后,自然也是丝毫不敢怠慢,便紧急告知了刘山河。好在,现在已经是葬礼的最后一天了,基本上办理得差不多了,无论有什么事情,刘山河现在也是不怕了。
当他听了萧何的报告之后,不由微微一思忖,然后便问萧何道:“不知萧主将意欲何为啊?”
“干掉他们!这些家伙们乘人之危,在主公办丧事的时候,竟然前来搞偷袭,简直是小人之举!”萧何如是说道。
于是,刘山河便把樊哙和夏候婴二将叫来,命令萧何为主将,统筹指挥樊哙和夏候婴二支部队,争取在丰乡外围把敌军给消灭掉。刘山河的想法是,尽量不要把战火引到自己的村子里来,所以,才这样布署。
后来,在主将萧何的得力指挥之下,樊哙和夏候婴两支劲旅,一左一右,两面夹攻,三千多人的兵力,一起向着前来想占点便宜的那一小股秦军给杀败了,他们仓皇逃回了泗水亭里。刘山河当时也没有继续派兵去追,因为母亲的丧事还没有办理完。
“妈妈的,等老子把母亲的葬礼办完了之后,看老子不去找你算账!等老子把母亲的葬礼办完了之后,看老子不去找你算账!”刘山河心里暗暗地痛骂道。
果然,待刘山河终于把母亲刘媪的丧事给办完了,这才引领着那三千多人的义军队伍,浩浩荡荡,向着泗水亭方向行进。在临走的时候,刘山河出于对于自己的家乡的担心,生怕有其他的势力,出于报复自己的原因,来到自己的家乡进行大肆的杀戮,所以,刘山河还是想出了一个两全之计,那就是,分出一批兵马镇守自己的家乡丰乡。这样话,自己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家乡父老,同时,也算是给自己留有一条最后的后路。万一自己战败,还有最后的这一个老巢可以回来。
而至于留守丰乡的人选,却也是让刘山河费了不少的脑筋。思来想去,刘山河对于留守丰乡之人,下了这样的一个条件:第一,让此人留下来,应该不影响自己的部队战斗力。也就是说,最最能征善战的将领,他刘山河也是绝对不会舍得留下来的。第二,这个人,应该是丰乡的土著,而且应该具有着较高的威望,不然的话,也不能镇服丰乡的民众。如果是那样的话,倒还不如不进行留守安排呢!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什么人呢?思来想去,刘山河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雍齿。
这个雍齿,是丰乡土著,而且出身于名门望族,在本地很有一些影响力。不过,作为雍齿的同乡,刘山河对于这个人,还是有着一家的了解的。此人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才能,而且生性促狭,心胸狭窄,而且心性不定,不是那种值得交往的人。不过,刘山河实在也是没有其他的更好的人选了,所以,也只好在无奈之中,让雍齿来担负起守卫丰乡的重任来了。
那一日,丰乡城门大开,刘山河的那三千兵士,从城门之中鱼贯而出,看上去倒也是浩浩荡荡,颇有一番声势的样子。刘山河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乘着自己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