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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看向陈岩,语气很是真诚,道,“妾身不忍见道友遭受此劫,所以特意赶来,劝上一劝。”
“速速退去,不留痕迹。”
“才是王道。”
声音若钟鼓齐鸣,像笙簧同奏,蕴含着一种莫名的韵律,传到人的耳中。
情深意切,发自内心。
令人不得不信。
要是一般人,只是听此言,就会觉得对方说得对,可陈岩是何等人物,既已坚定前路,岂能被少许言语劝退?
他听完之后,哈哈一笑,声若霹雳,灿白的电光闪耀,劈开天穹,朗朗道,“道友何以用言语来欺我?自上次道祖离去,规则成无主之物,正是拨云见日,为亿万年来修炼太始道果最为绝妙之时。”
陈岩声音响彻四方,所到之处,紫水氤氲,白气如惊虹,声势煊赫,道,“太始无主,正该有志之士奋起,问鼎宝座。”
“某虽不才,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话语铿锵,坚定不移。
女冠听了,沉默下来,只是伸出纤纤玉手,自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来剑囊。
“哈哈,”
在同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起,须臾后,满空云起,五色照人,还有空中骑乘,来去纵横,香风瑞云,人人可见。
在大笑声中,千百的光拢起,化为一个道人,他头戴远游冠,身披珠衣,腰间带五色神剑,乘坐五龙云车而来,前后麾节,旗幡招展,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道人站在云车上,昂首如龙,看了远处的女冠一眼,就将目光投向陈岩,开口道,“能够来到这规则之地,要留下烙印之人,不惟有超世之才,肯定也有不可动摇之雄心。言语的试探,就不必了,免得让后来的这位道友笑话。”
女冠不说话,只是玉颜拢在轻纱中,看不清相貌,周匝环佩如水,激荡云光。
道人站在云车上,居高临下,看上去非常直接,道,“实话实说,这位新晋道友来的真是非常是时候,让人羡慕。”
道人继续说话,衣有明彩,非是锦绣,光彩夺目,照耀四下,道,“道友这个时候能来此地,揭竿而起,直指太始之主大位,真是福缘深厚。”
陈岩听着道人的话,神情平静,带着温和的笑容,道,“只是恰逢其时,比不得诸位早早在太始大道上浸染日久,深不可测。”
“浸染日久,”
道人念叨这四个字一遍,神情逐渐转冷,霜色满眉宇,有着令人惊惧的寒意,道,“我等虽然比道友来讲,是很早很早就踏上这规则之路,奈何那个时候有太始之主坐镇,我等乃是砧板上的鱼肉,生怕道祖一个不高兴,就身死道消。于是只能够蜷缩一隅,压抑自己,不敢寸进。”
“所以说,”
女冠开口说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美,道,“我等可能比道友你活得久,可在太始之道上的造诣,起点都是差不多。”
陈岩点点头,对之心知肚明。
要知道,当时是有太始之主,以金仙道祖之尊贵,横绝诸天,宇内称雄,不死不灭,伟力无量,有这样绝对强势的人物坐镇,谁敢在太始之道上勇猛精进,表现出挑战之姿态?
恐怕是刚刚出现苗头,就会太始之主消灭在萌芽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打个比方,太始之主和他们的关系,比世俗中的帝王和臣子的关系还要森严,君疑则臣死,没有任何的侥幸。
在太始之主的威慑下,众人肯定是收拢爪牙,小心翼翼,谁都不敢勇猛精进,做个出头椽子。
“不敢,”
陈岩看着眼前的两人,念头转动,他们说的话没有骗人,可自己也知道,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
原因很简单,自宇宙开辟以来,自生规则,无法无量,亘古长存,蕴含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伟力。而只要有人能够成功入主,彻底掌握,就能够晋升金仙道祖,天地同寿,不生不灭,万劫不加身。
通常来讲,金仙道祖成就之后,规则就会自发隐去,不为外人知晓。
这样的局面下,还能够在太始规则上留下痕迹的,不是曾经太始之主成道前的老古董,就是极为惊采绝艳,能够几乎比拟纪元主角的存在,非常可怕。
实际上,即使是陈岩自己,还是在当年宇宙大变局下,太始之主离开,前往其他的宇宙后,才参悟到太始之力,一举凝结出自己的太始道果的。
这么想一想,就能够知道,现如今已经在太始规则上留下痕迹的人,都是何等之存在了。
对于这样的人物,陈岩可不会有任何的轻视。
陈岩目光扫过道人和女冠,笑了笑,身上的气机升腾,如龙如虎,他开口道,“这领悟太始之道的人,应该不只是两位吧。”
果不其然,话语落下,清风乍起。
第一千六百三十三章 诸人阻道风波起()
陈岩端坐不动。
他的下面,是千叶莲座,华盖高举,金羽森郁,细细密密的篆文弥漫在周匝,相互碰撞,叮咚有声。
明辉落入长河中,化为波纹,层层晕晕,向四面八方扩散。
难以形容的气机在复苏,无与伦比。
正在此时,陈岩若有所觉,抬起头,目光如电。
只听环佩叮咚,幽香细细,自远方,有一青云忽出,往下一落,走出一位女冠,她身披云锦裙,腰带丹青,上面悬着大大小小上百个铃铛,铃铛绝大部分是青色,少部分是黄色,曳裙而行,自然而鸣。
再仔细看,女冠身材修长,顶中作髻,愈发垂到腰间,用金环束起,背后左面的侍女,披白衣,手捧宝盒,盛放书卷,打开之后,洋洋洒洒的光明,右面的侍女,穿赤衣,则是捧着剑囊,其上镌刻日月华章,有一种锋锐之气,扑面而来。
女冠冉冉而来,在不远处停下,美眸如水,投到陈岩的身上。
“这位道友,”
女冠开口说话,声音柔美动听,道,“自三象明耀以来,太始隐匿,诸般不见。凡是强行修炼之辈,到头来,都是被规则所同化,身死道消。”
女冠看向陈岩,语气很是真诚,道,“妾身不忍见道友遭受此劫,所以特意赶来,劝上一劝。”
“速速退去,不留痕迹。”
“才是王道。”
声音若钟鼓齐鸣,像笙簧同奏,蕴含着一种莫名的韵律,传到人的耳中。
情深意切,发自内心。
令人不得不信。
要是一般人,只是听此言,就会觉得对方说得对,可陈岩是何等人物,既已坚定前路,岂能被少许言语劝退?
他听完之后,哈哈一笑,声若霹雳,灿白的电光闪耀,劈开天穹,朗朗道,“道友何以用言语来欺我?自上次道祖离去,规则成无主之物,正是拨云见日,为亿万年来修炼太始道果最为绝妙之时。”
陈岩声音响彻四方,所到之处,紫水氤氲,白气如惊虹,声势煊赫,道,“太始无主,正该有志之士奋起,问鼎宝座。”
“某虽不才,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话语铿锵,坚定不移。
女冠听了,沉默下来,只是伸出纤纤玉手,自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来剑囊。
“哈哈,”
在同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起,须臾后,满空云起,五色照人,还有空中骑乘,来去纵横,香风瑞云,人人可见。
在大笑声中,千百的光拢起,化为一个道人,他头戴远游冠,身披珠衣,腰间带五色神剑,乘坐五龙云车而来,前后麾节,旗幡招展,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道人站在云车上,昂首如龙,看了远处的女冠一眼,就将目光投向陈岩,开口道,“能够来到这规则之地,要留下烙印之人,不惟有超世之才,肯定也有不可动摇之雄心。言语的试探,就不必了,免得让后来的这位道友笑话。”
女冠不说话,只是玉颜拢在轻纱中,看不清相貌,周匝环佩如水,激荡云光。
道人站在云车上,居高临下,看上去非常直接,道,“实话实说,这位新晋道友来的真是非常是时候,让人羡慕。”
道人继续说话,衣有明彩,非是锦绣,光彩夺目,照耀四下,道,“道友这个时候能来此地,揭竿而起,直指太始之主大位,真是福缘深厚。”
陈岩听着道人的话,神情平静,带着温和的笑容,道,“只是恰逢其时,比不得诸位早早在太始大道上浸染日久,深不可测。”
“浸染日久,”
道人念叨这四个字一遍,神情逐渐转冷,霜色满眉宇,有着令人惊惧的寒意,道,“我等虽然比道友来讲,是很早很早就踏上这规则之路,奈何那个时候有太始之主坐镇,我等乃是砧板上的鱼肉,生怕道祖一个不高兴,就身死道消。于是只能够蜷缩一隅,压抑自己,不敢寸进。”
“所以说,”
女冠开口说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美,道,“我等可能比道友你活得久,可在太始之道上的造诣,起点都是差不多。”
陈岩点点头,对之心知肚明。
要知道,当时是有太始之主,以金仙道祖之尊贵,横绝诸天,宇内称雄,不死不灭,伟力无量,有这样绝对强势的人物坐镇,谁敢在太始之道上勇猛精进,表现出挑战之姿态?
恐怕是刚刚出现苗头,就会太始之主消灭在萌芽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打个比方,太始之主和他们的关系,比世俗中的帝王和臣子的关系还要森严,君疑则臣死,没有任何的侥幸。
在太始之主的威慑下,众人肯定是收拢爪牙,小心翼翼,谁都不敢勇猛精进,做个出头椽子。
“不敢,”
陈岩看着眼前的两人,念头转动,他们说的话没有骗人,可自己也知道,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
原因很简单,自宇宙开辟以来,自生规则,无法无量,亘古长存,蕴含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伟力。而只要有人能够成功入主,彻底掌握,就能够晋升金仙道祖,天地同寿,不生不灭,万劫不加身。
通常来讲,金仙道祖成就之后,规则就会自发隐去,不为外人知晓。
这样的局面下,还能够在太始规则上留下痕迹的,不是曾经太始之主成道前的老古董,就是极为惊采绝艳,能够几乎比拟纪元主角的存在,非常可怕。
实际上,即使是陈岩自己,还是在当年宇宙大变局下,太始之主离开,前往其他的宇宙后,才参悟到太始之力,一举凝结出自己的太始道果的。
这么想一想,就能够知道,现如今已经在太始规则上留下痕迹的人,都是何等之存在了。
对于这样的人物,陈岩可不会有任何的轻视。
陈岩目光扫过道人和女冠,笑了笑,身上的气机升腾,如龙如虎,他开口道,“这领悟太始之道的人,应该不只是两位吧。”
果不其然,话语落下,清风乍起。
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太始恒一人不同路()
陈岩听到玄音,抬头看去,就见天穹下,千乘万骑,金车羽盖,乘龙鳞,驾虎豹,气象森然,中央簇拥一人,乘白鹿车,前有天龙,后有凤凰,瑞云宝气,层叠如山。
仔细看去,白鹿车上,有一神人,高可两丈,耳出头巅,垂下到肩,天生异相,手中持有黄金宝节,熠熠生辉。
神人乘车,金光照耀,钟鼓大作。
只是远远的,就有铺天盖地的气势。
这位来后,和性格看上去直爽的道人,余发垂腰用金环束起的女冠,呈现品字状,将陈岩围在中心,剑拔弩张。
陈岩负手而立,从容面对,不疾不徐,风姿特秀,看向三人,笑道,“三位真是好威风,不过,太始缺为,神器无主,以前很少有人到此,可自我之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陈岩目若星辰,照亮四下,日月在身,声音朗朗,道,“难道诸位想将所有的后人斩杀驱逐,阻断太始之路?”
道人大笑,神态飞扬,有昂然之姿态,威震诸天,道,“道友说得不错,太始无主,众人共逐之,少一个竞争对手,我等成为御主的可能性就大几分。”
“再说了,我等在以前太始之主威慑下,终日战战兢兢,不能自已,好不容易熬到对方遁去别的宇宙,可不愿意让后来人轻轻松松入场。”
“所以对于后来人,当然要阻挡。”
这番话,坦坦荡荡,干净利索。
陈岩剑眉一轩,身姿挺拔,看向道人,道,“太始之主,只能有一个,就是阻挡所有的后来人,难道你们三人还能平分不成?”
道人敛去笑容,平平静静,眉宇间一片沉凝,深不可测,淡淡地道,“太始之主,自然只有一个人,我们三人以后肯定会分个你死我亡,到最后,只会剩下一个人,或者一个人都不存在。”
道人的声音有一种坚决,不可改变,道,“我最后说一句,道友你现在还未在这太始规则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还有全身可退的后路,要是真正扎根,那就是举规则而为敌,不死不休了。”
话语平淡,可字字如铁,揭示出冲击上境的残酷。
要是规则不留痕,自是逍遥天仙,纵横来去,垂钓春秋,青春永驻。
可只要规则留痕,则只有一条路,斩杀击溃所有在规则上留痕的人,只剩自己,独尊规则。
大道之争,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不关乎善恶,不问乎对错,在通往上境的路上,独木桥中,选择一条路,就是要大道争锋。
陈岩早知此理,可现在听到对方说出,先是心中一愣,旋即腰间法剑无风自鸣,发出铿锵之音,然后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涌上心头,道,“剑会同道,法问道友,生平之畅事,我岂会退缩?”
声音之中,清清如玉,有一种淡淡的喜色。
不得不说,大道争锋,只剩一人,委实残酷。
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不是达到足够的境界修为和高度,根本不可能有这个资格。
能够争锋于规则中,冲击上境,非大毅力,大智慧,大福源,大力量,不可得。
走一遭,见识规则之妙,不负平生!
陈岩说完,豪情在身,法剑长吟,居然率先出手,只是一挥,剑气如扇面展开,无量的光聚集在上面,
女冠见此,并不言语,曳裙微退,玉手伸开,金纹玉字落下,自然化为竖琴,抱在怀中,然后就有声音发出,高朗霜烈,而又婉转绵长。
玄音发出,引动规则之力,演化出万千的凤鸟,翩翩落下,排列大阵,引吭高歌。
剑光临身,自凤鸟中过,戛然而止。
女冠怀抱竖琴,红唇轻启,黛眉细细,有声音传出,清脆好听,道,“太始之道,重在太初之前,有形而无质。”
“有形无质。”
陈岩目光看去,就见凤鸟翩翩,徘徊左右,似真似虚,似假似实,难以捉摸,这已经超乎虚实之上,不落真假之间,而是一种冥冥的太始之道,有形无质,难以用言语形容。
未有太始,冥冥超越。
这是女冠领悟的太始规则,属于她自己的太始之道。
“天生神一,太始出,万物化。”
性格敢作敢当的道人同样出手,只是和他的性格不一样,他的背后,玄黄罗列,天地一开,重重叠叠的光落下来,洋洋洒洒。
光辉所到,天翻地覆。
万物从此滋生,欣欣以向荣。
沛然不可抵御的生机和化生之力连绵,贯通时空。
同样是太始之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