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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上了厚实的木板。
然后敌人以浮桥为支点,在桥两侧江水中钉入原木,防止江水冲垮浮桥。
敌人在北岸每隔3里就建造一座浮桥,总共三座浮桥一起开工。
短短4天时间,3座浮桥就已经搭建到了江心之中,距离南岸不到300步。
陈信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发现敌人建造浮桥的同时,就在正对着三座浮桥的南岸设立了九座土制炮台。
炮台高1丈,夯土而成,正前方有一道用装满沙子的麻袋堆成的防护墙,用来保护炮手和火炮。
等到敌人的浮桥修到了200步距离时,陈信就在炮台上安装了火炮,专门轰击敌人修桥人员。
一门暂时用木架子支撑住的步兵炮率先开火,“砰”地一声准确击中了浮桥上密集的人群,用来远距离射击的40mm独头弹,洞穿了人群,在其中中扫出一条血线。
一边的小号弗朗机炮也紧随其后,但是从后部靠子铳装填的佛郎机有着漏气的大缺陷,在200步的距离上,无法像步兵炮一样连续打穿一列的敌人。
炮子在打穿了两个敌人,并且把第三个敌人打的胸膛凹陷后,就无力前进了。
虽然威力上比不上步兵炮,但是在发射速度上,佛朗机炮可以甩步兵炮几条街。
在步兵炮发射第二发炮弹的时候,小号佛郎机已经发射了6次了。
敌人突然遭受打击,丢下一些实体后仓皇撤退了。
不到一刻钟,浮桥那一面重新过来了大批抬着小佛朗机炮和抬枪弄的后金汉军士兵。
他们在女真巴牙喇的监督下立刻开炮反击,开始和南岸炮台对轰。
没有防护的火炮和炮台对轰,又没有射程优势,那就是找死,这是被历史无数次证明过的。
这次也不例外,成为了这一论断的有力依据之一。经过了惨烈的炮战,敌人在损失了23门小佛郎机炮和上百门抬枪后再次撤退了。
最中间炮台,陈信军的炮手们在极度的兴奋之下,继续用步兵炮轰击着浮桥。
“停止射击。”今天的值班军官发出了命令,可是炮手们长时间射击后,耳朵有点不好使,没有听见。
值班军官上去每人给了一脚“停止射击。”
炮手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起立敬礼。
“用实心弹轰木头,亏你们想得出来,炮弹不要钱啊,还是火药不要钱?”
看着炮手们垂头丧气的,军官又放缓了语气“上次炸冰,库存的火药用的差不多了,大家都节约着点用,记住了吗?”
“记住了。”炮手们齐声应答。
军官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了,这次就不追究了,把各自的名字番号报上来,我要记功了。”
炮手们再次兴奋了起来,记功受赏,那可是大家最喜欢的事情啊。
“明天再接再厉。”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快蟹()
第一百一十六章快蟹
第二天一早,想要再接再厉继续压制敌人的炮手们发现了不对。
靠近出海口那一座浮桥最前方,一夜之间多了一条比舢板稍大些的渔船,上面堆满了麻袋,敌人在堆满麻袋的渔船掩护下,继续推进修桥。
炮手们打了几发炮弹,只见漫天的细沙飞舞,己方的小炮根本打不透敌人渔船。
虽然其他两座浮桥还是被压制的死死的,无法继续开工建造,可是这一座有防护的浮桥却飞快的向着南岸延伸。
当天晚上,陈信派了几个水性较好的战士,穿了水靠,驾着四艘小舢板直奔对面灯火通明的渔船和三座浮桥。
舢板上的众人轻轻的划着浆,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区区100多步的距离,众人用了半个小时。
来到各自目标的上游地区,每艘舢板取出5个炸药包来,拉开了导火索,把炸药包放入水中,让它顺流而下。
炸药包重5斤,都做了防水处理,而且在下面固定了一块木板做漂浮物。
拉开了导火索的炸药包顺着水流而下,不一会就遇到了浮桥的阻拦,停在了那里。
丝丝的导火索燃烧声音惊动了几个守夜的士兵,等他们循着声音找到发出声音的东西时,炸药包导火索已经燃烧到了终点,连续几声惊天炮响中,三座浮桥从中间断开了连接,靠着江心的那一半已经断成了好几节。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江心附近断开了连接的浮桥,已经在水流的冲刷下倒塌了,拴在浮桥上的渔船也随着江水飘出了海口,敌人几天的工作量完全白干了。
金军毫不气垒,继续修复浮桥,还对浮桥进行了改进。
他们在桥面两侧插上了长长的木杆,几丈长的木杆一头固定在桥面上,另一头朝江水远远伸出,并抵在了江面上,这下子炸药包就无法靠近了。
两天后,敌人浮桥再次修到了己方炮火射程内。
但是这一次,敌人准备的更加的充分,他们把好几艘舢板连在一起,堆满了沙袋后,堵在了浮桥前方。
无论己方的小炮如何开火射击,就是无法对敌人造成太大伤亡。
眼看着浮桥已经距离南岸不到80步,局势顿时险恶起来。
敌人已经把浮桥修到了离南岸50步距离,双方开始互相抛洒箭雨。
因为火炮不给力,只能暂时把火炮撤了炮台,让弓箭手们上来。
炮台的高度还是不够高,站在上面的弓箭手无法直射,只能采用盲目的抛射,试图阻挡敌人建造浮桥的速度。
陈信已经召集了全军,准备在江边打一场阻击战,阻拦后金军过江。
各级军官忙碌着,在不断调整阵型。
多疑,是陈信的一个缺点,无论是组建统计室,还是对汉军的老军官们进行圈禁,都暴露出来了陈信对新加入人员的不信任。
现在,真的要开打了,陈信对新兵的不信任再次影响了排兵布阵。
陈信不断的纠结着“到底是把新兵安排在前面当炮灰合适,还是让他们在后面当预备队合适?顶到前面去,万一他们崩溃了把我军阵型弄乱了怎么办?如果让他们去当预备队,没有大军弹压,他们逃跑怎么办?”
正在陈信纠结着的时候,等了很久的援兵终于到了。
从出海口那里飞快的驶来了5艘船。
只见那5艘样式完全统一的船,长10丈(30米),宽1丈四尺(4。3米),船体染成黑色,远远看去,船两侧有成排的桨橹,大约是每侧20具。
船上还有两根桅杆,此时可能是因为因为逆风,风帆全部收起,只靠两侧的桨橹在江面上飞速的行使。
不一会,船只就在金军惊恐的大叫声中靠近到了浮桥300步远,一声喇叭响后,两侧桨橹同时收起,在惯性的作用下,船只继续前进。
等到靠近200步距离,5艘船高昂起来的船首下面一声巨响后猛然冒起了火光。
5枚黝黑的铁球准确的砸在了浮桥上,一阵吱呀声中,最外侧浮桥断成了几节。
最靠南边的一发炮弹,直接击中了装满沙袋的连体舢板,沉重的铁球连续穿过三艘舢板后跌入了水中,而沙船也很快被涌进来的江水给淹没了。
5艘发射了船头火炮的快船猛地一震,当即停在了原地。
船上再次响起一阵富有旋律的喇叭声后,一侧的桨橹伸出快速划动,5艘船齐齐的原地打了个转,形成了侧面对敌。
在桥上后金军惊慌失措的吼叫声中,5条船上沿着甲板中线布置的小口径火炮统一把炮口对准了浮桥并开火射击。
总共25门小口径火炮发射的散弹横扫了小半座浮桥上的敌人,浮桥登时就被清空了,血水染红了鸭绿江,久久无法被冲淡。
在这之后船队再次启动,用一排桨橹来了个转身,绕了一个大圈子后,从南安这面还没有建造浮桥的空地穿过,向着另外两座浮桥驶去。
在路过陈信身边的时候,每一艘船上都整齐的站立着几个军官穿着陈信营共同的青灰色罩甲,恭敬的向陈信行了一个捶胸军礼。
陈信立在马上,回礼。
眨眼之间,船队就穿过了陈信面前。
韩大作为陈信的警卫排长,在陈信身边看的比较清楚,把一切看在眼中的他好奇的问道“总指挥,这,是咱们自己人?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陈信看着船队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焦躁一扫而空,四下扫视发现都是自己人之后,才开口解释道“是朝鲜南方支队的同志们。自从我决定要在鸭绿江阻击后金军的时候,我就下令让他们派来几艘快船支援。”
佟老三挠着头说道“我也是海边长大的,可是怎么没见过这种船?总指挥,这是什么船啊?”
“这是根据蜈蚣船改进而来的一种船型,我不喜欢蜈蚣船这个名字,所以现在我们叫它快蟹船。”
众人恍然大悟,溜子看着远去的船队几乎要流下口水来了“总指挥,我能不能问问,船头的炮能打多重的炮弹?刚才那一炮简直帅呆了,我们打了一天都没能打穿的沙船,让它一炮就干沉了,太xx过瘾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炮和战马()
陈信听到有人问起船头火炮,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这没什么好保密的,船头的火炮打的是10斤的铁弹丸。”
“唔,10斤的炮弹?那火炮得有多重啊?”
陈信知道现在危急已经解除了,心情大好之下也不藏私“咱们的快蟹船头炮,用青铜铸造而成,炮长5尺3寸(1。7米),炮身重1100斤,加上同等重量的炮架,全重2200斤。如果挪到陆地上使用,还要加上拖车和弹药箱,差不多总共有3500斤重。”
在一片惊叹声中,钟福临还保持着清醒,疑惑的问道“总指挥,为什么要用青铜而不用钢呢?用钢的话恐怕能够减重不少,哪怕是用熟铁,炮重也应该可以减轻2成左右。”
陈信看着他,赞许的点了一下头,解释道“确实,好铁甚至是钢,制造火炮的话更加的轻便灵活,可是我们制造武器要联系它的使用环境,船上的湿气大,在找到合适的配方前,铁质火炮容易锈蚀,青铜就显得更加耐用。我们以后制造陆上使用的火炮时,就可以用熟铁甚至钢来制造轻便而更具威力的火炮。”
见众人暂时没有疑问了,陈信就把头转向了远处的船队。
就在大家闲聊的这么一段时间,第二座浮桥也已经被打成了几节,并且向着第三座浮桥驶去。
敌军此时也反映了过来,大量的炮兵开始向船队射击。
为了减少被击中的几率,船队向着南岸撤了一段距离,然后船头向着北岸一字排开。
船头的火炮瞄准了岸上的敌人,在巨大的炮声中,5枚铁弹再次飞出,准确击中了敌人在岸边集结起来的后金军,连续击穿了几十个人,犁出了5条长长的血色通道。
火炮的威力吓到了正在集结的后金军,在军官的命令下,除了小口径的佛朗机炮留在原地射击以外,其他人全体向着后方转移。
仅仅30秒后,第二轮的炮击再次到来。
已经跑出了上百步的后金军再一次遭受了和刚才一样的待遇,5条血色通道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
远处山岗上的黄台吉脸色铁青的下达了后撤200步的命令,可是再次过去30秒后,有是5道血线告诉了他,什么是大口径重炮的威力。
眼看着佛朗机炮完全无法对船队造成伤害,而对方还在肆无忌惮的向着己方开炮,黄台吉只有无奈的下令后撤5里。
追着后金军的屁股,船队一直不停的轰击着,直到和敌人相距超过1500步之后,才停止射击,重新清理冷却炮膛。
看着船队分成三拨,慢慢靠近了几座浮桥,然后扔出饶钩,一段段的把浮桥拆成零件,陈信彻底放心了。
面对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北岸,陈信知道,这一场对峙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马上就到4月了,后金是不可能继续毫无希望的耗在这里,哪怕国家分裂已经迫在眉睫,他们也必须回去种田,这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事情,哪怕是叛乱,也只能排在后面解决。
看着还在对岸拆除浮桥的船队,陈信想了想,立刻命令大家一起动手,用舢板和原木搭建一个临时码头,毕竟这么大的船一会干完了活,不可能直接停到江边来,那会搁浅的。
因为船队的及时来援,陈信所部避免了一场恶战,还断绝了后金军短时间内强渡鸭绿江的希望。
晚上,陈信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全军将士除了轮流值哨的哨兵外,全部参加。
除了不许饮酒之外,不禁其他。
一番酣畅淋漓的载歌载舞之后,大家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大早,陈信照例早起,先是巡视了一遍鸭绿江沿岸和对面的动静,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转身回营了。
走到了营门口,军中已经是一副热闹景象了。
因为是战时,消耗体力太大的训练项目暂时被禁止了,士兵们不需要进行5公里跑步,很多人在自觉的帮着照顾之前缴获的战马。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照料,当初缴获的754匹战马,最终活下来了713匹。
为了照顾病马,军中专门用木头搭建了一些马厩,每一匹马都有一定的独立空间,地上铺着干草和木屑。
此时一些士兵正在翻动更新,还有一些正在铲马粪,这是为了保证马厩的干净,是照顾战马的第一步。
马厩外面,几百匹战马正分散站立,每匹马身边都有一个士兵,一手抱紧马腿,一手反握蹄钩,顺向清理着马蹄内填充的脏东西。
等到清理完了马蹄,紧急从阿敏手中弄来的一批猪鬃刷子上场了,士兵们仔细的刷着每一匹战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战马被刷舒服了,不时打个响鼻。
完成了这几项工作之后,就到了开饭时间了,既是众将士们的开饭时间,也是战马的开饭时间。
喂马必须定时定量,在陈信军中规定的喂马时间是早6…7点,11…12点,4…5点,晚上9…10点,一天四顿,比人还多一顿。
战士们先给战马添了一把干草,然后去打了自己的饭,端着饭盆就站在战马身边划拉着饭菜,看着战马吃的差不多了,就再添一把料,然后再划拉两口自己的饭。
现在才刚开春,青草实在不好弄,只能先喂干草,但是干草的营养不够,还得让炊事班再煮些豆子。
干草喂的差不多了,刚出锅的豆子就被众军士领了泡到干净的凉水里,等温度下来了,就抓在手中,一把一把的喂给战马吃。
这顺序也是定死的,必须按照粗饲料、青饲料、精饲料、多汁饲料的顺序一步步来,毕竟马也是会挑食的,先喂了好东西,他就不吃口感不好的粗饲料了。
大约1个小时才算是喂完了马,再打一桶干净的井水来让马喝个痛快。
然后战士们就从随身的兜里拿出些果子蔬菜之类的东西,给战马当零食。
清晨照顾战马的任务算是暂时完成了。
昨天,最后一匹病马已经痊愈了。
今天,陈信决定给战马重新上马蹄铁,这些战马的马蹄铁经过几个月的作战,早就不合脚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换马掌和命令()
马站立和走路、跑步的时候,只有马蹄接触地面。
为了避免马蹄受伤,或是磨损太快,通常会在马蹄下面钉一块马蹄铁,马蹄铁就是马的鞋子。
马的蹄子就像人的指甲,会不断的生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将蹄铁拆下来,修剪,重新钉上马蹄。
战马的蹄铁磨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