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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努力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憋住气回应道“好啊。”
几分钟后,这第一把牌局,安雅因为不太熟练的缘故,而被陈信钻了空子,陈信胜出。
陈信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嘿嘿,安雅,按照之前说好的,你的脸上要贴纸条。”
安雅不依的撒娇道“煊赫,能不能不贴啊?好难看的。”
谁知这个时候,陈信居然认真起来了“不行,定好的事情不能变。”
安雅的眼神有点不对了,仿佛是一只恼羞成怒的凶狠小猫咪在看一条注孤生的单身汪似的。
可惜,陈信没有发现这一点。
接下来,又玩了好几把,哪怕安雅已经熟悉了规则,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运气,没有赢下任何一盘。
这时候,“当、当、当”三声谨慎的敲门声响起,陈信把手里的牌放下,转身就去开门。
“君上,留声机已经修好了,这一次,绝对不会出问题。”
“很好,辛苦你们了,这么晚了,还让你们忙活。”
“不辛苦,不辛苦。为君上分忧,使我们的职责,应该的。君上,需要我们抬进去吗?”
陈信刚想答应,可是,突然反应过来,安雅此时的那身打扮,绝不能让外人给看到。
不说年代问题所带来的社会问题,他本人就不是个大度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呢,他又不是变态。
于是瞬间脱口而出道“不用,东西放在这里,你们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
等到修理留声机的人都走了,陈信才叹了口气“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可今天,我居然变成了搬运工了。唉,为了爱情,我可真的是拼了。”
说罢之后,他再次扛着那巨大的家伙事儿走进了房间,来到之前选好的位置上,轻轻的把留声机放好。
“安雅,我们打完这一把,就不玩了,继续跳舞好不好。”
安雅的眼神有些诡异的点点头“好啊。”
“对六。”
“过。”
“三四五。”
“过。”
“三四五你都不要?那三个三,要不要?”
“过。”
“七八九,要不要?有好牌赶紧出啊。”
“过。”
“我赢了。贴纸条,贴纸条。”
安雅看着陈信问道“煊赫,你几张牌?”
陈信登时愣了“呃······”
安雅愤怒道“要不是你方才出门去拿留声机的时候,我闲着无聊查看了你的牌,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然后,语气变得幽幽的说道“难怪你总是赢。”
都被抓现行了,陈信还能怎么说,他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意输掉任何一次,哪怕是面对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是一样。
安雅看着“死不悔改”的陈信,今夜积累下来的怒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直接猛地一扑,化身为一只小猫咪一样,把陈信压在了地毯上,从脸上撕下了纸条pia在了陈信的脑门上。
安雅猛扑过来的时候,陈信多年作战生成的条件反射下,差点就要反击,不过,幸好他还记得面前的是谁,生生压制下了那股冲动。
可是,就是这么一耽搁,两张纸条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当了这么久的君王,陈信已经习惯了所有人奉承他,小心翼翼的陪着他,此时,被安雅这么一弄,自尊心受不了了,顾不得享受温香软玉,立刻反手揭下纸条,还了回去。
安雅哪里可能是陈信的对手,虽然她在上,他在下,但也就是三两下的,她就被他给制服了。
安雅两手被制住,气鼓鼓的吹动着,想把脸上的纸条给吹下来,可是,没有丝毫作用。
无奈下,她只好努力挣脱着起身。
陈信可不敢真的伤了安雅,见她反抗,立刻就放了手。
安雅远离了陈信之后,气呼呼的瞪着陈信“煊赫,你欺负人。”
此时,到了这个时候陈信又是后知后觉,感觉,他自己,似乎,做了错事?
面对安雅的怒目圆瞪,也不争辩,只是在那里欣赏着安雅的一样风情,呵呵傻笑着。
安雅对这个大男孩真的是无语了,不过,谁让她爱上这个大男孩了呢,暗自叹息一声“冤孽”之后,安雅只好低下了头,暂时原谅了他。
陈信看安雅不再瞪他,也讪讪一笑,把牌扫到一边,走过去重新打开留声机的音乐,然后把手伸向安雅说道“安雅,我们继续跳舞啊。”
安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手交出去之后,随着陈信跳了起来。
就这么过了半晌,安雅觉得,眼下的事情,自己一定要主动一点,不然的话,这个呆子,恐怕会把事情闹得一团乱麻。
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把这场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来的机会葬送到,岂不是白欢喜一场了。
不过,好歹也是个****的女孩儿,今天换上这么一身衣服已经是极限了,她的脖颈到现在都还红着呢,她可说不出那些肉麻的话来。
含蓄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汉民族的历史上有很多,不过,现在很多都用不上。
那么,有没有简单的,拿来就能用的呢?
安雅的目光突然扫过了床头柜上一本书。脑海中顿时有了主意——情诗。中华民族的老祖宗们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诗篇,这个时候,借用一下,完全可以啊。
想到这里,安雅把嘴凑到陈信耳边,轻轻的说道“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
陈信惊呆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听到安雅在念情诗?是谁的?白居易?还是哪个?
不过,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诗人,还是一个男人,哪里有眼前人重要,他甩了甩脑袋,大声问道“安,安雅,你刚才说什么?”
安雅再次气苦,今天要被这死人给气死了,不过,为了不至于再错过这么一次好机会,她还是鼓起勇气,勇敢的望着陈信,简练的重复着她心中重复了好久好久的想法“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美女诗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陈信脑海中瞬间就想起来了,这是卓文君的诗句。
安雅这是在示爱?
“轰”的一个炸雷在陈信耳边炸响,此时的他脑海中再也没有了理智的存在,什么音乐,什么浪漫,什么美好的初夜,都不管了,他就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弹,心中充满了喜悦。
安雅看着被惊呆了的陈信,内心很是甜蜜,因为,陈信这完全就是一副欢喜过头了的表现,也证明了陈信对她的爱。
为了巩固一下“疗效”,安雅决定再加深一下陈信今夜的映像,于是她缓缓脱离陈信的身周,在远处,以华夏宫廷舞蹈的方式,轻轻舞动了起来。
虽然不过是穿着一件月白衬衫,但此时的安雅,在陈信的心目当中,远远比前世那些明星还要璀璨夺目。
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美感,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迈腿,都仿佛是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在跳舞的同时,安雅朱唇轻启,一首情诗,渺然落入陈信的耳中。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哀,
山无棱,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享受着安雅借古诗词所宣泄出的那浓浓的情谊,陈信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他快走两步,配合着安雅的舞姿,一起来到墙边。
一个壁咚,把安雅限制在了一个固定的区域内,然后垂下脑袋,直接吻上了那娇艳的红唇。
两人的舞步瞬间凌乱了,跳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但是,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却是越来越浓郁了。
两个人毫无规律的转起了圈圈,并且,两人的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着。
当一曲结束的时候,两个赤裸的人,一起晕乎乎的倒在了天鹅绒的床垫上。
然后,另外一首火热的曲子响起,倒在床上的两人跳起了另类的舞曲。
第二百八十六章 “啪啪啪”鼓掌()
在“啪啪啪······”的为爱鼓掌声中,陈信和安雅都成长了很多。
这一夜的情况,虽然外人不得见,但却有诗为证: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信才从一夜缠绵过后的疲惫当中清醒过来。
一抬眼就看到了安雅那娇艳欲滴,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
陈信瞬间,就再次沉迷其间不可自拔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怎么都感觉看不够。
可是,安雅没有醒来,陈信也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欲望就从梦乡之中惊醒爱人,哪怕是一柱擎天,也不敢丝毫造次,只能不断的安抚着泰迪兄弟。
就在陈信看着安雅熟睡模样的时候,对面那双蛾眉轻轻扇动了两下,随即,眉毛下面的眼皮紧了紧。
看着安雅这掩耳盗铃的可爱模样,陈信暗自低笑,也故意装作不知,就这么看着。
然后,被子下面隐藏的腿轻轻的滑动着,从那光洁的小腿上蹭来蹭去。
感受着那如丝般顺滑的皮肤,陈信不禁感叹,造物主还真是神器啊,时间居然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不过,被安雅这么一刺激,等到他动作起来之后,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右胳膊膀子的存在了。
他转头望去,胳膊搂着安雅好好的呢,可这完全麻木没有知觉是怎么回事?
陈信在那么多的小说和影视作品当中,总是看到那些男人做出这种动作,都没什么事情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诀窍?不会是需要三十年麒麟臂才行吧?”暗自吐槽了一下后,陈信缓缓的动了动胳膊,瞬间一股难言的酸麻从整条臂膀上传来。
“嘶”的一声,陈信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本来被陈信毛茸茸的腿蹭的痒痒的快要坚持不住的安雅,也听到了陈信的吸气声。
到了这时候,安雅关心则乱,也装不下去了,她赶忙起身,着急的嘘寒问暖“煊赫,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随着她剧烈的起伏,安雅自己也感觉下体一阵难受,“啊”的惊呼出声,同时向后栽倒。
陈信自然也是手忙脚乱的,伸出那条没问题的左臂,急忙搂住安雅的腰肢。
“怎么样,安雅,你哪里不舒服?”
安雅秀眉微蹙,强忍下来,脸颊稍带红晕的白了陈信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简直就是一头蛮牛。”
陈信虽然只有这么一次实战经验,但是,他阅书无数,理论经验丰富啊,乍听此言,不解其意,但稍加思索,再看安雅捂着的地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略带歉意的道歉起来。
“安雅,你实在是太美丽、太诱人了,我没把持住,对不起,都怪我,你放心,我······”
安雅正听着陈信的甜言蜜语呢,冷不丁的,陈信没有了下文,安雅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自此回头看向陈信,就见到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
她发现,原来,不是陈信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她自己走光了,那个冤家,此时正在盯着她的上半身的私处看着,仿佛是掉进那沟壑之中,爬不出来了一般。
“啊”的一声惊叫“不许看,你快闭上眼睛。”
安雅一边叫喊着,一边忍着疼痛重新钻进了被窝里面,柔软的天鹅绒覆盖在那滑嫩而带着斑斑点点嫩红色印记的娇躯上,让陈信忍不住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都是一家人了,你我乃是打碎了,和在一起的两个泥人,未来几十年都要同床共枕,白头偕老的,怎么还这么见外啊。”
安雅捂住耳朵说道“哎呀,不听不听,羞死了,不要再说了。”
可是,陈信却能从对方脸上始终不变的娇羞当中,察觉到一丝的欣喜和满意?
陈信暗笑“看来,我的安雅,也是个傲娇的小公举啊。”右手举起,准备摸摸胡子,可是,刚刚发力,右胳膊立刻一阵酸麻痛痒,五味杂成,简直是要了人命了。
陈信知道,这不过是因为错误的姿势导致血液不通畅的后遗症,只要舒经活血,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为了不让安雅担心,他强忍着难受,温柔的用左手抚摸美人的脸庞,柔声说道“前世500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拥有你这么一个钟灵敏秀的好姑娘啊。”
安雅此时,也脱去了羞涩,用脸蹭着陈信粗糙的手掌,眼中慢慢都是幸福,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这时,房门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陈信望过去,发现一名女仆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着。
女仆正好和陈信的目光相撞,对方立刻正身,恭敬的问道“管家遣婢子来请示,君上何时更衣?”
从对方那样子,陈信就看出来了,她们来了不止一次了,肯定是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不敢自作主张叫醒他。
床上两人相视一笑,陈信怜惜安雅的身体,率先开口“安雅,你昨夜乏了,今天就在屋中休息一天,不要起来了。”
可是,安雅却很是倔强的摇头道“不行,妾身可不能忘了本份,服侍您是妾身的职责,可不能交给别人。”
然后,她又对门外候着的女仆命令道“准备早膳,为君上更衣。”
“是。”在女仆退下,前去准备的时候,安雅不顾陈信的劝阻,咬着牙,坚持下了床,脚步踉跄着向她存放衣服的地方走去。
陈信赶忙拦下“你先坐着,等我把衣服拿来。”
“这怎么能行,妾身······”
陈信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印在安雅的唇齿间,温柔却又不容反驳的说道“听话,不要逞能。”
安雅被一根手指给堵住了话头,微低琼首,“嗯”了一声,然后就乖乖的重新上床,用被子裹住身体。
陈信一直欣赏着安雅的背影,直到美景完全被遮掩住,才遗憾的转头,准备去取衣服,不过,随即,他又不好意思的问道“安雅今天想穿哪一件?”
“煊赫替我把漱洗室那件衣服拿来就好。”
“那怎么能行,昨夜可以说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今天怎么能穿旧衣服呢?”
安雅用被子捂着脸,幸福而又娇羞的说道“煊赫,时间不够了,女仆们很快就会进来服侍,去其他房间拿新衣服已是来不及了。
还望煊赫怜惜妾身的面子,不要让妾身在女仆们面前丢人,要不然,平日里的威严就要扫地了,还请您抓紧时间把那一套衣服拿来,好不好?”
虽然陈信认为安雅小题大做,有他撑腰,宫内之人谁敢笑话安雅,不过,这是安雅的想法,他也不愿意强行扭曲。
他听安雅说的如此严重,自然不敢怠慢,随手披上一件睡袍,赶忙去隔壁的漱洗室,取回了安雅昨天穿的那一套宫装,帮着安雅一起穿上。
中途,面对着安雅那美好的娇躯,那玉足、美腿、纤腰、曼妙的凶器,似嗔似喜的完美面容,无一不让陈信看的血脉泵张,总是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