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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排长此刻正在狂喜,没想到这土坎土质这么软,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早点下手,弄得刚才差点伤在流弹上。一听冷如水说洞洞什么的,也没有时间和她解释,要是平时是个男人听到这个洞洞什么的,都会指着女人身上的某些部位开开玩笑。
陈排长只是低声交待她防止小鬼子偷偷进山谷,说完埋头苦干起来。
这种苦差事本来就是男人做的,冷如水只简单回了句:“我知道了。”
对个把二个小鬼子偷偷进谷冷如水倒并不担心,她现在手里子弹有的是,只要前来救援的**能阻挡鬼子半个小时,陈排长就能挖好洞。
她将手中狙击步枪紧紧靠着石壁伸了出去,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的枪口正好与石壁平齐,这样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子弹就打不到枪管上了。
她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除了有可能抢功的小队鬼子进谷外,她还得防止那些射在石壁上反弹的子弹,好在二愣子躲在那些石壁后没有露出头来,那挺歪把子倒没有往山谷里继续泼散子弹。
其实刚才二愣子也被这些歪把子机枪子弹吓出一身汗来,凭着身手暂时捡回来一条命,但整个三班就只剩下他一根独苗了。
冷姑娘虽然离自己只有五十来米远,但是她无法突破日军的火力封锁,刚才那些飞弹差点弹到冷姑娘的身上,看来自己不能随便露头了,他捡起那两位战士的中正式步枪,好在他俩的尸体倒在石壁后,他安全地从他们身上把子弹收集起来,没有让小鬼子发现。
只要小鬼子不进谷,自己也没有必要先开枪,还是等陈排长挖好洞再说,二愣子忙着给中正式步枪里面压子弹。
陈排长现在是最忙的一个了。虽然土质比较软,但是军刺到底不如工兵铲,挖了十分钟他终于挖好一个能容一个人躲藏的小洞。他很满意地看着这个小洞,这回自己挖时不用再担心那些流弹了。
光一个人可不行,还得挖大一点才行,听着外面的枪声,明显是小鬼子的歪把子占了上风,陈排长连汗都来不及擦拭又投入到挖洞工作中,真是万事开头难,越到里面越容易了,他在里面试了一下,躲藏二个人没有问题了。
他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光躲藏还是没有多大用,关键是在洞里要能射击,现在的洞里只能站两个人,连转身都困难,而且对付子弹还行,要是炮可就不行了,还得深挖一点。
冷如水听到外面的枪声,心里也有点慌了,看来**火力明显被日本压制了下来,**所在的山坡上不时有中弹的战士从上面滚落下来。
陈排长越挖越来劲,这里面土质更加软,他没用多长时间又挖了一个相当于90度的通道,当他正准备拓宽再挖一个能容纳两个人的地方时。
突然他感到站立之处直往下沉,他还没有来得及将脚收回来,就跟着脚下的泥土掉了进去,当他惊惶失措之时,突然感到脚下的泥土直往一个地方涌去,他蹲下来一看,那地方现出一个直径为一米左右的圆洞。
那洞黑呼呼的,里面他看不清楚,他在身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个小手电筒,顺着小手电筒的光亮,才看到洞口里有一些石彻的台阶,那些台阶一直往下延伸,远远的不知伸向何方。
第二十九章 古石壁惊现美人()
陈排长大喜过望,要是躲在那下面,就是重炮也不用担心了,他将灯光移到自己站立之处,此处离上面约有二米左右,看来想攀爬上去还真有点难度,不过这倒难不住他,他没花几分钟就挖了一条大约四十五度的斜坡。
他急急地走到洞口,就像一个小孩子突然发现了新鲜玩物一般对着冷如水高兴地招手叫唤起来:“如水,快点进来!”
冷如水在外面负责警戒早就急了,可是陈排长没有喊她,就证明洞还没有挖好,她只能在外面死守,不过她一双大眼睛一直用余光观察陈排长那里的动静,就像新娘子盼着进洞房一般急切。
一听陈排长这么高兴招呼,连忙闪身扭腰钻进洞,这洞口有点矮,但是拐一个弯后就能站起身来了。
她像打量自己的洞房一般细心观察起来,站在这里能看到外面进山谷的小路,而且外面很难看到里面,这地方约有二平方左右,放张床是放不下的了,但是站她们俩人倒并不挤。
陈排长见她站在那里不动,连忙拉起她的小手往前走,边走边兴奋地告诉她里面还有更好的地方。
冷如水见他这般兴奋,起先还以为他想在这个临时挖好的洞里和她亲热呢?但凭着她与欧阳在一起的经历,他这种兴奋和那种激动不一样,是不是陈排长在里面挖到宝贝了?可就是挖到宝贝了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不能坚持,等大批的鬼子涌进山谷里,她和陈排长到终还是难逃一死的命运。
当陈排长打开电筒照向那个黑乎乎洞口时,冷如水惊喜地看到那是一条地道,要是这条地道能伸进谷里那该有多好啊!
陈排长照了一会儿,连忙关了小手电,洞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冷如水凭感觉知道陈排长正在盯着自己,不免心口急剧起伏起来,难道他想……
“如水,你在上面注意警戒,我下去探探路。”说完急忙顺着台阶往下走。
冷如水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她虽然有点紧张,但是陈排长要是用强的话,她也决定不反抗了,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并不是这么随意的女人,只是陈排长对自己也确实不错,要不是他多次以身相护,自己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没想到她等了好久,也没有见他过来抱她,她是明显听到他好强劲的喘气声,那种声音她听过。没想到这个陈排长关键时刻竟然退缩了,竟然要她在上面注意警戒,他下去探路。
当陈排长下去后,她感到好像失去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当她看到从外面照射进来的那一缕缕阳光的时候,她猛然想起外面还有大批的鬼子呢?
她脸红红的急忙举起狙击步枪靠着墙壁往外走,走过一个小弯道时,她停住了脚步,将耳朵靠在土墙上听了起来,外面**和日本还在激战,她慢慢地将狙击步枪往外伸出来,透过瞄准镜,她并没有发现小鬼子闯过来。
她看了看天色,大慨是下午二点钟左右,要是历史没有记错的话,**还能抵挡好几个小时,要是等到天黑,她和陈排长脱身就容易多了。
这陈排长怎么还没有出来?难道他在里面出了意外。
她猜对了,陈排长着实在里面出了意外,当他往下走完数百级台阶时,地势开始平坦起来,在小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只见自己站立之处是一个大约二百多米的大厅,几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着整个大厅,抬头一看上面是一些巨大的青石板,四周都是用大石板所砌,他沿着石壁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用来出入的门。
他关上手电,四周顿时一片漆黑,他脑子飞速思考,这地下建筑物也算是规模宏大,可是光建这么一个大厅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无助地用手敲打着石壁,感觉好像声音不对,这声音听起来好像里面是空的。难道这里面还有玄机?
他兴奋地又打开手电筒,对着这处石壁仔细检查起来,这一看之下让他大吃一惊,只见石壁上画着一幅美人图,这美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画上美人秀发迎风飘扬,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洋溢着青春的激情,下巴微微翘起,就似婴儿想吃奶一般,一双凝脂似的小手正在解裙带,更妙的是那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
陈排长看到这里,心中也是气血翻滚,无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她胸前高高鼓起的地方。
这一摸之下让他骇得直往后退,她那本来高耸的地方突然急速膨胀起来。
陈排长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机关启动的“咔嚓”声,陈排长凭本能连忙闪身躲到石柱后。
只见原先美人图案的地方一个门大小的石壁慢慢地往里移动,然后“咣”的一声往左翻折九十度停住了。
陈排长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箭之类的暗器射出,他壮着胆子往前,脸上冷汗直流。
当他走到那扇画着美人图的石门时,只见美人胸前写着“欢迎光迎!”四个大字。
对着这四个大字,陈排长实在有点搞不明白,按理男人非礼那地方的时候,女人肯定会生气,可这位美人居然欢迎光迎,难道……
他好奇心顿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迈步往里走。
里面布置得像一个少女的闺房,陈排长对其它摆设倒没有兴趣,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张巨大的石床上。
他魂不守舍地走到这张石床边,床头摆着一对玉忱,他用手摸了摸,这玉忱触手冰凉润滑,看来是玉中的极品了。
陈排长的祖父是玉器大师,从小耳濡目睹,在玉器的介别方面也有小成,眼前的两个玉忱价值不菲。
这个古代的美人还真有意思,床上只放着这么两个玉忱,连床被子也没有,难道她就不怕冷吗?
想到被子他笑了,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是有被子,年代久远也早化成灰了,怎不能用石头做一床被子吧!
他站在石床边,四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看到有其它的门,看来地道到此就是尽头了,他长叹了一口气,顿感心灰意冷地起来。
他疲倦地躺在石床上,无聊地抱起其中一个玉忱,当玉忱抱起之时,突然他感到石床猛地下沉,这石床下降的速度太快了,他还没有做出反应,人便随石床一起降落下来,好在石床下降平稳,他放在床上的手电筒也没有滚落。
当石床停稳后,他连忙拿起身边的手电筒往四处照,这一照之下,惊得他从石床上站了起来。
那石床正对面摆着一口巨大的石棺,陈排长虽然在战场上见过死人无数,但是此情此境之下竟然也骇得冷汗直流。
他用手电筒四处照了一下,四周阴森森的,哪还有什么其它通道。
第三十章 红粉女乐赠金元宝()
陈排长痛苦地闭上眼睛,关上手筒自言自语起来:真是好奇害死猫,自己今后就在此陪伴这位古代美女了。
想到美女,他不由得想起还在外面警戒的冷如水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来了,要是她和自己一起进来该有多好,碰到问题也有个商量,实在没有办法,陪着一个实实在在的大美女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是不白来这世上一趟。
他在石床上无助地坐了下来。对着这两个玉忱发起呆来,刚才抱起一个玉忱的时候,自己就莫名其妙地随石床降落到这里,难道这玉忱就是机关。
想到这,他又充满了希望。当他试着想抱起另一个玉忱时,没想到这玉忱如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抱不起就转转看,这一转之下,又传来一阵“咔嚓”声,他没有再躲闪,这地方也没法躲闪。
凭本能往响声之处看时,他惊得魂飞魄散,只见那个巨大的石棺盖正在徐徐升起,石棺内光芒四射亮如白昼。
陈排长好奇心又起,他一个锂鱼打挺从石床上站了起来,急步来到石棺前,探头一看,只见石棺躺着一位绝色美女,这美女和那幅画上的美女一模一样,陈排长一看这睡美女怎么越看越像……
棺中美女脸色红润,如正进入梦乡的少女,小巧精致的嘴唇透着红润,里面隐约有一颗宝珠正闪闪发光。
陈排长想:她之所以没有腐烂应该是与这颗宝珠有关,这颗宝珠一定价值连城,他忍不住将手伸向她的嘴巴。
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起来:“这宝珠虽好,可拿着又有什么用,自己身陷这古墓之中又出不去,倒不如还是放在她的嘴里,这样她还能永保容颜,自己看着也舒服些,要是拿走宝珠,她会马上腐烂的。”
他改道将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嫩嫩、滑滑的有如凝脂,再往她上身看去,那地方如冷如水的胸脯一般也是波涛汹涌。他暗压着想用手触摸的冲动,叹了一口长气。
当他刚刚回到石床上,突然那升起的石棺又慢慢地落了下来,直听到“怦”的一声,这地下室又是漆黑一片。
他正准备再转动玉忱时,突然又听到熟悉的咔嚓声,他现在已经习惯这种咔嚓声,连躲的意思都没有,他静静地坐在床上,这古代的美女就像一个少妇向丈夫献礼似的,变着花样给他惊喜。
这回看她还能有什么花样,陈排长双手抱在怀里,一点也不着急地耐心等着。
当咔嚓声停止时,眼前又是一亮,只见那具巨大的棺材消失不见,在原来棺材所在的后面有一道门打开了,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大放异彩。
陈排长坐不住了,连忙从石床上又是一个锂鱼打挺弹了起来,如尿急看到厕所一般往那扇门跑去。
当他走到那道石门前,只见那间石室内堆满了金元宝,他以前看到过金子,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金子。
这金子一下子刺激得他很兴奋,但当他捡起一锭金元宝时拿在手上把玩时,他的眉毛又紧锁起来。
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像扔石块一般将手中的金元扔进那堆金子中,转身往外走。
当他走到石门前,他还是习惯性地看看门,这石门上还是画着一幅一模一样的美人图,他不敢再乱摸了,但当他看到那幅美人图下面的几行字时,他还是被这美人搞笑了。
“相公,欢迎你的光临,要是看得起小女子的话,就再摸一下!”
陈排长确实有点哭笑不得,这古代的美女还真有情趣,在她死后还想着怎么勾引男人,不过既然来了,也实在不能让她失望。
当他摸到那高耸的胸部时,这回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突然疾速膨胀,反而缩了进去。
陈排长有点搞不明白了,这古代美女死后还这么有情调,不知她生前又会怎么样?
他正在发呆之时,只见刚才那几行字不见了,变成了一段长长的小字。
陈排长借着金光慢慢看了起来。
青楼红粉女,不学杜十娘;
春心寄明月,芳心难托人。
石床冷肌肤,玉忱暖身心;
玉忱通灵性,雌雄生死分。
靠里雌玉忱,先抱送君来;
朝外雄玉忱,后转妾来迎。
感怀君光临,不起贪财意;
口中不腐珠,取之棺盖落。
相公情意深,元宝送郎君;
再转雄玉忱,送你回阳间。
陈排长看完后,悲喜交加,惊恐连连,感叹这青楼红粉女的多情,惊恐自己多次游走死亡边缘。他朝那些金元宝看了一眼,心事重重地走到里面,顺手捡起一锭金元宝放进自己的军服里,这些金元宝她来之不易,自己拿一锭留作纪念吧。
当陈排长转动雄玉忱回到原先那个地方后,他像从阴间转了一圈一般从她的闰房里退了出来。
说来也怪,当他走出她的闺房时,身后又传来咔嚓声,他急忙扭头一看,那扇沉重的石门竟然缓缓关上了,石门的美女好像徐徐向他走来。
“真是太像了,太像了!”他喃喃自语起来。
看来这地道是不可能通到山谷里了,还是快点出去吧!不知道冷如水怎么样了?
想到冷如水,他都有点急了,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那真是后悔晚了。
当陈排长急急地从地道的石阶走上来了,冷如水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你半天都不出来,都急死我了,想去找你,又担心鬼子会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