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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郭嘉点点头,单飞补充道:“张飞携手阎行来找北极星位,当然也是来寻传说中的三香?”
郭嘉缓缓道:“你只说错了一点。”
“哪个?”单飞立即问道。
郭嘉背负的双手很有分纠结,眉心也是皱起,给他俊朗的一张脸带来分忧虑,“三香已经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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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节 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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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一听郭嘉纠正他的字眼,又看杀马特少有的忧国忧民的表情,终于有点明白了。
三香的确不是传说,而是真正的存在,最少他单飞已经看到了无间香。
白色无间,金色长生,红色异形。
都说若得无间,死而无怨,张宝对无间香很是向往,张角、张梁这帮人没道理只知道一种香。
张角若知道三香传说,黄巾军内部,剿灭黄巾军的各方诸侯势力或多或少的有分知晓。
无间香能让人消失,死而无怨的含义单飞并不了然,但他感觉曹棺肯定比他知道的要多得多。
据他目前所知,无间可能被梁孝王和王后用过,这么说三香出现还在更早的时间。
无论三香是在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但这东西作用肯定很大。
曹棺对三香传说确信不疑,可曹操、郭嘉这帮人是将信将疑的,但直到曹棺真的消失了,郭嘉、曹操就不能不重视这个问题。
因为刘备、韩遂也在寻觅。除了刘备、韩遂外,暗中关心这东西的人说不定还有许多,最少还有个鬼丰。
这东西要不就毁灭,要不就留在曹操手上,这才会让曹操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这也是曹操率虎豹骑亲至这里的重要原因?
单飞默默出神,郭嘉也是暂时无语,田元凯听到三香时,略皱眉头,他是河北名士。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传说也略有所闻,但从未关注,他关心的当然是田家坞的将来。
见曹操将于禁召到衙内不知道在说什么,田元凯心中没底。没话找话道:“单兄弟,还没恭喜你当上摸金校尉统领。”
单飞怔了下,向石来看了眼,沉吟道:“我……其实……”他又向晨雨望去,见其又恢复冷漠的神色。半晌才道:“我还不确定是否要当这个统领……”
众人均是一怔。
郭嘉霍然望来,目光中很有些不解,但竟没再说些什么,石来却是失声道:“单兄,你说什么?”
田元凯更是心中一沉,不等发问,就听县衙内脚步声响,于禁走出来,只是横了众人一眼,大步的走出院衙。
曹纯随后走出来道:“曹司空请诸位入衙一叙。”
众人互望一眼。不再多说什么,缓步入了县衙。
田蒲、梁宽等人自知资格不够,都是忐忑的留在院中,扯着脖子看着县衙的动静,晨雨这次却未入内,只是看着院中柳杨,不知想着什么。
曹操坐在梁县令的位置,见众人前来,紧锁的眉头略有舒展,突然道:“文远。听于将军说,你说‘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规,要改改了?”
衙内倏静。
众人没想到曹操开口就是这个问题,田元凯、梁县令难免惴惴。单飞心中微有担心,张辽上前几步,躬身道:“回司空,末将的确这么认为。”
“为什么?”曹操并不恼怒,只是淡淡反问。
“当初军规立时,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张辽沉声道:“可如今时已不同。民心思安,再说袁氏兄弟仍踞河北,各地官员都在观望间,若再以从前铁血驾驭,只怕反增激变。如果司空这时展宽恕之道,袁氏已崩,有心之人只想另寻归处,知司空不会怪责,定如风吹草偃,多有归附,司空大人不战屈人之兵,才为平定河北之道。”
张辽本是沉默少言,但这刻少有的侃侃而谈。
郭嘉一旁赞道:“文远说的极好。司空大人,奉孝亦是这般觉得。”
梁县令、田元凯本对二人不算熟悉,但听两人为其打算,都是心生感激。
曹操沉默片刻,转望单飞道:“单飞,你如何来看?”
田元凯、梁歧一听,心中均想原来曹操真的信任单飞,不然何必听取他的意见?
单飞心中微有困惑。
他和曹操不过见过一面,曹操这般问他,竟然似对他真的器重,究竟所为何来?
只是因为曹棺?
不过单飞知道有机会当不能错过,瞥了田、梁二人一眼,缓缓道:“单飞对张将军、郭祭酒所言很是赞同。只是感觉……”顿了下,见田、梁很是紧张,单飞笑道:“如能给早些归顺朝廷的官员些许奖赏,说不定河北官员归顺朝廷的心意会更加的急迫。”
众人均是暗自点头,心道袁氏迟早玩完,若是不罚,还有奖赏,只要不是死脑筋,谁会和曹操硬抗?这个单飞真的很有见地。他们倒不知道单飞不过是效法企业鼓励制度调动下河北官员的积极性。
单飞本是提议,暗想这又不用花他一文钱,你曹操能听就听,不听的话,心中只要有点念头,就不会再想着去罚梁县令、田元凯了。
这种讨价还价的方式本是谈判的技巧,没想到曹操竟然沉吟良久,转望田元凯道:“阁下可是田元皓之兄?”
田元凯本有分忐忑,一听曹操所言,立即道:“不才正是。”
曹操缓缓点头道:“令弟当有大才,听闻当年曾建议袁本初趁孤和刘备徐州交手时,袭取孤之许都?”
田元凯额头冒汗,立即躬身赔罪道:“还请司空大人恕罪。”
曹操喃喃道:“当初袁本初若用田丰之计,胜败难数,孤也不见得会坐在这里,世事不过一念之差,也算玄妙。”
田元凯不知道曹操的心意,那一刻背心都是汗水。
他当然知道当权者很多时候的决定,亦在一念之间!
“不过两军交战,本是各为其主。”曹操缓缓道:“孤只是可惜袁本初斩了田丰。”顿了良久,曹操问道:“只是阁下为何能到了此间?”
田元凯心中凛然,立即将和单飞结识一事讲了遍。当然主题不是田家坞四处乱窜,而是早有归附之心,但苦于无门,只是听单飞所言才坚定投诚之心。
他为人考虑的周到。暗想单飞会做人,对他细枝末节的篡改绝不会斤斤计较。
曹操听田元凯来到涉县的目的,只是看了单飞一眼,皱眉又道:“乌桓人怎么会来此地?”
田元凯立即又将今日发生之事详细说了遍,当然还是本着大家对曹司空都想念得紧。又得单飞深明大义、不辞辛劳的忙三忙四击败乌桓人。总之就是两个原则,单飞很有功劳,他们很有忠心。
曹操听到“冥数”两字时,微皱了下眉头,向郭嘉看了眼。
郭嘉只是点点头,却未说什么。
这个动作虽是细微,单飞一见就已猜到郭嘉、曹操竟然也知冥数,而且对其很是重视。
听田元凯说完,曹操这才点点头,缓缓道:“原来……你们都算是单飞的朋友?”
田元凯、梁歧都是琢磨这句话的用意。就听曹操又道:“单飞既然为尔等请功,孤当然不会不听,单飞……孤有意上表封梁歧、田元凯关内侯之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人怔住!
除郭嘉只是笑笑外,所有人均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
曹操居然要上表封赏田元凯、梁歧关内侯?而且要听单飞的意见?这怎么可能?
要知于禁为曹操身经百战,眼下亦不过是得封益寿亭侯,关羽颇有名望,曹操一心拉拢,也不过上表封个汉寿亭侯。
郭嘉、张辽亦有侯位,但毕竟功劳摆在那儿。曹操说是上表封侯,意思就是要封侯,得经天子刘协批准才行。
可刘协当然没有不批的时候,曹操上表封侯就是和他自领官阶一样。都是走个过场、自己在玩而已,可封侯已算是曹操给手下极高的奖赏。
曹操不但未听于禁所言,对梁歧、田元凯有罚,反倒因为单飞给二人封侯?
众人目光忍不住落在单飞身上,见其沉默许久这才道:“司空大人如此重奖,想河北不日可尽数依附朝廷。”
曹操只是笑笑。转望田、梁二人道:“不知尔等觉得如何?”
梁歧如同做梦一般,立即道:“谢司空大人,梁歧当尽心职守,不负司空的器重。”
田元凯本是淡薄名利,但却不能淡薄族人生死,不然何必前来涉县?他虽无意为官,但知道这时候表态重要,沉声道:“元凯绝不负司空的恩德。”
他知道这事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单飞,搞不懂让于禁、荀奇小窥的单飞为何在曹操眼中这般分量,但早认定了以后要抱单飞的大腿,暗想曹操奖赏出来,当要回报,立即又道:“回司空,元凯和梁县令均和武安县令毛楷有些交情,愿效犬马之劳修书、或前往武安充当说客,虽不见定能成事,但亦还算有几分把握。”
他知道曹操收复涉县后,下一步当然就是进攻武安、邯郸等地,等将邺城之北地域尽数收了,邺城孤城一座,不攻而克。
曹操听闻田元凯献计,只是点头道:“不错,不过……这些事情你等和奉孝商定就好。两位辛劳了。”
他微笑摆摆手,田元凯、梁歧知道曹操是在送客,立即知趣告退。
衙内只剩寥寥数人,郭嘉、石来、单飞还有不离曹操身边的许褚,守在衙堂前的曹纯。
曹操这才缓缓转头看向了单飞,许久未语。
单飞被曹操看的发毛,暗自却是皱眉,曹操看起来是封了田元凯、梁歧的侯位,但却让他领了人情。
权术之道他并未深研,但如何不知道曹操的真正的用意。
半晌,曹操才道:“单飞,孤可以信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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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节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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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听曹操发问,微有发愣,暗想你和我不过见了两面,突然问出这种话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微微苦笑,单飞并未急于回答,这时候回“信”也不对,“不信”更是头大。
信任并非口上说说就可以了。
再说曹操如此,当然不是和他确定信任关系,而是肯定有事要他去做,偏偏他早就无心,他的一颗心,本在桃花三月。
曹操见单飞不语,竟然也没有逼问,只是轻轻叹口气道:“孤自幼顽劣,值天下大乱,本不想入仕,若非丁香……”
顿了许久,曹操涩然笑笑,“孤未见得能举孝廉,更不说坐上如今的司空之位。”
他蓦地和单飞唠起家常,单飞一时困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到了和曹操共同追忆往事的地步。
曹操似沉湎往事,许久的功夫又道:“我被丁香所劝,开始立志斩尽天下恶霸、平定天下,前往洛阳时,孤那时想的只是为国家讨贼立功,图死后得题墓碑为‘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平生志愿足矣。”
单飞并没说话,看着那满是感慨的曹操,并不觉得他在说谎。
每个人都有曾经的梦想,只是多数人梦想到了最后,早就尘封遗忘。
“孤没想到会到今日之境,其实不过数年前,孤还想官渡若败,孤的人生也到了尽头。”曹操喃喃道:“孤如离弦之箭,如今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
单飞本想说些什么,终究沉默。
“孤能到今日地位。许多人助力甚大。”曹操缓望郭嘉、张辽,嘴角带分微笑道:“奉孝、文远都是志向高远,很像孤当年的模样。孤喜欢留他们在身边,只想提醒孤不忘记当初的志愿。”
郭嘉微笑。张辽微怔,显然没想到曹操会对他如此评价。
“曹棺对孤而言……一直如同兄弟一般。”曹操顿了片刻,补充又道:“生死相知的兄弟的一般!”
望着有分思索的单飞,曹操嘴角似带分涩然的笑,半晌突道:“单飞。你后悔过吗?”
单飞一怔,“当然……是人怎么会不后悔?”
“那你会怎么做?”曹操问道。
单飞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种似曾相似感觉,许久的功夫他才答道:“人谁无悔,但求改过就好。”
曹操望着单飞片刻,缓缓又道:“可是……若你没机会改过呢?”
柳絮飘飘。
阳光暖照。
单飞却只感觉一股战栗从内心传来,他方才只有似曾问答的感觉,但只有在曹操最后反问时,他才突然想到自己究竟战栗什么。
半年以前,在那幽暗阁楼中。曹棺不也是问过他同样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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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稍暗,衙外日头将将又落,照柳杨随风飘荡,略有分孤寂。
晨雨有些孤单的站在那里。
谁都不知她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沉默。
师父,你究竟为什么会爱上曹棺。
稚幼的她有一日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时候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爱,可见到师父孤单的样子,很感觉有些畏惧。
爱、为什么会让人害怕?
师父并未答她,或许也是根本不知道如何来回答。
那时候的她在想爱既然让人害怕。那她还是不要爱,她虽然很尊敬师父,但不想再和师父一样。
有脚步声传来。晨雨扭头望过去,就见田元凯缓缓向她走来。
见晨雨望过来。田元凯立即露出微笑道:“晨雨姑娘,老夫其实……有事想请教姑娘。”
田元凯满怀心事。
他当然知道曹操为何那么做,曹操居然是卖个人情给单飞,曹操是在向单飞释放器重之意。
单飞为何让曹操这般器重?
田元凯想不明白,可他知道曹操此举绝对不是无心,而是有意为之在乱世中能做到曹操这种地位的人。一举一动都带着习惯的烙印、让他田元凯一望而知的烙印。曹操是个老辣的人,对人情世故、权术运用的精熟,谁都不敢否认。
给田家坞、梁县令器重,就将单飞和田家坞、梁县令绑在一起。这本来是田元凯期待的事情,可就因为这点,他才有分不安。
田家坞当然期望单飞地位越高越好,可单飞呢,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曹操如此对待单飞,当然是要其效力,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要命的是单飞竟然无意摸金校尉统领一职。
如果单飞拒绝了曹操,后果怎样?田元凯甚至不敢想下去。
单飞是为了晨雨。
田元凯虽然没有巧心般的心思,但一双眼毕竟不是白给的,见单飞当初犹豫的时候看向晨雨,就敏锐的明白这点。
他很是奇怪,以他看来,无论哪个女子,若是意中人能飞黄腾达,绝对会喜悦万分,可怎地晨雨好像不同?他一定要搞个明白。
晨雨听田元凯询问,并未回答,只是扭头走到一旁的树下。
田元凯怔住,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