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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又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曹操眼中,于禁可以媲美古代名将的。
不过后来于禁好像晚节不保。被关羽水淹七军擒下,虽然又回转了魏国,但下场有些让人叹息。
单飞一下子就把于禁生平想完,心中多少有分感慨,可见张辽的脸色,就知道于禁这人恐怕不好交流。见田元凯望着他还是满怀鼓励,似乎等他请完功后再和他喝一杯的样子,暗自皱眉。
众人才至前军,就有一人军中纵马而出喝道:“来者何人?”
单飞一看那人的模样,一口老血差点喷在地上。
那人赫然就是荀奇。
摸金校尉既然辅助攻城,发丘中郎将自然不甘示弱,荀奇到此,看起来也不稀奇。
只是这小子怎么没死在邙山?
单飞对邙山的任何死难者都是深表同情,唯独对这个荀奇很不感冒,哪想到不该死的死的七七八八,该死的这一个竟然还蛮是精神。
荀奇看着单飞,也像看着死人般冷然。
张辽抱拳道:“还请禀告于将军,涉县县令梁歧前来请降。”
荀奇冷冷道:“那其余的人呢?”
田元凯一见这般模样,难免心中画魂,暗想有点不对啊,如果单飞真的和他想的那么牛逼,这人见到单飞怎么这般模样?
梁歧亦是惴惴。
张辽缓缓道:“其余的人阁下难道不识?”
荀奇像这才看到单飞的模样,扬了下眉头,“单飞,不是听说你死在邙山了吗?”
单飞心中不悦,暗想你们这帮孙子总是喜欢这样,出身世家没有个世家的模样,老子本来是个大度的人,过去的就想过去算了,可看你这模样,似乎总想给老子穿点小鞋?
心中虽怒,单飞只是笑笑,仍旧和从前一样,“看起来阁下很希望我死的,不知道曹司空知道阁下的心意,会如何做想?”
他不但武学精通借力打力,为人亦是一样,话题轻轻一转,荀奇听了为之一滞,心中凛然,暗想这人不知是不是踩了牛屎,总是走着牛屎运,和曹家人很是交好,听说在许都城的时候,和丁夫人、卞夫人都有交情。若是这话传出去,又传到曹司空耳中,只怕对己不利。
单飞话音未落,就听一人淡淡道:“曹司空说过围而后降者不赦,涉县县令在大军围攻时才想着请降,依曹司空的意思,这些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宽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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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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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色变,抬头向说话之人望过去,就见一人立在不远处,身后跟随一队精兵,那精兵各个精壮,站在那人身后,就如根尺子般延伸出去。
张辽带的兵士次序分明,那人带的兵看起来规矩分明。
那些兵士本是颇引人注目,但所有人看的还是说话那人。那人也如尺子般站着,一张脸和铁板一样,只有冷酷的表情。
单飞未见过于禁,可第一眼望见那人,就知道这人必定是于禁。若非于禁,曹军此刻的统将,也不会有这种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的表情。
心中微沉,单飞见田元凯、梁县令都是向他望过来,眼中显然有求助之意。
无论这二人在河北如何有影响,但这时显然已为刀俎之肉,唯一的期盼就是单飞能帮上两句。
单飞不等说话,于禁已缓步走过来,挥手道:“来人,将这些人拿下。”他话才落地,身边兵士已经上前将田元凯、田蒲、梁歧、梁宽一帮人等围住。
田蒲、梁宽都带有人手,一见这局面,立即都是按住兵刃。
于禁见状冷笑道:“尔等看起来并非真心归顺……若不束手就擒,难道真想横尸当场不成?”
田蒲、梁宽等人脸色改变。
“于将军,末将有一事禀告。”张辽突然上前一步,横在曹军和田元凯之间。
于禁斜睨张辽,冷淡道:“你要禀告什么?”
张辽沉声道:“据末将所知,我军前来涉县之前,袁尚显然伙同乌桓人到了涉县,末将斩杀的乌桓将领……”
“那人叫做乌鹰。”梁歧见张辽似有为其说话的意思,立即接了一句。
“不错,那人叫做乌鹰,是乌桓的高手。”
张辽也不知道是真清楚还是顺着梁歧的话说了下去。“他们这次起来,本是要胁迫涉县的百姓……”
他又看了梁歧一眼。
梁歧终于明白过来,知道张辽是趁着禀告军情的时候让他叙说无奈之情,接下去道:“他是要胁迫涉县百姓前往武安。用意却是坚守武安,连接并州和邺城之间的粮道。下官……不,是草民……很不赞同……”
他知道自己从前还算是个官儿,但那是袁家封的,如今到了曹营前。不算罪人就很不错,改了自称,梁歧看了单飞一眼道:“对方武功奇高,我等不敌。亏得有单大人出手这才解救了我等,我等早就有心归降曹司空,但一直苦于没什么门路……还望于将军海涵……”
“一派胡言。”
荀奇一旁哑然失笑道:“单飞从前不过是个家奴,后来侥幸当个摸金校尉,他能赶走的人,算什么高手?你们要想谎话,总要想个高明的才行。”
他早看单飞不顺眼。只是碍于曹棺,始终对单飞无可奈何,今日见到单飞,又早知道曹棺失踪许久,再无任何顾忌。
田蒲等人心中不解,暗想你小子才是睁眼说瞎话,单飞不算高手,难道你才算是?你小子真有这么高明?他们亲眼目睹单飞硬抗檀石冲,两人相斗的威势让他们难及项背,自然对荀奇所言很是困惑。
田元凯却是心头微沉。倒不知道单飞还有家奴的身份,但见荀奇对单飞如此,荀奇显然又是曹营中的人,这么说单飞并未有他想象的那么位高权重?
张辽沉声道:“于将军。末将见乌鹰那人武功算是不差……当然,一切还是有赖于将军威名,乌桓人这才不战而逃。天幸于将军及时赶到,不然让乌桓人胁迫涉县,我军要拿下涉县,总要有些时日。”
他先后在丁原、董卓、吕布手下为将。做事早很是谨慎,方才虽然力敌乌桓骑兵,但并不居功,又将所有的功劳推到于禁身上,这才道:“梁县令早有心投奔,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又被乌桓人所挡。如今梁县令请降,其实代表涉县百姓的心意。还请于将军酌情考虑一二。”
他说了一堆,若有期望的看着于禁,却听于禁冷冷道:“本将军就是考虑到他们还能出城受降,这才将他们拿下。围而后降者不赦,这本是曹司空定下的铁规,我军已围涉县,涉县这才投降,按规应罚。本将军是给你张辽面子,这才将他们拿下,若再行狡辩,信不信本将军将这些人斩在当场?”
众人色变。
张辽微微吸气,神色发青,于禁挥手喝道:“来人啊,将这些人……”
他话音未落,就听单飞缓缓道:“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于禁一只手停在半空,斜睨单飞许久,这才冷冷道:“你要请教什么?”
“我想请教于将军,当年曹司空定下‘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规,究竟是为了什么?”单飞缓缓道。
于禁冷笑道:“本将军需要向你解释?”
众人见其对张辽轻视,对单飞如此,自然并不意外。
单飞凝望着于禁,一字字道:“于将军或许不需要向单飞解释,因为在于将军的眼中,我等根本无足轻重罢了。”
“你以为你有多重?”于禁反问一句。
他早就听说过单飞的名字,许都城的事情在百姓中传的或许不快,但在官场中,倒是传的极快。
单飞短短月余就是名声鹊起,结交了不少人,但着实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于禁听到单飞的事情后,更知道此人和张辽、郭嘉交好,心中却是颇为不悦,他跟随曹操多年,自诩劳苦功高,可郭嘉后投曹司空,却眼见地位都在荀彧之上,曹司空对郭嘉言听计从,行军多用其计,难免让于禁不悦,而张辽最近一段时间,也是颇得曹司空信任。
这两人一是谋臣、一是武将。在于禁的眼中,多少还算有点本事,可如今一个家奴都能这般出尽风头,这就让于禁很是不满。
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曹司空到底怎么了?
于禁想不明白。见单飞突现,梁县令还有为其请功之意,更是火上浇油。
单飞听于禁反问,只是道:“我的确有点不知轻重,可我觉得于将军不需向我解释。但需要向涉县百姓、天下百姓解释一下。”
“你说什么?”于禁双眉竖起,眼中寒光闪现。
单飞那一刻却没有丝毫畏惧。
他没错,他亦知道这世上在一些所谓的强者眼中,本没有真正的对错,只有真正的强弱,可真正的强者,本不应该藐视天下的弱者。
檀石冲虽然狂傲,但有个观点在单飞看来,并没有说错只有那些本性懦弱的人,才会欺凌更是软弱的人。用来证明自己的卑劣。
谁都不是天生的强者,谁没有过真正的软弱?
经历过才知其痛,痛过才不想旁人再痛。
他望着于禁,宛若又回到当初面对曹丕的时刻,他知道这种行为在很多人眼中或许很傻,可这世上若没有能在强权中挺身而出的人,那这会是个怎样的世界?
“我记得当年于将军随曹司空征战宛城之时,诸军皆败退,唯独于将军约束部下,甚至斩了打家劫舍的青州兵。”单飞沉声道:“那时候有人谗言将军所为。说将军造反,将军却道谣言止于智者,曹司空明智之人,会明辨于将军所为。事后果如于将军所判,曹司空非但明辨了是非,还对于将军大加夸赞。”
于禁本来决定听到单飞说什么都是大加反驳。
你小子算个什么?不过曹洪府上的一个家奴罢了,就算进了摸金校尉能如何?曹洪来了,本将军或有忌惮,可你一个家奴敢对本将军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
可他没想到单飞一开口就说出他生平最是得意的一战。忍不住心中自得,只是“哼”了声。
单飞看着于禁,缓缓又道:“我侥幸曾听丁夫人言及曹司空的旧事,想当年,曹司空或许出身世族,但和夏侯将军均也屡经磨难,夏侯将军甚至要弃子求生,曹司空亦是被恶霸刁难。当初曹司空、夏侯将军在丁夫人一锅稀粥前,曾经放言要斩尽天下的恶霸。”
于禁心中微凛。
他当然知道曹操的旧事,就是因此,他们这帮老将才会和曹操这般亲热,因为他们曾经患难。
他没想到单飞居然也知道!
田元凯本来一颗心沉入谷底,听到这里精神稍振,他和于禁那一刻想的一样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和曹操的关系已不简单!
“这件事,于将军当然知道?”单飞缓缓道。
于禁微吸了一口气,冷淡道:“知道又如何?”
“曹司空当初立誓是要斩尽天下恶霸,而不是天下百姓吧?”单飞反问道。
于禁绝不是蠢的,立即明白单飞要说什么,果不其然,单飞随即就道:“‘围而后降者不赦’,当年乱世,自保求生,这本是一个无奈的规则,因为那时候的人和野兽般,本来就是你不杀我,我就杀你。”
顿了片刻,见于禁脸色益发的清冷,单飞沉声又道:“但人终究不是野兽,规则本要变通,作战更是为了天下太平。如今涉县百姓期盼的太平已至,难道于将军真的忍心为了个所谓的规则,就打破涉县百姓祈求的太平美梦?”
默然许久,单飞面对于禁萧杀的表情,仍旧坚持道:“我很想问上一句,为了一个所谓的规则,无视天下百姓的苦痛,这难道就是于将军跟随曹司空多年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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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密令()
曹军萧肃,于禁萧杀,荀奇脸色发冷,他蓦地发现单飞这小子没别的本事,但狡辩的本事着实不弱,每每发问,都让人一时间无话可答。
张辽却是眼眸发亮。
田元凯、梁歧两人一沉吟,一感动。
晨雨只是望着那坚毅的侧影,宛若望着他走到自己身前微笑道我绝对可以带你出去。
那不止是一个承诺,而像是坚定的信念。
因为坚定的信念,一些人才能变不可能为可能。
许久的功夫,张辽缓缓站在单飞身旁,沉声道:“于将军,末将觉得单飞说的不错,我们戎马多年,为的本是天下的太平,却不是一个军规。”
“你说什么?”
于禁脸色益发的萧杀,一字字道:“你敢反对曹司空立下的军规?”
军前沉寂。
所有人均是望着张辽,暗想于禁这个帽子扣下来直如山重,张辽一个降将,怎么承受得起。
良久,张辽未看任何人,只是缓缓道:“不错,末将感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怎么可能反被自己立下的规矩束缚,‘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规……是应该改改了。”
他一言落地,军中一阵哗然。
荀奇喝道:“张辽,你说什么?你想要造反不成?”
有兵士霍然上前,将张辽一块围住!
军中瞬间剑拔弩张。
张辽并未按刀,扭头看了眼单飞,神色苦涩,单飞说的“作战更是为了天下太平”一句话让他深有感触。
他戎马多年,先后投靠多人,但所有人都是战战战,永无止休,甚至根本忘记究竟为何来战,唯独单飞一语让他心中激荡,挺身而出时早预料到如今的局面。
规则难改。
某些人的心理更是难改。
可他还是挺身站出来。
石来一直沉默无言。见双方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突然道:“于将军,在下也有一事要说。”
于禁脸色森然。
单飞所言对他而言,非但没有任何触动。反倒让他感觉此人实在是狡猾备至,信口雌黄,他没想到张辽居然也会附和单飞,更让他面子上挂不住,本待无论如何。都会让荀奇派人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朝中群臣、一帮打天下的兄弟会怎么看待他于禁?
他只是想着此事,见石来发话,终于有了顾忌,缓缓道;“你无论要说什么,都等本将军将所有人拿下后,送到曹司空那里去说。石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于禁知道自曹棺失踪后,摸金校尉暂归石来统领,能统领摸金校尉的人。他不会和其较真。
毕竟很多时候这些人知道的事情,比他于禁还要多上几分,这些人和曹司空的关系,甚至比他于禁还要亲近。
“这件事一定要在送到曹司空那里之前说才行。”石来微笑道:“于将军当然知道,曹三爷不见了。”
“那又如何?”于禁反问道。
“曹司空本来有令,让石来统领摸金校尉辅助诸位将军攻城拔寨。”石来又道。
于禁冷然道:“石来,你做的很好。”他毕竟不是个楞头青,虽对降者、张辽、单飞不算客气,但知道没必要得罪所有的人,尤其是石来这种另类的存在。
石来笑笑。“多谢于将军夸奖。不过曹司空有道密令一直没有对外公布。”
于禁心中一沉,缓缓道:“什么密令?”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