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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节 水下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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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河也是白狼秘地的人?
单飞听到这件事情有些意外,不过又觉得此事也是很有可能的。在以往的一段时间,他一直以为白狼秘地和云梦秘地般与世隔绝,事实证明,云梦秘地和外界有所联系,白狼秘地更是有人游荡在世俗之间。
他已知道鬼丰、白莲花就是白狼秘地的人,那他不知道的呢,谁知道会有多少?不过陆河如果是白狼秘地的人,为何要苦苦找寻白狼秘地呢?
单飞沉默不言,朱建平自顾自的说话反倒流畅些,“单公子,一切还要从楼兰那场大水说起。楼兰突发大水,皇宫的位置沉陷,你因此下落不明,陆河也追你跳入了地下的大水中。”
心中微震,单飞不想陆河这般坚决。他当初随水道本要前往白狼秘地,不想兜兜转转的去了贵霜、反入龙宫天塔、再入天之本源,可陆河居然从楼兰王宫旧址的地下径直到了白狼秘地?
“我们都以为他死了。”
朱建平感慨道:“不想没多久,他居然又偷偷摸回了楼兰,找到了我,第一句就是你想不想知道董花的下落?我自然想啊他就说要带我去个地方,会让我知晓些董小姐的事情。”
追忆往事,朱建平喃喃道:“我感觉他鬼鬼祟祟的,不过只要能见到董小姐,他陆河把我卖了我都不在意的。”
单飞一直觉得朱建平有些神经,听到这里倒有些感动,不过他怕赞叹引发朱建平的共鸣啰嗦,只是“嗯”了声。
朱建平继续道:“于是我和他出了楼兰城,一直到了蒲昌海附近的白龙堆。然后他带着我从白龙堆断崖处跳入了蒲昌海,我也不知道潜入多深的距离,不过感觉我们潜入水下最少有数千尺,然后看到那水下有个宫殿般的宏伟建筑。那宫殿很大,绝对不比世俗所造的宫殿要小。我们到了宫殿内”
“等等。”
单飞虽决定不再打断朱建平的回忆,可实在不能忍受这过程的漏洞百出,“你说你和陆河跳入蒲昌海,深潜至少数千尺看到了一座水下宫殿?”
“是啊。”朱建平确信无疑道,“我不知道谁能在水下建造那般宏伟的宫殿、就和传说中的龙宫般,但我没有撒谎。”
单飞倒不质疑水下宫殿的真实性,事实上由于地壳变迁,着实有不少陆地建筑沉入水底的案例,他怀疑的是另外一点。
“我倒不想你有这么好的水性。”单飞质疑道:“你潜入水下数千尺,没有憋死吗?”
朱建平摇头道:“我当然没有憋死,如果我憋死了,如何会在这里和你讲话?”
“好、好!”单飞忙道:“那你告诉我,你如何会没事的?”
朱建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单飞苦瓜一样的脸,朱建平道:“陆河带有两个头盔一样的东西,扣在脑袋上,能将脑袋和海水隔离,可人又不觉得气闷。我戴着那头盔在水下潜了很远,也很奇怪居然可以不用到水面上呼吸,而且能在水下游的很轻松。单公子,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真的,陆河把那头盔当作宝儿一样,不肯再借给我,不然我倒可以让你见见世面了。”
单飞哭笑不得,暗想你小子总是这么说话,能不被别人打死也是个奇迹。不过他听朱建平这般解释,倒有点儿相信朱建平没有撒谎。
朱建平说的分明就是个水下的给氧装置,如今这年代没有,可黄帝那时期,遨游宇宙都不是问题,有这种装备倒不稀奇。
感觉单飞似乎有点儿不满意,朱建平小心翼翼道:“我也问过陆河,那头盔究竟是什么玩意,他说那是他自小就带在身边的东西,他长的丑,总感觉自己和这世上的人格格不入,慢慢觉得自己命中的归宿应该是处神秘的地方,这才一直寻找,如今总算有了眉目。他带我进入了水下宫殿中,开启了一处机关,进入一个根本无水的地方单公子,我知道这事情太过离奇,有些人做梦也是想不出这种事情”
“你说下去就好。”单飞忙道。
朱建平继续道:“我那时候很有些疲倦,迷迷糊糊的就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有点儿不同,陆河也不见了。我喊了许久,陆河也没有出现。”
叹口气,朱建平坦诚道:“单公子,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这个人浑浑噩噩的,但我那时真的不明白陆河为什么突然抛下我。”
单飞不好接下去,因为他也不明白。
“不过没过多久,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问我是否就是朱建平。”朱建平接着回忆道:“我自然说是,问他是哪个。我所处的地方很是明亮,周围一尘不染的,不过我看不到说话的人。”
单飞暗想很多设备可以这般传声,倒不以为意。
“那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又说你可记得董花小姐?”朱建平有些激动道:“我当下就喊,我怎么不记得,你将她藏到了哪里?放她出来!”
单飞不能不说无知者无畏,不过仍旧保持沉默。
朱建平又道:“那人沉默了许久,这才道,董小姐在富春无意间触动了乾坤挪移的机关,被送到了这里。我就问他这里是那里,他就对我说,这里就是白狼秘地。单公子,我那时对白狼秘地不算清楚的,听那人倒好说话的模样,就请他莫要囚禁董小姐了。那人沉默许久,这才对我说,如今董小姐已不在了。”
单飞心中没来由的颤了下。
朱建平随即笑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人是说董小姐不在白狼秘地了。”
单飞“哦”了声,心中的异样仍旧没有减弱。
“我自然问他,董小姐不在白狼秘地,那去了哪里?”朱建平又道:“那人沉默良久,这才对我说,我可以去一个地方看看,说不定会更清楚一些。我当下就请那人送我去,不过始终不见陆河,忍不住问问陆河在哪里。”
你小子总算有点儿良心的。单飞暗自嘀咕。
“那人回道,陆河是白狼秘地的人,辛苦的返回白狼秘地,决定留在白狼秘地,若是有缘说不定以后会和我再见,不过机会不大。”
单飞微皱眉头,不解陆河带朱建平前往白狼秘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按照朱建平说的过程,陆河没有朱建平,也一样能潜入蒲昌海的水下宫殿进而到了白狼秘地,既然如此,陆河为何要多此一举的带上朱建平?
朱建平没心没肺的笑笑,“我听到那人这么说,感觉陆河没什么问题的,遂请那人送我去见董小姐。那人却说不急,又说我总算来了一趟,若没收获,岂不是错过了机缘。他问我想要得到什么。”
单飞心中奇怪,暗想白狼秘地那人根本不欠朱建平什么,这般善待朱建平又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白狼秘地没有世俗的纷扰,反倒更能精进的研究某些事情。如今白狼秘地的医术可能就比世俗高上许多,推而广之,白狼秘地在很多地方的发展,也应超过世俗。这人这般应允朱建平,若朱建平有心的话,定会获益匪浅。
“我说我不想要什么金钱珠宝,我只想要和董小姐相见。”朱建平执着道。
单飞看着眼前的这白头发的小胖子,心中突然有丝感动。
“我又说,我很想知道董小姐如今过的好不好,求他告诉我。”朱建平又道:“那人沉默了良久,说让我休息片刻。于是我突然就睡了过去。接下来,我做了一个极为清晰的梦。”
似有些迟疑困惑,朱建平缓缓道:“我看到了过去,还有许多未曾发生的事情!”
暖风过,朱建平的言语却有些幽幽,他说的话本来不容易明白,单飞却立即知道朱建平的意思,“你看到了蔡文姬和董祀在一起?”
心中颤了下,单飞意识到朱建平恐怕亦是知道些历史的进程!
自从他运用流年可进行缘起的操作后,就知道时空的玄奥绝非简单的线性关系,而更像是沧海浪涛,变幻无穷中又有规律可言。他一直在用流年复原以往的事情,可他真的了然流年?
流年可以加速缘起,这是不是意味着,玄女她们也可以利用流年看到将来的事情?看到却是无法改变,就和回到过去无法改变很多事情一样。
看似繁芜的变化,实则不过是复杂人性的轮转展现!
“这只是我看到的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
朱建平惘然道:“单公子,我做了那个梦后,头一次觉得自己实在和蝼蚁一般,亦发现这世上好像有点不一样。”他一时间不知怎么描述,也不再描述,“但我还是想见到董小姐。我梦中没有见到董小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在草原之上。我正莫名其妙的时候,就被人抓了起来,做了一段时间的杂役。”
单飞微有诧异,搞不懂怎么回事。
朱建平倒是随意而安的样子,“可有一天,突然有些兵士带我去了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个妇人。那妇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朱建平?”
单飞不想朱建平在草原会变得这般有名,可隐约有些猜测,“那妇人是”
“那妇人就是蔡文姬。”朱建平立即回道。
第991节 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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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虽有预期,可听到妇人就是蔡文姬时,心中还是有些异样。
他当初设想了董小姐去向的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董小姐会被送去白狼秘地的。不过创建乾坤挪移的正是蚩尤,他将乾坤挪移的一个落足点留在白狼秘地很是正常。
那为什么唯独董小姐会通过乾坤挪移到白狼秘地?孙钟、朱建平去的却是不同的地方?白狼秘地的人为何对董小姐的下落遮遮掩掩的,又给朱建平好处?朱建平要见董小姐,白狼秘地的人为何要将其送到草原?
单飞脑海中的疑问一波接着一波,知道朱建平也不明白,又怕“打乱”朱建平乱的如一锅粥般的思路,索性一言不发。
朱建平倒习惯了这种方式,微笑道:“单公子,你那时想不到蔡文姬就是董小姐吧?”根本不需要单飞的回答,朱建平又道:“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的。”
咱俩的台词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还需要说什么吗?单飞沉默不语。
朱建平继续道:“蔡小姐听我就是朱建平,就让我留了下来,在她身边帮她做些事情。”看着单飞,朱建平道:“单公子,我知道你很疑惑。男人总有点儿特点才能让女人看好,我长的不行,还有点胖,个子又不高,看起来年纪还有点儿大,再加上没什么本事,吸引女人的特点,我一样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女人没有道理一见倾心的。”
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单飞心中应道。
“不止你疑惑,我也疑惑呢,不知道蔡小姐为何会一眼就看上了我。”朱建平幽幽的叹息,“不过人家将我留下来,又不用做杂役了,只是负责做通风传信一些简单的事情,我自然没有道理不答应?”
你忘记了你的使命了?单飞心中发问。
朱建平没有听到单飞的心声,继续道:“在蔡小姐身边呆的久了,我发现她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算是匈奴左贤王的女人,可左贤王的女人多的和牛羊一样,蔡小姐年纪又大了些儿,左贤王对她很有些冷淡。”
单飞干咳几声。
朱建平这次总算明白了单飞的意思,“单公子,你不要误会,我心中只有董小姐一人。蔡小姐”
“应该是蔡夫人吧。”单飞终于强调了一句。
朱建平强调道:“她是蔡小姐,不是蔡夫人!她没有嫁人,左贤王根本没有给她名份!”
单飞见朱建平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叹口气道:“好的,你喜欢就好,你愿意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了。”
他本想提醒朱建平,蔡文姬没被掳掠到草原时其实已经嫁给卫仲道,不过卫仲道早逝,从这点来看,蔡文姬也应该算是蔡夫人的。
不过他怕朱建平因此和他动武分辨,再次沉默。
朱建平见单飞不再辩解,激动的情绪也缓和了很多,“我心中虽然只有董小姐一人,可见到可怜的人,总是会同情的。在我看来,蔡小姐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在蔡小姐左近呆的时间久了,慢慢和她热络了些,她心情好了,会给我弹弹琴的。有一天,她突然找到了我,说最近新做了一首诗,可惜草原无人欣赏,想弹唱给我听。”
看着单飞,朱建平道:“单公子,你若是我,也没有道理不听吧?”
单飞点点头,很想让朱建平直接说主题就好。可知道这小胖子的倔脾气,他委婉的提醒道:“我始终没看出蔡文姬哪里是董小姐。”
“很快了,很快了。”朱建平迭声道:“蔡小姐才华过人,曲艺也是极佳,我虽是不懂音律,不过感觉她弹的是极好的。往日她的琴声都带丝忧伤,那天她弹的却很有些悲愤,她那天是边弹边唱的。她那时唱道”
犹豫下,朱建平哼哼唧唧道:“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离乱,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是胡笳十八拍!
单飞一听这几句,立即知道这是蔡文姬的成名诗作胡笳十八拍,这诗作在历史上享有不菲的地位,他很是熟悉。朱建平唱功不行,但诗词本身自是铿锵激愤,让他单飞听了亦是心有戚戚的感觉。
朱建平继续唱道:“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他唱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单公子,我唱的不好。”
嗯,我听的出来。单飞默默回道。
“蔡小姐唱的比我要好百倍,也忧伤悲愤百倍。”朱建平回忆道:“她唱到这里,突然声音有些哽咽,抽泣了起来。我一听就慌了,忙问她伤心何事,她始终不答。单公子,我是个笨人,文采也是不通的,想了好几天,反复琢磨这诗词的用意,终于想明白了,蔡小姐应是伤心被掳掠到草原,想要回家了。”
单飞暗自叹口气。
“你听啊,她在诗中说自己被掳掠草原失节是身不由己的,她说的没错啊,这能怨她吗,可有人偏偏拿这事羞辱她,让她悲愤难言、屈辱度日,却没有人听她分辨。”
长长的叹气,朱建平道:“我想明白这点儿后,立即去见蔡小姐,对她说,承蒙她对我多加照顾,如果她想回中原,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却可以为她通风报信。”看着单飞,朱建平坦诚道:“单公子,我知道你会觉得我有点儿见异思迁,但我那时真的只是可怜蔡小姐的。”
“蔡文姬怎么说?”单飞不予置评。
“她听我这般说,呆呆的看了我很久,又流起泪来。”朱建平道:“许久,她才对我说,多谢我的好意,不过这件事并非轻易能够做到。我什么都不怕,说再难我也会尽力去做的。她很是感激,说难得我有这番心意,她需要筹备几日,烦劳我送信,我自是一口应允,蔡小姐为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