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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吧?”
老天给单飞一个仆人的身份,不过他注定拿来要偷懒,这些日子伤势好的七七八八,可他总是拿着这个借口搪塞。
“今天不行了。”邓义凑过近前道:“今天董管家亲自过问你了,让你立即去见他。”
“做什么?”单飞很有些意外。
“我怎么知道,会不会看你干不了活了,准备赶走你?那你可惨了,养老都没地方了。”邓义悲观的说道。
单飞倒有点喜出望外,暗想这小子是不是受到过养老保险的荼毒,年纪轻轻就在琢磨着后事?不等他再问,就听房外有人道:“大小姐,单飞这个人嘛,很勤快的,做事也还算利索……”
说话间,一长的冬瓜模样的人踱了进来,见到正坐在床上的单飞,眼珠子立即看起来比西瓜还要大。
单飞上衣还没系好,鞋子穿了半只,正用一种很不勤快的眼神望过来,低声道:“邓义,这是……”
“董管家……单飞他还没好利索,今天听说你来,强挺着起来……”邓义额头冒汗,点头哈腰的过来,正要替单飞解释一番,突然张大了嘴巴,向董管家身后望过去,吃惊道:“大小姐?”
门外站着那人玉容微赫,贝齿轻咬,正扭过头去望向一旁,正是大小姐曹宁儿。
曹宁儿看到远处有奴婢向这个方向指指点点,心中微恼,秋波横过去,那帮人慌忙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是难掩心中的诧异。
这些年来,大小姐虽说对曹家下人并不苛责,但亲自到了下人住的地方倒是头一次。
董管家也满是尴尬,他一个外姓人能做上曹府的管家,固然是有别的原因,但眼力显然必不可少。
昨天单飞得大小姐召见,竟然进了曹三爷住的阁楼又出来,虽然在单飞心中,这算不了什么事,可落在有心人眼中,这绝非寻常的事情。
董管家当然知道曹三爷在曹府的地位,亦知道曹府诺大的家业,多是靠曹三爷支撑,最近有个不好的消息就是——曹三爷的身体的一日不如一日了。
曹三爷要是去了,曹府怎么办?
董管家早考虑这个问题,在见到单飞进入阁楼后一晚上都在想这个事情。/这个单飞自入曹府后,一直都是几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并不引人注意,可曹三爷为什么找他?
天方亮的光景,董管家遇到大小姐,头一句话就是询问单飞在哪里,董管家一听,放下手中的活儿立即带大小姐前来。简单的交谈中,董管家知道大小姐对单飞的了解比他还少,就感觉这里有戏,不惜在房门前多说两句夸奖单飞的话。
这小子说不定会有前途!
董管家感觉这小子脑袋要不是被门板夹了,肯定倒履相迎或者对他这个管家笑面相迎,哪里想到这小子忙着倒鞋忘记了相迎,看着他又是一副白痴的表情,不由让董管家大皱眉头。
这小子怎么不上路呢?
“单飞。”董管家咳嗽一声,“你昨晚辛苦了,快点穿好出来见见大小姐。”扭头望向曹宁儿,董管家笑道:“还不知道大小姐找单飞做什么?”
曹宁儿蹙眉道:“今天我去典当行看看,询问点事情,需要个人手帮拿下东西。管家有别的事情给他吗?”
曹府下人这么多?大小姐怎么会选中单飞?
董管家心中琢磨,微笑道:“大小姐客气了,一个单飞够用吗?”他回头望过去,见单飞慢悠悠的走出来,静静的立在一旁,暗自皱眉。
怎么这个单飞的做派比老爷还要大?
“还不见过大小姐?”董管家咳嗽一声。
单飞暗想这时代就是客套太多,还没摆脱儒家的繁文缛节,微微低头拱手,不等说话呢,曹宁儿已道:“走吧。”
她轻移莲步,当先到了府门前,有马车早就备好,曹宁儿进入车内,单飞就算不懂得怎么做下人,可总算知道不能和大小姐一个车内,暗自叹口气,心道又要辛苦脚底板了。
马车未动时,有丫环奔来,手中拿个沉重的包裹小跑过来,见单飞楞在那里并未稍动,将那包裹塞到单飞面前,嘟嘴道:“还不拿着?”
“这是?”单飞有些意外,只以为丫环要和他私奔。
丫环诧异的看着他,不解道:“你怎么当的下人?这东西你不拿,难道准备让我和小姐拿?”
你们都没长手?车里放不下?
单飞心中嘀咕,终于还是接过那包裹,感觉沉甸甸的坠手,似乎是金属打造……隔着包裹摸了下那东西的形状,又嗅到有淡淡的香气透过包裹传过来,单飞皱了下眉头。
是个香炉?
这个大小姐出门到外拿个香鼎做什么?
他不等多想时,丫环早上了马车的副驾,车夫一扬鞭,马车出了府门,沿巷子向长街行去。
单飞举着那包裹迈着小步跟着,幸好他没有下人的觉悟,却有点下人的身板,马车不快,他也尽可能跟得上。
他来到这里有段时间,不过出府倒是头一次。望着长街小巷,四周店铺楼阁,倒有种陌生中熟悉,熟悉中的亲切。
方才他听到董管家和大小姐的对话,知道大小姐要去典当行,倒有点小小的意外。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典当行,据考证记载,典当这行业是在南朝有所记录,当初是寺院用衣物来作抵押的放贷业务,又有人说两汉时期就有典当行的萌芽。
不过单飞当然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人类放贷质押的业务只怕从财产私有化就有萌芽,谁都有手头紧抵押点物品的时候,只是规模大小而已,考证典当行的起源在他看来是属于脱裤子放屁的举动,但是初到三国,竟然能遇到家有规模的典当行,实在是让单飞有点意外之喜。
小跑着浏览着许都城的风光,单飞感觉额头开始发热的时候,就见前方突然窜出一人,拦在马车之前。
马儿轻嘶一声,霍然止住。
劫道的?
单飞倒是吓了一跳,马车上那丫环已经叫道:“曹辛,你找死啊。”
“大小姐在车上吧?”那人急声道。
“药堂出了什么事?”马车内的曹宁儿声音倒还镇静。
单飞心中微动,知道曹府靠曹三爷的手艺起家,这手艺在三国这个年代并非稀罕,甚至可说是俨然成风,却绝非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曹府在许都立足,显然还要发展点别的行业。他听邓义说过,曹家米粮药堂的生意都做,来的这人显然是药堂中人,这个大小姐见人知事,处事不慌,倒很有点女强人的风范。
果不其然,那人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道:“大小姐,你快去药堂看看吧,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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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会点儿()
曹宁儿掀开车帘,秀眉微蹙,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冷静,她知道这个曹辛在药堂是个二掌柜,为人沉稳,这会儿如此慌张,只怕药堂的事情绝对棘手。
“先去药堂。”曹宁儿当机立断的吩咐,车夫应了声,到前方路口转而向南的方向,见曹辛快步跟着却不说话,脸色铁青的模样,曹宁儿更是心惊,隔窗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辛四下看了眼,压低声音道:“大小姐……你、你去了就知道了。”听曹宁儿冷哼一声,曹辛望见大小姐的不悦,终于开口道:“曹氏药堂被……被卖了。”
曹宁儿差点晕了过去,半晌才呵斥道:“你脑袋糊涂了,没经我和家父的允许,谁敢出售药堂?”
她实在有分难以置信。
这些年天下大乱,不过自从汉天子刘协迁到许都,又经官渡之战后,许都俨然成为天下最太平、最繁华之地。曹氏本是大族,曹洪常年征战在外,却很有分头脑,在许都置办了许多产业,由曹宁儿打理的井井有条。
买卖药堂绝对算是个大事,曹宁儿实在不敢相信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会发生这种事情。
“谁卖的?”曹宁儿又问,见曹辛支支吾吾的样子,心中一震,“是曹馥那小子吗?”
曹辛并不吭气,显然是默认。
曹宁儿倒是又惊又怒,曹馥是她大哥,只是这个大哥一点没有大哥的样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是脑袋不通,仗着曹家的名头在许都招摇,着实给曹家惹了不少麻烦,她从心中瞧不起这大哥,向来直呼其名并无尊重,如今听曹馥竟然卖了药堂,几乎要气炸。
马车飞快,不多久就到了曹氏药堂前,曹宁儿轻巧下了马车,见药堂内闹闹哄哄的没有半点规矩,一鬓发斑白的老者正站在堂中扯着一少年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及远,老夫求求你,这种事情绝不能草率,你再想想,等等大小姐来了再做决定好不好?”
那少年看起来比曹宁儿要大上两三岁,性格却是极为火爆,一把挣开那老者的拉扯喝道:“别给你脸不要,什么大小姐大小姐,在曹家,我才是长子好不好,赶快拿地契来。”
正说话时,一家奴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捧个匣子欢呼道:“大公子,地契找到了。”
那老者见状,厉声喝道:“麻强,你怎能……”他话未说完,手捂心口缓缓倒了下去,那少年欢呼一声抢过匣子,却是看也不看老者一眼,转身就要向堂外走去,蓦地顿住了脚步。
堂门前站着一人,赫然就是秀眸圆睁的曹宁儿。
“二妹,你也来了。”那少年看似嚣张,对曹宁儿却多少有点畏惧之意,将那匣子向身后藏去,故作镇静道:“大掌柜不知怎么犯了病,你赶快去看看。”他说话间就从曹宁儿身边挤了过去。
“曹馥,你给我站住。”曹宁儿娇叱道。
我要听话就是你孙子。
曹馥好不容易找到逃路,就要冲出大门,就见一个家奴抱着个包裹门板一样的站在门前,堵着他的去路,忍不住骂道:“不长眼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单飞见状,立即听话向后退了步,慌张之下,手一松,包裹砸了下来。
曹馥骇了一跳,他一见那包袱就知道那里是个香炉,而且是曹宁儿的随身必带之物,砸在地上都要出坑,砸在脚面上那还了得?
他慌忙后退一步,却感觉耳根子一痛,却被曹宁儿一把揪住。
“轻点儿。”曹馥疼的龇牙咧嘴叫道:“妹妹,你给我轻点。”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脚下一软,早就重重的坐在地下,捂着疼红的耳朵,曹馥叫道:“曹宁儿,你做什么?”
曹宁儿俏脸如冰,上前一步盯着曹馥道:“曹馥,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人?福伯跟曹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把他老人家气晕过去,竟然甩手不管,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曹馥回头一望,见到老者福伯还躺在地上,曹辛早冲过去扶起福伯,一个劲的呼唤,福伯却是半点动静没有。
眼中有分愧色,曹馥随即抱紧了匣子道:“谁说我不管了,我这不是去给福伯请个医生了。”
他挣扎站起不等举步,突然感觉手一轻,脸色大变道:“曹宁儿,你把匣子给我。”
曹宁儿劈手抢过匣子,冷着脸道:“好,我信你去请医生,你最好祈求福伯没事,只是福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这些天做的事情一件不漏说给父亲!”
曹馥脸色微变,盯着曹宁儿手中的地契,想抢又是不敢,陪笑道:“这不就是药堂嘛,要去请什么医生,我看福伯……”
他一心拿地契走人,可见曹辛早扶福伯平躺下来,又掐人中又是呼唤的,福伯半点动静没有,不由说不下去了。
这福伯不是被气死了吧?
曹宁儿亦是凛然,快步走过去道:“曹辛,福伯怎样了?”
“大小姐,福伯……福伯好像不行了。”曹辛把着福伯的脉门,感觉脉搏细不可闻,不由慌了神。
“你倒是想想办法。”曹宁儿催促道。
“我有剂方子,可要煎熬几个时辰。”曹辛额头冒汗。
曹宁儿见福伯气息益发微弱,焦急道:“只怕福伯挺不了那久,有没有别的方法。”
她何尝不知曹辛若是有办法,当然不会不出手,可见这种情况,心中焦虑,呼唤几声福伯,见福伯仍没动静,立即扭头道:“翠儿,去请宫中太医来。曹辛,你去开方下药。”
翠儿和曹辛不等应声时,就听一人道:“大小姐,这病儿等不得,要不我来试试?”
众人一怔,回头望过去,望见说话那人正是单飞,不由讶然。
见单飞捧着香炉走了过来,曹宁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后道:“你还会治病?”
她实在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三叔说此人对古物认知很有水准,曹宁儿心中却有点怀疑,一个家奴,读书的机会都少,若说见识超过她曹宁儿就是让人不可想象,能认出七件物品的年代更让人匪夷所思。
这个单飞说不定是蒙的。
三叔后来虽没再说什么,只是陷入沉思中,曹宁儿却益发坚定这个想法,这不,天方亮,她就带单飞去典当行,一方面是因为典当行的确有事儿处理,一方面也想借机看看这单飞是否真的有点本事。
没想到典当行还没到,众人竟然先到了药堂,众人束手无策之际,这个单飞居然说会治病,这小子哪里来的这般本领?
“会点吧。”
单飞走到曹宁儿身边,见她还呆呆的望着自己,微微笑了下,单飞低声道:“大小姐,麻烦你让让。”
曹宁儿俏脸一红,才发现这个下人站在她身侧、近在咫尺的距离,不过显然是为了看病而非轻薄,“嗯”了声,曹宁儿站起退后一步。
单飞这才到了福伯的面前,心中叹口气,从他的角度看来,福伯显然是心脏病突发导致的昏厥,在他那个时代,速效救心丸是个比较有效的治疗方法,不过现在说这些没有屁用,不等他研究出速效救心丸的配方,说不定福伯墓地的青草都有几丈高了。
好在他除了考古拯救文化遗产外,还会点别的遗产,手一伸,单飞右手已经搭在福伯的脉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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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人家单飞一个好好的名字,多么飘逸,让你们这帮骚年解释的……哈哈!我这个纯洁的人咋就没想到你们那么多呢。
第6节 官二代()
众人见单飞如曹辛般摸脉,都是暗自摇头,心道曹氏药堂二掌柜毕竟不是吃干饭的,如果曹辛都无法确诊的病情,谁又能信一个下人能有比曹辛更高明的见解?
更何况就是诊出病情也没什么作用,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治病救人。
曹宁儿和众人一般的想法,见状暗自蹙眉,向丫环翠儿和曹辛使个眼色,示意他们按自己的吩咐去做。
单飞不会切脉。
这是个比较高明的技术活,实际上就是他那个年代,真正会把脉的中医生也是少之又少,你看着给把脉的中医师,很多是给病人点心理安慰罢了,有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单飞却知道自己做什么。
他不需要切脉!
手把福伯的脉门,单飞四指一并,已经找到福伯手臂的郗门穴。
郗门穴,人体十二经络中的手厥阴心包经的一处穴道,在前臂掌侧,腕横纹五寸。经当代科学验证,长期按摩心包经,有减轻心脏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