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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如远山的美眉,一双薄薄的粉红的唇;身材苗条而不失浮凸丰满。一个如此的美人,虽然没有很多的配饰和浓妆,却有一番极致的媚色。
美女进来,先是给张山山福了一福。看到他一副呆呆的猪哥模样,露出贝齿轻笑了一下。这一笑如银铃轻响、黄莺出谷,娇容如牡丹乍放,一片浓浓的魅惑扑面而来。
张山山被这一下惊醒了,看着眼前的美女,心里惊叹:叫“大家”的果然不同凡响。随后打个稽首礼。
姑娘请张山山坐下,然后取出一套茶具,开始烹茶。姑娘的动作似舞蹈一般潇洒优雅,茶叶、茶具和茶汤在她手中似精灵般飞舞;一缕热气升起,形成圈圈,仿佛一个梦幻。
一套程序走完,一杯热腾腾的茶水放在桌上,美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实在的,张山山实在不喜欢这个时代的茶,本来就是生茶,要像煲汤那样放好多配料煮来熬去,喝起来像是食堂的涮锅水。不过看在美女份上,就喝一杯吧。
故作镇静喝完了一杯,美女再给满上,还期待地看着他。张山山只能再喝掉,还要做出享受的样子。看他喝得“很享受”,美女很开心,又给他倒上了一杯。
“那个”张山山实在忍不住了,“贫道今天喝了许多茶,暂时喝不了许多了。
绮兰似有所觉,轻轻撅起小嘴,蹙了下眉,随后又舒展开来,道:“今天得见道长,小女子有福了。请问道长仙号怎么称呼,在何观仙就呢?”
山山道长这个憋闷那,虚云子那老家伙竟然没给他起过道号。“贫道山山子(现编一个),在城西松风山玉虚观暂驻。”
“山山子,扇扇子,这个道号倒是有趣。”绮兰一挑娥眉,婉转轻笑道。
“山山子,都是山峰的山,让施主见笑了。”
“山山子是山峰的山,不是扇扇子的扇,嘻嘻。”绮兰一抿嘴,调皮地笑起来。她笑起来真可爱,张山山想。
绮兰向窗边走去,忽然又回头问:“道长可戒荤腥,可饮酒?”张山山故作高深:“我们修道之人,都是酒肉穿肠过,三清心中留的。”
绮兰做恍然大悟悲情状,指着张山山,满脸写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也就是是张山山这个河蟹时代酒精考验过的五好青年,换个人早泪奔了。笑得前仰后合之后,绮兰拉拉窗边的银铃,然后在窗边说了几句什么。
一炷香之后,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两个丫头进来,提着一个大食盒。打开食盒,竟是八样精致小菜、六荤二素,还有一碗汤,两壶酒,两碗香米饭。丫头把酒菜摆放在桌上,行过礼就退下了。
只听得娇声响起:道长请慢用。张山山早就饥肠辘辘,闻着扑鼻的香气,已经“口水三千丈”了,听绮兰让菜,赶快抄起碗筷,开始狼吞虎咽。一边吃一面想,差不多赶上学校旁路边小店的饭菜美味了。
绮兰没有吃,只是在一旁添酒,其它的时间就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山山香香地吃。慢慢地,她的眼光开始朦胧了。
当张山山终于把所有的饭菜一扫而空,而且意识到绮兰一点都没有吃的时候,本想表示一下歉意,可是看到的却是一双悲伤的泪眼。
张山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安慰一下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对不住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绮兰怔了一下,终于缓缓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弟弟。他要是活着也该有”说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手绢是没有的,只有一条手巾,还是破旧不堪的,厚脸皮的张山山终于手足无措了。
还是绮兰自己掏出手绢,给自己擦干了泪水。
“那个道长写的那两句诗,似乎还有上半句”能告诉绮兰吗?
“自然可以。浩荡离愁白日斜; 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本非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浩荡离愁”绮兰念了几遍,又拿出笔墨,把诗题在屏风上。
“倒是好男儿的诗”绮兰看看诗,又看看张山山,一脸欣赏的表情。张山山心里笑得好开心,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淡定如水。
“还有其它的诗吗?道长。”绮兰把企盼的眼神投向张山山。
(关于道士是否戒荤腥的问题:中国古代,大部分道士是戒荤腥的;因教义理解不同,也有少量食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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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青楼卖诗2()
第四章 青楼卖诗2
张山山点点头,站起身来,背着手故作沉思状,在室内踱来踱去。忽而抬头望向天花板、忽而望向地面;忽而轻咦一声,忽而拍手哀叹。把个绮兰姑娘看得是悠悠荡荡、迷迷糊糊,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三魂七魄飞去了九霄云外。
“有了!”绮兰忙拿起笔墨。“嫦娥……夜阑如水月无声,罗帔曼舞冷西风。幽思渐起心廖乱,可念凡尘悔长生?”这是张山山上一世一个很有名网络诗人的作品。
绮兰抄完了诗句,读了几遍,慢慢念道:“可念凡尘悔长生”眼神望着庭院,竟已经呆住了。
张山山看装b已经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心中偷笑不止。他这次不想再编下去了,装b是暂时的、沟女可是长期的。
看绮兰发呆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看绮兰还在发呆,张山山只好说话了:“绮兰姑娘绮兰姑娘!”
绮兰这才反应过来。“啊?对不起我走神了。道长您说什么?”
“绮兰姑娘,天色已晚,我要走了,再晚就很难找到地方寄宿了。明天,还要早起去药铺抓药。”张山山一副道貌岸然,心里却在大叫:留我啊,留我啊
“抓药?你生病了?严不严重?”绮兰顿时担心起来。
“其实是我师傅,上次道观被打砸,师傅被歹人打伤了,一直没有好。”
“是你师傅”绮兰顿时放心不少,小脸也放松开来。
“你看这样好不好,山山道长,你今晚在我这里住,明天我叫人带你去抓药。”
“这怎么好呢,如果我住在这里,对姑娘的清誉是有损的。再说,所谓“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傅的病一定要弟子亲为才好。”披着羊皮的山山道长自然是要推脱一下的。
“在客房住是不打紧的”绮兰姑娘也是稍稍脸红了一下。“那,明早我叫人给你带路。”
住的是客房而不是绣房,山山道长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他也知道,这事得慢慢来。
“姐”出了门,张山山回头叫了一声,看绮兰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笑着摆了摆手告别,就回头跟着丫头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绮兰没有出现,却派了个丫鬟来安排他吃饭和带路的事情。
“绮兰大家昨晚受了风寒,不能来送道长,让我把这些东西给你。”丫头说道。
打开包裹,上面是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是30两银子和一张信纸,上面是十分秀丽的小字:偶感风寒无法相送,愿君一路顺风绮兰小园为君常开。下面是两件衣服,打开一看是两件道袍,一件黑色一件青色,都是上好的布料制作;上面还残留着断线,貌似匆匆而就。
就算山山道长比较脸皮厚,捧着这些也有点感动了,半天说不出话。
那个丫头倒是喋喋不休:“绮兰大家还真可怜,大半夜的非要做什么女工搞得手上扎破了好几处,还受了风寒。”
山山道长更加感动了,他决定对绮兰一定要穷追到底。
吃完了早饭,丫头要带他去抓药,可是一下了楼,就被大厅里的两位读书人堵住了。两个家伙一个嘴歪、一个眼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搞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敢行劫不成?难道是滚,老子不喜欢这个调调,千万不要惹本道长发怒!”
两个读书人非常努力地装出一副很友好的微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一起拱手道:“这位道长不要惊慌,我二人是有事相问。”
原来不是要动武。“啥米?好像咱们不是太熟的吧。本道分分钟都是几千两银子上下,耽误了爷的事情你赔不起的。”山山道长的嘴巴几乎都要咧到眼睛上了。(周大叔,一个大雷劈死他吧)
“那个我们只是问点事,如果耽误了道长的事情,我们愿意付钱。”两个人面面相觑,每人掏出5两银。
掂一掂两块银子,山山道长道:“你两个想问啥?”
“那个,还是找个地方谈”两个家伙把张山山拉到一家茶楼。
“道长,请问你昨晚是在”果然是这种禽兽问题。
“在燕来楼住的。”山山道长倒是十分痛快。
两个人一面暗想,这不废话吗。一面还得呲着牙陪着笑脸。“其实我们是想问,你是不是住在绮兰大家那里”
山山道长再一看这两个家伙的嘴脸,顿时觉得他们分外的丑恶。“关于绮兰大家的事情,这点银子可不够。”
两人又各掏出5两银,山山道长摇头。又各自掏出10两。
“其实吧;我昨晚是住在绮兰大家那里”看两个家伙眼睛一下子变蓝了,山山道长特意拖慢了几拍:“的客房住的。”
两个家伙这才长出一口气。
“不过我告诉你们俩,绮兰姑娘已经芳心属我,你们两个癞蛤蟆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再要纠缠我女人,就让你们俩尝尝我玉虚门下九阴白骨爪的厉害!”山山道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顿高分贝吐沫把两头癞蛤蟆喷成了筛子,然后手成鹰爪比划了几个式子,再然后就趁着两个家伙没反应过来,以标准的施瓦辛格式的冷酷和阿汤哥的潇洒,冷笑着一步一步离开了茶楼。
(”嫦娥“一诗转自好友”浪子背包客”的作品,感谢。其人新浪博客名:“浪子背包客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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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绮兰的难言之隐()
第五章 绮兰的难言之隐
抓完了药,又买了点肉菜和杂货,山山道长揣着“巨款”回转玉虚观。
当天晚上,张山山动手做了四菜一汤:红烧肉、清炒笋片、清蒸鲫鱼、凉拌青菜、虾仁冬瓜汤。前世作为一个好动手的吃货,山山的手艺还是不错滴。
虚云子几乎把舌头都吞下去,也不提荤戒的事情了,饭菜几乎一大半进了他老人家的肚子。看得出,过去几年老头子饿得不轻。
吃得太饱自然是睡不着。老道士品着茶水,忽然想起问道:“孩子,哪里来的钱买这么多吃的?你不会去做什么了吧。人穷志不短,咱可不能做坏事。”
张山山差点没吐出来:人穷志不短您老人家刚才可一点没少吃。虽然心里不太爽,可还是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师傅,看您说的,徒儿像是哪样的人吗?”
老道士上下左右看了张山山一遍:“不好说”
山山道长只得老实交代了“卖诗赚钱”的一套,只是把青楼改成了某大户人家,把绮兰大家改成了土财主。
“跟师傅说,这诗是哪里抄来的,不该拿的银子,还是要跟人家说清楚。”虚云子还是不依不饶。
在张山山百般解释赌咒发誓甚至连三清大人都拉出来作证的情况下,老道终于相信了他的解释………孩子长大了,开窍了,会写诗了。最后没收了张山山剩下的所有银两(幸好银子只交代了一部分),理由是不让他乱花钱惹事。这几十两银子说多不多,不过在那个年代,师徒俩省点花也能过活一两年了。
要过年了,手里又宽绰了些,自然要有些改善:师徒二人找了几个流民,以“一天两顿饭”的代价让他们把道观前后收拾擦洗了一遍;后园开垦出一片土地,等待开春种菜;师徒俩的被褥和窗纸也终于换了新的。一派喜乐和充满希望的过年景象。
过年前几天,张山山下山到杭州城采购年货,就想着去看看绮兰。到市场上买了两盆稀罕的兰花,抱着就去了燕来楼。
龟公们倒是认识山山道长,赶忙唤出丫头带他进去绮兰小园。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这一次绮兰表现得随意、亲切了很多,只是穿着家常的白布衫子和裙子,一痕翠绿的抹胸隐约可见。
“绮兰姑娘”山山道长打个稽首礼。
“怎么又这么客气了,叫兰姐姐就好。”绮兰笑道。
山山准备放下手里的兰花:“兰姐姐,这兰花放哪?听人说它们怕冷风的”
“手里刚有点钱就乱花”绮兰一面假作嗔怪着,一面接过兰花放在一边,轻轻整理了叶子,又浇了些水。
“兰姐姐,快过年了,没出去玩玩吗?”看着绮兰忙着伺候兰花像伺候孩子般细心,山山随意说道。
绮兰的身子仿佛震动了一下。“姐姐不喜欢出去呢,没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意思呢,外面市场上好热闹,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甚至小猫小狗都有得卖。我是拿了兰花不方便,要不也抱回只小狗来玩玩。”
绮兰默默地整理着兰花,没有做声。
“等到过年了更热闹,有表演舞龙舞狮的,还有高跷旱船什么的,晚上有烟花,十五还有花灯。”说着说着,张山山不知不觉就沉浸到他上一世那个小城的春节中了。
喋喋不休说了一大篇,张山山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姐姐要不你上我们道观去过年怎么样,我师傅他人很不错的。我们一起守岁,我教你玩好玩的游戏,白天我们去街上看表演。”
“忘了,兰姐姐应该是要回家乡过年的吧。”
绮兰好半天没有说什么。最后终于开口了:“山山,你不知道的,我不能出门到处乱走的。”
张山山愣住了。他不明白一个女子为什么不能“出门到处乱走”,即便是大家闺秀、皇家公主,也可以出门逛逛的吧。不过他也没开口问什么,那应该是属于难言之隐,而且两人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没什么可说的了。
还是厚脸皮的山山道长打破了沉默:“兰姐,你会弹曲子的吧,给我弹一支好不好?”
绮兰也没说什么,拿出了一只古琴架上,稍稍想了下,就慢慢弹起来。张山山在前世除了会唱几首流行歌曲,距离音乐盲也差不了多少,古典曲子是一点不懂的;不过也能听出这首曲子很是哀怨,让人有些想哭的感觉。
“蹦。”绮兰突然一手划过琴弦,结束了这首曲子。“算了,姐姐还是先给你做饭去吧。”
绮兰进了厨房忙碌起来,厨房传出一点点烟气和声响。
透过窗子,呆呆看着她忙碌的的身影,张山山更加迷上了这个女人,有点魅惑、有点刁蛮、有点文弱、有点伤感、有些文艺,现在是有点真实了。如果可能,他希望她永远不要放弃她的各种美好。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八个精美的小菜端上了桌。这次张山山没有那么饿,吃相也就斯文了些;绮兰也在吃着,不过更多的是给他夹菜。
“兰姐,这次怎么没有酒了?”山山道长故作惊奇。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我不小了,过年我都十六了。”嘴里吃着菜,山山道长嘟囔着。(m的,打死这个死卖萌的。)
“吃饭都塞不住你的嘴”绮兰薄薄的嗔怒也别有风味。
过了一会儿,绮兰望着窗外,幽幽说道:“过了年,姐都二十一了。”
在那个年代,许多女子在十四五岁就出嫁了,十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