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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她对我是有好感的,但这种好感是否到了喜欢的地步,我不敢肯定。她吻过我,更曾那样亲密的抱过我哦,但是转瞬又能对我置之不理。她对我时冷时热,时而像亲密的爱人时而又像陌生的路人。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懂了她啊,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一点也不懂她。就在我以为伸手就能够到她的距离,等我真的伸手时又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就像她养的宠物。需要的时候逗弄一番,不需要的时候任我自生自灭。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娱乐圈的人,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那些在普通人看来要到一定关系才能发生的亲热举动,对于她不过是“家常便饭”。我清楚的记得在怀柔片场拍戏时,在众人面前跟她搭不上话的古利特……她不也曾投入他的怀抱吗?娱乐圈的人根本就不追求什么天长地久,一秒钟的火花就足以天雷勾动地火。
她对我好的时候我是不会去想这些的,可一旦她对我冷漠时,这些念头便抑制不住的自己跑出来,在我脑海里翻滚。这个时候我又会恨自己,佑佑啊,你应该是不计结果的去爱她才对啊,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去计较这些得失。
于是,我的脑袋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争吵在撕扯,打的我脑子里一片混沌,越发的想不清楚了。
关了莲蓬头好一会儿,我的脸上还是湿湿的,伸手一摸,我竟然哭了。可笑,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哭了多久都不知道。
周日一整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的,想做饭又觉得没胃口。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却两眼放空,脑袋也放空。直到新闻联播的音乐声响起,咦,都晚上七点了吗?
我终于决定拨通她的电话。
“飞机要起飞了,马上要关机,什么事快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是啊,在成都嘛,离北京得有几千公里吧!
虽然她看不见我,我还是捧着手机,一脸的讨好,“那什么……我在家等你。”
“不用了,我暂时还不想看到你,晚上我去刘佳那睡。”
身体一僵,鼻子带上了微微的酸楚,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
“你没错啊,不用跟我道歉,就这样吧,我挂了。”
嘟、嘟、嘟……我傻傻的紧握着只剩一片忙音的手机。
又在家里呆坐了好久,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我要补救,我要道歉,我不要她“不想”看到我。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张a4的白纸,匆匆在上面写下几个字,套上羽绒服就出了门。
后面这一段是刘佳告诉我的,当然是在我病愈以后。
到底是安心要跟我开玩笑,还是上天要跟我开玩笑。总之,在成都的时候刘佳抽空已经详细的向安心解释了网络同人文这回事,同时也帮我说了不少好话。其实,分开这几天安心也没怎么生我的气了,看到我逗她的短信还会忍不住发笑,就是拉不下面子。可是,在误会都弄清后这两个娱乐圈的腕儿级人物,居然合起伙来算计我一小胳膊小腿儿的小人物。她俩决定还是假装在生我的气,等我可怜兮兮的在家发愁时,安心却喜笑颜开的出现在我面前,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然而,等她们十点半到家时却发现我不在房间里。起初安心以为我又“离家出走”了,打我手机却发现手机被我放在了茶几上。接着,她们又想到我可能是一个人在小区附近散心。岂料两个人绕着小区找了一圈还是不见我的踪影。安心有些慌了,现在连左小芋都不在北京,我一个人不带钱包不带手机的能去哪呢?回到家里,刘佳又打了我同事的电话,都说没见过我。最后,安心让刘佳先回去,她自己坐在家里等我。因为好歹我还拿了钥匙和门卡,兴许我只是跑出小区了,晚点会自己回来的。
刘佳说,安心虽然看上去很镇定,可心里早已兵荒马乱了。
大家看到这一定会纳闷,我到底跑哪去了?还是让刘佳来告诉你们答案。
当刘佳托着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她家房门口时,傻眼了。
她和安心找了半天的小朋友正窝在她家门口睡大觉呢。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她本想叫醒我让我进屋暖和暖和,可是心念一动偏又想让安心看看我这可怜样,于是就给安心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
等安心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可怜巴巴的坐在刘佳房门外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墙角,蜷缩成一团睡着了。即便是睡着,我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张纸,安心用力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是二人关系重点,一定要写清楚了,大家表嫌进展慢哦!
第85章 尘埃里开出花来()
我跑到刘佳的家门口守株待兔;岂料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不但睡着还做梦了,梦里我和安心正站在刘佳的房门口。安心高傲的昂着头一字一顿的对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进屋关门。
我伸手去抓住她;却抓了个空,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开门,求你开门~”我拼命的敲门;哭喊着恳求她的原谅,然而门里的人充耳不闻。我想起自己写的那张道歉的纸,想从门缝里塞进去,可是纸呢?
正在我四下找那张纸的时候,突然被人晃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安心!
连忙用力揉了揉眼睛
真的是她!
“哇~~~”我这几天积攒下来的眼泪倾泻而出,就像瓢泼大雨一般。我好想去抓住她;不让她走;可又怕她真像梦里那样转身离去,连个衣角都不留给我。
自从上学以后,我应该很少像这般痛哭流涕过。那是幼儿园时被其他小朋友抢去了心爱玩具的哭法,就是那种蹲在地上,任谁人都劝不住的嚎啕大哭。
安心显是也没见识过人在她面前这样的失声痛哭,有些被吓住了。倒是刘佳在旁边推了她一把,“都是你整出来的,你快去安慰人家啊!”
“哦、哦!”她慌乱的点点头,一把将我拥进她的怀里。或许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我的后背。
在她的怀里,闻到那熟悉的香味,再加上她动作的安抚,我总算找回了点安全感,哭泣声也渐渐小了下来。我怕她还是不肯听我道歉,想起那张纸,正要拿给她看,发现手中空空如也,跟梦境里一模一样。
“你在找这个?”她像变戏法一样把那张纸递到我面前。
我正要伸手接过来,却被旁边的刘佳一把抢了过去,念道:“我——错——了~哎哟,是哪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把咱们小佑佑弄得这么可怜啊!”
安心一听这家伙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不满的白了她一眼,正待要起身回骂几句,却被我紧张的一下抱住,“不要走,不要不见我。”恳求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不走,我哪也不去。”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我,那力道大的惊人,如果不是耳畔听到她的软软细语,我真怀疑她是太过生气而想直接把我勒死。
我们俩就这样半跪在地上,紧紧相拥。
“成了成了,别搁我门口拍偶像剧。”旁边那位“第三者”不耐烦的嚷嚷道:“要是没激情戏,我要换台了。”
我们俩听到她这番调侃,才松开了彼此,这当口儿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悻悻然的告辞离开。
一直回到家里,她的左手都紧紧的握着我的右手,没有松开过。那透过掌心传递的温度,温暖了我的四肢百骸,温暖了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由于我明天还要上班,她没有拉着我说太多话,就上床睡觉了。
我真是想念死这床单被子和枕头了,她不在的时候我都不敢爬上来。可现在不但能爬上来,身旁还躺着她。忘记说了,在被子底下她的手还是那样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心头带着甜丝丝的感觉入睡,谁料到了下半夜我开始发烧,烧的糊里糊涂的。同时,我还不停的做着噩梦,梦里她的那张绝美容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却又看不分明。忽而,原来温柔凝视着我的双眼透出阵阵寒气。最后,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场景那句对白。
“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从恶梦中惊醒,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走。”
身旁的人也被我吵醒,扭亮床头灯,看着我迷迷蒙蒙烧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把手放在我滚烫的额头上一试,“呀,你发烧了。”说完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体温计,塞到我腋下。过了几分钟拿出来一看,“38度,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我哪里也不想去,于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看到我这副样子也颇为无奈,自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你又想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眼泪汪汪的望着她。
她回过身来,安慰我道:“想什么呢,你不肯去医院,我总要给你找药吃啊!”
等她把药和水都端过来时,我又烧得昏昏沉沉的了。
迷蒙中,只记得头被人微微扶起,好像是药片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我想咽可是咽不下去。然后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唇,原来是她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嘴,一股甘甜的水流进我的嘴里,顺着就把药片吞了下去。
喂完药她把灯关掉躺下。
睡着睡着我越发的难受,像有一股气郁结在胸口,很闷,身体像不是我的。许是发现了我的不安和烦躁,她将身体贴了过来,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她的身子好凉爽,我像溺水的人偶然抓到一块浮木,死命的把自己缠绕在她的身上。
终究不知是药力起效,还是她的身子贴合感太好,我安然进入梦乡,一夜都没在做恶梦。
早上醒来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躺在干涸湖底的鱼,口渴得要死。
“水~”
身旁人睡的很浅,一下子就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去给我倒水。
看我喝完水,她又把小手放到我的额头,“嗯,没有昨晚烫了,再来吃片药把烧彻底退了。”
她把我扶起来坐着,拿了枕头垫在我的后背,水和药都递到我眼前。
我摇摇头,“苦~”
“良药苦口,快吃了。”她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哄着我。
我还是摇摇头,“苦~”
她眉间微蹙,转而又舒展开来,“像昨晚那样喂你吃,如何?”
我脸一红,娇羞的点点头。
她果然像昨晚那样嘴对嘴的喂我吃药,然而此刻我的脑袋要清醒许多,怎能不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睁开眼,她的脸离我那么近,皮肤真好,啥叫吹弹可破啊!心念一动,抬起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同时舌头也探进她的嘴里。估计是含过药的缘故,嘴里有股苦味,不过她的嘴里倒是一股香甜,让我更加想要索取。她并没有排斥,开始与我一起在她的口腔中嬉戏。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顺着她的腰往上一直摸到她的胸前。指尖刚触到那柔软的中心,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轻轻推开了我。我不恼,因为我看到她的眼底也隐藏着那么一丝丝的渴望。况且,以我现在的体力也没法做什么。
我亲了亲她的嘴角,“你这个喂药的方法谁教你的?”话出口后又有些后悔,万一她真向我坦白答案,我不得纠结死。
闻言她先是一愣,尔后老实的答道:“昨晚看你难受的样子,我临时想到的。”说着说着,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透着几分妩媚。
我精神恢复了一点点,打趣道:“看不出还是自学成才嘛,不过……”胸闷,咳嗽了两声又道:“这个方法以后可不准用在别人身上。”
她见我干咳,也不理会我是在开她玩笑,忙不迭的应着,“嗯,好……还有哪里难受不?”
我手指着肚子看着她。
“肚子也疼?”她一脸的焦急。
我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了。”
闻言她面色一凝,咬着下嘴唇,几乎要落下泪来。
糟糕,我不是故意要惹她哭的。我怕此时安慰她反而更让她想哭,赶紧语气轻松的调侃道:“老佛爷可否打赏奴才一碗粥啊!”
见我这般调皮,她果然笑着把我放躺下,盖好被子,“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煮。”
我竖起耳朵,听她在厨房里叮哩咣当鼓捣了一阵,没有下文。再然后,听到她压低声音打电话向刘佳求救。哈哈,我的大明星啊,果然是只会煮泡面。
不一会儿刘佳就来了,端上锅熬上粥后,也跑过来看我。
“哟,居然劳动我的大牌艺人给你煮粥,你别是为了五星级待遇给我装病吧!”
恶寒,某人不干点挑拨离间的事儿是不是不舒服啊!
还好,偶家安心才不上她的当,一边把我又扶起来,一边数落道:“你要是不想帮忙就走,佑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得说。”
被人撵刘佳一点没恼,乘着安心没注意,还冲我眨眨眼,比出一个v字型手势。这个刘佳,敢情是在帮我,我感激的点点头。
“嗯,也对,谁把她弄病的谁伺候她。我呢就是友情帮忙一下。”刘佳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安心回不了嘴,只是送了她一记斜视。
我不经意的抬起左手一看,啊,都九点了。今天还有洁儿那个专辑的讨论会呢,可是我一手写的方案啊!
“上班要迟到了!”我费力的撑起身子下床,任刘佳安心怎么劝都劝不住。
谁知道刚走了几步,脑袋疼得很,脚步发飘,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才走到卧室门口腿一软,要不是刘佳抢上来扶着差点没摔地上。
“请假吧!”刘佳不耐烦的说道:“自己小身子骨不悠着点,逞什么能啊!”
“喂,风哥,我发烧了,实在没法去公司……”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的风哥就抢白道:“哎呀,早上要开会啊,要不太严重你还是来一趟吧!”
由于风哥一向嗓门较大,这边的安心和刘佳都听见了他的话。安心面色一沉,还没说什么,刘佳就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直接开吼:“秦风,我是刘佳,昨天我不是还打电话给你找她吗,已经找到了,人也病了。怎么,你们那么大个岩石缺了她就不运作了?人都病成这样了还让她去上班开会,哎,就是资本家也不带这么剥削人的吧?”
狂汗,我能想象电话那头的风哥是如何石化的。
刘佳都没等人反应过来直接挂电话,瞧这魄力,难怪是安心她们公司最nb的经纪人。
“姐姐,我太崇拜你了。”我一脸膜拜的望着刘佳。
刘佳食指戳了我额头一下,“我在丐帮也有粉丝啦?”
嗯?虾米丐帮?我还没反应过来,安心就憋不住偷乐起来,从化妆包里拿了块镜子丢到床上,“你自己照照吧。”
我拿起镜子放到眼前,妈呀,镜中披头散发乱蓬蓬的可是我本人?!没脸见人了,镜子一丢就钻到被窝里。呜呜,就我这幅“尊容”刚才某人还真吻的下去而没有一巴掌拍飞,某人真是菩萨心肠,善心来的。
我在被窝里暗自别扭了一会儿,就听得安心唤道:“起来,喝粥。”
我爬起来,假模假式的整理了下乱发,安心看到,又在憋笑。
安心坐在我身前,把一小勺粥喂到我嘴边。我吐出舌头沾了一下,摇头道:“好烫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