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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多想,刘家语他们下入洞中,在洞底的黑暗中默默数念:“前起六步,再起三步;右起十步,再后起七步;蹲,拂土九寸,见石板……”
刘家语还真的就摸到了脚掌大一块青石板,揭开来,李立花已打开手电筒,见一个早就腐烂的牛皮包。再拨开,就见到了那个铜鼎,再把一个小铜盖打开,只见一本动物皮做的书——《琅琊之宝》!他打开书想看个竟,突然只见那守门的老头不知何时扑了下来,“大胆贼子放下宝物,绕你不死!”
刘家语听到这个假扮的守门老头来到不远后,立即将书揣入怀中,嘴上嘿嘿冷笑道:“美女蛇,我们早就料定你该来了。你要是承认自己是徐福的后人,就不应该在他老人的老家动**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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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樱花凋谢()
第144章 樱花凋谢
“你……”小田平子见小日本的化妆术被识破,索性揭开老头子的假面具,露出真相。原来那看门老头早被她杀了,藏宝洞的石门也是周小平开启的。这时小田平子从腰问又抽出东洋刀,直扑刘家语,“快交出宝物来!”
刘家语冷笑道:“也好,那要看看我手中的这把剑答不答应。”
家语和侠女李立花跑出洞外,小田平子执东洋刀追上来。刘家语回身举剑迎敌。只见李立花,双手间不知何时也变出两把短剑,寒光转动地也迎了上去。
此时,黄海之滨,月光如水,静观这三人厮杀。小田平子因夺宝心切,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那刀砍得又凶又狠。而刘家语更因怀揣宝物,不能有一丝闪失,他唤了李立花一声,跳出圈子。李立花心领神会,捏出飞刀抛出,听到平子“哎哟”一声,左手中了飞刀,右手则中了刘家语的小石子,东洋刀落地。
平子却没有倒下,倏地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只听李立花叫出一声“不好!”飞身挡在了刘家语身前。
枪响了,李立花中弹倒地。说时迟那时快,家语手里早已攥到了手枪,向周小平开火。好家伙竟是眉心中弹,平子还没有来得及痛叫,就回到她的姥姥家去了。
刘家语回身抱起李立花,她的腹部正血流不止。他撕下身上一块布,给她包上了,李立花此时已顾不得疼痛,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打得好!谷主任真不简单!”随着一声口哨声响,四外忽然亮起了手电筒,一个人走了出来。刘家语大吃一惊:“荣长官,这怎么是你?”
“谷先生!”荣子桓道,“我一直跟着你,这么多人在暗暗保护你,我担心你完不成任务。”荣子桓说到这里向刘家语身上,上下扫了几眼,“那宝物找到了吧?”
“找到了,就在这里。”刘家语从怀中把宝物拿出来,正要递给荣子桓。
李立花突然厉声道:“千万别给他!他是个大骗子!”
原来,李立花本是荣子桓保镖的女儿,荣子桓派刘家语假借为国家出力之机,私自来寻宝,又对刘家语不大放心,于是便多出了一个心计,让李立花随后跟踪而来,要李立花骗得刘家语得到的宝物,而后借机杀了家语,以绝后患。
“原来如此!”刘家语如梦方醒,冷静地,“那你为何又告诉我这个,你又为何不杀了我?”
李立花已再不顾女儿家的羞涩,轻轻地道:“是徐福的事迹感动了我,你的正义之心打动了我。我也有中国人的正义之心!”
“臊丫头,你找死。开火!”荣子桓这时一声令下,子弹就从三个方向射李立花的身上。可怜姑娘七窍流血,立刻就没了气息,可死后还紧紧攥着刘家语的手。
“谷先生,别听这个美女蛇的,快将东西拿来。”荣子桓心里发虚地道。
刘家语双眼含泪地抬起头来,目光狠狠地看着荣子桓,猛然就把那已经朽透了的鹿皮书揉作一团,紧紧攥在了双手之间。荣子桓着急道:“你要做什么?快开枪!抉开枪!”
当荣子桓的手下正要开枪时,刘家语的警卫员小王和宋继柳赶到,二人先下手为强,一起把荣子桓那正准备开火的手下打死,又是眨眼工夫,家语同小王和继柳一起消失在天边。待荣子桓向纸屑一看,那《琅琊之宝》早成了飞扬的腐纸粉末,随风飘飘,飞上天空。
荣子桓见藏书没了,只好把铜鼎抱起。自言自语道:“老子偷牛不成,拣个扣牛的桩子也不错。现就把这两耳的铜锅带回家,正好给俺老婆炕地瓜用。”
正当刘家语同荣子桓闹翻之后,我地下党派到五十七军一一二师师政治部工作的王武修被国民党特务策反叛变。好在被发现及时,地下工委处理得果断。因此,刘家语叫人将他秘密送往山东分局审查处理,未酿成大祸。但是,刘家语彻底暴露了。
鉴于这些复杂严重的新情况,刘家语应罗荣桓同志之召,到费县布袋峪汇报工作。刘家语一到,罗荣桓同志就立即同刘家语长谈。家语道:“我代表工委请示,能否在必要时,像山西新军那样,把队伍拉出来?请首长考虑。”
罗荣桓道:“山西新军是党组织起来的军队,东北军与它不同,发动起义拉队伍,事关重大,必先报请中央决定……现你要压住阵脚,提高警惕,静观形势变化,做好应变准备。考虑到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你要先行撤出来,其他呆不下去的同志也要有计划地撤出。你撤出后,可在八路军一一五师挂个‘参议’的名义,继续领导党的东北五十七军两个师的工作。”
“好的,一定完成任务!”
刘家语立即秘密返回,召开师工委会议,作了传达安排。家语接着收到了一封“母病速归”的假电报,带警卫员小王和宋继柳向荣子恒“告假”,双眼恨得出血的荣子桓,虽然想一口把刘家语吞下,但鉴于刘家语在东北军的威信和在小王和宋继柳的保护下,也只好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放行。
刘家语到沂蒙山区根据地一一五师后勤部驻地大炉村住下,通过两个地下交通员,一个是朱长禄,另一个叫刘远,传递口信,或找人出来谈话等办法来领导一一一、一一二师地下工作。
不久,原东北军工委书记项廼光在中原地区叛变。刘家语接到中央通知:凡与之有过联系的同志都要谨防遭到迫害。因此,李欣、程咏陶等也撤离一一二师。刘家语还将此情况秘密通报万毅、常因多等同志,要他们提高警惕。
此后,刘家语据中央领导和罗荣桓、朱瑞、陈光、黎玉、肖华、陈士榘等人的指示,同师工委的同志对撤离行动作了周密细致的布置,逐个研究确定了撤退和留守的名单,选定撤离集合的地点和撤离的行军路线,分别通知到每个同志。
另外,还要求撤离人员不带走东北军的一人一枪;原来掌管钱、物的撤离人员,要造妥交割清楚的单子。要求少数坚持岗位的同志要做好隐蔽,提高警惕。这些准备工作大约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一天早上,人们忽然发现,部队中许多人不知去,这些人的枕头下面都有一份印好的《告东北军抗日将土书》,宣布:“我们是为抗日救国而来,为抗日救国而去,此处不给我们继续抗战的机会,只得另寻为抗战尽力的地方。”
有的枕头下还有账单,表明两袖清风,无私无弊。反动分子大惊失色,爱国官兵叹惋不已。撤出的当晚,刘家语带着八路军的一个连在集合地点等候撤离同志的到来。当东方布满朝霞时,刘家语和这个连队护送二百八十多名撤出来的同志向山东分局驻地进发。
他们到达分局后,经过一段学习,都分赴新的战斗岗位了。刘家语留在山东分局,任山东军区秘书处主任和山东分局统战部长,仍负责联系东北军的工作。
刘家语来到了八路军一一五师后工作更忙了,他的主要的工作量不单单放在东北军一一二师了,还要把精力放在这个东北军的一一一师等部。他还时常到苏北的新四军三师重等处走动,扩大统战工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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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朱汪受难()
第145章 朱汪受难
一九三九年底,在日本军队驻赣榆最高长官藤本的指挥下,原五十七军副官长李亚藩,在东海县桃林投敌,所部与也投敌不几天的张星三、李风和,组成的“剿共团”合编为伪和平建国军独立第五旅。旅长李亚藩,李凤和任一团长,张星三任二团长,黄胜春任三团长,旅部和三个团部均设在赣榆城内。
这帮坏东西的防地,从城关附近的冯顶、藕河埃,大官庄等,村庄,逐步延伸至海头、芦沟子一带,企图向北推进,打通海青公路。
敌伪首先建立伪县保安总队,伪县长崔德章兼任总队长,另让一九三九年二月中旬叛变投敌、原系东北军五十七军部属的焦传铭(焦大刀)任副总队长,日本人大西任指导官。下设四个大队,分别驻防青口、大沙河镇、大朱旭,墩尚等地。
不久,敌推行第一次“治安强化运动”加紧组建伪保安团和伪军,阴谋日伪协同“讨伐”我党我军和东北军等抗日组织。
现敌人正在向我赣榆大地进行“扫荡”,只见惨淡的日头已经西斜了,整个“扫荡”队伍也疲惫不堪,人累得直喘粗气。藤本拿着望远镜一会儿这边瞧瞧,一会儿又那边望望,几乎把鼻梁上的皮都磨掉一层。可他越看越犯疑,越看越着急:包围圈已经缩小,怎么望不到抗日军队的一兵一卒,难遭他们都插翅飞走了不成?
突然,右侧响起一阵枪声,这是宋继柳那个战斗队,根据刘家语的布置打的,意在岔开敌人,扰乱他们的计划。
为此,半小时前刘家语还跟宋继柳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并达成共识。
那是早上六点多钟。刘家语走在敌人“扫荡”之前,就了解到了几个乡的战斗情况,又来检查赣榆五区的工作,找到了刚调来帮忙的宋继柳。继柳把区里青壮年的转移情况和战斗组活动情况作了汇报。
刘家语两颊铁青,没有一丝笑意,这使宋继柳暗暗吃了一惊,忙开口问道:“谷主任,我们工作有什么地区的不够,你就直接批评吧!”
刘家语见宋继柳误会了,解释说:“老宋,我跑了几个区,他们各项工作进行得很好。已跟敌人接触的那个区,枪都打响了。可敌人就是没有追赶,他们或者放火把附近的房子烧掉,或者胡乱地放一阵枪,仍然向前搜捕。老宋,你说敌人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下可把宋继柳问呆了,他以为群众已转移到山沟里,拆桥断路的事儿也已搞定,剩下只是如何打击一下,然后瞅空儿跳出日伪的包围圈;而对整个敌人的意图,他确实是连想也没有想啊!
刘家语见自己的同志脸红了起来,也就不再追问,并且自己解道:“……这表明鬼子是 ‘不到黄海心不死’,一定要把我们抗日的力量消灭掉。”
“奶奶个熊,小鬼子真是异想天开!”
刘家语摇了摇头,郑重地说:“话不能这样讲,敌人几天来顽固地向东推进,一心想吃掉我抗日主力,却扑了一空。可是,他们一定老羞成怒,这班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制造过多少无人村,乡亲们一定要受苦。”
“是这么回事!”宋继柳说道。
“所以我看,现在我们要集中火力打他一下,尽可能把他们引开,只要能拖住两个小时,我们就有了办法。”刘家语停了停,继续说,“如果敌人不追,仍顽固地向前推进,那我们就要赶快跳出去,从从屁股后面给敌人戳一刀!”刘家语说着向徐允夺,“快去传令。”
“是!”徐允夺一猫腰,顺着田坎奔了下去。
宋继柳在一旁点点头,心想:“谷主任真是看得远,想得全!”送走了家语,他就拉上战斗队,看好地形,跟“围剿”来的敌人干了起来。
汉奸焦大刀听到枪声就手心发痒,要分兵追赶。藤本听了听,制止说:“散兵游勇的没有关系,我们的按计划快快的前进!”在他看来,只有压缩到底,才能大功告成,因此催动人马迅速前进。
又走一程,听前面闹闹嚷嚷吵成一片,藤本赶了上去。
几个士兵端着刺刀正围着个什么人,藤本前一看,原来是伪县长崔德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几天来的“围剿”,由于地形改变,逼得伪县长只好绕道儿、兜圈子,别说东北军、八路军抓不到一个,连自己也被拖垮了。为此,急得藤本正在痛恨崔德章无用,正想发泄一顿怨气。
于是,这个圆瞪着一双饿狼似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向崔德章走去。越走越近,他望崔德章脑门上紧缠着的白纱布,手手指着问道:“你的口罩,怎么戴在这里的的干活?”
“报告太君,我受伤啦!”崔德章连哭带骂地诉说了一番,最后顿足捶胸地说,“东北军和当地的宋老大不仅对我如此,还把我们‘政府’的其他官员也一网兜尽,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今天带着伤痛特地为太君引路……”
“这……”藤本听罢,火气消了几分,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道:“崔县长不要难过,现在我们大军己到,这里都是我们的天下,你可要好好大干一番,报仇大大的有!”
这时李亚藩也从后面赶到,他拍拍崔德章的肩头,用勉鲍励的口吻说道:“崔县长,你大难不死,必然后福极大。此刻最要紧的是带领我们找到不听话的东北军和反抗的八路军,你这县长可还要尽一尽责任啊!”
崔德章已知他的身份,忙欠身说:“李旅长,小弟正为此事而来,你看——”
他指了指远处那片蔚然高耸、草木丛生的朱汪,恶狠狠地说:“那就是东北军隐藏的地方,虽然地形复杂,但瞒不了我崔德章的眼睛。走!快去端他们的老窝去,我给你们带路!”他说得是那么的带劲,仿佛身上的疼痛早忘光了。
原来,他的伪政府被宋继柳给端了,崔德章从狗洞里逃走之后,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他本想逃往新浦,又恐被东北军抓住,于是偷偷地躲到老相好、女特务魏大香的家里。
魏大香与崔德章早就勾搭成奸,他用日本止血药给崔德章止住血,又用些草药煎汤调服,过了十几天,伤口也就渐渐愈合起来。
崔德章一边养伤,一边叫魏大香探听情况。魏大香利用女小贩子的身份,不仅在各个乡村前后乱窜,就连东北军五十七军一一一师后勤部所在地的朱汪村也去看了几眼,把他了解到的情报,都一一密告崔德章。
崔德章等了数天,今见“扫荡”队伍滚滚而来,便悄悄钻出魏大香家,前来为他们带路。但又怕遇上抗日军民,所以来得这么迟。谁知遇到手上都端着瓦亮的刺刀,一见他就叽哩哇啦地冲过来的鬼子兵,吓得他心里直抖,但他表面上还竭力装着镇静,一边弯腰行礼,一边陪笑说:“皇军的辛苦!皇军大大的辛苦!”
可鬼子兵并不理会这一套,使出他们惯用的见面礼,“叭!叭!”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个汉奸眼冒金花,刀伤震痛。他急巴巴地张口申述,可鬼子兵以为他在骂人,上前双给他一顿拳脚,幸好藤本赶到,才保住了这个老汉奸的狗命。
藤本凭着他老练的手腕,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个汉奸说得服服帖帖。虽然两个腮帮和颈项上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前途宽宏,决心跟着藤本大干一番。此刻,他弓着腰,活象一只丧家犬,走在这支吊丧队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