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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组织放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刘家语没食言,不仅在自己学校里保持优异成绩,而且全县会考,文登、荣成两县会考,以及文、荣、威三县会考,成绩均名列前茅。其他团员和进步同学也取得了好成绩。曾任我国驻日大使的陈楚同志,当时是荣成另一高小的学生,在三县会考中的成绩也很好。
不久,刘家语要进入文登乡师学习。刘家语报到前,来到了孙寄舟家,见孙寄舟正在看书,于是高兴地向前道:“孙同志,我考上了文登乡师了,特来向你告别。”
“好!恭贺你!祝你学习进步!”孙寄舟说到这里向门外看了一下,轻轻地,“对了,文登乡师校长于云亭是济南来的地下党员,你一定捎上我的信同他接上头,好好地工作!”
刘家语到校后第五天,就来到校长办公室,见四下无人就对于云亭说:“尊敬的于校长,这是孙寄舟同志的信,请过目!”
“这个……”于云亭看过信后,睁大眼睛道,“没想到你这么个小小的年纪也是个老同志了,那我们就立马建立党的秘密支部。”
“好!那就开会选支部书记,开展工作。”刘家语轻轻地说道。
参加会议的党员共十六人,教师和学生各占八人。选支部书记时,多数人推选云亭校长担任。于校长说:“我这个校长目标太大,容易暴露,我建议学生代表刘家语同志,当这个支部书记,我以校长的合法身份掩护党组织的活动。”
结果刘家语当了党支部书记,并选举丛烈光为组织委员,邢礼文为宣传委员。接下来,刘家语分配道:“现教师党员组成一个党小组,由于校长当教师组长……”
于校长见家语合理地安排完,满意地说:“同志们,为了党支部便于活动,小刘书记的‘关节炎’病情严重,不宜住潮湿的新建的学生大宿舍,我专门找了间小屋让他住进去,作为党支部的秘密活动场所。”
“好!”众人小声道。
“谢谢!”刘家语笑容可掬地,“同志们,现东北沦陷已有一段时间了,抗日救国的呼声震动全国。我文登乡师的学生大多数出身贫苦农家,爱国思想强烈。我们这所学校僻处胶东一隅,属于国民党反动统治薄弱的地区。教师中党员和进步青年居多。这就给党支部开展工作提供了方便和有利的条件。”
“对!”众道。
“同志们!”刘家语接着说:“为此,我们以后加大工作力度,搞好宣传、发动工作!”
“说得好!”于校长听后,带头鼓掌,说,“我们目前工作的主要内容是:一是宣传爱国主义,传播马列主义,下面的国文课,历史课都结合讲这些内容。在国民党规定的《党义》课堂上,教师给学生讲社会发展史。一年级学生人手一册《政治经济学》,二年级学生人手一册《社会科学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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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勇斗恶毒()
这一天上午,当地有一个卢大耐的大地主,为了散心和树威风,跑到了刘家语家的田边,溜达。只见他趾高气扬东看看西瞧瞧,看了大半天也看出一点名堂来。一个狗腿子跑上前轻轻地说:“老爷,这就是刘家的肥地,但他家死活不肯出让。对此,我们特别生气,叫一些手下在他们闹了几于,可把他刘家给折腾得半死,让人特别开心,现高兴极了。”
“结果怎么样?”卢大耐半理不理地说,“是否没有结果呀!”
“这个……”狗腿子语无伦次地,“结果是不大好!因为……”
“因为个屁呀!”卢大耐特别耐烦地,“谈不成,软的不行可以……”
“也不行呀!”狗腿子心有余悸的说,“那天我们前来强行搞下这块宝地时,竟让他家的孙子刘家语给打得半死,这个小家伙太神了,我们五六个大人全被他放倒在这里!”
“反了他妈妈的!”卢大耐一听跳了起来,恶狠狠地,“那你们怎么不报官,说他行凶打人?一个小孩子家的就这么样地当亡命徒,这还得了吗!快给我报官去抓那个小坏种呀!他奶奶的,他有什么本事同国民党斗!”
“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县官说白打。如果说,再闹事的话,还要抓我们去坐牢!”狗腿子装成委屈的样子说道。
“这个小小的七口官是否干到头的了?他怎么这样护着刘家?”卢大耐把脚一跺地说道,“他要是不为我办事的话,我就把他曾收下我的银子,给他举报出来,叫他当不成县官不说,还要好好坐几年的大牢。”
狗腿子听到这里,就轻轻地说:“别说了老爷,他们已经叫人把银子给送来了,这,这不在我这里。”狗腿子说着把银子从怀里掏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还真存在清官!不对,是不是这个家伙嫌我送的银子太少的了?”卢大耐从狗腿子手中接过银子后,大惑不解地说道。
“也不是全是!”狗腿子自作聪明地点头哈腰地说道,“我对这个也感特别纳闷,就叫人摸了这个新县官的底细。结果发现,这个家伙竟然是刘家语外公的学生。”
“啊……我说怎么还有不叫鱼的狗,不,不吃鱼的猫!”卢大耐无力地说道。
这一下,卢大耐脸色铁青,象只斗败了的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嘴里嘟嘟嚷嚷地不知说些什么,灰溜溜地走开了。狗腿子见自己也不敢再打刘家语土地的主意,现在又看到给他撑腰的人走了,知道再呆下去没有好下场,也赶快溜走了。
卢大耐和狗腿子走后,一边正劳作的村民们一致提出开会斗争地主卢大耐。刘家语听说之后,把这件事向爷爷刘老汉和外祖父王东堂作了汇报。经过两位老先生同刘家语的妈妈的研究,认为还是算了吧,能饶且饶人,至此为止吧。
卢大耐鬼鬼祟祟地在村子里转来转去,他在看村子是否有外前来,想捉拿几个外来户敲一把,实在不行送官领偿。正好,刘家语的表姐两口前来走亲戚,让卢大耐看到。
卢大耐真的到乡里告状去了。这天乡官正在喝酒,卢大耐则气冲冲地一跨进门,就象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地咋唬开了,说什么:“我们村的那个姓刘家又来生人了,我看那生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一个土匪或海盗。你们应当去捉人呀!……”
好在当时的乡长比较清正,也是地下党员,他对卢大耐的为人不大满意。没等卢大耐咋唬完,乡长就严肃地对他说:“卢大耐,你咋唬个啥,有问题等我们调查研究后再作处理。我看你最近所作所为越来越不对头了,这里头到底是什么问题,你得认真检查检查!”
这里刘家语正在同同学开展工作,他听说卢大耐的儿子卢小在在另外一个学校,横行霸道,专门殴打穷人家的孩子和要求上进的学生。于是乎,带着两个学生前往该校找卢小在评理,在校内没有找到。可是在学校外面碰到,被小家他好好的修理了一顿。
第二天,乡里派张家港带人到东墩村了解情况。他们先详细地听取了村民对卢大耐情况汇报,又到更多老百姓家作了一番调查,最后找到刘家语进行了核实,终于把问题弄清楚了。批评了卢大耐欺压百姓、无中生有陷害他人的严重错误,并令他下了保证。
卢大耐继承祖业,依靠父辈的权势,欺压剥削贫苦农民,成为当地恶霸地方之一。其剥削形式主要有雇工、地租、高利贷和通过办工商业高利盘剥和强买强卖,看到谁家地好房屋好,就勾结当地政府的贪官污吏,低价购入高价卖出去,从中获得暴利。
卢家在全县十多个村拥有耕地九千七百多亩,对外号家有千画良田。其家中雇佣大量短工和十一名长工耕种,家中还雇女仆数人,长期榨取他们的剩余劳动。其余土地出租,收取租粮或租金。卢家的房院在县城有五十九处,在青岛等地还有数处。除自用和出租外,开设三十七个商店和酿酒等作坊,雇佣店员和作坊工人一百二十一人。
与此同时,他家还进行高利贷剥削。其父卢旺达托人在济南等地购买玉米近万斤,令乡绅通过保甲长在麦收前放给把关口一带的贫苦农民,夏收后收取同等数量的小麦;其弟卢二耐在临沂一带放债粮食达发十二万余斤,春放夏收,利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当年无力偿还者,本利均作为本金,次年按利率计收。
卢有钱有势,勾结官府,横行霸道,虐待毒打长工。曾以干活不力为名,叫来警察,在院内毒打长工朱,将多人打成重伤,哭救之声传至院外,刘家语为了营救受害者,将其家柴垛点燃,因急于救火,始罢。卢还曾乘人之危,在天成、东南等地,先后强购所谓“风水宝地”多处,预作坟地,妄图永保富贵。
这一下好了,让这个卢大耐颜面彻底扫地,恨得他双眼冒火,一心想报仇雪恨。
本来,刘家语是放他姓卢的一马的,可能那几个被打的长工家人,就咽不下这口气的了。于是乎,他采取蒙脸夜撞的手段,利用对卢家地地熟悉条件,钻进了卢家把卢大耐的双腿打断,让这个大坏种在,轮椅生活了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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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少年书记()
接着刘家语主编了一个叫做《火线下》的文艺小报,有时油印,有时石印。他在这个小报上,每期都发表一篇小说或评论之类的文章,由此也奠定了他这个支部书记在党员和广大师生中的威信。教师方面,国文地下党员教师李琴吾办了个名为《教师之友》的小报。
在刘家语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在这个学校的队伍不断壮大,在从各种进步活动中涌现出的积极分子中培养和发展党员。到一九三四年秋,文登乡师已有党员三十多人,王一平、刘其人等同志都在这里入党的。其中许多人后来成为在当地坚持革命斗争的骨干。
于云亭早于一九三二年二月,已受山东省教育厅委派,任文登乡师筹建处主任,接受了当地党组织的领导,并逐渐使乡师成为党在胶东游动的重要基地,有时直接领导了周边各县党的工作,因而第七乡师又有了“红七师”的美名。
革命的道路是不平坦的。正当文登乡师党的工作红红火火开展的时候,出了问题。
这天,文登乡师的王小平,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恍惚间觉得自己迷失了道路,又似乎听到同学玲珑在学校门口喊叫她。
“不行!一定要闹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把人急也急死啦!”她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太阳快下山,急忙收拾了一下,想直到邻村看个究竟。这当儿,学校传达室来电话说有人找她。她估计是铃珑送消息来了,慌忙外出,快到村口,和从门房出来的张童华撞了个满怀,这让人大为不快,如同吃到一只苍蝇。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小平出乎意外地问道。
“你怎么啦?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刚到这里王小平就出来,张童华很兴奋。
“呵!……”王小平被反问着了。
“怎么?”张童华感到劲头不对,他神经质地,“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想到外边背古文。”王小平不甘示弱地说道。
“这个好呀!我跟你一起背好吗?我的古文也不太好。”
王小平不愿把刘家语又外出发展党员的事让他知道,含糊着答应了一句。张童华看出她心中有事,也不便直问,赖着脸跟着,二人在不同心情下,都懒得开口,默默无言地走进小镇。
来到了小镇子里,王小平沉不住气了,她说:“张童华同学!有什么问题你就谈谈吧。”
张童华听懂她的意思,认为是她背着他去谈什么党内的秘密问题,心里很不高兴,想发几句牢骚,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压住心头的火气,跟她走到镇中间,王小平停住了脚步,向一条小巷子发着呆。
“这个地方好冷呀!”张童华自言自语又好似试探地问她。
“再冷也比镇外暖和。”王小平不甘示弱地说道。
“那边的小饭铺,热气腾腾的,真是个好地方!咱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不饿,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吃好了。”王小平说道。
“是不是嫌我从前对你不好?可你不该随便和别人太近了呀!”
“我只是为我自己能快点上进,早日赶上你这个党员,才积极地向党团组织靠近的。”
“你说的是那个小刘书记的呀,他太估低人啦。我现在也不例外地发展了几党员,可他们总是对我不放心,就他们那三条半腿又能有多大的能力?”
“家语同学的思想水平、领导能力都很强。我们应该好好跟他学习,服从他的领导。”
“他能力强我信,可是,对敌斗争是大事,不比上街买二斤萝卜那么容易。”
“这……”张童华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请不要狗眼看人低好不好?背后说别人的坏话的人,实在是无聊!”
张童华见王小平说出了这话,一心想岔开话题。于是,就调皮地说:“十月晾秋,有什么好晾的,只有猪八戒才为了挨冻来晾这个傻瓜的秋呐!”
王小平听他话中有刺,没作声。
“我可没这么个耐心,现在的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变得这么样子!再站一会就晾干啦!”张童华心灰意冷地说道,“这个人呀,还是别把他人当成了呆子,现在没有傻瓜!”
“你要怕冷,就请先走吧!”
“我早看出你是要撵我,好!我不碍你的眼。”张童华气汹汹地离开镇中心大道边的小桥,朝一边街道走去,他心里满指望王小平把他呼唤回来,走了十多步回头一看,王小平早已向北方去了。
“莫名其妙!”张童华想,“我绕北面回去,你在桥上,我在小河边,看你理我不理我。”于是他反转身快跑而去,估计她在前面准能看到他,故意板着脸低头蹲在小河边。
不料刚刚走至河边,张童华一不小心竟滑下了河。等他爬上来,四下一看。早已不见王小平的影子,原来王小平在他向小河边跑的时候早独自走开了。张童华看不见小平,心中更加气愤,已经是落汤鸡的张童华*地迈上河坡,哪知他脚一滑,身体失掉平衡,又接连跌了几跤,勉强爬上河岸,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恼火,于是骂道:“奶奶的,真晦气!”
张童华骂骂咧咧地向自家跑去。
王小平到了西村口,根本没见到刘家语他们的踪影,等了一会,心里感到烦乱,又转到东北路口,也无家语他们的人影子,四下冷清清的很少来往行人,她正在徘徊的时候,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一回头,发现竟是同学王铃珑。
两人点了点头,彼此都了解对方的意图,彼此都反映出失望的神色。二人并肩走了一会,王小平说:“铃珑!办事要一竿子扎到底,咱们作伴到东庄去一趟好吗?”
铃珑说:“我离开的时间不小了,说不定他们也许回校啦!另外,我还收到你的一封信放在家里,咱们快回看看吧。”王小平一听有她的信,就快速赶回铃珑所住的村子。
王铃珑领小平到家,看见自家的房门开着,高兴地向屋里。撩开门帘,发现是父亲正坐在矮凳上,一束一束地择理烟叶。只见他那沧桑的老脸,又多出民几道皱纹。
父亲对铃珑的莽撞举动,特别是成天向外,很是生气。刚要骂她瞎马撞槽,看到她身后跟着一位姑娘,从神色举止上看,是位有学问的人,便捺住了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