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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在下人的带领下漫步走向吃饭之所。到了石堡大厅,叶望已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一杯茶正安然品饮着。此刻叶望卸下戎装,一身雍容华贵之气更是逼人而来,想必是某国的皇室子弟。
“赵兄,这边请。”叶望微笑着举杯示意道。
赵山河也不客气,走到叶望身旁,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多日的奔袭赶路,喝下这口茶顿时舒缓了一口气。
叶望看着身旁的赵山河笑着开口道:“赵兄想必是曲城本地的人吧。不久我将前往曲城,还请多照顾照顾。”
“照顾不敢当,我虽是曲城的人但对曲城并不熟悉。”赵山河也并不胡乱应承道。
看着眼前平静开口的少年,叶望嘴唇微动正欲再说什么。大厅外却是传来了李清水爽朗的笑声。李清水踏入大厅看着两位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少年,爽朗开口道:“晚饭已准备好了,两位是不是吃完再聊啊。”
叶望收住即将说出的话,复又开口道:“李兄即已准备好了饭菜,那么我等二人肯定是听从主人的话了。你说呢,赵兄。”说完,目光看向了赵山河。
赵山河也不言其他,只是点了点头。“哈哈,既然如此,那么两位就随我来吧!”李清水领先走向了大厅后的饭厅。
饭桌上,叶望和李清水推杯换盏兴致大发,而赵山河却是不多言,几杯酒后,专心吃着饭菜。多日的劳顿,急的是心,累的是身。
看着只顾吃饭的赵山河,李清水举杯敬向赵山河“山河,看你一直沉默不语,可是记挂着询问家父的事?”赵山河停住碗筷,看着李清水等着下文。
李清水说道:“家父有点事,不久自会前来见你,现在是吃饭之际,来,我可能比你痴长几岁,为兄敬你一杯。”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赵山河道:“多谢。”也拿起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晚饭宾客尽欢,回到房中,想着父亲的事,赵山河久久不眠。独自走出房间,看着皎洁明月,晚风袭来,炎夏之夜赵山河心中却是如寒冰一般。越是找寻父亲踪迹,赵山河越是迷茫。
看着皓月当空,赵山河正欲回房休息,忽的一阵夜风袭来,赵山河不觉间,一个中年人此刻已是来到赵山河旁边。
赵山河一惊,正欲后退那个中年人已开口道:“赵根是你何人?”瞬间赵山河已猜出来者何人,李家堡堡主、李向天。躬身一礼,赵山河道:“赵根乃是家父,晚辈赵山河。”
月夜下,一大一小两个影子。树影摇曳,蛙鸣阵阵。。。。。。。
李向天默默打量赵山河半晌,缓缓开口道:“嗯,不错,赵兄有你这个儿子,不错。就是看着人木了点。找我何事?”
赵山河将父亲失踪久久不回之事一一告与李向天“今日上午我追寻父亲最后的踪迹到了断云峡附近,现在我推测父亲可能是受了重伤,而回城较为安全的路径大致也就这几处。父亲曾不经意间说过,李家堡的李向天是他好友。所以我才来到此处,寻求前辈的帮助。我父亲可曾到过此地?”
听完赵山河的叙述,李向天皱着眉头,久久不言。半晌,看着眼前的木讷少年,李向天缓缓道:“赵兄,并没到过我李家堡。但是依我看来,赵兄定无大碍。”
目视着李向天,木讷少年终于露出焦急之色,“张爷说没事,现在你也说没事,可是据寻宝人说的,他们可是遇到了妖兽啊。妖兽的可怕,我是见识过的,又有什么可以保证我父亲的无碍。就凭凡人的武力吗?”
赵山河等待着李向天的回复,李向天看着为父心急的木讷少年并不言语。
久久不见回音,赵山河失望的准备回房。
突然李向天轻声说道:“凭这个你说可以吗?”李向天的双手向前缓缓的掐了一个印诀,忽的炎热的夏天传来一阵冰寒,只见李向天的双手上空密密麻麻无数冰锥排列在旁,“去”一声令下无数冰锥直奔前方树木,只见轰的一声千疮百孔的树已是轰然倒塌。
赵山河呆呆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心中翻云蹈海。
“山河,你说凭这个可以吗?”李向天吐了一口气说道,想来刚才那番施法是一件很耗心力的事。
“前辈,你,你是仙人,仙人吗?”赵山河结结巴巴的说道,“照你所说,那么我父亲难道也是仙人。这。。。。。。。”
李向天缓缓走向石椅,坐在石椅上向赵山河说道:“呵呵,仙人。我可不是,其实我们这类人不叫做仙人,我们被称作修真者。至于你父亲。。。。。。你可知我为什么会放弃城南的那份打下来的基业来到这荒山野岭建立这李家堡。”
“晚辈不知。”赵山河已稍回复精神的说道。
李向天向着眼前的木讷少年解释了一切原由。在大约二十年前,李向天在城南打拼,经过自己不停的厮杀和计谋,已有了一份令人无法不注视的基业。
有一天,在与另一大帮的帮众生死厮杀后,他受了重伤,选择了一条小道由手下护送回总部。正是此时,他遇到了重伤的赵根夫妇,准确的来说当时赵根和赵氏还不是夫妇。同是重伤之身,李向天这位铁血汉子动了恻隐之心,派人也将赵根接回来。
伤好之后,李向天前去拜访赵根。不料对于救命恩人,赵根却是闭门不见,而当时的赵氏却是不言一语,让人还以为是哑巴呢。李向天大怒,加上事务缠身,也就不了了之了。
隔了一月,赵根从房门中走了出来,并在半夜时分找到了李向天,将一本竹简交给了李向天说是留之无用了。看了那本竹简后,李向天大惊失色,那本竹简竟是记录了一套修仙之法。
这也就是说赵根是修真者,至少曾经是。
研究竹简几天后,对于一些不懂的地方又问了赵根。终于下定决心放弃现在的基业,寻找一处灵气之所,修炼这仙家之法。安顿好当时的赵根夫妇后,又在赵根的的帮助下寻到这处灵气之地。建立李家堡,发展至今。
这二十年来,每当李向天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会寻个时间前去问赵根。赵根已不打扰到家人为前提,尽量帮助李向天。当然李向天在曲城留下的势力与人脉,也保赵家无忧,毕竟赵根经常外出,家中妻小又怎能放心。
看着沉湎与过去的李向天,赵山河心中默然想到“这就是张爷说的父亲过去很了不起的原因了吧!修真者,父亲是修真者,这如果是真的,或许,应该父亲没事吧!但那是曾经,现在父亲可从来没展露过什么仙家法术。”
“唉!”一声叹息从石椅上的李向天口中传出,过往的岁月令人难以忘怀。
“修真者的强大是无法想象的,刚才你所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你父亲曾向我描述过修真界中强大的修真者的力量,那是足以移山转岳,毁天灭地的。我的修为并不强,现在想来当时你的父亲的修为远超我现在。所以你父亲应该没事。”李向天说道。
李向天看着赵山河两眼青光一闪,赵山河刹那间竟觉遍体凉意。“咦,怎么你才练气二层呢,按理有你父亲亲自教导,不止这个境界吧!”
“额,晚辈从没学过什么仙家典籍,家父也从未教导过。”赵山河说道。李向天疑惑的看着赵山河。少顷,不再多想,李向天又再说道:“或许,你是服用了什么天材地宝吧。如我这般散修,多年不见寸进很平凡。我儿清水现在也是在修习那套竹简上的功法,我并不想他如我这般已无再进军仙道的机会。如今曲城一年后有一个机会,我希望他能把握住。你在曲城,有机会的话,帮他一下,当然你也可以的。”
“什么机会?”赵山河问道。
“到时,你便明了。现在已是深夜,睡吧!以后若有要事可直接来石堡后一里外的一处瀑布找我。”话玩,李向天转身朝外出去,不留赵山河一丝再发问的机会。
赵山河静静的看着远去的李向天,“修真者,机会,这些都与现在的我无关,找到父亲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天色还早,鸡未鸣,日未出,赵山河却是早已出了李家堡。来到昨夜李向天告知地点,向李向天告别后,便直奔曲城所在。
浓雾迷蒙,露水渐重,天色已开始泛白,疾行在路上的赵山河此刻却是心中稍安。毕竟连李向天都说没事,加上父亲曾经是修仙者,对妖兽的见识想必不是一般的寻宝人所能及的。
现在回城一是确定父亲回来没有,二是离家多日免得母亲和妹妹牵挂。回城,不远矣!
第九章 生死()
望着眼前并不高大宏伟的城门,赵山河慢慢走进。经过几天的赶路,赵山河终于是回到了曲城。
城门处人来人往,有跑商的,有夏天摆摊卖水的,寻宝人赵山河也看到了几个,但是其中一些人却是引起了赵山河的注意。那些人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仿佛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外来者吗,如七皇子叶望那般的人,他们来到曲城的目的或与李向天前辈说的那个机遇有关。这一切回城后怕是得去问问张爷。”赵山河兴中想到。
缓缓走向城门口,几个守城的士兵随意检查了下,便放赵山河进去了。进入城中,看着城内的人,这约半个月的经历恍若隔世。荒狼野的亡命逃亡,妖兽攻击下的死里逃生,十几天的日夜兼程。疲倦即使在李家堡休息了一晚也未消去。
城门路过的行人好奇的看了看这呆呆站着大街上的木讷少年,有的少女却是笑出声来,如银铃般。
赵山河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自己还没长大啊,这么点风雨都感到疲累。”慢步走向城西家门所在。
路上更是多了很多陌生的人,以少男少女居多,还有一些江湖中人。其中一些人更是令赵山河感觉到莫大的危险之感,赵山河感受到其中一个大汉野兽般的气息,那股气息如狼,当从他身边经过时,赵山河汗毛毕立。
“算了还是快点回家吧,这些人希望没影响到母亲和妹妹她们。我还是早一点回去较好。”想到此,赵山河加快脚步,不再慢步前行,直奔家中所在。
远远的,看到了家门外的那几条小巷。几个穿梭,赵山河已是到了家门口,然而眼前的一切却是惊呆了他。
白,雪白。缟素飘扬,大门处悬挂着两个白色的大灯笼,家中静静悄悄的,唯有雪白的丧布似乎在低语着。眼前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一个事实,赵家出事了。
“不会的,不会的。。。。。。”赵山河哆哆嗦嗦的将手放与木门上,轻轻却如万斤压手般沉重的推开大门。
大门推开,一眼望去正中厅堂一副棺材静静的躺在灵堂中。旁边的桌面上一副剑盒平放着。“父亲,是你吗。父亲真的是你吗?”赵山河颤抖着慢慢走向灵堂。大门到灵堂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在这一刻却如万丈深渊般,不可跨越。
生与死的距离恍若天铿,当赵山河触摸到冰凉的棺木时,整颗心被揪紧了,窒息般的灵堂,少年此刻只想打开棺木看个究竟。
运起全身气力,轰的一声,已被钉上棺钉的棺木盖猛地开合,盖子被打开,一下就被掀到了地上。看着棺中熟悉的面容,赵山河瘫坐在地上。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父亲,不是,不是。。。。。。”赵山河瘫坐在地上喃喃道。“父亲武艺高强,父亲经验无数,父亲是修真者,父亲怎么会死,怎么会,父亲你起来告诉我,告诉我你没死,没死。。。。。。”豆大的泪珠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刻站在灵堂门口的赵氏默然无语,一袭白色丧服,头上银丝层层,不会老也只是曾经。看着瘫在地上的赵山河,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身为一个寻宝人,赵根的生死数十年来都牵挂着她的心。她也明了,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是天人永隔,或是人为,或是妖祸。但真到了这一天,赵氏却是一夜白头。
看着痛哭的赵山河,赵氏走过来缓缓扶着赵山河:“山河,别哭了。一朝生死一朝命。坚强,我们的家还需要你。”
泪眼朦胧的赵山河看着银丝遍布的母亲,擦掉眼泪,正欲站起来。赵氏扶着赵山河,不料赵山河却是突地下沉。再看去时,赵山河已是晕了过去。多日的疲累加上突逢大变赵山河再也无法抵挡喷涌而来的倦意。
“唉,苦了山河。”赵氏看着赵山河道,又将目光投向灵堂正中的棺木“夫君,你就这样走了。留下我又该怎么办,曾经你说的照顾我一生,就这样付诸流水吗?”
扶着赵山河躺上床,赵氏却是走出家门。
天变了,夜色慢慢笼罩着大地,炎日不再高悬,寒月撒着清辉。赵山河悠悠醒来,坐在床上久久不语。如枯木般,两眼无神,无人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想法。或许过往让他沉湎,或许现实令他迷惘。
“山河,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赵氏的声音。仿佛被惊醒了,赵山河忽的会转过精神来,下了床,穿上鞋默默地前去打开了门
“额,二叔,你也在。”郝然门外不止赵氏一人,还有赵山河的二叔。赵氏和二叔进来后,各自找櫈椅坐下。“二叔你的手怎么了。”赵山河问道。
只见赵山河二叔的左臂此刻却是空袖,二叔的精神也不是太好,脸色苍白。
二叔苦笑了一声,“此臂断了也罢,倒是为了我你父亲却回不来了。”
闻言,赵山河猛的一激灵。“二叔,你说清楚,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何我到断云峡却怎么也寻不到你们。这些天,你们发生了什么?”
赵山河二叔脸上苦涩之色更浓:“那一日,我和你父亲以及众位寻宝人根据城主府给予的信息到断云峡寻宝。具体宝物并不知晓,但想来可能是宝物所在位置较为隐秘,所以才需要如此多的寻宝人。”
“到了断云峡,你父亲忽然找到我,叫我小心些,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当时我并没在意,毕竟数十年来如此多的寻宝人一起行动还是很少见的。”二叔缓缓说道。
“可是,断云峡确实很古怪。当时我在探寻的时候听到断云峡深处有嘶嘶的声音,想到可能就是城主府让我们寻找的宝物,我孤身一人就进去了,去之前叫另外一个寻宝人通知你父亲。可是谁知里面竟然有妖兽。”二叔心悸之色浮现与面。
二叔喝了一口水再次说道:“当我发现时,想走却是走不掉了,在即将丧命之刻是赵根进来救了我,那妖兽是一条碧绿小蛇,喷出的毒物与蛇涎具有很强的腐蚀性。就是我左手沾了一点蛇涎,你父亲看到第一件事就是拔剑砍了我的手。因为他我才活下来。赵根似乎对那妖兽很熟悉带着我各处闪躲,并洒下很多不同的药粉,最终艰难的从断云峡内走出。到了外面却发现众多寻宝人早已不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断云峡顶部上面站着一个人,一个仙人。”
“仙人,难道是修真者。”赵山河说道。赵氏诧异的看了一眼赵山河,并不言语。
二叔苦笑着说道:“仙人也好,修真者也罢。那位仙人当时施法将我们擒道峡顶,打量我和你父亲半晌。最后叫我们前去峡内深处把那条碧绿小蛇引出来,我不肯,那小蛇是如此危险怎么可能再去犯险。仙人大怒,只是一掐诀,一道冰寒之气就重伤了了我。最后你父亲表示愿意前去,离去之时,赵根只是说了一句叫我照顾好你们。”
二叔歇了一口气,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