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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桃林中正聚在一起闲聊的各府小姐,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耿玉和沈诗薇。
小芬抬袖拭去额上的汗水,回沈诗薇道:“沈小姐,奴婢刚刚听胡松说的,他说街上不知怎的就传出摄政王妃睡醒了,而且明个和摄政王回国公府看望双亲和兄长。”胡松是吏部尚书府打杂的小厮,也是小芬的亲兄弟。
沈诗薇张了张嘴,伸手轻拽耿玉的衣袖,喃喃道:“耿姐姐,你别伤心,这消息或许是假的,咱们不用当真。”耿玉本正在发怔,一听她这话,接着感受到各府小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霎时脸色又变了变,但终了她还是忍住难堪,微笑着与沈诗薇道:“瞧沈妹妹说的,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摄政王妃睡醒了,这是多好的消息啊,我可听说她各方面都极好呢,像她这样尊贵的人儿,上天只会厚待,绝不会让她遇到任何不幸。”
她没事,摄政王妃没事,耿玉话一说完,心里随之微泛起股失落之感,但转瞬,这感觉便没了。
“是我奢望了,明知不属于自己的不该去奢望,却还是控制不住,想着能成为他的女人,如今听到他的王妃没事,又有什么好失落的?”眸眼低垂,她暗忖道:“耿玉,放平心态,做回以前淡然的自己,你一定行的!”
“耿姐姐……”沈诗薇鼓起腮帮子,眼珠子转啊转,倏地娇声道:咱们继续赏花吧!“
“嗯,继续赏花,大家继续赏花啊!”
耿玉抬起头,朝沈诗薇,及各府小姐笑了笑。
“你说这耿玉是不是很失望啊?”
“说别人失望,难道你我就不失望?”
“我还好了,就是有那个奢望,可以我的身份根本就没得可能,如今听到摄政王妃好好的,我觉得我这心啊瞬间豁然了开来!”
……
围在一起的各府小姐,就刚才听到耿玉与沈诗薇,还有丫头小芬三人间的对话,低声议论了一会,便三三两两散了开,继续欣赏起了林中的桃花。
颜霏醒转的消息,是从摄政王府传出的,更是某女自个吃饱了,睡饱了没事干,吩咐翠喜往外放出的话。
夕阳渐落,煜从宫里仍未回府,无聊至极的某女午睡过后,就在王府中四处溜达,她的四个大丫头自然紧跟其后。
“王妃,你干嘛要翠喜往外放出你醒来的消息?你自大婚一直沉睡不醒,京中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是吗?”颜霏走到一株花树下,很是随意地坐在树下的大石上,望向喜鹊道:“行大婚之礼,而且主位上坐着太皇太后,我就那么被王爷抱在怀里,你觉得观礼的宾客就不会多想?”
喜鹊张了张嘴,终没说话。
“他们多半以为我患了重病,以为我命不久矣,才会被王爷抱在怀里行大婚礼仪。”
“他们爱怎么想由他们去,王妃好好的不用在意。”
“我是不在意他们怎么想,可我在意他们诅咒我,你想想王爷那么伟岸,长得那么好,对我又那么的c爱,那些人中不乏有诅咒我死的,我让翠喜放出我醒来的消息,就是为的要打消他们的美梦,让他们省省心,别指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王爷。”
颜霏从地上捡起一朵落花,捏在指尖边把玩,边勾起嘴角不无讥讽道。
“王妃,你……你不觉得……”喜鹊捂住嘴闷笑起来。
“死丫头,你笑什么啊?把你刚才的话说完。”剜了喜鹊一眼,颜霏挑眉道。
放下手,喜鹊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道:“王妃,你不觉得你太小心眼了?”
“我小心眼?”颜霏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怎就小心眼了,王爷娶了我,就是我一个人的,别的女人休想觊觎,这是爱情,你懂不懂,还有你们三个,懂不懂啊?”喜鹊摇头,翠喜和慧香,翠俏也跟着摇头。
在她们心里,一个男人后院有多个女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爷们喜欢,身为女子又有什么资格反对?
爱情?
什么叫爱情?
执意不让其他女人进门,这无疑会被爷们厌恶,扣上善妒之名。
好在摄政王许誓,此生只有她们主子一个女人,且只对她一人好,c她,爱她,怜她,惜她!
“爱情啊,就是男女双方彼此相爱,容不得第三人插足……”见四个丫头都怔怔地看着她,颜霏神色怏怏,摆摆手,道:“我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等你们遇到自己的爱情就什么都明白了!”
喜鹊眨了眨眼睛,道:“王妃,就算有人对摄政王生出觊觎之心,你也不必担心啊!”颜霏没有吭声,喜鹊继续道:“在摄政王心里只有王妃,那些对摄政王生出觊觎之心的小姐们,想了也是白想……”
“王爷是我的,她们即便想了也白想,我也不允!”颜霏哼唧道
这下喜鹊无语了,嘴角一阵抽搐,暗道:“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啊?”
“哈哈!我逗你们玩的啦!”起身,理了理裙摆,颜霏笑道:“我有那么无聊吗?还能管得住人家心里想什么,再说,一切都取决于王爷,他若是没那心思,那些闺中小姐们就如你所言,想了也白想,不过是苦了自个罢了。”
“那王爷若是有纳其他女人进王府的心思呢,到时小姐要怎么办?”问这话,喜鹊存粹是生了玩闹的心思,但她不知她们主仆正在谈论的某人,此刻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站着,将她们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全听在了耳里。
“我就休了他!”颜霏双手叉腰,一脸豪气道:“我不仅要休了他,还要放把火烧了他这摄政王府!”
324:补偿()
喜鹊几人瞬间嘴巴大张,满目惊愕。
彪悍,她们的主子实在是太彪悍了!
休夫,火烧王府……
“爱妃,你确定要休为夫吗?”低沉而富有磁xing的嗓音,陡然间传来,随之一道颀长的紫色身影站在了颜霏身旁,没等某女从怔愣中回过神,人已离地,煜横抱她在怀中,薄唇微翘,“想休为夫,嗯?”
他幽蓝如碧海般的蓝眸中满含笑意,但那笑意却令颜霏感到很危险。
“我……我有说过吗?”一回过神,她嘿嘿笑了两声,眸光闪烁,对着手指嘿嘿道:“你肯定听错啦,嗯,绝对是听错了!”怕煜不信,她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哦?我听错了?”煜好看的薄唇勾起,“我不仅听说要休了我,还要一把火烧了我这王府,难不成这几日因担心爱妃的身体,我真出现了幻听?”
垂眸轻咳两声,颜霏抬眼对上煜的目光,澄澈的眸中满是无辜,道:“嗯,你定是出现了幻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语落,她将头埋在煜温暖的怀中,看着极为乖巧。
“原地跪一个时辰。”扫了喜鹊四人一眼,煜沉声说了句。
“是。”
听到喜鹊她们应声,颜霏倏地抬起头,哼声道:“喂,你为什么要惩罚她们?她们又没犯错!”说着,她的目光落到喜鹊,翠喜四人身上,道:“起来,快起来,你们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被罚跪?快些起来!”
“谢王妃关心,奴婢几个甘愿领罚。”在煜的声音扬起那刻,喜鹊就知自己多半会被惩罚,因为她与主子刚才的对话,太过没有尊卑,而翠喜和慧香、翠俏则是被她牵累,才一起受到摄政王惩罚,端跪在地上,她眉眼低垂,心里懊恼不已。
主子c她,令她张狂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快些起来,听我的快些起来!”个个都是坏丫头,她的话都不听了,颜霏气恼地瞪着煜,道:“都是你,她们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煜潋滟的眼眸柔情尽显,“乖,不气。”
“你无缘无故惩罚我的婢女,我怎能不气?”
颜霏撅起嘴,哼了声。
“明知你刚刚睡醒,不知规劝你在房里休息,却纵着你到园子里吹冷风,这就是她们的错。”煜声音轻淡,但落在喜鹊四人耳里,却威严无比。
原来是因这个惩罚她们。
喜鹊心里暗自舒口气,磕头道:“王妃,你别和摄政王置气,是奴婢几个犯错在先,该罚!”翠喜三人见她如此,也跟着磕头认错道:“奴婢有错在先,该罚!”
“你们……”颜霏手指她们,气得双颊鼓起。
是她要出来溜达好不?
若没这意愿,任她们说的天花乱坠,她也不会走出房门一步。
但,她知道此刻叫喜鹊几个起身,她们绝对不会听她的。
再者,某人也是为她好,如果她再闹腾下去,显得就矫情了!
“爱妃,你身上可还有不适?”久没听到怀中的人儿说话,煜垂眸,边温声问,边提起轻功朝他们的婚房飘去。
颜霏摇头,“我都好了。”说着,她主动环上煜的脖颈,眨巴着澄澈的眼眸,道:“你武功好高,能不能教我几招啊?嗯,我就想学这飘来飘去的功夫,感觉这样好拉风!”望着她眸中的渴盼之色,煜潋滟的眼眸里充满了c溺,凑近她耳畔,呼出口*的热气,轻声道:“你得补偿我,待我满意之后,自会应你。”
“补偿?”颜霏不解,眼珠子转了又转,仍旧不解,“我不欠你什么啊?”真是奇怪,她又不欠他什么,干嘛对她提出补偿?
死妖孽,是不是又打算耍弄她了?
“你不欠我什么?嗯?”煜凤眸微眯,一字字道:“好好想想,你真得不欠我什么?”
感受到男人眼眸中流露出的危险之色,颜霏周身微微一震,支支吾吾道:“我真想不出我又欠你什么嘛!你……你这样会吓到我的……”说着,她委屈地瘪瘪嘴,“这才大婚几日啊,你就把说过的话都忘了,什么会对我好,什么会c我,怜我,疼我,惜我!原来都是骗人的,我被骗了……”
猜出她多半是装得,煜嘴角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逼视着颜霏的噙满委屈的双眸,道:“你还记得咱们大婚了?”
这不是说废话吗?
她又没得失忆症,怎么就记不得她和他已经大婚。
心中虽腹诽了句,但她还是乖巧地回道:“我当然记得啊!”颜霏不知自己正在步入某人布下的圈套。
煜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又道:“那你知道大婚当晚要做什么吗?”
“老奴见过摄政王。”孟嬷嬷看到煜抱着颜霏从空中缓缓落地,忙福身一礼。
煜颔首,“嗯。”
推开门,目送煜抱着颜霏进到屋里,孟嬷嬷神色恭谨轻带上门,与侍立在一旁的两个小丫头低声吩咐了句,便忙自己手头上的活计而去。
“霏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抱人儿在c边落座,煜眼眸中情意涌动,修长的手指挑起颜霏的下颚。
大婚当晚要做什么?
大婚当晚要做什么?
洞~房花烛夜!
脑中一跃出‘洞~房花烛夜’这几个字,颜霏登时双眸大睁,整个人呆怔住了!
因沉睡不醒,她和他到现在还没有洞~房,俗话就是说她和他尚未圆房,刚才他说的补偿,就是说这个。
脸颊好烫!
躲开煜聚满情意,愈来愈灼热的视线,颜霏真想立马隐身消失不见。
“小霏儿,是不是想起要补偿为夫什么了?”
扳过她的脑袋,煜重新对上颜霏的目光,一颗心被她眼眸中的羞涩撩~拨得直痒痒。
“我……我又不是……我又不是故意要欠你那个……”
颜霏脸儿袖红,眸光闪烁,心虚地回道。
前世虽没和男人滚过c单,但两人步入婚姻殿堂,不应该说相爱的俩人,情到浓处会发生什么,她还是知晓的。
“欠我哪个?”煜捉弄心思升起,邪魅一笑,道:“小霏儿,你说说你不是故意欠我哪个?”
被问急的某女,一把扒拉下某人托起自己下颚的大手,气鼓鼓道:“坏人,你明知故问!”
“呵呵!”煜轻笑出声,点着头道:“也对哦,我刚刚是在明知故问,那小霏儿现在要陪为夫一起沐浴,然后好好补偿为夫么?”
“不要。”颜霏想都没想脱口道。
煜放她在c上坐好,起身道:“那为夫就去沐浴了,小霏儿可记得一会儿定要补偿为夫。”补偿?我是想补偿你来着,可我怕啊,听说第一次好痛,在你沐完浴回来之前,我跑,对,我先跑到一边躲起来,等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补偿你!颜霏长睫微垂,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注视着她看了一会,煜好似猜出她心中所想,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别想躲起来哦!若是为夫等会见不到你,日后每晚都是咱们的洞~房夜,而且为夫不喊停,你不许说一个不字。”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无害,可落在颜霏眼里,那简直就是恶魔的微笑嘛!
还有他说话的语气,明明很温柔,但那话中的含义,却让某女禁不住瑟瑟发抖。
今个她若不从,日后每晚将会是她和他的洞~房夜?
好冷,真的好冷,不敢想,她真不敢继续往下想!
真被他那么折腾的话,那她岂不是要每天躺在c上度过了?
忍了,就今晚和死妖孽圆房,不就痛那么一下下吗,她一堂堂国际特工,连这个都忍受不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收起心思,颜霏对上煜那看似无害,实则充满算计的眼眸,扬起下巴,保证道:“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躲起来!”
“这就好。”煜满意一笑,转身洒然沐浴而去。
“我难道就坐在这等着死妖孽沐完浴回来?”一声轻响,煜进了暗门,颜霏低喃了句,手拄下巴,盘膝坐在c上,暗道:洞~房夜,今晚可是她和他迟来的洞~房夜,若是房内气氛温馨、浪漫些,她会不会忽视掉那痛痛的感觉?
仰面躺在枕上,翘着二郎腿想了片刻,颜霏倏地起身下c,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打量屋内现在的布置,放眼一片大红之色,喜意是有了,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也俗气得很。
要重新布置吗?
那得多麻烦啊,而且一旦房内变得温馨浪漫起来,死妖孽一个控制不住,一整晚折腾自己又该如何是好?颜霏摇头,不停地摇头,自语道:”不行,我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痛就痛,他若是看到我痛,说不定会停止动作,放我一马呢!”男人不仅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是名副其实的视觉动物,在浪漫温馨的环境中看到美女,且是自己中意的美女,绝对会把持不住,将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可不能给他创造条件,让自己遭罪!
暗门响了,颜霏小心肝猛地一突,急急忙忙回到c上躺好,并装作已进入睡梦之中。
煜长发披散脑后,仅着一袭白袍,缓步从暗门走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脚步轻浅,并未出声唤颜霏。
行至桌前,他点燃两根龙凤喜烛,凝视着它们端详好一会,才朝c边靠近。
回到王府,发现她没在屋里呆着,他心里既欢喜愉悦,又隐约有些担心,怕她身子还没恢复好,就这么乱跑万一摔倒了,或是碰到哪儿了,可该怎么好?然,云澜说的话他记忆犹新,只要她醒过来,身体绝对不会有事,因为她身上的鞭伤已经大好,体内也没啥病症,这么一想,他瞬间感到近几日夜里,那股子在体内不停作乱的热流,沸腾了起来。
找到她,让她补偿,补偿他的洞~房夜!
怀着这急迫之感,他在茗园中寻找这人儿的身影。
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