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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百里醉没有搭理他,而是朝着山洞深处走去,片刻后,两个仅在腰间裹着布衫的壮汉,跟着他走至北堂鸣身旁。
那俩壮汉在一看到北堂鸣的容颜时,眸中登时被惊恐和害怕填满。
“百里大人,百里大人,你饶过我们吧,我们不能,不能啊……”俩壮汉“噗通”跪地,不时地朝百里醉磕头求饶。那是他们的皇帝啊,他们怎敢亵渎?五天前的一个晚上,他们结伴走到偏僻处解手,谁知突然后脖颈一痛,便陷入昏迷之中。待他们醒来,就在这光线昏暗的洞中,后来发生的事,就像是场噩梦,原以为噩梦会很快结束,却,却……
百里醉的目光落在两人头顶,道:“不想死,就照我说的话做。”顿了顿,他蹲身在北堂鸣身旁,扯住北堂鸣的长发,道:“为了招呼你,我可是好好的*了他们几天,等会,让他们轮流好好的伺候你!”音落,他随手甩了北堂鸣一巴掌,这才缓缓站起,“你们谁先来?”那俩壮汉一听他这话,更是吓得不停地磕头求饶。
“百里公子,那是皇上啊,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对皇上不敬啊!”说话的壮汉从地上爬起,欲奔向洞口逃离,熟料,没等他迈开腿,就被百里醉一剑刺中胸口,“你呢?你是想死,还是打算遵照我说的话去做?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他现在不是皇上,雾国也将会消亡,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我自会放你离开。”
那仍旧跪在地上的汉子,目光呆滞,慢慢的点了点头。
“醉,你,你……”北堂鸣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因此,他在北堂鸣和那俩壮汉对话时,没有说一句话,“醉,不可以,你不可以那么做,我是爱你的啊,醉……”看着北堂鸣眼里逐渐涌现出的痛色,百里醉哼声道:“听到你说爱我,我就觉得恶心!”他目中的讥讽和厌恶,深深地刺痛了北堂鸣。
“起来,将这药丸服下。”对地上跪着的壮汉命令了句,百里醉从袖中掏出一精致小瓶,倒出两粒粒粉色药丸到掌心,那壮汉听到他的命令,颤颤巍巍的站起,捏起他掌心的一粒药丸送入嘴里,这个药丸他不是第一次吃,自然知道其效用,“把这粒给咱们尊贵的皇上服下,好让他尽情欢愉一把。”北堂鸣见那壮汉捏起百里醉手中的药丸向他走来,嘶声道:“滚,给朕滚一边去!”
“是,是……”那壮汉本能地连连应声,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你是想要我亲自喂你吗?”拿过壮汉手中的药丸,百里醉俯身,掐住北堂鸣的下颚,不容他反抗,就将药丸塞了进去,“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就对了,因为在你折辱我时,我的心情就跟你现在一样。”百里醉的声音淡淡的,不含有丝毫感情。
被百里醉一松开,北堂鸣嘴里就发出悲痛之声:“你恨我?你为什么恨我?因为太过爱你,我才接受不了你的背叛,我想过要杀你,可又舍不得,只能将你留在身边……”百里醉在北堂鸣说话时,已站直腰身,他俯视着北堂鸣,道:“留我在身边任你折辱,供你淫乐吗?”
“不,不是这样的,”北堂鸣摇头,眼角湿润,“我是控制不住啊,我真得是控制不住啊,想到你爱上别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才会,才会……”
“别说了!”
百里醉怒色道。
由于药丸起了作用,那壮汉脸色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隐忍着,隐忍着心底升腾起的原始欲*望。
那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他怎能对皇帝做那种事?
地上躺了这么一会,北堂鸣感觉身上的力气有所恢复,且他暗自调理内息,发现并未被百里醉封住xue道,如此一来,他心里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百里醉对那壮汉道:“还不快服侍皇上,愣着干什么?”
一听他这话,那壮汉支支吾吾地应了声,就一步步靠近北堂鸣,他的意志力已尽崩溃边缘,再忍下去,他会血脉爆裂而亡的。
“滚开!”北堂鸣抬手,直接朝那壮汉挥去。然,他没有打中,因为那壮汉被百里醉伸手一拉,避开了他的掌风。“看来没封你的xue道是我的失误。”百里醉边说,边走近北堂鸣,出手就封了其身上的内力。
“醉,你一定要把事做绝吗?”北堂鸣挣扎着想要冲破xue道,却听到百里醉讥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还是安心躺着让你的兵士服侍你吧!”北堂鸣养尊处优,没了内力,他的身手自是不如长期受过锻炼的兵士,那壮汉见百里醉使眼色,就算再不愿,也抵不过心底升腾起的欲*望,他一把扯掉裹在腰上的布衫,扑向了北堂鸣。
北堂鸣挣扎、抗拒,可他xue道被封,体内的药丸也慢慢起了作用,根本拿那已失去自我意识,只知寻找泄*欲源头的壮汉没有法子。
衣袍,里衣全被扯掉扔至一旁,透骨的凉意传至北堂鸣全身,屈辱和伤痛充斥着他整个心扉,他慢慢的阖上双眼……
百里醉看着,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那壮汉在北堂鸣身上放纵着,看着那壮汉肆意啃咬着北堂鸣的脸颊、嘴唇……,心里痛快么?百里醉心中自问,却给不出自个答案,他只觉眼前看到的一幕是那么的肮脏,只觉心底某处微微有些揪痛……
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平坦而结实的腹部,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令人迷醉,这是那壮汉脑中此刻最为真实的想法,家里穷,致他被征收服兵役时,都未娶上媳妇,女人的滋味他没尝过,可自从在前几日与同伴有了那么几次后,他感觉男人其实也不错,尤其,尤其这……
“你,你……”后心一阵刺痛,那壮汉脑中的意识骤然恢复清明,随之大口大口的鲜血自嘴里溢出,“百里大人,你……”那壮汉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被百里醉从后心刺入一剑,亵渎皇帝,不是他自愿的,是身后的男人逼他做的,为何,为何他照着吩咐做了,却还是没能逃过一死?
随着人倒下,他的私物从北堂鸣体中退了出。
静,整个山洞中死一般的寂静。
清凉的夜风透过山上落下的藤蔓吹进洞中,北堂鸣赤果的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下,“够了吗?”睁开双眼,他看向百里醉,动了动嘴角,终问道。他的眸光没有恨,也没有痛,淡淡的,宛若平静的湖水,未生半点波澜,“不够,你可以继续。”说完,他又阖上了双眼。
捡起那壮汉仍在一旁的粗布衣衫,百里醉脚步移动,蹲身为北堂鸣轻轻擦拭起身上的血渍和脏污来,明明心有不适,却张嘴嘲弄道:“刚才的感觉怎样?”北堂鸣没有出声,他继续道:“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的好,为何我原来就没觉察出呢?”
北堂鸣依旧没有说话,百里醉倏地一把攥住他的私物,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冷酷的笑容,俯身到北堂鸣耳畔:“瞧你那玩意,好像还没有尽兴,要我帮你一把吗?”他边说边动作,北堂鸣嘴里禁不住发出闷哼声。
他越是这样,百里醉就越是恨,“你很享受是不是?很享受我服侍你,是与不是?”
“醉,你今日对我做的一切,足够了!”掀开眼帘,北堂鸣的目光凝聚在百里醉脸上,语声沙哑道:“咱们算扯平了好吗?”
“不够,我今日所做的,相对你对我做的远远不够,远远不够!”百里醉冷声道:“扯平?你想我扯平?怎么办?就算你死,也扯平不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北堂鸣闷哼了声,随之百里醉只觉掌心一热,倏地回过神,嫌恶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拿起身旁的布衫擦拭起来,道:“我是不是也该用鞭子伺候伺候你?”丢下布衫,他缓缓站起,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根软鞭,朝北堂鸣身上就一阵猛抽。
“醉,你这样对我,你自个难道就不心痛吗?”忍住剧痛,北堂鸣平躺在地上问百里醉。
203:还击()
百里醉眸色冰冷,说着又猛抽了北堂鸣几鞭子。
殷红的血,从北堂鸣身上的鞭痕处慢慢地渗出,他牙根紧咬,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说吗?”百里醉手中的鞭子一刻都没有停下,可不管他怎样用力抽打,北堂鸣躺在地上吭都不吭一声,好似一具死尸一般,“求饶啊,你求饶啊!”
百里醉心里的怒火全喷薄而出,他冲着北堂鸣怒道。
“我求饶,你便会就此收手吗?”北堂鸣声音虚弱,吃力地说着,“醉,我对天发誓,我喜欢你,我是发自真心的喜欢你!”百里醉冷笑一声:“是么?你对天发誓,你真心喜欢我?那为何不明白我需要什么?为何要禁锢我在身边,一次次地折辱我?”手中的鞭子狠厉的落了下来,北堂鸣的脸上顿时一阵火辣,他摇摇头:“醉,你这般生气,只说明在你心里是有我的,”轻叹口气,他接道:“你打吧,打到你解气为止吧!”
看着北堂鸣满身鞭痕,鲜血淋漓的样子,百里醉手中再度扬起的鞭子掉在了地上,语声嘶哑道:“你走吧,在我后悔之前,你最好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招数对付你。”他的羞辱与鞭打,与地上这一国之君一点用都没有。
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的一切,全被自己撕碎,踩在了脚底,但他却受着,咬着牙承受着,百里醉定定地盯视着北堂鸣,心下一时烦躁不已。
“醉,我身上的xue道……”
北堂鸣唇角扯起抹艰涩的笑,对百里醉道。
身形移动,百里醉走上前,蹲身在北堂鸣染满鲜血的身上轻点了两下,面无表情道:“你走吧。”他的声音很轻,亦很淡,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见他起身走到了旁处,百里醉挣扎着坐起,捡起自己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衫,往身上一件件的穿着,百里醉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雾国灭亡,毫无悬念,你还打算回都城吗?”
问出这句话,他不知自己出于何意,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后悔不该问出那句话。
捂着胸口,北堂鸣颤颤巍巍站起,温柔的看了百里醉一眼,道:“我是一国之君,怎能丢下自己的家国不顾?”百里醉冷嗤一声,道:“云、雾、朝三国,乃至这整个天下,都将会覆灭,你信与不信?”
“这整个天下都将会覆灭?”北堂鸣不解地看向百里醉,“这话怎么说?”
百里醉道:“唐婉的主人,你该没忘记吧?”北堂鸣点头,百里醉接道:“那女人到你身边,是她的主人吩咐的,楚帝和你,全被她耍弄鼓掌之间,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挑起两国间的矛盾,哦,不对,还有朝国,应该是挑起三国间的矛盾。”
“聂后被楚帝废弃,聂府一门被斩杀午门,都是唐婉的主人一手谋划,却被唐婉扣到你头上,致聂瑾鸿恨上你,从而害了紫鸢公主。璟王深爱聂后,这天下之人都知道,你说,他知道是你害得聂后和聂府一门丧命,会放过你,会放过雾国吗?”
怔忪半晌后,北堂鸣道:“她活着。”
“夜妖是不是她,你确定?”百里醉挑眉,看着北堂鸣道:“就算他是,你那十多万大军又是如何覆灭的?你醒醒吧,别再妄想得到他,成就你称霸天下的梦想。”
“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对于想要得到他,只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而已。唐婉,她就是个恶妇,潜在我身边多年,我却没发现她的目的,真是蠢到家了!”北堂鸣目中含怒,不急不缓的说着,忽然,他眼里的怒气被炽热取代,“醉……”他声音沙哑而无力,竟晃悠着倒在了地上。
因为刚才的鞭打,因为对北堂鸣的愧疚,北堂鸣忘记了自己服下的药丸,但这会儿,那药丸的效用又叫嚣了起来,“醉……”他难耐地蜷缩在地上,双颊潮红,目光迷离,看着百里醉。
他现在的样子,百里醉心里再清楚不过。
那药丸的效用要想完全消散,至少放纵三次才可,否则,服用者必会在两个多时辰后,血脉爆裂而亡。
“醉……”
北堂鸣迷离的目光中,充满了渴求之色。
帮他么?
要帮他么?
百里醉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醉……,我……我爱……”
“你身上的,你身上的……”慢慢的,百里醉移步到北堂鸣近前。
北堂鸣摇摇头:“无……无碍的……”
就当是报复他好了!百里醉这样告诉自己,随之俯身,横抱起北堂鸣到了一块平整的大石旁,将他放好,撩起袍摆……
“醉……”北堂鸣边喘息,边轻唤着百里醉的名字……
山洞外,凌曦在那站了不知多久,好似在百里醉手中的鞭子掉落那会,她就已经站在了山洞外面,透过翠绿的藤蔓,隐约看到洞内有灯火摇曳。
于听到的,以及洞中此刻传出的阵阵粗喘声,她好似一点情绪都没生出。
鄙夷?
没有。
恶心?
她亦没有。
好似洞内两人的一举一动,与她没有一点干系,也对,他们如何,确实与她没半点干系,她要的,只是杀死他们!
“尽兴了吗?”待听到洞内的声音渐渐停息,凌曦拨开藤蔓,缓步进入其中,登时,那还教缠在一起的两人,身子皆明显一僵,“不够的话,请继续,因为过会,你们怕是永远也没得机会了!”凌曦靠在洞壁上,神色间悠然无比。
“滚出去!”北堂鸣不知哪来的气力,张口就怒吼道。
百里醉没动,在听到声音,到北堂鸣怒吼出声,他一直没动,他感到自己此刻丑陋不堪,根本就不敢看凌曦一眼。
“醉,他找的人是我,与你无关,你到一边候着。”柔和的目光与百里醉相视,北堂鸣温声道。百里醉张了张嘴,终没有说话,他抽出身子,随手打理好衣袍,这才朝凌曦望去,凌曦清透的眸子从他身上划过,落在整理好衣袍,正缓缓坐起的北堂鸣身上,挑唇道:“十多万大军刚刚殆尽,鸣帝还有这闲情逸致,真真是让本相大开眼界了!”好重的口味,竟连皮鞭也用上了,凌曦眸中划过一丝戏虐之色。
北堂鸣没有站起,不是他不想,而是在经过刚才的欢愉,还有他身上的鞭伤,令他实在没法站起,“想取朕的命,你尽管拿去好了,醉,你最好别动他!”冷厉的话语,自他嘴里一字字吐出。
“于公于私,你们全该死!”
凌曦悠悠道。
“是吗?”
北堂鸣问。
“你说呢?”未等音落,凌曦袖袍轻扬,一道劲风,快如闪电,袭向了北堂鸣。
就见北堂鸣宛若一片落叶从大石上向后飞起,重重地撞向洞壁,一口鲜血从嘴里“噗”地喷出,接着,人“通”一声落在了地上。百里醉在一旁看着,他没有冲上去扶北堂鸣。凌曦望向他讥笑道:“你可真够薄情!”
“你是女子,是聂后重生而来,与曦贵妃是同一个人,对吗?”百里醉与她四目相对,没有于她的话作答,反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凌曦勾唇,挑眉看着百里醉。
“你没否认,就说明你是了。”
百里醉说出这话,心头瞬间涌上百般滋味来,他果真是女子。
“在寂府,你刺出的那么多剑,是不是很爽?”凌曦清透的眸中,虽看不出怒色,但在百里醉看来,那目光慑人得紧,“为什么?”凌曦问:“你为什么要刺出那么多剑?”百里醉抽出腰间的佩剑,紧攥手中,语声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