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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种下去?这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想个法子将它们拿出来才好。
18()
第二天一早,王友富就要去镇上牙纪那看看,王青辰也跟着要去,王友富只得带上王青辰。
王友富此行主要目就是买地,毕竟对于庄户人家来说,没有什么比地让他们觉得保险了。
两人到了镇上,王友富就领着王青辰进了一家铺面,这家铺面是镇上有名钱牙纪开,钱牙纪口碑也不错,因而大部分人有个什么事都喜欢找这钱牙纪。
王友富向钱牙纪说明了来意,钱牙纪想了一会儿道:“你要想好了,这个时节买地不划算,地里庄稼刚种上,一般不会有人家选择这个时候卖地,就算有,价钱也会抬比平时高。”
“这个我也知道,价钱只要不是高太多就成。”王友富道。
“你大概想买多少地?”钱牙纪问道。
“二十亩左右。”王友富答道。
“水田还是旱田?”
“好是有水田。”
“行,我会帮你留意,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你家是住哪里?”钱牙纪问道。
王友富说了地址后带着王青辰出来了,虽然地没买到,但王友富也没多沮丧,本来他也做好了买不到地打算。父子俩看了看什么也没买又回去了。
回到家,就听说老宅那边与罗家给王青云和罗家姑娘订好了成亲日子,日子秋收后,连彩礼也让媒婆给送去了,除了给了十五两彩礼钱,其它彩礼都是按庄户人家正常规格。不过老宅倒是没有向村里人借钱,据说老太太对老爷子说家里已经把所有钱都拿出来了,勉强凑够了十五两。当然,估计除了老爷子和王友田,这一大家子还真没什么人信。
王青云成亲日子定了下来,王青华这几天都显得比较沉默,本来话就不多,现话少了。这天王友富终于看不下去了,将王青华拽到一边,悄悄对他允诺了今年一定给他说上媳妇。
王青华想了想,似下定决心道:“爹,我没关系,我还小,不急。”
“你和青云也就相差了一岁,他今年都要成婚了,你这还没说亲呢,咋还不急呢?”王友富瞪大了眼睛道。
“爹,咱家还欠着三十两银子呢,等银子还完了再说我这事吧!”王青华抬头看着王友富道。
大儿子这样孝顺懂事,王友富很欣慰,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说家里有钱了事,只道:“那三十两银子事你先别管,反正今年肯定能给你说个媳妇,爹先给你透个底,省你乱想。”
“爹,我没乱想。”王青华嘟囔道。
“那你这几天咋没劲呢?”王友富问道。
王青华不作声了,他这几天心里确实是有点烦躁,毕竟老宅青云只比他大一岁,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现青云今年就要成亲了,而他到现都没有说亲。何况家里还欠着三十两,估计近几年家里都拿不出钱来给他娶媳妇,不过他向来比较孝顺懂事,也从来不会怨恨谁,家里情况已经这样了,他不打算再增加家里负担。可是现自己爹告诉他今年一定会给他娶上媳妇,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王友富也想,大儿子这么懂事,要不是二儿子赚三百两银子,家里还真拿不出钱给他说媳妇,两个儿子一个懂事一个有用,他心里还是比较欣慰。女儿彩云则是被他忽略了,毕竟女儿他心里一直就是陪钱货。
自那天谈话后,王青华虽然不知道自己爹为什么会那么肯定今年能给他说上媳妇,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他心里想是,如果能说上媳妇好,说不上他也不会怨家里。
钱牙纪办事效率果然很,这才没几天,钱牙纪就坐着马车来到王友富家,告诉他,云桥村有人要卖地,十五亩水田,问他要不要买。
云桥村也是王家村邻村,不过和马田村相反方向,一个东面一个西面,离家也不远,于是王友富就带了银票准备先去看看地再说。王青辰自看到钱牙纪就知道有人要卖地了,也跟着要去,王友富想着反正王青辰也知道要买地事儿,也就答应了。
到了云桥村那块地,钱牙纪将要卖地指给王友富看,这十五亩水田是连成一片,王友富下车看了看泥土成色,又看了看周围水利条件,各方面都很满意,就问道:“这十五亩水田要多少钱?”
“这水田你也看到了,不仅地肥,用水什么都是极方便,就是平时也能卖到八两银子一亩,而且里面水稻都种好了,要不是他们家急等着用钱,是绝不会卖。他们家意思是每亩再加个五百文。”钱牙纪回答道。
钱牙纪这话到没有坑骗人,水田平时都能卖到七八两银子一亩,这块地成色、水利都不错,确可以卖到八两银子一亩,现里面水稻又种好了,每亩加五百文也不算过分。于是王友富决定道:“就买这十五亩了。”
不一会儿钱牙纪就喊来了要卖地这家人,丈量了土地,双方确认好了后,三方都去了钱牙纪铺面,钱牙纪帮忙写好了买卖文书。王友富去了镇上钱庄将银票兑成银两,付了这一百二十七两五百文钱,那边卖地人将地契给了王友富就先回去了。
王友富激动地拿着手里地契和买卖文书,这十五亩水田从今以后可就是他了。不过钱牙纪可不管他激不激动,“这还只是民契,官府是不认,是要换成官契。”
王友富没搞懂,不过王青辰倒是有点懂了,也就是民契是不具有法律效力,需要到官府办理过户过税手续。王友富虽然不懂,但听钱牙纪说和官府扯上关系,这年头庄户人家对于官府从心理上是有一种畏惧,于是又让钱牙纪帮忙换成官契。
钱牙纪又给王友富算了一下这税钱和佣金,总共是三两多银子。王友富给了这税钱和佣金后,就准备离开,但被王青辰拉住了。
“爹,咱再买个铺子吧!”王青辰提议道。
“铺子?买铺子作甚?”王友富惊诧道,毕竟庄户人家有钱大多想都是要买地,很少有人会买铺子。
“买个铺子,以后要想做什么小买卖也方便,就是不做买卖,也可以租给别人收租金啊!”王青辰道。
“哈哈,你这小娃倒是精明!”钱牙纪听了王青辰话笑道。
王友富想了想,反正现也买不到地,那就先买个铺子看看也成,于是就问起了钱牙纪这铺子情况。
“铺子我手里倒是有几家,不过你们想要买个什么样铺子?”钱牙纪问道。
王友富对这不是很清楚,就道:“这个我也不懂,你看是哪样铺子好呢?”
“如果你们手头宽裕话,我倒是建议你们买一个铺子后面连着院子房屋,这样以后要想开铺子了后面正好可以住人。我手上有两家这样铺子。”钱牙纪建议道。
王友富和王青辰听了都很心动,就跟着钱牙纪去看了那两家铺子。第一家铺子原本是开酒楼,方位比较好,镇上人口密集地方,除了前面两层铺面外后面还连着一个院子,院里里有五间正房外加一个厨房一个柴房还有一间放杂物屋子。这家酒楼被后来开香满楼抢了生意,经营不下去,主家就想着卖了铺子,要价一百两。王青辰想着上次王友富卖猴头蘑地方可不就是香满楼。
第二家铺子是主家租给别人开杂货铺子,主家急着用钱,租户又盘不下来这家铺面,因而主家就想要把铺子卖掉。这家铺子虽然比不上开酒楼那家好位置,但方位也是不错,前面是临街三间铺面,后面院子被一道墙隔成两部分,前院连着铺面,里面有两间库房;后院与铺面隔开,里面有五间正房和一间厨房一间柴房。前后院隔墙上开有小门,后院还单独开了一个小门,通后面小巷。这家铺子要价九十五两银子。
王友富想了想,他们家现也不会做小生意,买了开酒楼那家还得想办法租出去,还不如买了第二家已经租给别人铺子。王友富又征询了钱牙纪意见,决定买第二家铺子,不过王友富希望能将铺子价钱再降一降。
钱牙纪通知了铺子主家,经过协商,主家同意将价钱降到九十两,不能再少。王友富想了想,也同意了以九十两银子买下铺子。双方确认没有问题后,就让钱牙纪帮忙写买卖文书了。王友富付了铺子银子,又给了五两多银子税钱和佣金,就等钱牙纪帮忙到衙门里办理过户过税手续了。
钱牙纪今天一下子做了王友富两笔生意,心情还是很不错,保证会将事情办好,不会出差错。
这边王友富又是买地又是买铺子,心情也是非常激动,这是他以前都不敢想事,没想到一下子都做齐全了。不过他也没忘了请钱牙纪一起去了刚买铺子,和原来租户重确立了租用合同,还是按照原来每年七两银子租金,并收了租户一年租金七两银子。
事情都弄好后,王友富才松了一口气,银子换成了实实田地和铺子,他才觉得心里踏实,这一切都不是梦,这几天一直紧绷神经才松懈下来。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卖铺子主家刚出了钱牙纪铺子,一对夫妇就拦着向他打听了王友富买铺子事。
19()
那对夫妇也不是别人,正是那罗老大和他媳妇。
闺女要出嫁了,夫妻俩本来打算来镇上给闺女置办一些东西,结果就看到了王家老二带着孩子和镇上有名钱牙纪看铺子,按捺不住好奇,夫妻俩一路跟踪过去,还拦住了那卖完铺子出来人打听了个明白。打听结果使得夫妻俩震惊无比,这王家老二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当家,我这没听错吧,那王家老二居然有钱买铺子,他们家哪儿来那么多钱啊?”罗老大媳妇还处极度震惊中,显然还怀疑刚才打听话。
“是啊,他们家这么剩钱,外人咋一个都不知道?估计王家老大也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咋可能不闹?”罗老大也很疑惑。
两口子也没心情置办东西了,打算去王友良家问个明白。
“你说啥?老二家买了铺子?”王友良显然比罗老大夫妻俩还要震惊。
“亲家,你这话没骗我们吧?”田氏也是不相信,要说是老三家她还可能会相信。
“哎呦,这话哪儿能胡编出来呢,这可是我和我们当家亲眼看到、亲自向人家打听啊,人家卖主都说了是你们家老二王友富买。”罗老大媳妇急道。
“亲家先不要急,这事儿我们肯定会弄清楚。”王友良道。
“是啊,这事儿就连我们都还被蒙鼓里呢!”田氏道。
听了王友良两口子这样说,显然也是不知情,罗老大两口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又不好插手王友富家事,两口子只得先告辞回去了。
罗老大两口子一走,王友良和田氏就急匆匆去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那屋。
这边回家路上罗老大和他媳妇还想王友富买铺子事。
“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那么急着给大丫定亲了,要不现正好能说上王老二家,他们家大儿子和青云差不多大。人家现可剩钱了,都到镇上买铺子了,那王老二媳妇也是个脾气好,这好亲事到哪儿找去。”罗老大媳妇叹息道。
“这谁知道呢,当初可是你说这王家老两口子偏着大房,大丫嫁过来只要是生了儿子就有好日子过。”罗老大道。
“老两口偏着又能偏多少,况且那田氏可不是好相与,唉,我要早知道这王老二这么剩钱,定把闺女说给这王老二家,他们家不仅有钱婆婆又好。我这么好闺女居然只说给了王老大家。”罗老大媳妇越说越悔不当初。
罗老大觉得自己媳妇还真是善变,当初她可是把王家大房夸了又夸,现却开始说这王家大房怎么怎么不好,就算是王老二发了也不至于这样吧,自己看王老二家有钱了,也不过是想着分一杯羹,可没想过要把闺女说给他。这样想着,罗老大媳妇碎碎念中到了家。
那边罗老大媳妇悔不当初,这边王友良和田氏则是焦急万分,这老二家咋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两口子恨不得立刻杀到老二家去问个清楚。不过两口子也知道这事儿老两口出面比较好。
老爷子和老太太听了王友良和田氏话亦是不信,这老二家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不过看着老大家两口子就差对天发誓了,老两口不禁疑惑了,难道老二真有那么多钱买了铺子?
老两口觉得还是去问问好,不过两人心里怎么想却是不一样,老太太觉得这儿子这么有钱总得孝敬孝敬她这个当娘吧;老爷子则觉得,老大家这次给了彩礼后,家里所剩无几了,正好可以让老二家帮衬帮衬。
老宅全部杀到王友富家时,王友富和王青辰刚回来,万分不解怎么老宅人全来了。
待老宅人堂屋坐下后,老爷子问道:“老二啊,听说你镇上买了铺子?”
王友富和王青辰都是一惊,这事儿老宅人怎么知道?王友富第一反应是王青辰对外说了这事儿,但转念一想,王青辰可是一直都和他一起,又都是刚回来,也没机会讲啊。
王青辰则是想买铺子这事儿应该是被谁撞见了,就问道:“爷,你这是听谁说啊?”王青辰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你们还不承认,人家罗家人都亲眼看见了,要不是人家来告诉我们,我们都还被你蒙鼓里,亏得我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老二,你这是有了钱就忘了娘了是不?”老太太对着王友富大声指责道。
“是呀,老二,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呀,亏我们还是亲兄弟,置房产这么大事儿你居然都没告诉我们一声!”王友良“伤心”道。
王友富无奈地想,要是让你们知道了,这房产还能置办起来吗?还不得被你们想办法拿走,“是有这回事儿。”
“那你们哪儿来那么多银子?”田氏迫不及待地问道。
王友富就将王青辰碰巧救活了一盆花事儿说了出来,这件事儿父子俩都没想要隐瞒,毕竟以后有可能还会靠这赚钱,只不过是早说与晚说区别罢了,而现地也买好了,铺子也有了,当然可以说出来了。不过王友富没有说银子有三百两,只说是买了铺子剩下钱刚好够还债以及给青华说门媳妇。
一听王友富话,屋子里人都看着王青辰,没想到这孩子不声不响地瞒了这么久,他们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啊。王友富虽然只说了买了铺子,可是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买铺子也是一件了不得大事儿,那银子也是要一大笔哇,看来这孩子挣了不少钱呢。而王青辰只能做眼观鼻、鼻观心状。
屋子里杨氏本来是坐炕上做绣活,屋子里听到外面堂屋里众人话后激动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家居然买了铺子,还完债还能给儿子说门媳妇,杨氏觉得自己要被这惊喜给震晕了。
堂屋里王青华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被这飞来横财砸晕了。彩云则是悄悄地拽了拽王青辰,“二哥,咱家真买铺子了?”
王青辰对着彩云笑着点了点头。
“噢,太好了,我要去告诉娘。”说着彩云跑去了杨氏那间屋子。
堂屋里众人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老爷子咳了咳道:“老二啊,你现是老有钱了,可是你大哥家……”
王友富打断道:“爹,你忘了我上回说话了吗?以后要帮衬什么爹就不要再告诉我了,免得伤了和气。”
要是以前王友富可能还会考虑帮衬一下老大家,可他服完徭役回来后就听王青辰说了杨氏小产急需用钱时,老大家不肯出钱帮忙事,哪怕是借都不肯拿出钱来,这事让王友富非常寒心。而让他寒心是事后老爷子还为大房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