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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们听说后,便也跟何谨同一个猜测,没敢多言语,静观其变,毕竟牵扯的人太多,一个处理不当又将是新一轮的政治洗牌。
至于孩子们被关进监牢,量西门杰也没什么胆量敢公然得罪满朝大员,一切还要看上面人家的意思。
两派都猜测这次行动是上面人的意思,为玩均衡而使的手段,两派出奇保持默契,选择沉默。其他的中立派见两派没有言语,即使担心自己的孩子,也选择沉默。
至于明白事情原委的胡言,并不知道自己家孩子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还被西门杰给打成猪头。胡言之子经常彻夜不归,胡言习惯便一心为西门杰开脱,试图推脱自己用人不当的罪名。
因为西门杰失血过多昏倒,这些被关在牢里的公子们自然不能立刻还家,各派又都保持沉默,狱卒们便给这些公子小姐们准备食物。
大头兵心中有气,有心要给这些公子们来个下马威,给这些公子小姐们吃的都是和犯人一样的牢饭。
一公子拿起饭菜看一眼立刻骂到:“你们这么些王八蛋,拿喂猪剩下的馊食糊弄你家大爷!”
老狱卒上前看了看碗内食物说:“就这个比平时好多了!你们这些人是来坐牢的,不是来玩乐的,要是这里吃好喝好,那天人人都乐意坐牢!”老人说话不急不许,满脸的皱纹在黑暗中似乎闪着睿智。
王英上前商量说:“老人家这门这里有男有女,相处多不方便,你看能否通融下。”王英说话时把方便二字要的特重。
“小姐,你们现在可是在坐牢诶!要是让你们都方便了,估计以后你们还想来,不过我倒有个变通之法。”老人说完转身而出,不久抱来一大块毡布说:“这里条件有限,在需要方便的时候,用这个遮掩下吧!”说完转身而出。
王英接过毡布,看着目露难色的姐妹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今天我们牢也坐了,架也打了,估计把这祸也闯大了,既然西门想让我们难堪,我们就偏偏不能让他如愿。各位都不是腐朽之人,小妹想到这个变通之法合情合理,还请诸位勿要见怪。”
说完便在牢房角落里布置一个简易的厕所,在两派人目瞪口呆中走进去,又走出来,满身轻松。
从早晨折腾到现在,大家内急,还有些饥饿,见王英想出这么个变通法子,也都默然应许,出身皇宫、大员宅门之内的,风气开放尺度可非一般人家能比。
大皇子上前看了看馊饭,又瞧见其他犯人吃的津津有味便说:“当年我朝开国将军尚且要受**之辱,忍辱负重终成一番大业,如此作为才为真男人,而今我等落难到此,难道就吃不下别人能吃,我们不能吃的馊饭吗?”大皇子说的慷慨激昂,好似只要吃下这碗饭,便能青史留名一般。
二皇子自然不能让哥哥把风头出尽,上前拿起一碗馊饭,强忍呕吐咽下一口后说:“弟兄们,今日落难便是缘分,我等龙困浅滩,明日翱翔九天。”
年轻人就好好忽悠,一忽悠就冲动,一个个拿起馊饭吃的是狼吞虎咽。
多年后后世史学家评论朱家王朝最热血的一代,不巧诸位都在吃馊饭。
雷枫接到信鸽后,便得悉京城报馆出事,吏部尚书找得九门提督,拿着如朕亲临的牌子查办此案。
随后第二封也来到雷枫手上,京城两派沉默,各部大员公子获罪天牢。
京城的局势越发的扑朔迷离,充满危机。
雷枫明白自己必须要去做点什么,要不然等风波闹大,闹到最后难免会牵扯雷家。
去何士幄哪里挑选了六个赌术精湛的赌徒,带上各种赌具,雷枫又颠颠向京城跑去。
公子少爷们吃饱了开始相互调侃,调侃内容多是今天上午的混战。
受伤最多的胡家公子艰难**腮帮子说:“当时我见西门杰冲过来,便也向他冲去。当时电闪雷鸣,风雨滚滚,我们战的是不相上下,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把哪个老小子给揍趴下。”
“你就使劲吹吧!”西门杰能走能蹦这是有目共睹,胡公子可是被揍的跟猪头一样躺在地上,这也是大家亲眼所见。
“啊!”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老鼠!”一名小姐跳了起来,惊吓的手舞足蹈。
胡家公子好似找到表现自己神勇的地方,连忙站起身来用那变型的眼睛四处瞄着问:“老鼠在那里,看某家前来擒它!”
因为牙齿有点不关风,擒说的有点像亲,恰巧老鼠从胡公子的帽子上掉下来,擦过鼻子走过嘴巴,还真来了次亲密接触。
胡公子立刻吓的跳脚,一脚不偏不倚,踢在老鼠身上,把老鼠提到隔壁牢房。
隔壁牢房也传来一声兴奋的吼叫:“老鼠!”可怜的小家伙立刻被人七手八脚捉住,分而食之。
一众人呆呆的望着隔壁牢房内偻缕的犯人,是什么把他们都折磨成这样,这些不食人间香火的公子们,好好的体验了一把人间。
章二十八 豪赌
章二十八豪赌
雷枫经过两天三夜的狂奔,终于在凌晨时分冲到京城,没有休息来不及打扮,立刻去何府拜访,整个京城能想到的,能用上的也就是何谨了。
经过御医两天三夜的救治,在鬼门关徘徊啊!徘徊!徘徊啊!徘徊的西门大人终于苏醒,他这一徘徊不当紧,那些少爷公子们可在牢中受苦了。
西门杰醒来问得第一句话是:“我死了没?”
御医看了看西门杰,又翻了翻眼皮说:“你没死,只是昏迷了两天三夜!”
西门杰一听脑袋中一震雷霆,无神自语说:“我还是死了算了。”看着御医的药箱,眼中忽然一阵明亮,指着药箱问:“里面有没有让人快死的毒药?”
御医仔细打量了西门杰一阵,快把西门杰看毛时说:“里面没有,外面有。”说完拿起药箱,冲西门杰脑袋就是一下,刚刚醒来的西门杰又陷入昏迷。
御医轻轻洒洒说:“西门大人外商已经痊愈,就是脑袋有些不正常,还请其他御医前来救治。”
西门杰这么一晕不当紧,又让那些孩子多受一时的苦。
何府管家见是雷枫来访,连忙把雷枫引导客厅,何谨疑惑的看眼雷枫带来的物件,还有六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伙。
雷枫连忙解释说:“这几个是人才,小可这次前来打搅叔父,是有要事详谈。”
何谨一听,来了兴趣,每次雷家人出现自己的人生必将出现改变,还是越变越好的那种。
雷枫打开带来的物件说:“敢问叔父天下最挣钱,最不累的营生是何?”
何谨不假思索说:“当官,当大贪官!”说完才知自己失言。
雷枫一呆说:“除此之外,还有一物每日获利巨丰。”“望着何谨疑惑的眼睛雷枫继续说:“赌。”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何谨当年就是赌雷家有远见能看到未来,结果赌赢,扳倒两厂一卫,内场一家独大。
雷枫也不多解释,让六人支开台子,坐下对赌起来。雷枫在开赌前说一句:“这次谁赢得最多,将在京城内给谁一个赌场。”
何谨看到这些赌徒的眼睛亮起来,好似看到前段时间的自己,何谨知道这些赌具必然会大火特火。
望着各种新型的赌法,何谨不由得跃跃欲试,好家伙,原来赢钱也是如此刺激。
雷枫嘴角含笑,知道只要这些赌具能让何谨喜欢,那么自己所求之事必然能办成。
何谨小试几把后,便吩咐旁边的丫鬟仆人也参与一起赌。输了算老爷的,赢了自己拿走。一时何府上下吆五喝六,一派繁华景象。
何谨抽身而出,眼神清亮说:“你不是来送礼的,有什么就说把!”久经宫廷的老太监,自然能看穿雷枫的小小手段。
雷枫掩饰的笑了笑说:“我仔细盘算过,要在天下十三州开始赌场,前期需要百万两黄金的投入,毕竟赌博是有钱人家的娱乐,若环境寒酸,反而没有人会感兴趣。小侄仔细算过,新型赌具玩法通俗易懂,若经营得当,每月收益不下百万!”
“白银?”何谨听出兴趣来,每月这些内场番子,忙里忙外,不过能赚三四十万两白银,七八下一分,落到何谨兜里的不过区区十万两。听说有这个月进百万的生意,自然眼神一亮。
雷枫纠正说:“是黄金。”
何谨的眼睛从震惊化为炽热,再从炽热恢复到清明。
“别绕弯子,凤凰不落无宝之地,你且说你的所求。”老狐狸自然知道雷枫有所求,但不知道他所求为何。
雷枫行大礼说:“叔父!孩儿是找你来救命的。”说的真情流露,让自己身上都耸起鸡皮疙瘩。
“想办事就别绕弯子。”何谨已经把雷枫当成一个与自己地位相同的人,见雷枫摆出这么一出,倒觉得有些吃惊,这孩子不会是来跟自己商量怎么改朝换代吧!
雷枫起身说:“孩儿在京城的产业被人查封了。”
“何人如此大胆?”何谨刚想发怒,便想不妥,奇怪问:“辉煌楼不依然在卖香水吗?”何谨倒是喜欢雷枫经营的这些香水,每日在身上喷洒点,便能揭盖那些异味。
“不知民生报叔父有没有听说?”雷枫两眼一抹黑就来找何谨,还不知道京城人氏对民生报是何评价。
“民生报啊!办的不错,我听下人给我读过。”说到这里何谨得意的说:“我又不识字,上面写什么全听下面人说,他们也就只敢跟我说好听的,不好听的,爷生气,也是他们说了的受苦。自然没人自找苦吃,再说我也懂得,一张上面不可能全说我好,反正我又不识字。”
老太监掩耳盗铃自我安慰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高。
“民生报不巧,恰是孩儿的产业。”雷枫说完目光炯炯看着何谨。
何谨一愣神后看着雷枫说:“我也早该猜到是你,华夏还能有谁有如此见识,也就你们雷家了!”何谨说完便把语气一顿说:“这事不好办,也可以说不能办,牵连太广,好似把这四九城内的官员都给牵扯进去。”
“孩儿知道事情难办,再难不也难不住你老人家吗?”雷枫拍完马屁便说:“孩儿想与叔父合营这赌场生意,叔父出二十万两黄金,孩儿出八十万两,而后二八分成,叔父若能全力相助,次年孩儿愿与叔父三七分成,依此类推,八年后这天下的赌场生意可都归在叔父名下。”
好吗!总投资二十万两黄金的生意,让老太监一个人全投了。而后还来个八年为约,雷枫先拿大头,第一年二八,第二年三七,第三年四六,第四年五五,第五年六!四,第六年七三,第七年八二,第八年打仗!
天下都乱成一锅粥谁还赌钱,雷枫用这几年的时间捞够钱,也把骂名都推给何谨,好高明的算盘。
何谨可看不到八年以后是什么景象,也就能闭上眼想想,每个月百万,第一年自己就能收益二十四万两,收回成本后还空余四万两!第二年是三十六万两,这可是纯利润。依此类推,十年后每月自己盈余一百二十万两黄金以上。
那时候自己还当什么官,去当富豪。不落骂名了,反正咱钱多,修个桥,补个路,把现在缺的德都给补上。
何谨内心一番挣扎,又到了人生的分水岭,根据这几天内场搜集的情报,好似皇帝并不想对两派开刀,而是中立派耐不住寂寞扇的阴风使得鬼火。
咬了咬牙何谨说:“叔父这就进宫面圣,等回来事情有个着落,再详谈这门营生。”何谨之所以能做到现在的地位而不倒,那是因为他有一个习惯,给人办事,事成收取好处。事情不成,便分文不取。
这便让人放心找他办事,他也有机会给人办事,直到为皇上办成大事,也把自己推向人间权力的巅峰。
第三天,一众大臣终于按捺不住,听说西门杰滞留皇宫已经三天,这个是不是一个信号,皇帝莫非已经决定对朝廷势力进行一番洗牌。
多日不上早朝的何谨穿戴一整,站在阉党那边。大家都在猜测皇帝是否还会早朝。
帝王的日子也不好过,大皇子的母亲跟二皇子的母亲再皇宫内大闹起来,两位皇子同时失踪,还已经失踪三天,这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盛怒的皇帝拉开两个面目扭曲的夫人,训斥太监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两个皇子都看管不好!”
太监吓的魂不附体,立刻跪叩说:“奴才该死。”
“皇子最后去的是哪里?”皇帝还没气昏头,知道询问皇子最后落脚的地方,试图找到点蛛丝马迹。
“回陛下,小的听说是民生报馆。”
“民生报馆!”怎么这么耳熟好似在那里听过,回头上朝的时候问问九门提督。
皇帝下定决心,便上朝而去。
章二十九 金銮风云
章二十九金銮风云
早朝如期而至,一干文武大臣尴尬站在那里,似想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3Z中文网www.3zcn.COM
心中都非常着急,孩子已经被关进大牢三天,不知西门匹夫是否详加照顾。若是受到一丝委屈怠慢,必将西门匹夫碎尸万段。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老太监尖锐刺耳的声音,今天份外动人。
皇帝坐在位子上苦等良久,见无人奏请,便点名问:“九门提督可在?”一连两边无人应答,朝堂之下群臣猜测,明明西门杰在皇宫,为何皇帝还要宣召。莫非此中有何变故?
一旁的太监连忙附在皇帝耳边说:“万岁爷,宫中正在救治的便是九门提督西门杰。”
哦!皇帝这才想起三天前,闯进自己书房的狼狈男。
自己不是派他去查抄民生报馆吗?他怎么弄得满身是伤!等等民生报馆,这个不就是两位皇子最后出现的地方,皇帝稍加留心便把这些事情串联,吏部胡言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吗?那么朕的皇子哪里去了!总不会把两位皇子给关了。
“吏部尚书何在?”
胡言听皇帝点自己的名字,便立刻行礼说:“臣在!”
“我且问你,三日之前是不是九门提督去查抄的民生报馆?”
群臣听皇帝这么一说,立刻一个肃静,心道终于点到点子上。怎么现在就开始洗牌吗?不知道又有几家欢喜几家愁。
胡言心中一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事后胡言去打听,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怪西门杰保密功夫做的太强悍,只能从侧面了解到好似在民生报馆内抓出一些大人物家的公子。
胡言内心的小算盘开始盘算,朝廷各党派早就壁垒分明,自己是个骑墙派,那边势大便依附那边,拿到报纸后,胡言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自己能捉住这个机会,那么就能在清流与阉党之间再建一个新党派,就叫他保守党吧!既然再民生报馆内捉到大员的公子,那我就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
胡言下定决心后便说:“启奏皇上,九门提督的确去民生报馆内查抄,并且听说在报馆内与某些大员家的公子发生冲突,这才满身是伤,昏迷多日!”
哦!龙颜震怒,皇帝最忌讳什么,就是忌讳你背着他,在他背后搞小动作。有什么不当面提,反而在背后指手画脚,这算是个什么事。
“到底是谁家公子,竟然敢妄议朝政,还不速速说来。”此刻皇帝倒是真动了怒,自己的两个孩子失踪,别人家的孩子搞小动作,怎么也不让自己省心。是不是朕最近太仁慈,看来需要拿掉一部分人的脑袋,让大家都清醒清醒,坐朝的他还姓朱。
胡言终于做出让自己遗憾终身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