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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还真是不知餍足,整晚缠着她要个不停,如果不是因为要回工作室,估计她是宁愿一整天都赖在这床上不起来了。
终于她明白,开了荤的男人,果真是可怕的。
她趁着裴聿洗漱的时间将衣服穿戴好,刚站起来,就见到他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上的水滴顺着锁骨落进了浴袍底下的胸膛。
这一副美男出浴图,怎么看都让人血脉贲张。
苏凉想越过他走进浴室,没想他竟趁她不备将她截住,从后头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脸更是凑到了她的耳边。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旁,隐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瘙痒。
“凉凉,昨晚我有弄疼你吗?唔?”
她的脸浮上一股躁热,她可不像他这么没皮没脸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不多想,她就从他怀里挣脱,胡乱地应付了几句,就冲进了浴室里。
裴聿站在那里,眉宇微弯。
洗漱后出来,男人已经不在了,苏凉赶紧也到衣帽间换好衣服,这才出了主卧下楼去。
吃过早餐准备出门,裴聿本想亲自送她去工作室,想不到两人在车库里发现了苏凉原本停在裴家的车子。这下,男人没了借口,暗暗懊恼自家老爹怎么这么有效率,一边却只能目送她驾车离开。
苏凉像以往一样开向工作室的方向,在前一个路口等红绿灯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绿灯后便拐了个弯。
她记得,在工作室的附近,有一家药店。
她将车子听在了药店,拿了皮包走了进去。拿了一盒事后药打算去结帐,半途又拿了一盒长期避孕药,这才给钱走出药店。
有一就有二,既然她跟裴聿有了那方面的关系,以后自然也是避不过的。她并不打算要给裴聿生孩子,即使苏天钊千交代万交代她一定得怀个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但她却觉得,倘若两者间没有感情,就不应该存在这么一条小小的生命。
别说是裴聿了,她也负担不起。
把药揣在包里,她开往了工作室,工作室里,小玉向来都是最早到的,她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当一个人呆在办公室的时候,她才倒了一杯水,把药给吞进去。
接近中午,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小玉将那位警察迎进来时,她的心可以说是悬在半空中的。再等到警察过来是为了告诉她,那名半夜在她工作室泼油漆的人抓到了,并且是一个男人,她的眼里燃起了希望。
然而,警察是将那人给抓到了,但是,那个男人却说他不过是收了别人的钱做事。而给他钱的那个人,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事成后,他得到了酬劳,可那个联系的号码也成了空号。
也就是说,所有的线索在这个地方全部赫然止住。
苏凉不甘心,将之前快递的单子给了他看,又说了两件事可能有所联系。警察点了点头,离开前让她抽时间到警察局去认认人,说不定可以有什么线索。
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苏凉将警察送走,全身软瘫地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捂住了眼。
昨天,她有意试探了伊可韵,可得到的答案却并不是她想要的。她仍然不确定这两件事到底是不是伊可韵做的,瞧她昨天的那神情,似乎与这两件事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她除了伊可韵,就想不到其他人。
她放下手,双眸无神地看着远方。她现在心里也没谱,就只能按照方才那警察的意思,先去警察局认认人,说不定真能挖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午饭时间,裴聿打来了一通电/话,说是邀约她一起吃饭。
苏凉没有多想就拒绝了,可这男人似乎早就笃定她会这样,下一句就说出自己就在工作室门口。
这下是不能不跟他出去吃饭了,苏凉叹了一口气,拿起皮包走了出去。
男人就倚在车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没好气地开口。
“要去哪里吃饭?你说个地址,我直接开车过去。”
“你坐我的车,等会儿吃过饭我就送你回来。”
苏凉是打算吃过饭后就直接到警察局去的,这会当然不可能让他送这一趟,并且,她也没打算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在她的认知里,他和伊可韵的关系太亲近了,而且在订婚宴上这男人就曾经护过一回,若是让他知道了,而这事又是伊可韵做的,那铁定是什么都干不成的了。
因此,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
“还是分开去吧!我等会儿要过去一个画家那里,他的家有点远,在郊外呢!这一来一回得花上好几个钟头。你下午还得回公司,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又不是不会开车,你就放心吧!”
她都这样说了,裴聿自然没了借口。他说了地址,苏凉“恩”了一声,便走到旁边去开自己的车。
一路上,这男人硬是将那台grancabrio。s开成了qq,以龟速跟在她车子后头,颇有几分护航的味道。苏凉难免有些汗颜,瞧这模样,像是有多宝贝她似的。
两人前后脚到达吃饭的地方,裴聿早就订好了位,服务员过来带路,她抬眸看着周遭,这地方她来过几次,倒是挺喜欢这里的炭烧鱿鱼的。
吃饭期间,他一味地帮她布菜,态度热络得让她有些诧异。她低着头安分地吃着,不时疑惑地瞄他几眼,其实也难怪她怀疑他是否鬼上身的,毕竟这样呵护地待她,倒还是她见到的头一遭。
以前,她可没有这般好的待遇。
裴聿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到底有多不对劲,安顿了她以后,自己才慢悠悠地吃起来。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半钟头。
出餐厅的时候,苏凉特意走过去跟他道别,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随后,堂而皇之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路上记得小心,开车可别打瞌睡了。”
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在爱尔兰时就已经开过车了,也算是一个有经验的人了,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但到底,她还是答应了几句,这才上了车。
裴聿并没有急着回公司,他站在车旁,看着苏凉的车慢慢地驶出。而后,看着她往的那个方向,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那个方向,并非出郊外的方向。
他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看着那渐渐驶远的车影,总觉得她隐瞒了他些什么。
没多想,他就决定开车跟过去。
然而,兜兜转转半个小时,当他见到苏凉的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时,眼底露出了一抹吃惊。
他亲眼看着她下车,亲眼看着她走进警察局……
裴聿的脸色沉了下来,而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也倏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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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走出来,已经是一个多钟头以后。
苏凉看着头顶上的天,阳光有些璀璨,她用手挡了挡,却始终无法挡住些什么。
警察让她过来认人,无非就是想看看有什么新的线索没有。可是,事实证明,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更别说是什么新的线索了。
一种无力感由心而生,她叹了一口气,抬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她并没有急着要回工作室,而是给容月拨了通电/话,邀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容月对她向来都是义不容辞的,两人约好了地点,她这才启动车子前往锎。
坐在她们以往经常会去的咖啡厅,苏凉随便点了一些东西,便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正看得出神,一部车子快速地开过,她微怔,等到回过神再去看的时候,那车子早已没了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方才经过的那车子有点像是裴聿的那台爱车。
她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这个时间段,那个男人不可能还这么悠闲地在街上乱晃,他铁定是在公司里工作的。
她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不多时,服务员将点的东西送了上来,她拿起柠檬绿茶喝了一口,就听见门口上那风铃响起。
抬头,容月身穿一件黑色职业装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苏凉微笑,她与容月之间的关系很好,好到不管有多忙,抑或是不是有事在身,只要对方一声,就会立即奔到彼此的面前。
因此,她一点都不意外这小妮子一身风尘仆仆地赶来。
容月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看见她为自己点的最爱的蓝山,嘴角勾起了满意的一笑。
“说吧,找我出来做什么?该不会只是单纯找我喝下午茶这么简单吧?”
她将杯子放下,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
“如果我说我当真只是想找你喝下午茶这么简单呢?”
“臭女人!”
她毫不意外地直接就给了她一个爆栗,冲着她咧牙恐吓状。
“姐可是丢下一大把的工作过来的,你见过女强人离开工作的么?我是那种恨不得住到公司里去的人呢!”
苏凉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要每次跟她在一起,她的心情都会很好。
“那你更得感激我了,因为我将你从工作堆里拯救了出来,免得你以后落了个二十几岁的年龄五十多岁的容貌!”
两人又笑着相调剂了几句,苏凉这才将此时的目的说出来。
“月月,你说我怎么办?我今个儿到警察局去认人了,可就是一点消息痕迹都没有。”
容月刚开始还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听她细细地道来以后,不由得瞪圆了眼。
“苏小凉,你好呀,你还有没有将我当成朋友了?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恐吓啊!你不应该瞒着的!”
她摆着一副知错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你就别训我了,我现在正心烦着呢!你说,我应该怎么半啊?那人在暗我在明,我连他是男是女什么时候再出来捣乱通通不知道。这种感觉太碜人了,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困难。”
容月难得严肃,沉默了半晌,随后开口。
“要不,你将这事告诉你家那个?”
苏凉自是知道她这是在说裴聿,其实,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那个可能的结果,却是她怎么都无法承受的。
她犹豫了一下。
“月月,难道就没别的法子?”
容月见她一脸的迟疑,理所当然明白她的心思。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他,那就惟有告诉你那两个表哥了。不管是哪个方面,这事暴露在空气中是必然的事,因此,你家那个是迟早都会知道的。我明白你是忌讳着裴家的那个女人,可你想想啊,倘若这事你选择告诉你那两个表哥,裴聿是最后才知道的那个,你觉得,他心里会舒坦么?他好歹是你的未婚夫呢,可你却宁愿将事情告诉别人也不告诉他,这不是明摆着隔阂他吗?”
苏凉垂下眼眸,眉头深锁。
容月喝了一口咖啡,这才继续往下说。
“反正我是觉得不管怎么样,这事你解决不了,就必须第一个告诉的人是他而非其他人。苏小凉,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初,我知道你跟他订婚,我虽然惊讶,但我还是有着几分庆幸的,至少在我眼里,你愿意跟他订婚,就代表着愿意放下泠于晨。这是一件好事,毕竟身为你好友的我,不希望再看见过去的那个你。”
“裴聿的反应,你我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用?你不跟他说,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确凿的反应?那个姓伊的虽然是他的青梅竹马,可并不代表他心里的天平会倾向那个女人那边啊!你好歹是他的未婚妻,我想他怎么都会倾向你吧?妹妹再怎么说都只是妹妹,终究还是抵不过老婆的。苏小凉,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他有信心。你连信任都不愿意摆在这段关系上,那你们又为什么要在一起?哪一段感情,它的开始不是奔着天长地久去的?”
容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苏凉自是没了借口。
或许,她说得没错,这么久以来,即使她和裴聿已经订婚了,即使她和他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她还是对他对这段关系并不存在多少的信心。
然而,她也会怕,怕自己真的投入了所谓的信心,如果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又该怎么办?
对于裴聿,她都是不轻易投入感情的。她之前在泠于晨那里栽过一回,那种教训让她对爱情有了惧怕,因此与裴聿,她一路走得战战兢兢,以为,只要没有投入太多,抽身的时候就不会太痛苦。
而容月的话,无非就是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段关系里,奔着天长地久而去。
她的心里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容月这说得简单,可换到她的身上,对她来说却是异常困难。
跟容月聊了几个钟头,两人这才分道扬镳各自离开。
坐在车上,苏凉的手放在了方向盘上头,目光有些涣散。
容月的话仍在耳边回荡,或许,她这一次当真应该试一试吧?就当作是一场赌博。之前,苏鸾的事情上,裴聿不是也用自己的名誉来赌一局么?她又为何不试上一试?
如果她一直畏惧着不敢向前,那么她只会一直逗留在原地;可如果她鼓起勇气赌这一局,不管结局怎么样,起码她试过了,而且……她也能在这件事情上得到自己这么久以来都在找寻的那个答案。
如此一决定,她也便没了其他的顾及,回去工作室将剩余的事情处理好,等到夜幕降临,驱车返家。
到家的时候,裴聿并不在,刚开始她没有多大的意外,像以往一样上楼换了身衣服。然而,直到吃饭时间,那个男人仍然没有回来。
她一个人坐在饭厅的桌子上,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林姨。
“林姨,他呢?”
听到问话,林姨连忙回答。
“先生方才来过电/话,说有一通紧急视讯要等,就不回来吃晚饭了,说是晚一些才回来。”
毕竟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这种状况并不少见。苏凉敛下目光,也决定不等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过饭,她洗了个澡,随后便坐在客厅看电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时针直指零点。早在接近十一点的时候,她就让林姨和其他佣人回房休息去了,因此,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苏凉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电视机里到底播放着什么内容,她并不清楚,偶尔会转眸看向门口方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在等门,想要等那个男人回来,再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另外还有她的存疑。
好不容易鼓起一次勇气,她可不想这么随便就打消。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有多久,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睡眼朦胧地看着电视机的方向。正昏昏欲睡,门口的地方便传来了声响。
她一顿激灵,忙不迭抬头望了过去。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衬衣,西装外套挂在了手臂上,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疲惫,换好了鞋后就走进了门来。
爱情似毒慢慢渗进骨髓里(下精彩)()
见他终于回来了,苏凉立即便穿好拖鞋走过去,接了他手上的西装外套。
“你回来了?”
裴聿斜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径自就上了楼。
见状,她惟有跟上去。
可她没想到,他进屋后就直接到浴室洗澡去了,苏凉杵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心里总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