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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漆口中说的舒小姐自然就是舒断水,而老家主当然就是舒断水的大哥舒断月,而这句话传进刚与轩辕舞一起进门的独孤求败耳中时,却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黯然:
“怎么,舒漆你又输了?”
独孤求败的话仿佛幽灵般传进舒漆的耳中,舒漆愕然的或过头来时,又一次看到了独孤求败与轩辕舞:
“先生,你你们回来了?”
带着一种强烈地不信。舒漆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一切都仿佛和昨日一样,同样是独孤求败回归,同样是心中的激动,同样是唯一的变化就是,为什么今天的先生和舞小姐看起来这么精神呢?
独孤求败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彩,而轩辕舞,她那本就万分美丽的娇躯,此时更是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舞小姐身上的白素衣裙怎么这么熟悉呢?好象以前舒小姐穿的也是
就在舒漆疑惑而又兴奋地时候。独孤求败已经笑着问道:
“好了,不要发愣了!前轩他们又去天下比武场了?”
“是,是的。”
舒漆赶忙抛开心中的疑问,回答道:
“不仅是前轩少主,还有舒小姐、老管家、老主人他们都去了!”
“哦!”
独孤求败回答一声,想不到刚刚醒来的舒断月也去了天下武场。
看来人出于世,皆为名利,就连那些经历过生死岁月的人,也不能免俗啊哎!
独孤求败又想到了当初初见时那个一抹白衣、清冷如水的女子,想起了曾经那些迷人而又温馨的时光但她。不也是为了家族,连自己都会算计在内吗?
独孤求败心中惘然一叹。
一切,似乎都变了!
自己呢?
自己也变了吗?
独孤求败怔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师傅。想什么呢?”
轩辕舞的小手在独孤求败的眼前一划而过,那笑面嫣然地俏脸,突然让独孤求败心中闪过一丝感动:
至少这个被自己从女孩儿变成女人的徒弟,心中还保留着一丝单纯自己对不起她啊!
“好了,小舞,我们也去武场吧。”
“嗯!”
轩辕舞紧紧的跟在他地身旁,似乎寸步也不想离开。
舒漆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怎么怎么今天先生和舞小姐,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密?
难道
舒漆还没有想出难道什么,独孤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舒漆,你今天不想和我们一起去了?”
“哦?等等我,先生!”
少年的兴奋冲淡了一切的疑惑,舒漆已经健步如飞的跟着独孤求败和轩辕舞,又朝着那充满了争纷地‘天下比武偿’去了
天下比武场外的人潮,依然如昨日一般的汹涌。
但这次独孤求败与轩辕舞等人到达那比武场门外,却并没受到昨日那般的阻拦。
“啊!先生。
你们终于来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禁卫军头目,见到独孤求败等人出现的时候。眼中流露着说不出的兴奋。然后马上命令那‘比武场’内的禁卫:
“快快打开大门,独孤先生和舞小姐已经到来!”
“啊?”
比武场之内闪现一阵惊呼。然后那守卫严密的大门又一次缓缓打开:
“先生,舞小姐,快快请进!皇上他们,都在等着先生呢!”
“哦?”
当独孤求败与轩辕舞、舒漆一起踏进天下武场时候,就发现那整个比武场内南离所有地观众等人竟是同时站了起来,而那热烈的目光都同时望向三人时,还带着无数地欢呼与掌声:
“大宗师阁下终于来了!”
“这下我们南离赢定啦。”
“还有舞小姐,她可是我最崇拜地人!”
“对,对”
“哗!!!”
无数嘈杂的声音,齐刷刷数万道注目地眼神,也阻挡不了所有观众的热情。
独孤求败与轩辕舞两人当然不会将这些放在眼里,但那少年心性的舒漆,却是在这样壮观的场景下,发觉自己的双腿有如千斤之坠般,难以前进一步,要不是有独孤求败在旁,他可能连走路的勇气都没有
“先生,您终于来了!”
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并不只有舒断水、舒前轩等舒家之人。就连那正和皇帝、李显等人也是显出了激动。
不知不觉中,独孤求败似乎已经成为了整个南离地核心!
面对南离内部的重重纷争,面对北楚、海神那强大若斯的外部攻势,只有一个名字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
天下第一大宗师:
独孤求败!
他不仅代表着南离最强大的武者,最高尚的荣耀,更是身为南离四大势力之一的舒家的坚实后盾。
特别是经过昨天御皇大殿之战过后,幽明破天、神无涯这等超级武者的实力,让所有还沉心于权力斗争的南离朝廷诸人,生出一种前所未有地感慨来:
权力之争,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普通人众奋斗了一辈子的崇高地位。在这些超级武者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要是幽明破天、神无涯他们愿意,恐怕单身一人,就能毁掉整个南离!
面对这样强大的力量时,还有什么能让他们产生安全感?
当然是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与轩辕舞,被众人拥着坐上了南离宾台,再看时,就连北楚、海神方向的幽明破天、神无涯都同时投射过来一种不明含义的目光。
三人目光交接,都是同时点了点头,而那北楚国师幽明云也朗声对着整个天下比武场道:
“不知现在比武大会可不可以开始了?”
“当然!”
南离回答的还是傅中天。他看了一眼独孤求败,然后才转头道:
“现在开始。”
“这一场,就让在下先上。不知众位如何!”
北楚宾台一个温文儒雅的声音响起时,幽明破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因为那说话之人,正是北楚三大领主中最为强势地‘南情王’耶律情!
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当耶律情站在比武台上微笑四望时,没有谁能想到他就是北楚最为鼎鼎大名的南面王!
他掌控地领地,是北楚最为富庶的。他手下的兵马,让南离百年来边境不安,然而正是这样一个人,在别人的眼中却只不过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已,就连那手中的羽扇,也不过是轻飘无力。
“不知南离中,何人与本王一战?”
抱着羽扇,儒士的风雅尽显无疑,温和地声音中。带着的却是兵不血刃的锋芒。
“我来!”
南离之中终于有人答话,却是素有‘天剑’之名的宋秋朦。
宋秋朦的背上依然背那柄已经数十年没有出鞘的‘天剑’。但却没有人敢小看了他的威名。
“好!很好!素闻南离天剑大名。今日能与宋侠士一战,真乃本王三生之幸也!”
“岂敢!北楚南情王屠戮我南离民众的显赫大名。宋某也是佩服得紧,今日,正好请教一番。”
宋秋朦额间一丝白发扬起,带着的却是南离百数年来地民国之恨!
耶律情与宋秋朦四目相望,只是一番言语,其中的气势却已经剑拔弩张,天下武场新地风云,即将再起
“先生!”
当舒断水看着独孤求败缓缓而来,看着独孤求败被正和皇帝请上上坐,看着轩辕舞穿着自己地衣裙,然后自如的坐在先生身旁,看着独孤求败亲昵地对她点头,看着独孤求败对自己的兴奋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
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一种冰凉涌上舒断水的心头,然后升起说不出的苦涩。
而这一切,当然瞒不过她身边的舒断月,不过舒断月便没有丝毫劝慰,口中只是淡淡道:
“小水,自己的东西,一定要自己去争取才行!”
“争取?怎么争取?”
舒断水茫然。
“当然是不惜一切的争取!”
舒断月的眼中充满了睿智的光芒,包含了他那百年来潜伏在鹰飞扬身边的不屈与坚强。
是的,只要不惜一切,你什么都可以得到!
就像刚才正和皇帝已经不得不将南方军团统领的位置交给他舒断月一样。舒家的崛起,只在顷刻。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天剑七式()
‘天剑’宋秋朦,对阵‘南情王’耶律情!
一是南离江湖最德高望重的三大天级高手之一,手中一柄‘天剑’,当年让天下英雄竞折腰,盛名无二之下,却已经数十年未曾出鞘,不知锋芒依旧否?
一是北楚三大领主之首,手握重权之兵,堪与北楚皇帝比肩,但平素却一派儒生雅意,腹中更是包藏万象之机。
这两个人的对决,当然立即让那‘天下比武场’的人兴奋起来!
南离昨日两战皆胜利,只要还能赢下北楚三局,那就再无后顾之忧。
由此一来,这宋秋朦与耶律情今天第一战,就会直接影响‘天下比武大会’的士气,乃至结果。
谁输,谁赢,谁胜,谁负。。。。
一切尽在此战。
。。。。。。
“叮叮叮叮叮。。。。!!!”
宋秋朦只是静静的与耶律情对峙而立,他背负的‘天剑’却是在背上急速的摇晃起来,然后发出一阵‘叮叮铛铛’的金铁撞击之声,响遍整个天下比武场。
“你也终于忍不住了吗?”
宋秋朦平素极为稳重,但当他真的站到比武台上,与对手相距而立的时候,他的眼中散发出一种只有武者才能明白的兴奋:
那是对剑道的追求,那是对战斗的渴望!
“铮!”
随着一道悠扬剑响,宋秋朦的手已是伸向背后,顷刻之间,一柄略带朴素的长剑已是直指耶律情。
那就是天剑!
所有人瞬间被宋秋朦的动作吸引,所有眼神都落到他手中剑上,然后几乎是大部分人,竟同时生起一股失望来:
堂堂‘天剑’,名镇天下,但出现在宋秋朦手里时却是几乎与普通长剑无异!
平凡的剑身上透出一种经年累月未曾擦拭的锈光,平凡的剑柄上也只是缠着一排整齐的藤条。。。
这样的剑,要是拿到市场上卖,绝对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因为它太平凡了。
不过当这样平凡的剑出现在宋秋朦手中时,那它就成了‘天剑’!
天下之间,独一无二的‘天剑’。
。。。。。。
“好剑!”
南离宾台,舒断月见到宋秋朦‘天剑’出鞘时,脸上也是同时一亮。
虽然全身内力尽失,但并不妨碍舒断月依然是南离最为顶尖的武者之一!
堂堂剑皇后代,百年时间的沉淀,不仅将家传‘秋水剑法’练至绝顶,更是从中领悟出了当年‘剑皇’叶易遗留下的武学:
大江东去,一剑西来!
所以就算内劲全失,舒断月的武学境界、眼光同样还在,透过宋秋朦手中‘天剑’那平凡的锈浊,他看到的却是一把历尽沧桑,在万丈红尘下隐于尘烬之下的绝世宝剑!
这一点,也只有那些在武学修为上到达超凡入圣的人,才能堪破。
普通之人,不过是流于表面而已。
但是,光凭这样,宋秋朦就能赢耶律情吗?
那可不一定!
因为此时耶律情的文士羽扇也已经轻轻散开,其上文字无数,甚至于墨迹未干,但落在宋秋朦眼中时,却是瞳孔蓦然收缩,因为耶律情那文扇之上所写,赫然竟是独孤求败国宴时所吟的那首名为‘临江仙’的词: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文笔飘洒,自逸成风。
耶律情为什么会将这首词书于文扇之上?
是真的只因喜欢,还是。。。。
宋秋朦觉得自己仿佛从那‘临江仙’的字里行间看出了什么,但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出。
而耶律情此时已是文扇一抬,对宋秋朦礼笑道:
“宋侠士,请!”
。。。。。。
“师傅。。。你看宋前辈他能赢吗?”
轩辕舞看着比武台上时,突然对独孤求败问道。
江湖三大天级高手,‘天帝’轩辕帝、‘天剑’宋秋朦、‘天僧’戒色三人之间平素关系极好,所以轩辕舞也是很关系此刻比武台上的天剑,平素地位身份高贵非常的她,见到宋秋朦时也得喊一声宋前辈。
而轩辕舞此话一问,独孤求败周围南离宾客台上的人俱是竖耳而听,因为此刻唯有独孤求败才有发言权。
“赢?”
独孤求败本也是关注着那比武台上,此时突然听闻轩辕舞如此问,轻笑一声后摇头回答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不仅是轩辕舞,所有本是静待下文的人都是一惊,然后不相信的看着独孤求败。
“我当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独孤求败道叹息:
“武者之道,本就变幻莫测,胜负输赢只在片刻之间,而武学修为,也并不是完全能决定胜负的因素。”
说到这里,独孤求败指着那台上两人对轩辕舞道:
“你看!那天剑之威,其实并不在于天剑之利,而文弱之士,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更难能可贵的是,耶律情竟然能。。。。哎,真正的武道天才,也不过如此罢?。。。。小舞,其实胜负并不那么重要,以你现在的力量,只需要静静的看,静静的思,我想你很快就能。。。。”
说到这里独孤求败却是并没有再说下去,而轩辕舞却是明白了独孤求败话中的含义,只是她越明白,脸上却是越止不住升起一团红霞。
“以你现在的力量。。。。”
轩辕舞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力量从何而来。
那庞大的‘神之力量’,不正是与师傅那个。。。。才得来的吗?
轩辕舞不敢再问独孤求败,艳红着脸低下双眼不再说话,却是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身旁不远舒断水那眼中复杂的目光一闪而过。
独孤求败,却只能深深一叹,并不去看舒断水那柔弱的眼神。
他,也不想这样的,但已经没有办法,也没有退路。
。。。。。。
“天剑之威,并不在于天剑之利!”
这一句话如果落到现在比武台上的宋秋朦耳中,他一定会更进一步的佩服独孤求百。
不过,他当然听不见。
因为他手中有剑,那是天剑。
当宋秋朦手持天剑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就会将全部心神放在自己的‘剑’上!
所以在耶律情道出一声‘请’后,宋秋朦的‘天剑’就缓缓的在空中划开了一条奇异的弧线:
就像是盘旋于地的蛇,在蜿蜒中匍匐前行一般的诡异。
而这一剑落在‘天僧’戒色眼中时,却是一口道出了它的名字:
“天剑七式!”
这个名字落在邓雪逸耳中,却是泛起一片惊奇:
“爷爷,什么是天剑七式?是宋爷爷的绝招吗,为什么我以前没听师傅提起过呢?”
邓雪逸所说的师傅,自然就是宋秋朦的妹妹宋秋胧。
什么是天剑七式?
戒色天僧每每想起这个名字时,就总会想起当年的一幕幕。。。那时候年轻的江湖,那时候还曾年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