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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早些休息吧,如今天色不早了,安歇吧。”
今晚元丰帝不准备去其他地方了,就准备安歇在钟粹宫。
只是事与愿违,就在元丰帝和林淑妃两人准备安歇的时候,安乐公主哭哭啼啼进宫,叶皇后亲自接见的她。可是这都不行,安乐公主非要见元丰帝。最终无法,元丰帝只得离开钟粹宫,去了叶皇后的甘泉宫。
“大公主,不要再哭了。到底是何人胆敢惹你啊?”
叶皇后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赵文雅一入宫,一来到甘泉宫一直都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哭的她头都疼了。今日娇娜公主也在,瞧着安乐公主再哭,也是一头的雾水。
“皇姐,该不会是驸马动手打你了吧。”
娇娜公主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叶皇后的脸色忽地便是一变,立马就捉住了赵文雅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脸,见全身上下无伤痕,“大公主,你与本宫说实话,是不是驸马当真打你了。岂有此理,竟敢动手打你?”
此番叶皇后也想不到其他的了,除了辛木易动手打安乐公主,她实在是想不到,谁可以让安乐公主如此伤心。
“什么,辛木易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动手打朕的公主?”
元丰帝刚刚从外间进来,就听到叶皇后在言说辛木易动手打安乐公主的事情。他只是听了一半,以为是安乐公主真的被辛木易给打了呢?
“来人,去宣驸马入宫,朕倒是要当面问问他,谁给他这个胆子,连朕的公主都敢动手打?”元丰帝此时就是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被打,当即就震怒。
“诺!”
那侍卫得了命令,就要朝外间奔去。
“等等,等等,不是的,父皇,我与驸马的感情很好。他怎么会打我,不要听娇娜尽瞎说!”
说着安乐公主赵文雅还不忘白了娇娜一眼。
娇娜被她一看,心里自是不舒服,便道:“那我怎么知道,我这不也是猜的吗?你一来就是这般哭哭啼啼的,也不说为什么。我可不就是猜你被驸马给打的,不然谁敢欺负皇姐你啊,皇姐敢欺负呢的人怕还没有出生吧。”
娇娜公主一脸的不快,忿忿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姐妹也不要再闹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元丰帝便朝安乐公主问道。
“父皇,那个老婆子,她威胁我,就是那个那婆子!”安乐公主又哭了起来。
元丰帝皱眉,在想安乐公主口中的那个老婆子到底是谁?
“老婆子,那个老婆子?”
元丰帝一脸的茫然。
“就是傅家的那个老太太!”
元丰帝一听是她,当即就哈哈的大笑起来。可以看出来,元丰帝对傅家这位老太太很是熟悉。
“父皇,你竟还笑,你不知道我,我,我”
元丰帝先前还好奇,能把她的安乐公主欺负成哭哭啼啼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当听到是她的时候,元丰帝是一点儿都不奇怪,甚至觉得太正常不过。而且还在心里感激颜氏的手下留情。
面对元丰帝这样的反应,赵文雅心里自然觉得是委屈万分。今日傅家老太太来寻她,根本就不是来求她的,而是直接给她下战帖,态度十分的嚣张,就差指着赵文雅的鼻子骂了,没有给她丝毫的面子。这让一直养尊处优的赵文雅憋了一肚子气。不要看傅家老太太年过七旬,那牙口自是好的,一番话,说的赵文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给跳进去了。
这不,等到颜氏一走,赵文雅就来宫中哭诉,想要元丰帝为她主持公道。没想到,竟是见到元丰帝这般嬉笑,让她心里十分的难过。
“文雅啊,你对左相的事情到底闹够了没有?若是闹够,既是你掀起的,那就由你结束吧。好生的去跟傅家赔罪去。”元丰帝的此番的态度已经十分的明显,就是要让赵文雅去赔罪。
原来一早元丰帝就知晓左相傅伯南下狱的事情乃是赵文雅一手所为,他只是假装不知晓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颜氏来上京。如今他已经年老,很多事情是时候交代了。
而此番颜氏已经上京,元丰帝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自然他便开口了。
“父皇,父皇,你竟是都知道,那你,你,你还”
赵文雅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被其他人知晓。没想到,她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知晓是她做的,她顿觉十分的诧异。不知为何她处心积虑做的这些事情,几乎是没有瞒住任何人。
“你的手法那般的拙劣,都不及你的皇弟他们。文雅,你也已经不小,也已经有女儿。也应该懂事了。你明日便去大牢亲自去请左相出狱吧。此事无需再议。”
元丰帝摆了摆手,他有些乏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今已经年过七旬的他再也无法和年轻人相比了,此时的他真的需要好生休息一番。
“父皇,我”
“下去吧。”
元丰帝摆手,他已经发话了。赵文雅本还想继续说话,见他如此,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而娇娜见他离去,心里自是欢喜的。话说,她极为的不喜这位皇姐。
等到人都走开了。
“娇娜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去安歇吧。”
多年的帝后生活,也让叶皇后明白了元丰帝的心思,此番元丰帝是有话要和她单独说。
“好的,父皇,母后你们早些安歇,明早我来给你们请安。”
娇娜自是盈盈一笑,施施然的离去了。她心里非常的欢喜,今日元丰帝竟是来了甘泉宫,没有去凤藻宫去陪苏浅那个狐狸精,她心里就是欢喜。
偌大的甘泉宫之中,就剩下叶皇后和元丰帝两人了。
“月儿,你可知淑妃的事情到底是谁所为?”
元丰帝微微眯着眼睛,他靠在榻上,等待着叶皇后的回答。
“淑妃的事情?”
叶皇后十分的诧异,单看叶皇后的脸色,她似乎真的不知此事。元丰帝一把就握住了叶皇后的手,“淑妃这个孩子是朕给她的,所以皇后,你知晓吧。”
“陛下”
“是个女儿”
叶皇后的眼中闪着光,她明白了元丰帝的意思,便点头道:“臣妾知晓。”
“知晓就好,月儿还是你最懂朕,到底是朕的皇后啊。”
元丰帝拥着叶皇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入夜时分,姜如意却已经醒了,在旁人都睡去的时候,她醒了。她从怀中取出丝帕来。那丝帕之上残留着赵逸风的血。早些她就让兰香给她准备好了碗和清水。
她将丝帕放在碗中,用在碗中注入清水,清水洗丝帕,丝帕上的血迹渐渐的融入水中。
晋王赵逸风乃是天阉,天阉天阉,自然是天生的了?赵逸风真的是天生的吗?显然不是,内宫之中内斗,各种**下作的手法实在是太多了。晋王赵逸风乃是胎中带毒,随着年纪长大,便影响他的发育。让他无法延绵子嗣,让他永远都无法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这一招太过阴毒了。
“这种毒?”
姜如意自言自语的将碗端了起来,凑到鼻尖一嗅。
“阿爹,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
她的脑海之中又出现一幅画面,那个带着微笑的长者,此刻正在房间里面配置这药物。那个药物的味道,好熟悉,好熟悉。
“出去,出去,阿芙,你不要进去,出去!”
好凶,好凶。
她就那样被人给推出来了。一直以来,对她都十分和善的阿爹,此番竟是将她给推出来了。她偷偷的躲到了一旁,有人来了。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姐姐。她穿的衣服好华丽好美。
“配好了没有?”
那个姐姐的声音却是那般的冷淡,她走到阿爹的面前。阿爹双手将药粉奉上。
“给那女人吃了,生下的孩子就不能生育,无论男女?”
女子的声音依旧十分的冷淡。
“是,是,是。”
“那就好,放心,待事成之后,本宫自是会放你们一家老小远走高飞!”
那女子走了,阿爹也出来了。
“阿爹,你给了她什么?”
她兴奋的蹦到了阿爹的面前。阿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脸的惊慌,慌忙之中就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话,示意她不要说话,将她抱到了屋里。
“阿芙,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知道吗?”
姜如意的头一阵疼,那个味道是这么的熟悉,就算这个味道,这个血里面有那种药粉的味道,她的手颤巍巍的再次端着药碗,眼泪哗哗的流下。
“这毒怎么解?”
她一个人问道,似乎在问她自己,又好似在问别人,若是此时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的话,定会觉得她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人了。认为她是一个怪人,亦或者是一个傻子。
她的头再次疼起来,不能去回想,一回想,她的头就忍不住的疼痛起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
她将碗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强力的扶着桌角,不让自己倒下,可是最终无力,她还是倒下了,而且还沉沉的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好痛苦,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她知晓她是中毒了,好严重的毒,眼看着马上都要死了。
“丫头,丫头,你,你,阿爹来了,阿爹来了”
是阿爹的声音,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想伸出手去,抱住阿爹,可惜她做不到,做不到。
“阿爹,大兄,小弟,还有阿母”
她想说,他们全部都死了,被陈家的人杀死了,被不败陈家的人全部都杀死了。
“丫头,你中毒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阿爹会救你。阿爹会救活你的。”
那个男子抱着她,她快要死了。
天亮了。她醒了,阿爹的口中却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阿爹,你,你,你”
“丫头,把这个医书拿着,走,走的越远越好”
“不,阿爹,不,我要和你一起走,走”
“人来了,丫头,对不起,阿爹走了”
血,好多的血,染红她的衣裳,大兄死了,小弟死了,阿母死了,现在连阿爹也死了。全部都死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后来她知晓她中的毒乃是七星海棠。世人皆言七星海棠无药可解,那是他们不相信有医者愿意以命换命,她那一代神医的父亲,用他的命换了她的命。
“茶红粉,孕妇服之,可致腹中胎儿男子天阉,女子宫闭,永不能生育!”
她记起来,她终究记起来,是茶红粉,阿爹记载的。她记得那个医书。
“大姑娘,大姑娘,你醒醒啊”
姜如意好似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来,等到她睁开眼睛之后,就看到兰香一脸着急的站在她的面前,张氏和卢氏以及姜如海等人也已经到了。
而沈湛清正在收拾他的药箱。
“她醒了,便无事了。”
沈湛清低头看了一下他自己的手腕,手腕处生疼,竟是乌青一片,这是方才被姜如意给抓的。她好似在做噩梦,他诊脉的时候,忽地就被姜如意给抓住了。死死的抓住了,好似拼命了命的抓住,不让他走开。花了好大的力气。
“沈太医,大姑娘到底为何会晕倒,她一直都按时服药,怎么还会晕倒?”
张氏还是不放心,就过来询问沈湛清,希望他告知一二。沈湛清望了姜如意一眼,又看了自己手腕上的淤青。
“大姑娘兴许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之事吧,没事的话,夫人可以带着她多出去走一走。心情舒畅,对病人身体恢复有好处。”说着沈湛清就收拾药箱,准备离去。
姜如意抬头看向沈湛清,“你等等!”
她叫住了沈湛清,沈湛清听到声音也回转过身子来,他盯着姜如意看,姜如意也盯着他看。
“你的血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每次遇到姜如意,她的话都十分的奇怪。而且每次见到姜如意,她总是给他惊喜,亦或者惊讶。
“我的血?”
沈湛清再次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淤青,一个女子的力道怎么可以如此之大,差点将他的骨头都要捏碎了,幸而他自小习武,不然还真的无法应对方才姜如意的手劲。
“对,你的血,只要一点点,药引子。”
她要配药,为赵逸风解毒,需要一个人的血做药引子,沈湛清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何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呢?因为他是医者,长期待在药物之中,身上有药气。而且他还是一个男子,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做药引子的了。
“药引子?”
沈湛清又是一阵疑惑。
“小妹,你在说什么的,沈太医还要回太医院,你就让他先回去吧,若是需要什么东西,与你嫂子说便好。不要耽误沈太医正事。”张氏此番也发现姜如意说的话听不懂了。怎么突然要人的血做药引子。
这人血治病的事情,姜如海也是听说过,有人家里害了痨病,就托侩子手在砍人的时候,给他们一个馒头,蘸着人血,然后就可以把痨病治好了。
姜如海自然是认为姜如意这是在瞎胡闹,更何况这一次和上次平安的事情不一样,也没听到有人生病啊。
“沈太医你走吧。”
姜如海说着就让平安送沈湛清出去。沈湛清回头看了姜如意一眼,姜如意那一双眼睛又眼巴巴的看向沈湛清,一如第一次在苏家和沈湛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那眼神真的让沈湛清拒绝不了,还有就是沈湛清真的想弄清楚,姜如意到底想搞什么。
“大姑娘的身子还很虚弱,明日我再来给你复诊。”
沈湛清算是给了姜如意一个答复,然后就挎着药箱,由着平安给送出去。
“以后你们都好生看着大姑娘,兰香你以后就歇在大姑娘的屋里,免得半夜又出事情。今日若不是我来的早,不知大姑娘要在地上躺多久。”
今日张氏起得早,就想着来瞧瞧姜如意如何了,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她就躺在地上了,怎么喊都喊不醒。可是把张氏给吓坏了,就差人去太医院去请宁太医,无奈的是宁太医今日去给安乐公主看诊去了。于是乎就请了上次给姜如意看过病的沈太医来。
好在沈太医的医术还算是可以的,几针下去,姜如意倒是醒来了。
“诺!”
兰香也是相当的自责,今日瞧见姜如意一脸惨白的样子,当即就吓傻了。
“无事,与她无关,是我!”
姜如意见张氏在苛责兰香等人,便开口道了。
“大姑娘,你就知道宠这些丫头”
好不容易,张氏等人算是离去,姜如意也起身子,那个梦太过真实了。为何她总是可以梦到那一家人,那一家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是谁?
这些天她一直都想弄清楚她是谁?可惜她记起来好多好多的事情,唯独忘记了她自己到底是谁?
那个梦太过惨烈,所有的人都死了,唯有她一个人活着。若是真的话,她情愿早点死去。
“大姑娘,大姑娘,谢谢你啊。今日是我不好,以后我就睡在你床下,那样你一旦晕倒,我就知晓了。”方才姜如意为她说话,兰香自然是听到了,心里很是感动了。
这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比姜如意更好的主子了。
“哦!”
姜如意低着头,看着她自己的手,手上红红的一片,好似她抓了什么东西似的。
“对了,大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左相放出来,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