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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不当一回事!犹豫着没说话,那边阿哲已经在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周是的声音,“喂,哪位?”卫卿突然一把抢过手机挂了,满头虚汗,匆匆说:“我走了,你们玩吧,记在我账上。”他虽然很想看看周是吃醋是什么样子,可是一想到她那火爆脾气,她这醋坛子要是打翻了,只怕要闹的天翻地覆。罩不罩的住先不说,恐怕还得像上次那样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放在周是身上,还是少用为妙。自作孽,不可活,他已经深有体会。
卫卿这个人呢,算不上好人,却是聪明人,吃一堑,长一智,犯过的错轻易不会再犯。
快步出来,夜晚的风轻轻一吹,酒醒了些,孤家寡人的,觉得有些凄凉。他其实很介意傍晚所看到的,寸金难买寸光阴,他用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回到张帅那样的年纪,这叫他挫败而无奈。走上桥头,风势转大,吹的衬衫猎猎作响,迎风而立,颇有些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味道。
叹了口气,满身酒气回去,扶着电梯东倒西歪出来。借酒浇愁愁更愁,果然是这样,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转身就看见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的周是,很有些吃惊。
周是将放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打了半天的腹稿,这下见了他,全都忘的一干二净,支支吾吾半天,勉强挤出一句话:“你回来了?”这么厚着脸皮来找他,她也很不好意思。卫卿皱眉,哪里养成的坏习惯,都多大了,还咬手指!
周是却误以为他不高兴,有些伤心,低着头走上前,闷声闷气的说:“恩,我就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恩,你——这么晚才回来,是——喝酒了?”算了,看在他喝酒的份上,原谅他了,不跟他计较。理亏的总要受点委屈。
卫卿却冷冷的说:“是又怎么样!”有些不客气。周是脸皮薄,当下便挂不住了,气的怔在那里。这样死皮赖脸的蹭过来,还等了他整整两个小时,算怎么一回事呢!咽了咽泪水,说:“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走了。”尾音已经委屈的变声了,还用力制住,不想再丢脸。
卫卿拉住她,“这么晚了,上哪?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打开门进来,心情蓦地大好。周是瞪着他的背影,气冲冲的跟进来。
卫卿倒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一副不胜疲倦的样子。周是走过去,轻声细语的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呼出的气满是酒味,难闻死了。卫卿依旧闭着眼,淡淡的反问:“你说为什么?”
周上赶紧不作声,讨好的问:“很难受吗?”卫卿又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你说呢?”听的周是心里咯噔了一下,猜想他肯定很生气,想了想,忙殷勤的说:“我给你去泡茶,浓浓的茶喝下去可能会好点,你等会儿。”那个温柔体贴,卫卿简直受宠若惊。
比起上次醉酒的待遇,这次简直是天上人间。
卫卿大大方方享受周是的伺候。周是倒了杯茶,用嘴细细吹凉,说:“小心烫。”才端给他。卫卿这下可得意了,手都不动,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嘴巴一张。周是这次夹着尾巴来,只好忍气吞声,乖乖喂他,还问:“烫不烫?”
卫卿确实渴了,连喝了三大杯,从未喝过这么舒服的茶。周是真要伺候起人来,那可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保管叫你身心舒畅。卫卿算是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喝完茶,周是还问:“头疼么?我帮你揉揉。”纤细冰凉的手指搭在两侧的太阳穴,来回转动,偶尔用拇指压住,显然很有经验。力道轻了点,不过十分舒服,头疼果然好了许多。轻柔温热的呼吸就在头顶,发丝偶尔滑过脸上,撩的人心痒难耐。周是换了个角度,问:“头还疼么?”揉的卫卿哼哼唧唧,那个享受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抓住周是的手,慢慢舔吮,指尖一片濡湿。周是的手十分漂亮,形状优美,是真正的“指如削葱根”,骨架小巧纤细,柔若无骨,皮肤异常细腻,几乎看不出毛孔。因为常年拿画笔的关系,没有留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指甲上也没有涂任何东西,泛着健康莹白的光泽。卫卿含住她食指,上面残留着他的唾沫,十分淫靡挑逗。
周是一开始识相的任他占占小便宜,待他的手拉下她的领口,大大方方伸到里面去时,她不由得按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年轻女孩子爱漂亮,周是在外套里面总喜欢穿低领的衣服,这更方面了卫卿进一步攻城掠地。
他可不管,翻身而起,一把将周是拉到怀里,隔着V领开襟黑色镶边白T恤在她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周是被他上下其手摸习惯了,很快就有反应,难耐的仰起头,微微气喘。周是这样的菜鸟哪经的住卫卿这种手段的调情,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弄的卫卿越发忍不住了。
手伸向下边,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她牛仔裤新买的,没拉链,光扣子,还是双排的扣子,扣的死紧。卫卿解了半天没解开,恨不得一气把它剪了。周是趁着这空档,缓过气来,红着脸将他好不容易解开的俩扣子又扣回去,拉了拉胸前明显变得褶皱的上衣,心中还在埋怨,不知道T恤有没有被他扯的变形。
卫卿眼见是不成了,大口喘气,拉着她的手伸向下边,口里说着下流的话:“西西——,我这里疼,你也给揉揉!”周是咬着唇推开他。他反手抱住,又是磨又是蹭的,嬉皮笑脸的说:“你老公这样身心不健康,将来是会影响‘幸’福的!”周是僵着身体坐在沙发边。
卫卿见她没拒绝,立即打蛇随棍上,按住她的手开始调教她,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周是抿着唇,这个当口连话都说不出口,哪骂的出来,脸红的差点可以滴出血来。她闭着眼睛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有好?”这样尴尬害羞的时刻,她觉得仿佛有一世纪之久。心情紧张,口干舌燥,手指有些酸疼,她觉得有点累了。
毕竟生涩,许多地方都做的不好,卫卿强行压抑着,渴望更多。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要求,周是吓的手一紧,用力捏了下,生气的骂:“卫卿,你太过分了!”卫卿还在说:“有什么要紧的,又没有毒!”整个就一得道成精的色魔。
说话间不防她突然使劲,一阵哆嗦,拥着她倒在沙发上,半天都不肯爬起来。周是又羞又恼,恨恨的说:“都怪你,弄到我裤子上了!脏死了!”又推又打,卫卿头埋在她胸前,享尽艳福,哪肯起来。他恨死那条裤子了,巴不得多弄点上去。
周是见他舌隔着衣服在胸前乱来,又急又怒,这下是真生气了,手危险的伸到他跨下,冷声说:“你可要仔细了!”卡在他最要命的地方,随时翻脸。卫卿在她手上吃过苦头,今天晚上已经把她逼的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恐怕讨不了好,于是暂且放过她。
毫无遮掩的坐起来,周是恨极他的下流无耻,将抱枕往他怀里一扔,骂:“还不快穿上衣服!”自己跑去洗手间清理。她并不是没有帮他用手做过,可是还是被他提出的要求吓到了,直骂他无耻之至。不但如此,他还若无其事的说:“我帮你也行!”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又红又烫,大概煮的熟鸡蛋。
卫卿见她总算出来,戏谑的说:“我以为你打算在洗手间过夜。”周是瞪他,为了讨好他,这真是出卖色相了。看了看时间还早,提了包要回去。卫卿当然是要她留下来,说自己喝酒了,不能送她,大晚上的,路上不安全。
周是愤愤的想,这里更不安全!硬是要走。卫卿懒洋洋的说:“我喝醉了,你不留下来照顾我?”她终于忍不住了,今天她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到极点了,当下便讽刺说:“要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喝点醋,捏捏腿什么的?”卫卿想到那次的噩梦,立即噤声,只说最近治安差了,打出租车万一出什么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周是不胜其烦,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说:“我开你车回去,明天给你送过来。”这总行了吧!卫卿无话可说,只好说:“下周末去我家。”她这次还敢说不,看她走的出这扇门!
周是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始终不敢摇头。她再笨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好懦懦的说:“下周末有一点事——不过,应该来得及——”
卫卿真不耐烦了,“你又有什么事?”周是惊慌的看着他,最后不得已,还是说出来,“下周末张帅出国,我们大家要去送行……”话未说完,惊恐的逃走了,不敢多看一眼。
不能怪她,怪也只能怪卫卿选的太不是时间。
真不知道他这下是什么表情。
第35章
卫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差点跳起来,她还敢不知死活的拒绝!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出国?”这么说,张帅要走了?那他今天的醋岂不是白吃了!想起晚上周是的乖巧柔顺,挑了挑眉,也算值得。
想到张帅这个外患就这样不攻自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巴不得张帅永远不要回来,他的年轻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威胁。那么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安内,满脑子想着如何拐周是去见他父母。他感觉到周是不是很愿意,要想说服她恐怕还得费一番心思。
洗完澡出来,难得接到周是主动打过来的电话,问他睡了没,有没有好点,态度那个殷勤。他哼了声,她倒是识相,见风使舵,一看风向不对,立马软下来,他还真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问:“到学校了吗?路上没被警察抓到吧?”周是还有点后怕,说:“我在环路上看见交警处理交通事故,吓坏了,生怕他把我拦住。不敢再开车了,明天你来我学校取好不好?”
卫卿说:“你真想开车,那就去考个驾照,后者我给你弄个也行。”周是低声说:“我不想要驾照,我想去送张帅——就下周末——”卫卿二话不说,立即打断:“不行!”毫无商量的余地。
周是改采怀柔政策了,软磨硬泡,“他要去意大利学画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同学四年,不去送行说不过去,是不是?卫卿——我知道你最好了,你让我去好不好?我跟他只是同学罢了,你让我去啦——”尾音拖的又长又软,磨的人心痒痒的。
她很少跟他撒娇,卫卿当下便招架不住,“今天你们话还没说够?”口气仍然硬邦邦的,却松了许多。周是忙再接再厉,“卫卿,我坦白交代,张帅说,他很喜欢我,可是要走了,所以希望我去送他。一直以来,他都很照顾我,我像朋友一样去送他,很应该是不是?”
她这样坦荡,卫卿无法再拒绝。只好闷声闷气的说:“去送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和你一块去。”他要在一旁监督。男人的心眼小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周是当然不愿意,说:“你跟张帅又不熟,去的话会不会尴尬?”
她倒是得寸进尺了啊!卫卿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说:“周是,我跟你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机场送行,要不,你和我一起到我家去吃顿便饭。”周是立即不吱声了,最后不得不让步,垂头丧气的说:“好吧,我们一起去机场。”
周是看着人来人往的首都机场,迟迟没有下车,迟疑的开口:“卫卿,你在车里等我好不好?”摇着他的手臂,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卫卿这次却没有心软,耸肩说:“我们再不下车,那就掉头回去好了。”反正他无所谓。
周是无奈的跟在他身后,眼睛到处搜寻。张帅捧着个大纸盒坐在那里,旁边有几个同学,大家正在说话,周是忙跑上前,打过招呼。卫卿笑着握手:“张局长,张夫人。”一派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样子。
张局长想不到他会来,愣了下,忙说:“卫先生,你好你好。”说着看了眼周是。卫卿忙解释:“周是和张公子是同学,我送她过来。”张局长点头,没说什么。张夫人却按捺不住好奇心,看着周是笑问卫卿:“那么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是卫少的女朋友了喽?”大庭广众,不避耳目,应该是了。
卫卿却笑着摇头,接着迸出一句惊人之语,“是我未婚妻。”
不但众人愣住了,最吃惊的当属周是,睁大眼看着他,像是吓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局长,忙笑说:“恭喜恭喜,那恭喜卫少了,卫老一定十分开心。”张夫人亲热的拉着周是直赞她年轻美丽。
周是呆呆的,尚反应不过来。身边几个同龄人吃惊过后皆笑说:“周是,真想不到原来你已经订婚了,还是这么一个金龟婿!羡慕死我们了!你太坏了,一点口风都不露,将大家都瞒的死死的……”一叠声的抱怨。
惟有张帅不发一语。周是看着他突然落寞悲伤的眼睛,有些难过。尽管她也不满卫卿这样介绍自己,可是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是你未婚妻”这样任性的话了。
张帅走上前,将纸盒递给她。周是抬眼问:“这是什么?”张帅打开来,“我从小到大的素描本,现在送给你。”
周是动容,她知道这对画画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拿起最上面那本,翻开一看,右下角竟写着自己的名字,她愣住了,“这是我画的?可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水果,显然是随手涂鸦。看了看时间,竟是两年前的旧作了。
张帅笑了下,说:“你掉了的,我没还给你。”却一直默默保存到现在。原来他对自己的感情竟隐藏的这么久这么深,周是十分感动,手指在素描簿上轻轻抚过,嫣然一笑:“张帅,我会记得你的。”用感激的心记住曾经喜欢过她的那个温和帅气的男孩。
张帅伸出手,周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容璀璨。张帅看了眼远处的卫卿,叹了口气,说:“周是,祝你幸福。”周是点头,“好啊,大家都一样。”希望大家一样快乐幸福。众人纷纷上前拥抱,依依不舍。
张帅临走前,拍着周是的肩说:“我会回来看你的。”有意无意瞟了眼卫卿,似是挑衅。周是点头,“恩,到时候给我电话啊,我替你接风洗尘。”听的一旁的卫卿脸色不。
从此一走,各在地球的一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周是站在那,看着茫茫的人海,这里每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悲欢离合。
卫卿挡在她面前,不满的说:“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周是心中难掩伤感,情绪有些低落,也不搭话,抱着盒子往回走。卫卿指着盒子,没好气的说:“这什么?”张帅那小子送这个给她,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人都走了,他也就没计较的必要,只是很不爽他说回来看周是那句话。心想到时候得想个办法哄的周是将手机号码给换了才行。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出了机场,卫卿问:“什么时候去我家?”周是瑟缩了下,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忽然想起来,连声质问:“卫卿,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未婚妻?你太过分了!”开始跟他清帐。
卫卿目不斜视,挑眉说:“反正迟早的事。”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周是看了最是气不过,“谁说的?谁说我是你未婚妻?做梦去吧你!”
卫卿转头看她,脸色不好了,“周是,你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周是脾气也跟着上来,他说都不说一声,又乱说话,每次都这样,气死了!冷哼一声,说:“我才不是你未婚妻!”她想到“未婚妻”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就有些恐惧,她的思绪顶多停留在女朋友的阶段。
这话说的伤了卫卿的心,“周是,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你只是想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