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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嫂子罚我一个月不能喝酒。”
“为啥。”
“唉‘别提了,丢大人了。”
“怎么了,说说?”我好奇的问。
梁子说:“以前喝酒回家晚,你嫂子总和我不乐意,哪次开门让我进屋都费劲,都是我在外面求半天才让我进去。前天我和朋友去喝酒,我说少喝点,要不然就进不去屋了,朋友说没事。有办法,我问什么办法,朋友说等回家的时候,看见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全扔进去,然后就在外面站着,你老婆怕你冷,马上就让你进屋了。”
“呵呵,这老哥挺有一套啊,整的挺明白。然后呢。”我笑着说。
“然后我一想这个办法很不错,就没在意,放开量就使劲的喝。后来喝的昏天黑地的,我就回家了。”
“哦?很顺利就进屋了吧?”我问到。
“恩,比较顺利,我看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迅速的拖下来向门中扔了过去,然后门就又关了。”
“为什么?我嫂子没让你进吗?”
“唉~别提了,不说了,”
“大哥,大哥,说说,来,说说。后来呢。”
“后来,我把衣服扔出去了,就听到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
“下一站,哈尔滨电影院,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
“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在公共汽车上呢,哈哈,喝多少啊,喝蒙了吧,哈哈,你可乐死我了”突然我听到扑通的一声,看见五哥坐在地上笑的都差气了。五哥一边笑一边说“我、我想知道你、你脱成什么样了,怎么进的屋,哈哈,你,哈哈。”
梁子尴尬的笑了笑说:“别说了,快点吃吧,你嫂子来的时候特意说要趁热吃呢。快,过来吃。”
我懒洋洋的从床上下来,拿起一个猪爪象征性的递给五哥,等五哥伸手来拿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快吃没了。
到了五点钟左右,杉杉也下班了,今天晚上天气很冷,我也不想让我的天使这么冷的天还给我送饭,我让五哥到外面待一会,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装迷糊,梁子在旁边还假装没听见,五哥和杉杉说:“妹子,来,给哥看看,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这么困呢,你们聊吧,我得睡一会了。”你说说,他不出去我们怎么……唉~。主啊,求求你杀了他吧。
没办法,还是让衫衫回去了,告诉她,晚上别来送饭了,我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恋恋不舍的把杉杉送到门口。
我站在医院的门口,任风雪在我的脸上刮着,杉杉让我回病房怕我冻坏了,我没说什么,依然站在那里屹立着,在风雪中像个雕像,我对衫衫说:“你先走吧,我要看你着走,来,我帮你找个车。”
像毛主席一样的挥手,拦下来一辆车,衫衫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慢慢的开进了风雪之中。
唉~男人,就应该装的牛逼一点……呵呵,回去。
二
见五哥和梁子有说有笑的,我也上前拿了一些吃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吃了几口就上床睡觉了。梁子看了看我说:“兄弟,别这样,以后亲近的时候有得是,何必想现在这一会呢。”
五哥说:“呵呵,你不了解刚子,他可不是看这点,他是在床上待的时间长了,想出去玩,可是医院有衫衫看着,他根本就出不去,所以才闹心,呵呵,是不?刚子。”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两个说:“唉~现在这么待着真没意思,你说这外面死冷寒天的。风还这么大,雪也不小,唉~想玩都没地去,大哥,你去给我弄点狗肉过来吃吧,哈哈,想起狗肉我就舒坦,这大冷的天,吃点狗肉,来点酒,天啊,地啊,伟大的人民币啊,哈哈。”越说越高兴,索性下了床,再来个猪爪吃,呵呵,医院的医生走的都差不多了,也没人管我了,现在基本就是我的地盘了。
“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儿,把音乐收割儿开始播种快乐儿”呵呵,以前听着歌挺恶心,现在还不错,突然!走廊里传来了一声嘶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命。”
我迅速的跑到走廊里面,看见一个男人连滚带爬的向这边跑来。靠,这人怎么了,至于吗?我上前拦住了他。“哥们儿。怎么了?吓成这样。”
那个男人气都上不来了:“大,大哥,后,后面,后面炸,炸……”话没说完,这老哥自己先昏了,这时二楼的病房里出来了不少的患者。大家都在议论。“怎么了,大冷天的,这人在医院喊什么啊。”“就是,医院是你家啊,想喊就喊,真没素质。”靠,就你们有素质,没听人家喊救命呢。我心里嘀咕着。
五哥和梁子也赶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地上躺的这位说:“就他,没说明白就躺下了,五哥,你和大哥把这个人拽病房去吧,我下去看看。”说完。自己下了二楼。
习惯性的看了看表,七点一刻,医院大厅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在大厅里逛了逛,看到揭示栏上的照片。哦,原来昏倒的是在这里上班的啊。呵呵。我到处的寻找着什么,感觉因该是有点东西,很可能是炸弹。可是我们这个小地方装炸弹,有着必要吗。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这里煤矿很多,想搞点炸药不是很难的事情。看来,回去以后还的继续整顿。
我在大厅里找着,地上的旮旯。椅子的后面。门上的锁头。找了半天实在是没什么,没办法。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找了一个长条的椅子靠了上去。这个角度正好对着门口。医院的大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站在风雪中无助的站着。她好象是在等人。她为什么不进来等呢,外面很冷的。
三
我刚要去叫她,看见一个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门口,啊!是衫衫,这么冷的天居然还给我送饭。哈哈,天使,天使,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以一个120迈的速度向她靠近。车停了,我亲自打开车门。衫衫在车上看见了我,满脸的灿烂。提着手里的保温饭包给我看了看。“刚子,我妈给你们做的汤,里面还有狗肉呢。”
“你看你。来就行了,来,下来,”我把衫衫拉出了出租车。衫衫看见我一身的雪帮我弹了弹:“快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我接过保温饭包,打开闻了闻,自己先喝了一口,哇,好味道啊。哈哈,老不死的,我全喝它,不给你留。我对衫衫说:“没事,我等你算什么,你看那位小姐,这么大的雪,人家还在那里等人呢。”
衫衫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当时楞在那里。我又喝了一口,看了看衫衫问:“怎么了?”衫衫看着那个女人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突然,五哥在二楼的窗户那里喊到:“刚子、快跑,那是个死人。炸尸了。快带衫衫跑。”
我吃了一快狗肉:“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炸,啊~!炸、炸尸。”
衫衫脸都白了,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原来她一直的在睁着眼睛,双眼呆呆的看着前方,好象等着谁来接她。要不是五哥说。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死人。那个女人慢慢的把头转过来,鼻子动了动,迅速的向我靠近,突然伸出手来笔直的抓向了我。头发被风吹的乱舞,头发被风吹的乱舞,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指头向里面弯着,好象不管什么东西被他抓住都没好。
我带着衫衫拼命的跑,连头也不敢回,五哥在楼上喊着:“刚子,快把你的饭盒给她,带衫衫上楼。”我把饭盒给她砸了过去。一下,连汤带肉全都撒了出来,我的狗肉啊。心疼死我了。
回身一脚,正踹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她本能的弯了一下腰。就这么一弯腰的工夫,我带着衫衫已经跑到了医院中,爬上了去二楼的楼梯。靠,小样,你敢和我装,我让你受伤,你敢和我狂,我让你死亡。
我亲了一下衫衫“宝贝!先上楼,待我冲上前去,杀她个干干净讹净”
“刚子,你可别装了,快跑吧,我腿都不好使唤了。”衫衫和我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表现的时候不表现,这是工作上的大忌,这个错误我能犯吗?靠。我就不信我踹不死她。
看着那个女人弯着腰。向我这边走来。等她上到了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我很潇洒的抬起自己的腿,顺着她的头上就是一个下劈……
腿放在了她的头上,她没动,我也没动……
渐渐的,她居然把头抬起来了,越抬越高,越台越高。
坏了,这么下去我大垮非掰了不可。我急忙的把腿缩了回来,可是已经完了。那个女人一手抓住我的腿脖子,。一手抓住我的裤子,抬起头,眼睛空洞着。露出了一嘴血牙的笑容……
我飘了,慢慢的飘过她的头顶,可是我用下去了。好象是脸先着的地……
操你*。摔死我了。
你个老不死的,扔什么不好,扔它。一会我吃什么。唉~!一边跑一边嘀咕,突然我好象明白一个道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炸尸呢,要是活人怎么办。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如果真的是炸尸,也没什么可怕,呵呵,只要是看的见我就不怕,表现的时候到了。
四
正当我心理骂着的时候,看见她已经伸出了双手,手指弯曲。晃着头发向衫衫的身边跑去。
我立刻站了起来。从她的后面抓住她的脚脖子。用劲吃奶的力气。使劲的把她向身后摔去……没摔动,手里多了一快布,靠,裤子都拽下来了,你没反映?
倒霉催地。她居然回头看见了我。看见衫衫没命的往楼上跑。我也开始没命的往楼下跑了。谁家的媳妇,这么大劲?
“刚子快跑……”五哥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衫衫藏在了他的身后。
我一下跃过医院的咨询台。和她开始对峙起来。你往左,我就往右,你往右,我就往左。嘿嘿,抓不着。气老姚!
对峙了能有十秒的时间。五哥跑到后面踹了她一脚。她一回身,五哥就向后跑去。等跑到一个长条椅子旁边,五哥抓起椅子的另一头。一用力。整个椅子就砸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当时这个椅子就被她抱了一个严实,也不知道她多大的劲,就是在哪里抱着一个椅子使劲的抱,我能感觉出她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这个女人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就慢慢的倒下了。
五哥看了看她,用看了看在咨询台后面的我。招手叫我过来“刚子,过来,帮我把椅子抬起来。”
我直摇头“不去。搬起来她又抓我怎么办。不去,不去,。死也不去。”
“瞧你那点出息。她都死了,你还怕什么。快点过来。”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她,用脚踢了一下。嘿嘿,没反映。再踢一下,还没反映。嘿嘿。再踢一下、再踢一下……
“你能不能快点搬”五哥瞪了我一眼。
好,搬!
等我们搬完椅子的时候,二楼的楼梯站了好多的人。大家在哪里一个劲的议论。
“哎!哎!你看下面那个人,就是刚才诈尸的那个吧。哎呀妈呀,真吓死人了”
“是啊,小时候听过,没想到真有着事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妈呀,吓死我了。我腿都不好使了。不行,我得去尿尿”
“……”
“……”
唉,都是男人,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没出息,不行,我也想去尿尿。急。
等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五哥已经把那个女人抬到一个带轱辘的床上了“刚子,走,和我把她推到太平房去。”
“哦”我也没说什么。和五哥一起把她推出了出去。
嚯!这外面的是真冷了。冻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刚才身上的汗都透了,被外面的风一吹,本人精神了不少啊。
到了太平间,我和五哥把她抬到停尸体的床上,五哥说“刚子,你去找片瓦去。”
“上哪找?没瓦”
五哥用手指了指上面“这太平房上面不就是瓦啊。快去,弄一块下来。”
我走出太平间的门。看了看上面的瓦片。唉,为什么医院都把尸体放在这么破的一个屋子里呢。四处露风,。一个破旧的小砖房。也是,好房子给它们住也是白瞎了。还不如这房子旁边的大槐树上面的喜鹊窝看着舒服呢。
找了一个完整的瓦片给五哥拿了进去,看见五哥正在对着尸体念经,五哥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低头念着,念一会抬头看一眼,念一会抬头看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尸体。
“五哥,怎么了”我边说边把瓦片递了过去。
他把瓦压在了这个尸体的胸前“刚子,我刚才想给她超度,可是诵经怎么也诵不下去。总卡,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靠。指定是当初背的不熟悉,你磕巴还怪经啊”
五哥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屋子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是不是有什……”
突然!
就在这个尸体的床下,传出来一个声音“瞄…呜…”
猫!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一下从床下跳了出来。五哥伸手一抓。黑影身形一闪,突然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过,能看清楚的是,五哥手上出现了一到血痕。
五
“追!”五哥喊到。
“你会爬树吗?你能跑过它吗?”我说。
五哥也站在那里不动,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挠出来的一道伤口。“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五哥走出了太平房。
到了二楼,我们被好多的人一下包围了起来。“哎。哥们,说说,怎么回事?”
“说说啊。究竟怎么回事,真诈尸了。谁啊,你认识不。”
“说啊,别急我们啊。”
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你说吧!”
我看了看围着我们的人。“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尸体感染了一种病毒,传染性很强,死亡了以后就会出现神经紊乱。就会乱动了,据说这毒传染力很大的,碰过的人基本上都不行,五哥,你碰到了吗?”
五哥点了点头。
呵呵,走廊没人了。
回到病房,看见衫衫坐在床上哭着,脸色吓的惨白。怀里捧着一个枕头身体还不住的哆嗦。看见我进来,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头也不抬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乖啦,没什么事。不就是一个死倒吗。怕啥。有我呢,呵呵,不怕。不怕。来,看看,你哥都被猫给挠了,。你给处理一下吧。乖啦,不哭不哭”
衫衫没说话,抹了抹眼泪看了看五哥的手,到处置室取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开始给五哥处理伤口。
我躺在床上,看着衫衫给五哥上药,我问衫衫“衫衫。你知道诈尸是怎么回事吗?”
衫衫情绪稳定了许多,她边给五哥上药边说:“我也不明白,以前老师教的时候也讲过诈尸。主要就是心脏偷停引起的,就是人突然死亡,过了一会就又活了。旧社会就说是诈尸了。有不少人都是活了也被弄死了,所以现在医学才以人的脑细胞死亡为真正的死亡标准。还有就是人确实是已经死了,时间长了人的手筋或是脚筋突然的收缩,,有时候人就坐起来或是站起来了,不过不会行走。这个情况在火化尸体的时候到是可以经常看到。还有就是死亡的时候肾上腺的急速分泌,导致了尸体会在一定的时间里不停的哆嗦。这个情况我见过,当时也吓坏了,多是出现在车祸或是意外的死亡情况下。其实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可是小的时候就听老人讲鬼神的事情,潜移默化中也是有这种思想的。所以换谁都会很害怕的。”
分析的好清楚,呵呵,不愧是我老婆。不错,不错。
我看了看五哥,他在那里呲牙咧嘴的,好象是消毒真的很疼吧。呵呵,“五哥,你说诈尸是怎么回事?”
五哥一边看着伤口一边说“道家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死后怨气不散,所以借用灵魂的力量去完成某一件事情,处置的方法很容易,就是用枕头扔到身上,因为枕头谐音为“震头”,所以到是可以压住尸体。等尸体倒下的时候在胸口压上瓦片,在放点糯米就可以了。
六
五哥接着说:〃佛家的说法和道家很相似,也是怨气不散,所以需要用经文或是佛家的符咒去控制尸体,然后再念经超度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