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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干什么?流里流气的。”靳司勒返身回到办公室,忍不住喝斥起来。
李大伟关好门,满不在乎地答:“总裁,有必要那么紧张吗?不就是一个女人,您要是真喜欢,直接上了不就得了,何必跟她兜圈子,打太极,晾他江辰逸也不敢怎样。”
“你知道个屁,还上,上你个头啊。说,找我什么事?”
看主人的样子不像是假生气,李大伟不敢乱说乱动了,生怕一不小心哪句话戳到他的疼处了,招来一顿骂还是轻的,便挺了挺腰板,正经八百地汇报起来:“老三说最近海关风声紧,问那批货要不要缓一缓。”
“高耀扬这个人也是不好对付,通知老三,走水路吧,时间虽然要长一点,对于我们来说,相对安全得多,就这样定了。”勒司勒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电脑上的身影,忽然发现,女人走路的姿势很特别,硬硬的却别具一种风情。
“好,我马上去办。”李大伟边答应边凑过来,嘿嘿一笑:“刚才碰到苏小姐,她说在等您,要不叫她上来给您败败火?”
勒司勒随手将画面调到珠宝柜:“让她上来吧。”
自从马术俱乐部见面后,江辰逸好几天没有现身,乔景年也乐得自在,反正他不来找她,她是决不会主动找他的。
这个周六又要加班,她想就算他像以往那样突然袭击夜猫子上门,也找不到人。所以,唱响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打来的,结果是妈妈:“景年,辰逸和他妈妈来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他们来干什么?”乔景年闻言一惊。
苏念吞吞吐吐地告诉她:“那个,是来提亲。”
“提亲?”乔景年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惹得玻璃隔断外的一众属下全部望向这边,她赶紧打了一个“没事”的手势,用手捂着手机,声音压得低低的:“妈,您没搞错吧。”
这个突然袭击杀伤力太特妈的。。。。。。大了。
第三十八章 婚事近()
“你回来不就知道了。”苏念明显哭笑不得的口气,末了,叮嘱一句:“快点啊,别让人家说闲话。”
江辰逸,你个混蛋,搞什么飞机啊,这次的突然袭击也太打击人了吧。乔景年一路骂着着往家里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厉害,她的手按在方向盘上就没松开过。
“妈,到底怎么回事?”按开门,人还没进去,乔景年站在门口大声嚷嚷带张牙舞爪。
苏念简直拿她没辙:“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幸亏辰逸妈妈有事先走了,不然准说你没教养,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呀。”
他妈妈不在,那是不是没谈成,太好了。
乔景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进门一看,茶几上堆了一桌子东西,烟啊酒的全是高档货,还有首饰盒,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妈妈指了指书房:“爸爸和辰逸在谈话,你别去打扰。”
她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可她哪里可能干坐着空着急,等妈妈自顾忙去了,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听他们谈些什么?
“景年在我和她妈妈眼里那就是一块宝,如今要交到你手里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必须弄清楚,你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其他的原因才肯娶她的?这关系到我女儿的一生幸福,你必须如实回答。”
到底是亲爸爸呀,哪能那么轻易地将她交出去,哼哼,这个问题同“谁是谁的替身”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肯定答不上来了,正好给了她赖掉婚事的借口。
可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心仿佛被人忽地弹了一下,吊到了嗓子眼,整个人也不自觉地往紧闭的房门靠过去,耳朵贴在门上,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我爱她,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爸,这个回答您满意吗?”江辰逸没有一丝丝的犹豫,回答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满……”
乔亚琛欣慰的话还没出口,只听到咚地一声,一具身体破门而入,随着惯性蹭蹭蹭地还在往前冲,眼看要撞到自己的轮椅上了,幸好一条手臂伸过来,及时将人给捞住了。
“呵呵,景年,听到辰逸的答复了,这下安心了吧!”乔亚琛不由乐了,一脸开心地打趣。
乔景年又气又窘,都怪他撒谎不打草稿,骗人不带脸红,害她一鸡冻,使劲往门上贴近,不防门虚掩着,承受不了她的负重,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就这样“激动万分”地冲了进来,连爸爸都误会了。
蓦然发现自己还被他圈在怀里,一把推开他,狠狠地腕了他一眼:“谁信哪,爸,您别听他的,满口假话。”
“谁说假话了,爸,您放心,我保证对景年好,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乔景年一头打断他:“好啦好啦,别在这表忠心了,也不嫌肉麻。” 哼,敢给她委屈受的人还在娘胎里住着呢,谁稀罕他的誓言。
乔亚琛摇摇头,眸光含喜,却又隐含了些许疑虑:“我不担心辰逸会欺负你,倒是你,不能由着性子来,别欺负人家辰逸才是。”
江辰逸深以为然地点着头,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他最会这一套了,专在老人家身上下功夫,爸妈现在都站到他那一边去了,弄得她孤立无援。
“爸,您就知道批评我。”
乔景年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不依。
“景年,爸爸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要问:你愿意嫁给辰逸吗?”乔亚琛握着她的双手,很珍重地问。
突然被爸爸这么一问,她一下子给问到了。
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她以为“不愿意”三个字会从自己口中脱口而出,没想到犹犹豫豫地犯了难。
“唉呀爸,你们都定了还问我干什么?”
反正契约放在那,由不得她反悔,愿意不愿意的她说了不算,乔景年娇嗔一声,扭身跑了出去,经过他时,不忘狠狠地斜了一眼,发现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笑得好舒心。
婚事就定在本月十八号,据说是他奶奶特地翻了皇历,这一天阴历阳历双带八,是个好日子,老人家当即一锤定了音。
至于这门婚事是如何峰回路转的,原来江辰逸前不久去了一趟北京,在将军外公面前一撒娇,听说心爱的外孙要结婚,老爷子喜得嘴都合不拢,一个电话打过来:这门婚事定下了,谁也不准反对!
乔景年虽然有气,可是没处申诉,这卖身契是自己亲自签订的,人家拖到今天才要求她履约,已经够宽大为怀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况且,爸妈的喜悦已经摆在了脸上,即便为了二老,她也豁出去嫁了。
晚上消息便传开了,很多人打来电话祝贺,尤其是简单,电话里叽里哇啦地兴奋得不得了,还自封为媒人,跟她讨酒喝,好不容易一一应付过去了,想着该来的都来了,应该可以歇息一下了吧,又唱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恭喜你,替身。”
她一听略略稚嫩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小丫头,又有何指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我姐姐的忌日,姐夫现在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房子里,追忆她呢。”大概这样的日子不便太得意,所以纪晓萱的口气多少有些沉痛,不然,以她的嚣张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大贬特损一通。
乔景年不想跟一个故去的人争风,淡淡地笑了笑:“那请你帮我转告一声,让他节哀,你也是。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叭地挂了手机。
什么事啊,小丫头这不是存心添堵吗?别看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喜。
三天后,婚礼如期举行,嘉年华今天豪客如云,单看停车场上成排的世界级名车便可见婚礼的盛大与隆重。
来客多数都是男方家的,因为经常在电视上露面,所以好多面孔都看着眼熟。
而女方除了父母参加,乔景年硬是连一个同事友好都没通知,她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
仪式从下午两点开始,历时六个小时,所有人都很负责地贡献着欢乐和喜庆的因子,包括乔景年自己,也极尽所能地扮好新娘的角色。
婚礼上有个即兴节目,由司仪出题,新郎新娘各自回答,更是将欢乐的气氛推到了**。
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是什么时候爱上对方的?
第三十九章 新婚夜()
江辰逸张口就答:“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吸引住了。
她想都没想:“不知道。”底下哄堂大笑,幸亏司仪机灵:“爱情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悄悄降临,就像今天的新娘,不知不觉地爱上了……”
司仪的解说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她正在偷着撇嘴:切,撒谎不打草稿,说假话不脸红。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她去g城一中报到,新的城市新的学校,自然什么都好奇,正东张西望,身体被撞得翻了一个方向,眼前忽啦啦冲过来一群自行车,清一色的新款山地车,像蝗虫乌压压而来。
她抓住肇事车的车柄怒喝:“下来。”
“同学,你是新来的吧?”男生长得真叫一个清新帅,单脚撑地,用一种睥睨一切的眼神挑着她。
她当时就小胸脯一挺:“新来的又怎样?”
“新来的,那本少告诉你,这条道在这个时段,请记着靠边走路,别挡了本少的路。”
她一看,道路中间果然没有一个同学经过,传说中的校霸就这样被她,在新学校的第一天华丽丽地遇上了。
“这条路是你家的吗?”
“不是。”
“既然不是,我就走得,既然走得,你撞了我就得道歉。”
此话一出,口哨声嘘声哄笑声一起响了起来,男生手一压,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不知什么时候,大家自觉地围成一道圈,将她围在了圈中央。
男生满脸的兴味:“同学,你叫什么?”
“乔景年。”
“好,我记住了。”
说完,他撮唇一个呼哨,腿一蹬,率先冲向前去,叮铃铃声在清晨的校园里此起彼伏,车队跟在他后面绝尘而去。
她和他的梁子就此结下……
大厅里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将她的思绪拉回婚礼上,后来的问题不外乎你知道对方最喜欢吃的零食是什么?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演员是谁?……
毫无悬念地,她全部答错了。但十二分意外的,他居然全部答对了。
她最喜欢吃老周记的蜜汁板粟;她最大的愿望是去尼斯湖看见水怪(乖乖,她当时就要晕倒了,连她这么变态的愿望他都知道);她最喜欢的演员是梅里尔斯特里普……
他只答错了一道题。
司仪的最后一个问题很变态,新郎,你知道她最喜欢你亲吻她的什么地方?
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他啃咬自已耳垂的情景,红着脸在纸板上写下两个字:脸颊。
“好,请新郎新娘同时亮题板。”
他的题板上赫然写着:耳垂。
底下那帮哥们几乎沸腾了,一起敲打着桌面,其他的宾客也发出善意的哄笑声,乔景年真希望地上裂出一条逢来,好让她钻进去。。。。。。
繁琐的婚礼仪式终于完毕,一回到新房,乔景年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地累,唯一的念头便是洗洗睡觉。
洗完澡出来,她一个鱼跃趴上大床,叉开四肢呈大字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了。
突然瞥见一具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她“呀”地一声,翻身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上,刚刚也是得意忘了形,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也一下子认清了现实:从今晚起她再也不能独霸一张大床,想怎样睡就怎样睡了。
“亲爱的,等我噢!”江辰逸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线腻歪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乔景年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和他,居然真的成了……夫妻。
睡意顿然消弥不见,环顾四周,铺陈一新的奢华卧室里,满眼尽是喜气洋洋的红,而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每一下都在提醒她,从今晚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有权要求她尽一个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
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习惯了和他吵,和他斗,甚至和他打,就是不能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水声已经没有了,他就要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乔景年紧盯着浴室的门,咬着手指,像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
装睡?不行,一下子就识破了;装病?对,这是个好办法,可是装什么病呢?
就在她万念齐涌的时候,门哗啦一声开了,眼前赫然出现一具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之美的身躯,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色浴巾,尽情地展现着如大卫一样完美而性感的倒三角身材,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迈动修长的双腿,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滴一边向着大床走过来。
男色当前啊,这要是搁平常,她肯定会流着口水好好欣赏一番。
可是现在,她好担心这样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很重?还有,听说女孩的第一次会很疼,唉呀呀,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竖呢。
“你,站住。”她指着他的长腿喝令。
江辰逸略怔,随即勾唇戏谑:“景年,你训夫也等过了今晚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床头,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柔声问:“累不累?”
“你别碰我。”乔景年气恼地偏过脸去,用力地擦拭他亲过的地方。
薄唇一勾,他贼兮兮地笑:“不是说最喜欢我吻你的脸颊吗?难道不是,那是什么地方呢?这里,还是这里。”边说边在她的耳垂、颈口一一碾过。
“住口。”她又气又急,说话竟带了哭腔。
江辰逸这才发觉不对,墨眸微敛,她抱着双膝,身体微微发抖的可怜模样尽收眼底,再不敢戏弄她了,伸手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景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第一次可能有些疼,我会轻轻的,啊?”
第一次,很疼?连他都这样说,那肯定不会有错了。
“景年,我爱你。”
是她的错觉吗?他的眼睛里,居然盛满了喜悦和爱怜,唇温柔地在她的唇上摩娑,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这么害怕,嗯?”江辰逸轻托起她的下巴,眸光脉脉含情,却又透着摧毁万物的热烈。
“不要。”她用双手格在两人中间,左躲右闪,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景年?”涟滟的眸底腾起一团火焰,他近乎哀求地唤。
第四十章 还有比他更倒楣的新郎吗()
他的眸光太可怕了,带着灼灼的热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了,气息随着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乔景年倏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略略惊恐的眼睛,上牙齿碰着下牙齿,发出嗑嗑的细响,吭哧吭哧半天:“我忘了买。。。。。。那个了。”
为今之计,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忘了什么,明天去买就是了。”江辰逸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地拍打后背,希望能缓和她的紧张。
他停止了进攻,乔景年稍稍放了心,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大叫:“不可以。”
他的**已经肿胀得不能自已,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四处流窜,急欲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不克制着:“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呀。”
好吧,八年都等了,他不在乎再等这一会!
“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