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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施了薄薄的胭脂,更加衬得整个人娇俏可人,但是眼中的冰冷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
待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在紫月以及其他几个宫女的侍奉下用过了早膳,闲来无事,身子有酸软的厉害,只能斜靠在软榻上面。
就在这个时候,穆尔走了进来,朝君琪跪下说:“皇后娘娘吉祥”。
睁开眼睛,就看到穆尔和紫月穿着一样的衣服跪在那里,懒懒的摆摆手示意她起来。
穆尔站起身以后,走到君琪的身边笑着说:“娘娘,今儿天气特别好,您这样呆在这屋里定是难受的厉害,要不奴婢带您出去散散步,也好透透气”。
君琪这才睁开眼,不管怎么说,这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总是这样呆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所以点点头,慢慢地起来,在穆尔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去就感觉到身上暖暖的,出了敬贤宫,踏着小路走走停停,不大一会就到了御花园。
因为处于深冬,所以那满园的梅花开的正旺,成团成簇的,依稀可以闻到那淡淡的味道,走至一个转弯处,忽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哎呦,这不是皇后娘娘吗?妹妹在这给您行礼了”。
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只见她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上插着几朵珠花。
此时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君琪正疑惑对面的人是谁,身后的太监宫女们已经齐齐跪在说:“迁妃娘娘吉祥”。
“都起来吧”说罢又朝君琪行了礼,才笑着说:“姐姐果真如传闻中一样,生的美丽动人,妹妹都觉得羡慕呢”。
望着那似笑非笑的脸,君琪心中无奈,但还是温婉的说:“妹妹谬赞了,倒是妹妹像是那仙子一样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迁妃身后的佩儿走上前来对着她低低的说:“迁妃娘娘,方才皇上托人带话说,待会儿回去广安宫用午膳呢”。
一句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两个人都听到了,迁妃看了一遍君琪就对着佩儿说:“这种话本宫不是告诉过你,应该回到宫里在说,怎么在姐姐的面前这样”。
佩儿立马跪在地上说:“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只是一时忘记了,生怕皇上怪罪下来,所以…”。
君琪神色不变,望着那两人,心中已了然,这是给自己下马威呢,所以淡淡的说:“妹妹何须多礼,既然我们们都是侍奉皇上的,那么不管皇上在哪儿,本宫都觉得甚好”。
“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若是误了时辰,怕是皇上要怪罪下来了”迁妃说完不待君琪回答就离开了。
穆尔这才走到君琪旁边轻声说:“娘娘,这位是皇上最宠的妃子,品级只比您低,况且她的父亲是丞相与老爷一直水火不容,所以以后一定要注意她”。
“娘娘”见迁妃已经走出好远了,慕君琪依旧一副沉思的模样,穆尔有些担忧的轻唤了一声,这么好的小姐,若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恐怕在这玄建城内少不了提亲的人。
“没事,我只是在想,这皇上也挺不容易的”她笑笑,忽然说道。
“啊?”穆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这么大的园子我们们还没有好好逛逛呢”她不在纠缠于此事上面,望着穆尔笑笑说道。
而离去的迁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是丞相之女,而她不过是个将军府的庶女,再加上名声不好,这以后的后宫可就有意思多了。
身旁的佩儿见状,在迁妃的耳边低声说:“奴婢听闻皇后深爱的男子就是太医院的右院判夏子骞大人,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们还有染,那这皇后的位置迟早就是您的了”。
“既然如此,佩儿你去帮本宫办一件事”迁妃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看着佩儿说道,只是那眉眼之中看的出这一定是个阴谋。
佩儿立马笑了起来然后宣誓一样的说:“娘娘请说,只要能够帮到娘娘早登后位,不管是什么事,佩儿都定当竭尽全力”
于是,迁妃在佩儿的耳边耳语了几声,佩儿就笑着离开了,而迁妃也同样冷笑着望着远方。
第四章 君心难测独凛然()
一路走来,虽然君琪和穆尔一直有说有笑,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笑容有多么的勉强,红墙瓦内,曾经多少女子在此殒命,奋不顾身只为得那一人的倾心。
兜兜转转走了几圈以后,天气忽然大变,狂风大作,这冬日的天气竟也这般多变,无奈只得回宫,刚刚走进敬贤宫就发现偌大的宫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一个人都没有。
君琪疑惑地走了进去,就看到莫萧离背着身子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而低下跪着敬贤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们,还有几个人似乎是刚受了刑,努力压抑着哭腔。
就在这个时候,莫萧离转了过来,看到君琪以后立马走了过来,伸手就钳制住了她的胳膊,愤怒地说:“方才去了哪里?”。
身后的宫女和穆尔早就跪了下来,而君琪却抬眼看向了他,轻轻笑了一声说:“难不成皇上以为臣妾逃走了?您不是去了迁妃那里用午膳吗?怎么会来臣妾的寝宫?”。
莫萧离听罢,放开了对她的牵制,然后笑笑说:“没有想到你也会查朕的行踪”。
君琪望着莫萧离那冷酷的俊脸,福了福身子恭敬却疏远的说:“不过是方才听迁妃妹妹说过罢了,若是皇上还未用午膳的话,还是赶快过去吧,您是万金之躯若是误了这午膳的时间,那就是臣妾的过错了”。
低下跪着的众人皆是冷汗连连,没有想到皇后不但没有邀请皇上留下用膳,还让他赶快离开,这样做按皇上的性子,他们这些奴才怕是要受罚了。
果不其然,莫萧离冷笑一声说:“慕君琪,你最好不要挑战朕的耐心,朕既然可以给你这无上的荣耀,也可以让你以及幕府的所有人一文不值!”。
顿了顿就对身后的李福升说:“皇后如此无礼,罚敬贤宫上下所有的宫人杖刑二十”。
“皇上,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为何要罚臣妾宫里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君琪扬着头看着莫萧离同样冷冷的说道。
身后的穆尔伸手拉扯着君琪的衣服,示意她少说一点,可是君琪依旧不为所动,抬眼望着莫萧离那越来越难看的脸,嘴角还扯起了一抹笑来。
莫萧离这下是真的被激怒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李福升你还在做什么?还不行刑?”!
李福升吓得忙说:“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办”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伺候皇上这么久了,他是什么脾气可是清楚的很,如今正是火大的时候,若是违抗的话,一定不会顾念自己伺候他十几年的情分,想到此又加快了脚步出去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君琪也提高声音说道。
“求朕”
君琪看着殿上跪着的众人,此时各个都是轻颤着身子,这才慢慢地跪了下来,望着地面低低地说:“求皇上恕罪,臣妾方才一时气急说了胡话,求皇上不要放在心上,饶过这些无辜的人”。
莫萧离这才冷笑着说:“朕以为你有多么的不怕死呢,没有想到也就那样,既然没有胆子和朕斗,以后就乖乖地听话,若是再这样的话,朕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君琪忍着眼里的泪水,强忍着怒气继续低低地说:“谢皇上,臣妾遵旨”。
莫萧离这才甩袖离去,她这才无力地坐在地上,无神的望着前方,穆尔和紫月走到她的面前扶了她起来,然后对身后的太监宫女们说:“你们都先下去吧,顺便准备午膳”。
众人领命鱼贯而出,待大厅里只有君琪和穆尔两个人的时候,君琪才似是呢喃一般的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谁能救救我”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穆尔走过去,伸手抱住了君琪,满脸是泪的看着她说:“娘娘,不要放在心上,皇上只是一时气急才会这样,只是您以后不要顶撞皇上了”。
“穆尔,我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惹到了他,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穆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从小姐知道自己要嫁进皇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笑过了,一直压抑着自己,这个时候哭出来或许也是好的吧。
就这样,一直过了好久,哭到再也流不出眼泪以后,君琪才放开了穆尔,然后拍怕脸颊笑着说:“穆尔,你快去看看午膳怎么样了,我肚子已经好饿了”。
穆尔看着那强忍的笑容,心里又开始抽痛的厉害,但还是笑着回应道:“娘娘,您等着啊,奴婢这就去看看”说完就离开了。
望着穆尔离开,君琪这才收起笑容,皱着眉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那冷冽的寒风立马吹了进来,被冷风一吹才像是清醒了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就在这个时候,穆尔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娘娘,一切备好了,您移步餐厅用午膳吧”。
“嗯”
离开了敬贤宫的莫萧离怒气难掩,一路上碰到的宫人们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恰好撞上枪口,李福升和殿前侍卫苍云轻紧随其后。
不大一会就到了广安宫,还没有进去就看到迁妃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脸颊被风吹的都有些青紫,还未行礼莫萧离就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伸手揽入怀中,还柔声说:“爱妃怎么站在外面,外面这么冷万一染上风寒可怎么办呢?”。
迁妃听了娇媚一笑,然后柔柔的说:“臣妾只是想早点看到皇上罢了,这一点寒冷对于臣妾来说没关系的”。
莫萧离揽着她边朝殿内走边说:“可就算是这样,若是感染风寒,朕可是回心疼的,所以再也不能在外面等着朕了,知道吗?”。
迁妃娇柔的点点头,心里却是乐开了,早就知道皇上疼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寒冷,若是这样做就可以得到他的爱恋与疼惜的话,那便一切都值了。
第五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
午后残阳斜斜的照进屋子里,君琪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身上盖着翠绿色的薄毯,虽说这屋子里已经烧了好几个暖炉,但还是敌不过那冰冷刺骨。
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敬贤宫的掌宫太监张德里站在门外恭敬地说:“皇后娘娘,迁妃驾到”。
君琪心生烦闷,但还是应道:“让她进来吧”说完便坐直了身子,等着迁妃进来。
不大一会,迁妃带着佩儿还有几个宫女走了进来,朝君琪微微一福身,然后弯唇一笑,语带嘲讽的说:“琪姐姐,你这个可真是冷啊,就算你是刚嫁进宫的,这些奴才也不能这般懈怠你啊,难道要冻死你吗?”。
君琪本不想回话,但还是一边将怀中的暖炉递给穆尔让她再添些木炭,一边吩咐紫月下去烧茶,随后才对着明显来挑衅的迁妃说:“既然本宫这里冷,那不如请迁妹妹回去,本宫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若是冻坏了哪里,本宫可真担心皇上会来我敬贤宫拼命呢”。
迁妃又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嘲讽,一张白嫩的脸顿时泛红,但还是强忍着怒气,咬着唇讥讽道:“琪姐姐,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妹妹好心过来看你,你倒先发脾气了,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母仪天下的风范,真不知道你还能得意多久”说完就嘲讽的笑了起来。
恰好穆尔端着暖炉走了进来,听到这话更是为君琪感到伤心,但是这迁妃不仅深受皇上宠爱,就连太后也是对她疼惜的很,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是丞相,所以在这后宫里几乎所有人都忌惮她。
君琪听了这话,不但不恼反而笑了下,并且亲自倒了杯茶放在一旁,亲启红唇笑着说:“姐姐只是担心妹妹在本宫这里会冻着,怎么倒惹的妹妹的不高兴了,既然如此这杯茶就当做赔罪了”。
迁妃正恼着,听了这话还是不解心头的怒气,再加上这次来本就是想要让她明白,在这个后宫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之前在御花园就想这么说了,但是人多眼杂,保不齐就被皇上听了去,所以才在这会儿来这冷宫一样的地方。
迁妃嫌弃的一把扫掉桌上的茶杯,那滚烫的茶水一下子全部溅到了君琪的手上,穆尔见状立马跑到君琪的面前,双手捧起她的手,那水本就是刚刚烧热的,所以一转眼整个手就已经红肿一片了。
但是君琪连哼都哼一声,低头看着穆尔在那焦急地对着她的手轻轻吹着,迁妃也没有想到会成这样,一时呆愣的站在一旁。
紫月早就跑出去找太医了,君琪这才抬眼望着迁妃面无表情的说:“原来妹妹这般恨本宫呢,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退下吧”。
迁妃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那已经红肿的双手,踟蹰间就被身后的佩儿拉走了,临走之前还娇声说:“这什么破地方,可真是冷死了”。
见众人离去,君琪这才看着自己的手,穆尔早就泪眼婆娑的望着她了,君琪轻笑一声打趣的说:“不过是个烧伤,不知道的人以为你的主子死了呢”。
穆尔这才破涕为笑的说:“您还有心情和奴婢开玩笑,这手都成了这般模样,若是让夫人看到定是心疼的厉害呢”。
君琪收起了笑容,呆呆地望着远方,轻声说:“姨娘她…”随后又甩甩头安慰自己道:“没什么了,穆尔你去看下太医什么时候来,本宫的手现在痛的越发厉害了”。
穆尔听了忙跑了出去,寝宫内只留她一人,这才低叹一声,恐怕现在没有人会真的为自己心疼吧,在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后,就连姨娘也和她恼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穆尔先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支支吾吾的说:“太…太医来了”。
君琪刚想笑话穆尔说话不利索,就看到了挑帘子走进来的人,所有的话和动作在那一刻停住,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下与他再次相遇。
心里抽痛的厉害,也忘记了该说什么,直到紫月轻声提醒道:“娘娘,夏大人到了”。
她这才惊醒呆呆地望着低下跪着的那人,一袭青色长袍穿在他的身上,腰间系着一根白色的腰带,上面悬挂着一块白色的玉佩,长长的黑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束起来,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又不失儒雅,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那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味道,此刻正望着她,于是心脏也开始没有规律的跳动起来。
“娘娘,请恕微臣无礼,这烧伤要赶快处li才好”夏子骞开口道,声音也是清冽动听,就像他的人一样儒雅有礼。
“嗯”君琪只是轻轻地应了声。
夏子骞起身走到君琪的面前,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药粉和纱布,又低下身子轻轻地擦拭着。
那清晰地痛楚传来,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夏子骞忙伸手按住了那要抽走的芊手,然后恭敬地说:“娘娘坚持一下,只需一下就好”说完又低头处li着。
这算是第一次在他清醒地时候看他的脸,指尖传来与他手指触碰的感觉,脸颊红的不成样子,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羞红了脸。
紧接着他恭敬地开口说:“现在要上药了,会有一点痛,娘娘一定要忍住啊”说完不待她回答,就轻轻地吹着她的手,似乎是为了减缓她的疼痛。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