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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罪该万死!”
“寡人不愿叫你死,是让你记住!重打八十,叫他牢牢记住!”
“是!”旁边上来两个武士,把夏新按倒在地就打。这一顿打,打的夏新疼得嗷嗷直叫。八十大板过后,身无全肤,皮开肉绽,昏了过去。皇上命太监把夏新送回元帅府,好好养伤。
夏新被抬回府上,他的大小妻妾看了悲伤不止,有的愤怒的说道:“皇上为什么打得这么重?打他几下教训教训就是了。我家老爷是立过功的人,也不念旧情!”
一个太监听了道:“万岁也是法外开恩了,要不是他有功,早就满门抄斩了。他犯的是欺君之罪,死罪呀。万岁只是打了他几下,保留了他的官职,还让他好好养伤,应该谢谢万岁才是。”说着拿出一个玉瓶放在床头上说:“这是万岁给的刀伤药,给他涂抹在伤口上,几天就好。”
太监的一番话说的妻妾们不言语了,她们送走了太监们,回来给夏新涂抹刀伤药。
夏新过了好长时间才苏醒过来,顿时感觉浑身疼痛不止,一动身就疼得直叫。她的妻妾安慰他,让他安静养伤,说刀伤药是万岁送的,几天就好。而夏新的心怎得安静下来?他觉得这一次挨打实在冤枉,他想到扔狐狸精的经过,想到芙蓉王之子甫易,越想越觉得甫易有意暗害他。是他叫我用兔子代替狐狸的,他明知道我向皇上交令,偏要我用兔子代替,这不是要借皇上的刀杀我吗?这欺君之罪有谁不知道?甫易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要置我死地?和他有什么仇?夏新想来想去,想到了芙蓉王,想到了当年做元帅的情景,他又和今天挨打的事联系到一起,越想越气愤,咬牙切齿暗暗说道:“芙蓉王啊芙蓉王,当年我做元帅,你不同意,瞧不起我。皇上封了我,你偏偏回家,不受封赏,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要叫你的儿子暗害我?不是暗害,也是你说我坏话,否则你儿子不能把我置于死地。这杖击之仇不能不报。”
夏新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里头有文章,不但甫易要害我,而且芙蓉王与妖精有勾结,或者芙蓉王府中藏有妖异。为什么这么巧碰见他们?他们一定是为了救走妖精设下的圈套来害我。等我伤好后,定要把那甫易抓来问问他,为什么要暗害我?为什么要救走那个狐狸精?问明白了就叫芙蓉王断子绝孙!此仇不报不为人!
几天过后,夏新的伤势痊愈了,他率领一部分人马悄悄离开元帅府,直奔芙蓉国去捉拿甫易去了。不多时,来到芙蓉国,夏新望见芙蓉城里乐闹非凡,便勒住战马说:“雄能,你去芙蓉城里查看查看,他们在干什么?速去速回!”
“得令!”雄能领令去了。不多时雄能回来报:“城里的人们正在为芙蓉王之子甫易大办喜事!”
夏新听了暗暗说道:“好个甫易,你害的本帅挨打养伤,你却大办喜事?你高兴的过早了!今天老子叫你把喜事办成丧事!”他想到这里说:“雄能,再辛苦一趟。你再去把他那新娘子偷偷抢来,弄到本府,等本帅回去好好享用。完成了本帅好好重赏你。”
“得令!”
“黑狗,你带领一部分人马把城池围起来,别让那小子甫易跑掉,发现他赶紧追杀。”
“得令!”
“其余的人马跟本帅要人,他要是不给,我们就冲杀进去。出发。”
再表芙蓉王府,这天好不热闹,芙蓉王正在为儿子甫易举行婚礼大典。全城的人都火热起来,张灯结彩庆祝婚礼。有歌舞队,有乐器队,他们沿街吹打,笛箫声扬,锣鼓阵阵。新娘在人们的欢笑声、吹打声下了花轿。人们把她接进了花堂,拜天地,入洞房。这时,守门官慌慌张张跑进来道:“回禀老爷,大事不好,天兵天将把我们的城池包围起来。声声要我家少爷出去,否则他们杀进城来。”
“是何人这么大胆,敢到本王府闹事?”芙蓉王怒道。
“不是别人,正是天朝大元帅夏新。”
“这小子他来干什么?我们出去见见。”芙蓉王心里疑惑百出,他带兵马干什么?难道我儿犯了什么罪?他又没有去过朝廷,又没有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难道有人诬告我儿?芙蓉王不敢得罪大元帅,只好带领甫易和家将出城问个究竟。
第44章 打劫()
他们来到城门外,只见中央处马上坐这一人,手持赤金大棍,身披金盔金甲,头戴嵌钻紫金冠,光闪闪,亮堂堂,实在的威风。这人正是天朝大元帅夏新,他身边站有不少身穿银盔银甲的大将,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都像饿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芙蓉王府的人。
芙蓉王看罢走向前说道:“元帅,你带这些人马到此有何贵干?”
“前来捉拿罪犯甫易!”
“他犯下什么罪?有没有圣旨?”
“本帅是奉万岁的口谕前来捉拿!他犯下了窝藏妖异、破坏治安之罪!本帅前来捉拿到朝廷问罪!请王爷交出甫易,本帅好回去复旨!”
这时甫易听了愤怒的走了过来说:“元帅,你说我窝藏妖异、破坏治安,你可有证据?不要信口雌黄,诬蔑好人!”
“前几天,本帅奉命捉拿妖异,半路上你用那兔子换走了妖异,害的本帅差点丢了性命。你这不是破坏治安、窝藏妖异是什么?”
甫易听了恍然大悟,是那次打猎惹下的祸端,这怎样怪我?只是我在路上多说了句话,是你甘心情愿的用我猎到的兔子代替妖异的。甫易想到这里说:“元帅,你不能血口喷人,那是你自愿的,对我好无关系。”
“本帅对你说不明白,你去对万岁辩解去吧!本帅是奉命办事!把他抓起来,回朝复旨!”
“是!”上去几个武士七手八脚把甫易捆了起来。
甫易与夏新的几句对话把芙蓉王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演的又是哪一出?芙蓉王疑惑的说:“孩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孩儿冤枉!”
“你冤枉到万岁那里说去吧。——带走!”元帅夏新一声命下,众武士把甫易扔在马上带走了。天兵天将撤离了芙蓉城,奔天朝而去。
芙蓉王看见甫易离去的背影愤怒的喊道:“本王到皇上那里告你们去!”
话音没落,一个丫头慌慌张张跑来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她她不见了。”
芙蓉王听了,一怒一惊一急,“嗡”的一声上了头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不知人事。家将们赶紧把他扶坐起来,千呼万唤才把他唤醒。芙蓉王睁开双眼说:“我的儿,我的儿,你到底怎么得罪他?”说完泪流满面,精神全部崩溃了,家将们只好搀扶着他,搀进府中,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芙蓉王望见寻找新娘不到急得团团乱转,又想到儿子甫易被带走的情景,心如刀割。
他想来想去,这一切一定与元帅夏新有联系。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是怎样得罪他了?芙蓉王叫来常与甫易在一起的家将们问个根源。家将们把那次打猎途中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芙蓉王,芙蓉王听了长长叹了一口气说:“祸从天降啊!是元帅把欺君之罪强加在我儿身上。这还了得?”芙蓉王急忙收拾收拾,告别了夫人,骑上快马,直奔天朝,向皇上告玉状去了。
再说新娘,他们刚拜完天地就有人报:大事不好,天兵天将围住了芙蓉城。芙蓉王与众人出去观看,两个丫头搀扶着新娘来到洞房,落了座。丫头们对刚才发生的事感到好奇,便对新娘说:“少奶奶,你自己坐一会,我们出去瞧瞧,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到我们府上闹事?”
新娘答应了,丫头们关住门欢欢喜喜的出去了。一个丫头走到半路心想:“我们都出去了,只剩下少奶奶一人怪寂寞的,我回去陪陪她”便说道:“你自己去吧,我回去陪陪少奶奶。你看看回来告诉我们就是了。”
当丫头回到洞房时,惊呆了,不见了新娘的影子。她奔各屋里寻找,惊动了府上的奶奶夫人嬷嬷丫头,她们到处寻找也没有找到新娘的下落,只好通知王爷去了。
原来,丫头们刚出去就在房上跳下一个人来,这人正是雄能,他钻进洞房,点住新娘的哑穴和软骨穴,新娘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装进口袋里。雄能背起口袋,走出洞房,猫腰而去。
雄能来到元帅府,把新娘扔到床上,对伺候夏新的丫头夫人说:“这是元帅的新夫人,你们好好照顾她。元帅回来好享用。”雄能收起口袋转身去了。
众人再看新娘时,个个惊叹不已,无不赞美。只是她满脸泪水,哭泣不止,使人看了好悲伤。丫头夫人看了个个解劝道:
“娘子,哭什么?跟着我家元帅爷可享福了。”
“千万别哭坏了你的容貌。哭坏了,元帅爷就不喜欢你了。”
“娘子,常言说‘女子如嫁衣’谁抢来谁就穿。那你哭个啥劲?我家元帅爷看上你,是你的福份。我想嫁给他,他还不要我。”
“娘子,只要享福,嫁给谁不一样?天伦之乐,就是那个事,只要享福,男人都是一样的,我家元帅强的狠!”
“别哭了,一会元帅爷回来了,看见你哭可不好。”
丫头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没了,新娘子一概不理,还是啼哭着,有的拿来手帕为她拭泪。她一动不动,一声不响,因为给她点了哑穴和软骨穴,使他喊不出声,动弹不动。
再说元帅夏新,把甫易带回了元帅府,被捆绑在帅府门前的一个受刑的石柱上,甫易大声说道:“把我捆在这里干什么?我要见皇上。”
“你说见就见?本帅审完了,皇上再审!”夏新刚要审问,雄能跑来笑嘻嘻的道:“元帅,那小娘子带到了,请元帅享用!这里的事交给我吧。那小娘子长得满不错,叫人看了眼馋。”
“你们好好看着他就是了,等本帅回来再审问。”元帅夏新说完匆匆忙忙去见新娘。他来到大厅,丫头们帮他脱掉盔甲,整了整衣服,走进内阁看到新娘一阵淫喜道:“美人,哥哥找你来了,起来给哥哥亲亲。”夏新这才发现美人被点了穴,说:“这样玩起来不快乐,哥哥给你解开穴。哥哥我喜欢疯的,狂的,辣的,越辣越有意思。”边说边解开穴道。
新娘看到淫笑的夏新便没有了眼泪,胸中怒火冉冉升起,睁大了双眼恶狠狠的瞧着他。夏新解开了穴道,她爬起来躲在一边厉声说道:“你个畜生,快把姑奶奶放回去!”
“这小妞挺辣的,爷爷我喜欢。尝尝爷爷的金枪不倒,就喜欢了。”说完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新娘子。
第45章 强行()
夏新看到这美丽的小娘子十分喜欢,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亲一亲,看见她这种泼辣劲,更使他增添了斗志。他一下子抱住了新娘子,把她压在身下狂热的亲吻起来。新娘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她拼命的挣扎着,嘴里不住的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色狼!放开我!”
夏新狂吻过后,看了拼命挣扎着的新娘高兴的说:“本帅还没有玩过这样泼辣的女人,今天我开开心,好好玩玩!你们都过来,把她的手脚摁住。”
丫头夫人都围了上来,一个笑嘻嘻的说:“元帅爷,你想做什么?”
“你们一人一个手一个脚,摁住别叫她乱动。叫你们看看本帅怎样对付这个小辣椒。你们见识见识本帅的玩法。”
新娘被气得无泪可流,一个劲的咒骂挣扎。丫头夫人都笑嘻嘻的按住新娘的手脚,想看一看两人做爱的情景,这种泼辣的雏子更有一番姿态。有一个夫人按住新娘的头辫笑哈哈的说:“别叫了,等一会就尝到美味了。我也是过来的人,第一次是有些羞,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
新娘四肢被按住,动弹不得。夏新剥光了她的衣服,进行蠕搓。
云雨过后,丫头帮助夏新穿衣服,夫人劝说新娘子佩戴。新娘抽泣着,红红的眼睛无精打采,顺从着穿好衣服,佩戴好。夫人说:“你早要顺了,不至于这样。女人就是嫁衣,他硬穿你,你就没有办法。”
夏新穿好衣服说:“怎么样?尝到甜头了。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夫人,山珍海味少不了,跟我享福吧。”
新娘哭泣着,红着脸,多了几分羞意,哽咽的说道:“你满意了吧,把我放回去!”
“你回哪?回芙蓉王府?你回去就成了寡妇。你在这里有我陪你多开心!你愿意做一辈子寡妇?”
“他怎么了?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他犯了死罪!本帅把他带到本府进行审问。皇上不治他死罪,本帅也要治他死罪!由于他本帅差一点没有搭上性命。”
“他在哪?带我看看!”
“好!带她看看去,看到他也就死心了。”
丫头们涌上去,拉拉扯扯把新娘拉到帅府门前。新娘看到甫易被捆绑在石柱上,把丫头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来的甫易近前,抱住甫易大哭起来。甫易看到自己的新娘也被带到这里心如刀绞,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不止。片刻,甫易止住泪水说:“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新娘泣不成声的说:“被畜生抢来做妾的。那你犯了什么罪?”
“说不清啊。只是那次打猎,我出自好心,多说了一句话,便惹下的祸根。真是祸从天降啊。他把你抓来,一定要置我死地。请你保重!”甫易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你死,我也死。死,死在一块;活,活在一起。我绝不独活!”
“不要这样,你前途无量。”
“不,不”新娘抱着甫易呜呜的哭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夏新再也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把新娘子拉开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有什么好稀奇的?把她拉过去,我要收拾收拾这个小子。”
丫头们上来把新娘拽到一旁。夏新在一个家将手中抓过一个皮鞭子说:“你小子,把你新娘子忘了吧,别挂着她了,放心的上你的路。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了夫妻,怎么样?小娘子对我满不错的。”
甫易听了破口大骂:“你这畜生,不得好死。我死了也要变成厉鬼,叫你浑身长疮,满身流脓,叫你一点一点的烂掉!”
“骂的好!我叫你一点一点的疼死!”举手就是几鞭子。
几鞭子下去,就像打在新娘的心尖上,大喊一声:“别打了!”新娘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丫头的手中挣脱掉,跑过来抱住了甫易说:“你打就打我吧!”
夏新停住了挥舞起来的鞭子,说:“小娘子挺有感情的。把她拉过去!”
正在这时,从空中传来一个女子喊声:“住手!”
众人听了像触电似的,急忙顺声寻找声源,举目观望,从空中跳下一只狐狸,落在甫易近前,顿时变成一位女子,手持一把碧绿荷叶宝扇,站在他们跟前。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惊呆了。
夏新看罢哈哈大笑起来,说:“狐狸精,是你!你叫我找的好苦!为了你,我差点没有丢掉性命。今天你自动送上门来。”夏新向身边的几个大将说:“诸位听着,这就是皇上要的狐狸精,我们别叫她跑掉,抓住她重重有赏!”
众人听了一起冲向狐狸精。
这狐狸精就是上回讲的狐狸精朵头。她没死吗?又到这里来干什么?原来狐狸精被扔进荷塘里,正好落在快要出水的荷叶上。不一会,把她托出水面,朵头在上面昏睡了一会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