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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让她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什么情人谷,什么一顾倾城,什么哥哥,到头来都是错觉!
难怪每一次危险的关头,他会及时的出现,就是为了让她沉沦其中。
为什么要甜言蜜语?
为什么装作至死不渝?
这一刻,痛的就像有人拿刀一点点凌迟着她的血肉,一刀一刀刺破她的胸口,剜着她的心窝。
爱,真的要被抽空了!
白墨城,从此我们是敌人,再相见,只能持枪相对!
白墨城,等我找完顾念生,再去找你!
她的拳头恨恨的握紧,指节又一次刺破了掌心,血和泥混在一起,痛的没有知觉了,只剩下一片麻木!
那就麻木不仁吧!
指不定,白墨城接近她,利用她,也是为了除掉顾念生吧?
不过是上辈子的人换了换角色,而她,从一个粗套落入了另一个粗套。
她的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闭上眼,曾经恩爱缱绻的画面,血淋淋的回放,已经成为了过去。
……
北平的夜,突然变得好冷好冷,这样做到底是对她好吗?
萧条的眼神扫向窗外,厚厚积雪,压在心头,再也难以消融,从此你的世界再也没有我,我的人生里,不再有那个让我又爱又痛的倾儿。
白墨城闭上了眼睛,心就像是在流血。
今天的报纸她看到了吧!
倾儿,我的心中永远有一个你,永远无法替代,哪怕再疼,疼得难以呼吸,你永远占据着我的心房。
他伸手夹起了一支烟,最近又迷上了烟草的味道,沉迷的,麻木的!
挑指摁了一下打火机,幻蓝色的火焰,在夜色里诡异的跳跃,夺去他心魂一般,烟头上闪烁的如火如荼,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就像他曾经绚极一时的爱情!
那是他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呛得他咳嗽起来,又抽上一口,这滋味就如相似一般,烟能燃尽,可是相思呢?
只怕此生此世难以消停!
虽然爱了,痛了,可是他从不曾后悔拥有过那样一段心都填的满满的日子。
那约好的时间,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
烟雾缭绕中,他的视线一点点沉溺,浑身就裹着一层烟草的味道,亦如那相思。
突然外面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他伸手掐灭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揉碎。
“什么事?”
外面传来林晓菱的声音,“我过来看看你!”
门一开,一股呛鼻的烟草味袭过去,林晓菱皱了皱眉头,“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白墨城伸手推上门,哐的一声关上,直接将她撞出了门外,旋上了里面的锁。
外面传来了模糊地一声,“墨城,你在怪我?”
“还是叫我姐夫吧!墨城是她一个人的名字,除了她,谁也不配叫!”
他转身到了阳台上,又续上了一根烟,继续体会那种相思的滋味,她的一颦一笑,犹如眼前,只是已经触摸不到。
他突然有一种遗憾,倾儿无法再孕,他真希望前一段时间的日夜努力能将爱的结晶留在她的身体里,孕育成一个新的生命,去延续他们的爱情。
不过水月镜花的一场梦,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去似朝云无觅处!
…………
扮成学生的顾倾城混迹在人群中,已经剪去了一头长发,只为将他从记忆里彻底的剔除,他最爱一头柔顺的长发,她剪成了齐耳学生头,只觉得还不够,发梢烫卷了了。
谁还能认得出她是昔日的林晓因?
更或者说顾倾城?
她有新的身份,只是一双眼中再也没有波澜,如一泉无望的死水,深邃不见底。
转了个弯,她和成都那边的暗线所有的电报用了第三套密码。
这一刻,游戏才算真正的开始吧!
顾念生也和日本人勾结上了,她轻笑,将所有手中的信息发给了南京。
十二月十一日,日本军彻底的挺进了南京,她的电报竟然在中间滞留了一段时间,到南京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
她以另一个身份接到了南京方面的任命,跟着一队人马悄悄地潜入了成都。
这夜,黑色的伸手不见五指,果然是下手的好计划。
乔装后的特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顾念生的军营,眼神一个示意,两个人掩护,其中一命双手端着枪直接冲进了顾念生的卧室,“不好,中计了!”
突然这个宅子中灯光乍亮,里三圈、外三圈团团的将夜行衣的六个人团团围住。
顾念生勾唇冷笑,“知道不?那是我故意放出的风声,只叫你们又去无回!”
V137 瓮中捉鳖()
顾念生勾唇冷笑,“知道不?那是我故意放出的风声,只叫你们有去无回!”
他神情倏地一冷,“把战夜带上来!”
几个人押解着战夜到了圈中,顾念生睨想战夜的眼神刺骨般阴寒,“你竟然敢背叛我。说,那人是谁?是不是在其中?”
顾倾城眸眼一眯,顾念生这一招只怕是走的太险了!你一定认为南京政府必定灭亡?
还真是自以为是,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的时间有落差的,只是她知道上辈子,南京的核心力量撤出去了。
军统那边心动的如此迅速,一定是有所准备的。顾念生,你完蛋了!
不但名誉扫地,而我一定要亲手送你去一程,那是你上一辈子欠我的!
顾念生又出声了,“战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喜欢着那个女人吧!是她,我说的没错吧?”
话声落地,惊讶的不只是战夜,自然还有顾倾城。
她从来不知道战夜竟然喜欢她!
战夜慌忙摇头,眼神错愕。
“说吧,你什么时候开始背叛我的?”
顾念生挑起手中的枪,用枪口打掉了战夜头顶上的军帽,一脚踢了过去,眼神斜挑,语气嘲讽,“不过是个人玩剩了的,你还那么宝贵她!为她死守着秘密!值吗?”
他默不开口。
还真是心甘情愿!
顾念生讽刺的一笑,“还真是值啊!看来你还挺在意她的啊!说吧,他在不在其中?说了我饶你一命!”
战夜始终紧咬着牙,脑海中回想起那个清冷、倔强的女子,身上一股英气让他折服,也是在军长打了他一个耳光后,自那以后,他才成了她的人,她的有些思想、见解独到而均具有穿透力,这才是他真正跟随她的原因。
喜欢是喜欢!
只是觉得不配,从没有表露过心迹,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在人前表露过。
没想到还是被军长发现了。
他不后悔,他一身肝胆忠心,誓死要守卫国家,哪怕流热血、抛头颅也不怕!唯独怕扣上汉奸的帽子,哪怕是今天死了,也值了。
军长居然勾结日本人,妄图篡夺军权,狼子野心,只是那日本人引进来了,赶得出去吗?
这一刻,他再也不想以前一样崇拜军长了,甚至是失望,鄙视!军长在他眼里昔日是战神,是偶像,可是如今呢?只怕是一团污泥,一文不值!
顾念生弹了弹他肩头的尘土,“很好!好一个情种。你可知道,她脏的连我都不愿意碰,你该不会是把她当成了女神吧?”
说到这里,顾倾城心中一阵悸动,那么说,那一天,那一夜,她和顾念生没有一点点什么了!
但是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悲怆湮没,如今,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
眼神一下子变冷,瞄着四周,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重围。
马上要交过凌晨了,也就意味着马上要到了十二月十二日了。
是死亡还是重生呢?
以前战战兢兢的惧怕,那是有所求,有,有希翼,如今呢?生死,或许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顾念生见战夜还不开口,低吼了一声,“来人,把战辉给我带上来!”
这一刻,战夜才慌了神,果然看到了哥哥的影子。
哥哥受伤不是退伍了么?
怎么回来了?
顾念生伸手抚过战夜的脸颊,突然啪的一声,落下一个狠狠的巴掌,“说吧!要你哥哥,还是保护她?两者只能选择其一!”
战辉连忙出声,“战夜,不要!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眼看着鬼子打进来,不能上场杀敌,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让我死了。”
战夜也愤怒的看向了顾念生,“顾念生,你这个日本人的走狗!”
顾念生抬脚踢向了战夜的嘴巴,一脚踢得他嘴角流血,“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什么!”
“顾念生你会遭报应的,你手上沾了那么多同胞的血!”
战夜只恨自己手中无枪,要不真想为国人除了这个祸害。
顾念生仰天长笑,“你说什么?哈哈……报应?我相信我的报应比你的来得晚!”
顾念生手中的枪突然扣动扳机,直逼站也得鬓角。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顾倾城等了半天,是想看看小蓉和小菊有没有在顾念生的手中,既然他没有拿他们逼迫她,只怕是已经被他折磨致死了吧!
不对,说来小菊是白墨城的人,只怕是被他救走了吧!
可是可怜了她的小蓉,说起小蓉,她想起了那个用生命为他换来一份密信的锦盒,心中一阵痛。
只是可怜了锦和白白的牺牲了,她使劲浑身解数的保全白墨城!
顾念念给日本人的密信里,揭露白墨城的身份,说他是满清余孽,说他和丁公公沆瀣一气,说他又是南京政府的人,说他还是地下党,俩面三刀,此人不除,祸害无穷!
当时她有多恨顾念念,竟然如此诬陷他,因为那时她爱他,他在她眼里是完美的,没有一丝污点!
她怎么能容忍顾念念那样给他身上泼脏水!
她怎么能容忍顾念念那样无耻的害死她他!
当一切都不谋而合,多此一举的不过是她!
白墨城也是看上了林府下面的宝藏吧?
都说那另一把钥匙在她的身上,那份密信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除非她的血肉是那钥匙!
要不,她的身上还有什么?
一想到这个,她突然惊住,不会真的是如此吧?
如果是这样,那些刻意靠近她的人……
只觉得寒意要冷到了骨子里。
看着顾念生马上要扣动扳机了,一定是要引出她出来,才会这么费事,要不依照他的个性,杀戮成瘾,早就下手了,何必多此一举了。
“放了他!”
她伸手撕去了面上的黑纱,掉了手中的枪,向着顾念生一步步逼近。
“很好,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这么激将你,你还真是能忍,其实,绣儿,我最爱你了!”
顾念生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入怀中,没想到竟是如此思念!
V138 用身体诱杀()
“很好,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这么激将你,你还真是能忍,其实,绣儿,我最爱你了!”
顾念生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入怀中,没想到竟是如此思念!
她掉了他那么久,不但玩弄了他的感情,又玩弄了他的身体,既然这样,注定要牺牲。
到如今,再也看不到了她,只觉得十分舍不得,也不计较什么干不干净了,毕竟他这具身体不骗人,的确很思念她,很渴望她!
“这些人,交给你们了!战夜和战辉,关起来!别的一个活口都不留!”
顾念生语气中带了一丝印痕,一把扛起顾倾城进了他的军宅。
伸手撕去她身上的夜行衣,狠狠地将她扔在一张巨大的床上,“绣儿,今天配我玩点刺激的!你需要药吗?”
这一刻,她也无需在伪装,不过是一句身体,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珍惜的了,不妨用身体去诱杀他,她不信没有她下手的机会。
“不需要!”
顾倾城淡淡一笑,向他展示了她最美丽的笑颜。
顾念生一晃神,伸手扶上了她的脸颊,依旧光滑如丝绸一般,一摸就让他心旌荡漾,呼吸急促,毕竟爱了那么多年,捧在手心里,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绣儿,你笑起来真美!还是那么美,你的笑永远这么纯洁,不沾一丝的杂质,可以俘获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顾倾城伸手扳住了他健壮的手臂,“小蓉呢?”
顾念生一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她,我对你那么些年,竟然比不过一个丫鬟!”
她低头一笑,脸上浮出了一丝红晕,好像是在想着她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她,是对我没有任何要求的好,她在哪?”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
这一刻,他还是痴了!
许久不见,她的一颦一笑在他心里就居然还是这样清晰!
他的笑这一刻变得嘲讽起来,“她不是被你爱的那个人救出去了吗?爱他,后悔吗?有没有后悔当时没有选择我?”
这一刻,她笑的柔若无骨,“这世间有后悔药吗?如果有,你是不是也后悔会遇见我?”
顾念生怅然的一笑,“不后悔,没有你,我就无法体会这种爱而不得心情。”
没有想到他们这一刻,竟然可以像朋友一样静静的谈话。
顾倾城笑了笑,“那我又有什么后悔的呢?”
顾念生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当初,我哪里输给他了?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变得迷茫起来,有什么也不甘心,白墨城从不喜欢女人,可是他拥有过那么多女人,偏偏肯为了一个女人停留脚步,偏偏那女人不爱他有时候,想想,还真不甘心。
至少平生要得过她一次吧!也不枉他爱了些许年。
顾倾城看向了他,时针交响,已经划过了午夜,已经是十二月十二日了,不管谁存谁亡,有些故事,当事人必须知道,“一会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那就等做完再讲吧!”
顾念生一把将她揉倒,伸手扯去了身上的军装,一件一件全部跑出去,先是军用大衣,和地板擦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是一件绿色的迷彩衬衣,从腰间抽出,也不解扣子,索性一把将从身上撕去,扣子上的线全部被扯断,一颗颗金属扣子噼里啪啦全部落在地上,不停的滚动着。
麦色的健壮胸肌裸—露在灯光下,一根根脉动着。
啪的打开军用皮带,将裤子往下一扯,刺啦一声裤链子被扯破,哐啷一声全部落在地上,他抬脚连同军靴一起踢出去。
没个动作在她眼中拆解,慢放,竟然不给她一丝下手的机会,顾念生,这一辈子比上一辈子还不简单!
或许,上一辈子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那个真实的顾念生,他在她眼前不过扮演了一个痴情的贵公子,一点点洒下网子,将她这条鱼收拢其中,然后将她带离赖以呼吸的海洋,断了呼吸,活活的勒死!
这一辈子呢?
她又何尝不是他们鱼钩上逮捕的鱼!
不过是多了几个垂钓者!
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换她做一会渔翁吧!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上了他,指尖有异光闪烁,他突然一闪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两只手折叠的压到了两边,“绣儿,你真不乖!这个时候还想动手。你的幻药,我体验够了,这一刻,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