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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她们说得难道不对?”
夏莲的泪水被这一巴掌给憋回去:“唔。”
对……还是不对?
眼泪汪汪的看着无情的主子。
唐菁月冲她挑眉。
“呜哇!不对,一点也不对!”霎时间,夏莲嚎啕大哭,“奴婢总会长的嘛!”
真是怕了她了。唐菁月急忙又是安抚又是哄着。多大点丫头呀,有胸和屁股才叫奇怪了。
“行了行了,不哭了。她们是当着你面说的?”
“呜呜,不是,她们聚在一块说,奴婢路过的时候听见了。”
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摸了摸夏莲依旧坚挺的丫髻:“不打紧,她们又不是甫一,她们不喜欢你,甫一喜欢你就够了。”
“唔,”还没等唐菁月说出更多安慰的富有哲理的话,夏莲大眼一瞪,貌似醍醐灌顶,“喏,也是。”
唐菁月:……
夏莲越想越通:“主子说得对。我管她们喜不喜欢做甚,我又不想嫁给她们。唉,越是有福气的人,就越是遭人嫉恨呀。”
唐菁月:……?
说完欠扁的话,夏莲豪爽的用袖子抹掉泪,重新恢复成欢乐的小财迷。
“就像主子一样,因为有福气,所以总是被人陷害!奴婢要和主子一样,不把那群人放在眼里,就让他们看得到吃不到的羡慕去,哼!”一吐抑郁之气,浑身畅快,“奴婢出去了!”
唐菁月石化般将手中茶杯放在一旁,看着行礼的夏莲……点头。
直到夏莲蹦蹦跳跳的身影从眼中消失,唐菁月都半天回不过来神。
好半晌,经过深思熟虑的总结之后,才僵硬的说出六个字:“这孩子,心真大。”
敏蕊在旁边点头忍不住的呵呵笑,而敏枝则是一脸自豪:“那是,随我!”
多大脸这是。
闻言,唐菁月看敏枝一眼。只见方才在马车上面还闷闷不乐的敏枝,这会儿也重新展露没心没肺的笑容了。
果然是“一丘之貉”。
唐菁月无奈的摇头。
收到来自摄政王府的口信时,王斌思正收到下人寻找不到南柯姑娘的回报。
【待续】
------题外话------
前几天发生了一件悲痛欲绝的事情,导致熊心灰意冷。今日一看评论,tan16888问熊七月份有没有更十章。熊一数。熊楞个苍天呀,竟然只有七章,简直惨绝人寰!今日先更一点,稳定军心!酷爱骂我!
第119章 汪汪汪汪汪汪()
南柯的失踪是王斌思不得不去在意的一件事情。在没有遇到唐菁月之前,南柯姑娘一直是王斌思最为迷恋的女子。注意,既然是最,那就代表着还不是真爱。
而且过去的王斌思能懂得什么是真爱吗?他只知道南柯姑娘拥有魅力、拥有才学、拥有无数趋之若鹜的恩客、拥有让人征服的**,所以,他喜欢这个妓子。可是如今,王斌思懂得什么是爱了。
当那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时,就再也不会去想其他的女子。只有她,唯有她,占据全部的心魂。
真是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一个人,对自己如此重要,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流连花丛的王斌思不再去逛园采花,他最喜欢的南柯姑娘也不过是路边的一颗石头子。
然而,终究他心爱的姑娘嫁给了别人,而他不仅是抢不过,更是没有一点希望。所以,过去见到南柯姑娘心里会想着:啊,这是多么美妙的女子,而现在哪怕是和南柯姑娘共赴巫山**,也不过是:亲脸蛋是脸蛋,亲嘴是嘴,摸腰是腰,摸屁股是屁股,这个女子对于他来说,已经平淡到只是一个木偶。
唉,不过哪怕是木偶,也是自己用过的木偶,丢了也得找回来呀。
南柯姑娘失踪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甚至连南柯姑娘身边服侍的丫鬟都不知道南柯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里面消失不见的。王斌思虽然有猜到或许南柯是遭人暗算谋害了,可仍然不遗余力的派出大量人手出去寻找。
如今几都天过去了,手下的人依旧没有发现。如果遇害,怕是回天无术了。
王斌思有些想放弃了。毕竟……丢了就丢了罢,左右不过是一个青楼妓子。他知道,南柯对他并不是表面上那般情投意合,清高和性情冷淡可不一样。
所以,比起南柯姑娘的杳无音讯,当下,还是从摄政王府传来的口信更让他在意。
摄政王府的下人嘴皮子利索的道:“思小公爷,我家王妃请您明日前去王府做客。”
王斌思只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听:“请我?”
瞪大眼睛。
传话的下人点头。
“王妃吗?”
传话下人确定道:“是的,王妃请您去,说明日上午您何时有空方便,就去王府坐坐。”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耳朵没有问题,王斌思急忙将腰间系挂的钱袋扯下,二话不说全部递到了传话下人的面前。
“多谢了,给王妃回话,我一定去。”
“谢思小公爷!”得了如此多的赏银,乐得传话下人是眉开眼笑。
此时,王斌思就已经感觉到了紧张。为什么会邀他前去摄政王府呢?华容悦是想……想做什么呢?
许多天马行空的猜测一下子就挤上了大脑,让他忍不住的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没的安稳。
“有求于我?”怎么可能。
“挂念我?”他在做白日梦吗。
“发现了我的好?”王斌思皱眉,他有什么好?
服侍王斌思的小厮见到主子神经兮兮,好奇的问道:“主子您慌什么?”
对此王斌思没好气的说:“明日要去摄政王府见王妃,爷能不慌?”
“哎呀,那主子您可得想好要穿什么了,”小厮是知道自家主子对摄政王妃情根深种的,旁观者清的立刻为主子思索起细节来,“万万不能失礼,给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
王斌思正想说“废话”,又忽然觉得别看这只是一件穿衣服的小事,要真的挑选起来,还着实有难度。
“赶紧的,把爷的衣服都拿出来,爷要好好挑选。”
因为之前元少空对王斌思说过的话,所以目前王斌思很清楚自己在华容悦心目中是个什么不堪的形象。明天的打扮要是再不讨人喜欢,他还有救吗?
心思颤动的王斌思,一天的时间都花在怎么收拾自己的外貌上面。可是他却没有仔细注意传话小厮所说的意思。
摄政王妃没有定下会面的时辰,而是让王斌思明日上午自定时辰。难不成唐菁月会什么事情也不干的候着王斌思吗?怎么可能,王斌思还没有那种分量。所以,王斌思八成是见不过唐菁月的。
若是让王斌思知道,唐菁月让他明日前去摄政王府只是想利用他刺激南柯,恐怕此时心就全部碎了。
商议过正事后,书房众人散去。想到这次为了和唐府对抗,吩咐下去的一个又一个的命令,景芝皓感到烦躁的扶额。
牵扯甚大呀。
就算不弄个鱼死网破,哪怕是能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唐季礼也会拼尽全力。
然而,一想到唐诺行那个渣滓竟然敢宵想月儿,景芝皓就恨不得即刻派出人手将唐府上下屠个满门!
一群厚颜无耻之徒。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幸而月儿现在不是唐府的人,要不然此事更难办。
唐诺行真是死有余辜。
一件事一件事想来,月儿所受的委屈不是一星半点。母亲是被秦氏设计害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为了保护母亲,委曲求全的入宫。入宫后又为了唐府的威望而一步一步向上爬,受了多少难,最后仍然惨死。幸得上天垂怜重生,却又要被同父异母的亲弟羞辱。只要回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景芝皓就压抑不住心头火。
是他没有本事保护好月儿。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再次让她受伤。
想到这里,景芝皓重重的抬拳敲在书案上,震得文房四宝俱响。
盯着眼前明黄色的折本,静了静,脑中忽而闪过两个字。景芝皓猛地一怔,僵住脸色。
皇位。
是不是,只有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才不会再有人上前找死。
这是第一次,景芝皓感受到来自皇位龙椅的诱惑。
他闭上眼睛想了很多。
实际上,黄袍加身一说已不是妄想,而是近在眼前的现实。除他之外,皇家再无后嗣,处置掉假皇帝以后能登上宝座的,只有他一人。
他终要君临天下,携月儿之手共看山河。
景芝皓不相信,等他为皇,还有何人敢伤她!
“砰!”
茶杯落地,景芝皓鹰目深黑,无尽狠厉。
甫一在旁看了一眼,没说话。
半晌,平静下思绪后,景芝皓问道:“王妃可曾说召辅国公嫡子明日来府?”
甫一点头:“有。王妃派人去了辅国公府传话,令辅国公嫡子明日上午来王府,该是去暗牢见那位南柯姑娘的。”
想及方才辅国公所说,景芝皓点点头:“等他从暗牢出来以后,王妃若无他事交待,就把人带到我面前来。”
“是。”
尽管目前因为国安寺一事,景芝皓手下的人都忙得大乱,但是因为南疆之事很早就已经提出,所以冕家父子前去镇守南疆一事已经被批准,并且提上日程。可谁料,就在方才,辅国公竟然提出嫡子王斌思欲要一同前去镇守南疆。
对于王斌思,除了知道王斌思喜欢月儿以外,景芝皓对此人并不熟悉。不过,有人愿意去南疆就是好事,虽然辅国公的那个嫡子真是个不靠谱的。
因为国安寺的事情,原来可以拿在朝堂上由摄政王一党和右相一党互相商量的政事,现在都被各自留下,不再询问对方的意见就进行处理。所以,呈到景芝皓面前需要他处理的公务不过是一天,就增加了许多。等处理完政事,回到皓月院,唐菁月已经等他一同用膳等得睡着了。
看着倒在榻上安睡的月儿,景芝皓在她旁边坐下,静静的看她。
看她饱满光洁的额,看她不知梦到何事而紧蹙的眉。看这光阴岁月流逝之后她重返少女的面容,猜她睁开的眸中依然不变的情思。
伸出手,想要抚一抚她的鬓角发丝,却因为害怕吵醒她又收回手。
在一旁看着王爷的举动,见王爷没有唤醒主子的意思,敏蕊凑近,悄声道:“王爷您叫醒王妃吧,要不然后半晌该睡不着了。”
景芝皓点头,挥手示意敏蕊上饭菜。
等下人都退下去以后,他垂头,让自己的唇在唐菁月的唇上触了触。
被打扰的唐菁月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舔唇瓣,然后脑袋偏准了些许,未醒。
唐菁月畏寒,屋子里面暖烘烘的。敏蕊见主子睡着,又给主子盖上棉褥子,所以此时唐菁月因为烘烘的热而脸蛋红扑扑。
这模样实在讨人喜欢。景芝皓在周围看了看,最后将腰间的青玉佩摘下,抬手慢慢的往唐菁月的脸蛋跟前凑。
他是习武之人,身体热火,而这玉佩尚未褪去屋外夜凉,所以正沁凉的适宜。
本想将玉佩直接贴上月儿的红脸蛋。但又一想惊到了怎么办。
瞥了瞥屋内四周,见得敏蕊和敏枝、夏莲都不在,于是景芝皓将玉佩贴在了自己的唇上。不消片刻,玉佩暖了,他的唇却凉了。
趁此时机,再次触上月儿的唇。
唐菁月正睡得有些燥热,神智昏沉,感到唇上凉意,便不由得张嘴探出舌尖。
软软的,凉凉的。
舌尖像是画笔,将这凉软的东西描绘过一番。
什么?
被月儿这般勾引,阿皓真是忍得辛苦。但是自己选得法子,流着泪也要享受完。
唐菁月用舌尖将阿皓的唇瓣舔暖了,觉得没意思了,于是想要缩回去。而景芝皓却终于没忍住的想要与之纠缠。
哪料,许是他太过火辣性感,so—hot,唐菁月觉得热,嫌弃的嘤咛一声,别开头,睡得眉头直皱。
见此,景芝皓桑心的不敢造次了。
坐直身子,伸出手在唐菁月放在身前的手背上轻轻拍打。
一下又一下,不像是叫人,倒更像是在哄宝宝睡觉。
敏蕊进屋看到这一幕,差点给跪了。王爷,您是把主子当稀世珍宝,害怕她醒来就会碎了吗?
蹑手蹑脚的下人们将饭菜端上桌,尽量不发出声音。而唐菁月也不是睡死了的,被阿皓拍着,一点一点也就醒过来。
起来先舔舔唇,总感觉刚才梦里吃过了什么。
看得阿皓唇角微扬。
唐菁月被阿皓握住手,懒洋洋的坐起身子后,却又一斜,没骨头的靠在阿皓的怀里:“恩,什么时候来的?”
许是刚睡醒很迷糊,说话的声音嫩嫩的,还带着迷茫不解的傻乎乎。
听得景芝皓心跳咚咚,跟养女儿似的。
“刚来。”他说。
见唐菁月一定是燥热的难受,景芝皓将盖在她身上的褥子拿开,接过敏蕊递来的湿润葛巾,给她擦了擦耳后脖颈。
真像是猫儿在怀里撒娇,黏糊糊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月儿老佛爷被伺候的很舒心,嘤嘤直说:“好舒服。”
乐得阿皓无奈笑着将葛巾递还给敏蕊以后,将月儿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月儿的头顶,亲昵的磨蹭着。
“你呀,就是个猫儿。”
“不喜欢猫,我是狗。”
黑线:“哪有人说自己是狗的。”
蒙呼呼的月儿笑了两下:“汪。”
唉。
景芝皓抱着自己的爱犬,顺毛。
脑袋在阿皓的怀里又蹭了两下,撒了会儿起床娇后,唐菁月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见饭菜已经端上,推着阿皓下榻:“用饭吧,这么晚了。”
“我不是说过不用等我用膳吗,怎么不先吃?”景芝皓扶着她从榻上下来。
“我也是没胃口,等你也就等了。”
两人在桌前坐下。
盛汤,布菜。
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给景芝皓说了今天到沈府遇到杨涵的事情以后,唐菁月又说请到了吴老祖。
“给晴音看过以后,我想带他进宫给那小儿看看。”
“好。”
唐菁月所说的小儿自然指的是假皇帝。假皇帝体内的蛊虫未解,成为让人无法控制的炮竹。吴老祖如果能有法解开,自然再好不过。
见阿皓并无排斥,唐菁月又道:“另外,我还想让吴老祖给宏儿也看一看。毕竟尸骨保存不易,看他有没有法子能将宏儿保护得更好一些。”
目前,景天宏的尸体被冰冻着。此时恰逢秋冬,冰冻有利,但如果拖到来年春夏,那尸首保护得再好也终会变形。
人死最在意的便是尸首保存,古往今来,多少人在意死后封棺存香,意使容颜不变,未年起死回生。起死回生是幻想,但让尸首完美保留总是每个人都希望的。唐菁月听闻有古棺木打开后,其中尸首鲜亮如活人安睡,便想着如果能让宏儿得一千年不化的尸骨,也算是她给宏儿祈福了。
景芝皓点头:“想来那吴老祖既然医术不凡,自然该有能使人体长存不腐的妙法。”倍受松神医推崇的圣手,该是有难比之处。
想到蛊毒,就无法不想到南疆,不想到逃跑的梨奈和沈瑾岑。既然人已经逃跑,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唐菁月便让甫一传信给敏叶,让她回来,莫再奔波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