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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兵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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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实诚没有勉强,让吴欲陪同车男去了诊所的贵宾间。

    在无言妥协的背后,张实诚很是好奇。当初,他通过高层关系得知车男神乎其神的医术。没想到,车男的神乎其神不仅表现在医术上,她似乎对李威、尤兵乃至尤家镇也很了解。

    难道,车男能掐会算不成?

    会客厅里,张实诚作为长者,对尤兵和李威并没有客套。双双落座后,张实诚开门见山地问李威,“找我有什么事?”

    “张董事长,是我让李威带我来的。”尤兵接过话茬,“此次前来,我是只想问两个问题。按照您观察,余华一手策划这件事,目的何在?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对于了解余华,尤兵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张实诚。

    张实诚的心“咯噔”一下。近些天来,他最纠结的人就是余华。

    如果没有车男提醒,面对尤兵的问话,张实诚会将之轰出诊所。他哪儿知道余华打算做什么?但是,张实诚不能那样做。因为,他的半条命掌握在眼前这两个人手中。

    张实诚沉思片刻,字斟句酌地说:“现在的余华,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按理说,他什么也不缺,没有必要招惹麻烦。不过近段时间,我感觉余华做得一些事情好像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听了张实诚的话,尤兵脑门子起了一层黑线。

    看来,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B10 嫌犯毛毛() 
第二章隐形通道第十节嫌犯毛毛

    从张实诚的私人诊所出来,尤兵当即给谷一疯打了个电话,询问滋补馆方面的情况。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接电话的人是谷一疯的小弟三毛。

    听到尤兵要找谷一疯,三毛有些犹豫,迟疑着说:“谷老大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尤兵品味着三毛的话,正想发作,忽然心念一转,抬手看看手表,此时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谷一疯是不是病症发作了?”尤兵试探地问了一句,他故意回避了“变异”这两个字。

    “病症?”三毛反应很快,立刻明白尤兵话中的意思,说道:“今天谷老大提前发作了,而且比每天发作的时间长很多。一个多钟头,到现在还没有清醒。”

    嗷

    听筒里传出一声嘶吼,将三毛的声音瞬间淹没。

    谷一疯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尤兵叹了口气,看来,不管滋补馆有没有异常,自己都要再去一趟。

    尤兵打电话给士凤,手机没人接听。又给项风打电话,该死的项胖子,他的手机居然关机。

    十点过五分。尤兵又一次确定了下时间。再过五分钟,县一中高一的学生就要下晚自习。尤兵决定去校门口等士凤和项风。因为尤兵明白,去滋补馆这件事,缺少“三人格斗组”的哪一个,成功几率都会大大折扣。

    五分钟后,尤兵距离县一中还有四五百米。

    马上要放学了!

    剧烈的奔跑让尤兵气喘吁吁,汗水顺着脊背浸湿衣衫。

    尤兵深吸一口气,正待加速,一阵若有若无的**声从旁边一条不知名的的胡同中传出。声音尽管很小,在寂静的街巷中,尤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由于惯性,尤兵已经冲过胡同口。他赶忙收住脚步,折回身,向胡同口里观望。

    胡同光线很暗,没有灯,只有些许月光倾洒下来。朦胧中,尤兵看到胡同深处,有个瘦小的身形伏在墙角,似乎在苦苦挣扎。

    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回头向胡同口张望。

    一明一暗,一里一外,两人对望了一眼,里面的人发出颤抖的声音,“尤兵,是你吗?”

    毛毛!

    尤兵大为诧异,赶紧跑了过去。

    “终于把你等来了。”毛毛一把搂住尤兵,小嘴疯狂地在尤兵脸上亲吻着。

    “别这样”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尤兵不知所措。尤兵本能地想要躲闪,谁料,毛毛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忽然平添几分力气,尤兵挣了几挣,居然没有挣脱开。

    香吻、软体、鼻息咻咻在毛毛热情的攻势下,尤兵放弃抵抗,双手同样抱住毛毛的娇躯,双唇热烈的回应着。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尤兵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慕容晓晓的歌声划破寂静的胡同,也惊醒了沉醉中的尤兵。

    尤兵有些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士凤。

    “声音小点儿,是士主任。”尤兵摆了摆手,示意毛毛暂停动作。

    听到是士凤打来的电话,毛毛同样从激情中冷却下来,“别告诉她咱俩在一起。”

    毛毛说着提上裙子,退到一边。她似乎担心士凤在手机中听到她喘息的声音。

    尤兵左手做个“ok”状,然后清清嗓子,接通电话。

    “士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小色狼,是你先给我打得电话。你找我有什么事?”电话另一端,士凤声音很清脆。

    听到士凤张嘴就是“小色狼”,尤兵老脸一红,生怕毛毛听见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下意识地将身子向胡同口方向挪了挪,“士主任,我是想问问你,今晚有没有空儿。”

    士凤显然误会了尤兵的意思,怒气冲冲地吼道,“小色狼,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别忘记你的身份!”

    沉默几秒钟后,士凤又幽幽地说道,“即使我不是老师也不行,今晚学校出事了。”

    尤兵没有听出士凤语气中微妙的变化,问:“出啥事了?”

    “你们班的陈洋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公安人员正在鉴定。不过,以我的经验看来,他应该是脱阳而死的。”

    “什么叫脱阳?”

    “亏你是小色狼,连这个也不懂。脱阳就是纵欲过度!”

    啊?尤兵愣住了。

    县一中素来以教学严格著称。在县一中里,有学生脱阳而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尤兵有些怀疑,“士主任,你是开玩笑,还是你给陈洋服用了那种小药丸?”

    “你以为老娘闲着没事吗?”手机另一端,士凤忽然暴怒起来。

    尤兵这是第一次听到士凤自诩“老娘”,知道她动了真气,也明白她所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心中不禁凛然。

    士凤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又缓和了语气,“你们班的学生说,最后一次见到陈洋,他和毛毛在一起。如今,毛毛也不见了。如果你见到她,一定要将她带来。”

    “你是说毛毛有嫌疑?”

    “没有最终定案,谁都有嫌疑。”

    “不可能!毛毛绝不是那种人!”

    “我不和你争辩。别忘了,见到毛毛一定将她带来。”士凤说完,挂断了手机。

    手机中嘟嘟的断音声,让尤兵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转身看向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毛毛不见了。

    “毛毛”尤兵的脑袋“嗡”地一声,险些摔倒。但尤兵已经顾不上这些,叫喊着冲出胡同。

    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毛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脱阳事件与毛毛有没有关系?

    一个个问号盘旋在尤兵脑海里,让他感觉事情发展得有些不真实。

    手机又响了。这次响的不是尤兵的手机,而是毛毛失而复得的那部手机。尤兵拿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毛毛的老妈。

    尤兵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接听键:“阿姨,我是尤兵。”

    “毛毛呢?”一听是尤兵,毛毛老妈有些出乎意料。

    “毛毛和我刚出校门,班主任又把她叫了回去,说要交给她一件事情。”

    尤兵没敢如实回答。他听毛毛说过,她老妈有心脏病、高血压,如果这件事被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班主任找毛毛有什么事?”

    “班主任没有说,不过,他说需要点儿时间。让我先等着,然后把毛毛送回家。阿姨,如果你有急事,我就去学校里找毛毛。”

    尤兵的对答如流让毛毛老妈踏实了一些,“没什么事情。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问毛毛是不是到家了。我是怕毛毛有意外,才打电话问问。”

    “谁打的电话?”

    “是个男的。他说他叫”毛毛老妈沉吟了一下,“他叫项风。”

    项风?该死的项胖子!挂断电话后,尤兵狠狠地骂了一句。项风这不是添乱吗?

    尤兵思来想去,打了四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士凤。让士凤利用她的关系网暂时压住陈洋脱阳而死这件事。尤兵深知,即使这件事与毛毛没有关系,众口铄金的力量也会将毛毛压垮。同时,让士凤以政教处主任的名义给自己和毛毛家打电话,让两家不要担心。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谷一疯。电话依然是三毛接的。尤兵让三毛发动疯仔帮成员,不惜一切代价寻找毛毛。

    第三个电话打给了项风。还好,项风手机开机了。尤兵让项风立刻到实诚滋补馆,与自己会和。

    第四个电话打给了李威。尤兵让李威集合力量,等待命令。

    四个电话打完后,尤兵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今天要把实诚滋补馆闹个天翻地覆。

B11 原来是你() 
第二章隐形通道第十一节原来是你

    从一个小巷走到另一个小巷,尤兵整整用了十五分钟。

    期间他经过县一中时,大批的高中学生正从校门蜂拥而出。尤兵站在他们中间一动不动,眼睛机械地左环右顾,下意识地想从这些学生中找到毛毛。

    可是,尤兵失望了。

    一个个熟悉的、陌生的同学从他身边经过,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丑、或俊,就是没有他心爱的毛毛。

    说话声、欢笑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搅动着尤兵的心情。直到耳边清静下来,尤兵才发觉,校门前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我一定要保护毛毛!

    尤兵强忍心中焦躁,大步向实诚滋补馆方向走去。

    对于尤兵来说,一天去两次实诚滋补馆,可谓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没办法,人也时也,运也命也。不管怎样,尤兵都要直面现实。

    实诚滋补馆已经很近了。再穿过一个闹市,就可以到达滋补馆所在的胡同。

    此时,滋补馆的胡同口站着两个人。一个身材异常高大,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项风。

    而另外一个人身材娇小,与项风形成鲜明的对比。

    尤兵紧走几步,终于看清了,那个人正是政教处主任士凤。

    面对尤兵一脸诧异,士凤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我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办法,我是被项风叫来的。”

    听到士凤提到自己,项风咧着大嘴凑了过来,“士主任就是好,一个电话打过去,她立刻就赶了。”

    “项风,刚才是怎么交代的?”

    “无条件听老师的话。”

    “还有呢?”

    “和老师保持一米的距离。”项风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后退半步,“正好一米。”

    “士主任,我可以说话吗?”一米外,项风规规矩矩地问。

    “说吧。”

    面对小学生般站立的项风,尤兵有种冲动,想在项风肥大的屁股上狠狠踢一脚。

    见士凤点头,项风忽然换了个人似的,向尤兵招招手,“我发现了两具死尸。”

    “啥?”突然之间的转换,让尤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向项风。

    “我说的是死尸,而且是两具。”项风忽然压低声音,“他们的死相和陈洋不多。所以,我才把士主任叫来。”

    “这件事应该告诉我,项风办得没错。”士凤说。

    听到士凤夸奖,项风来了精神,“我到凶案现场时,尸体还没有僵,说明他们刚死去。”

    “也就是说,凶手刚刚离开。”士凤将目光凝成一道线,看向尤兵,“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尤兵脑子很乱,他很想找个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些凶案与毛毛无关。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毛毛确有很大嫌疑。

    尤兵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迎上士凤的目光,“我想看看那两具尸体?”

    “在胡同的垃圾池后面。怕别人看到引起恐慌,我们用破凉席盖上了。”士凤说。

    在项风的带领下,尤兵看到了尸体。

    尤兵一眼就认出,这两人是疯仔帮的成员。他们是被派来监视实诚滋补馆的。

    “这两个人面色憔悴,太阳穴塌瘪,生殖器异常肿大,这和陈洋的死相一般无二。我可以断定,这几个人是同一凶手所为。”

    士凤说得没错。昏黄的月光照在尸体上,他们的**异常扎眼。足有常人两倍有余,都是直挺挺的刺向夜空。

    片刻后,尤兵将破凉席盖回原处,语气坚定地说,“士主任,我想会一会这个余天。”

    对于尤兵的提议,士凤并不意外,“你想打草惊蛇?”

    尤兵苦笑了一下,“必要时,草和蛇我想一起打。”

    见士凤有些犹豫,尤兵接着又说,“种种迹象都指向余华,我们再不有所动作,恐怕会有更多人遭殃。”

    士凤点点头,随即打了几个电话,让电话另一端的人随时准备增援。

    这样也好,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些。

    尤兵站在旁边,忽然心里一动,感觉士凤很关心自己。这种感觉让尤兵很是温暖。

    实诚滋补馆里黑洞洞的。远远的,看不到人影,也听不到声响。

    尤兵蹑手蹑脚走到玻璃窗前,拢目光向里面观看。与中午就餐时不同,此时的滋补馆里一片狼藉,似乎刚刚经过一场欢聚。

    咯吱

    滋补馆的大门发出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是项风刻意压低的憨憨的嗓音,“门没有上锁。”

    “先别进,有些不对劲儿。”士凤轻声说。

    饭店打烊不关门上锁,这的确有些异常。

    不锁门,可以方便我们进去;不锁门,同样也会引起我们怀疑。这是余华故意所为,还是无心之失?尤兵大脑飞速转动着。

    最后,尤兵做出一个让士凤和项风大跌眼镜的决定——他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猛地向滋补馆的窗玻璃砸去。

    哗啦!高分贝的破碎声划破沉沉黑夜,传出很远。

    奇怪,除了远处回应几声狗叫,滋补馆里居然没有动静。

    哗啦!又一块玻璃被砸碎。滋补馆里依然没有动静。

    尤兵一连砸了四五块玻璃,滋补馆还是没有动静。

    尤兵和士凤、项风互看了一眼,脸上都现出疑惑的神色。

    “里面的人是不是喝多了,没有听到?”项风指了指七扭八歪的桌椅。

    “这么大动静,别说是喝多了,就是死人也能被惊醒。”尤兵说完,感觉不对劲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因为在他不远处的身后,正巧躺着两具脱阳而亡的死尸。

    “咱们进去看看。”在士凤提议下,三人踩着满地碎玻璃慢慢走了进去。

    果然,滋补馆里没有人。

    单间、包房、大厅、厨房,能找的地方,三个人都翻了个遍,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士主任,是不是因为听说我要来,都被吓跑了?”见没有危险,项风的心情松弛下来,厚脸皮的特性顿时一览无余。

    “吓跑了?”

    士凤没有理会项风良好的自我感觉,不过,项风的说法却启发了她,“被吓跑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有目的离开。”

    “啥目的?”项风见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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