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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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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左天行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一叹,其他话却也说不出来了,他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你进去吧。”

    听了他这句话,皇甫成也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院门前了。

    他连忙一点头,推门进了院子。

    看着皇甫成慢慢走远的背影,左天行眼底的怜悯散去,在夜色下,他的一双眼格外的沉郁复杂。

    他看了一会儿,也转身推门进院。

    房门敞开,透出昏黄的灯火,灯火在门口空地上映照出一个拿着书翻看的人影来。

    看着那道被昏黄暖融的烛火包裹着的人影,皇甫成心头一哽,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可这也只是几乎。

    他猛眨着眼睛,甚至伸手用力按压眼角,终于将那一瞬间的泪水收了回去。他用手轻轻拍了拍脸庞,觉得自己状态不错,连忙快步走入那片烛火里,笑着唤道:“小师兄。。。。。。”

    这个人影,是一个孩子。

    一个年不满八,身量矮小的孩子。

    一个身穿灰色僧衣已经累得脸色发白但神情始终平静的垂髫小儿。

    他低着头,慢慢但坚持地沿着这条山道往前走。而山道的尽头,是一间小小的寺庙。

    两三个时辰过去后,太阳终于从山的这边转到了那边,而这个童子,也终于来到了寺庙前的空地上。

    金黄泛红的夕阳下,童子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低头打理了身上凌乱的衣物,站直了身冲着敞开的大门双手合十作揖见礼,才跨步进了门。

    门后,是一个朴实无华的世界。灰色的墙体,白色的瓦砖,以及渐渐清晰的规律的木鱼声和诵经声。

    童子在门边抬头看了一眼,循着声音找去。在寺庙的正殿,泥塑的佛像前,一个光头僧人背对大门,沉声诵经。

    童子吐了一口气,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流光,他看了两眼,放轻脚步走进殿里,在光头僧人不远处席地而坐,又伸手从脖颈里取下佛珠拿在手里,随着光头僧人诵经的声音在心底默诵佛经。

    “咚咚咚咚。。。。。。”

    不知道什么时候,规律的木鱼声渐渐契合心里诵经的节奏,沉静清晰的诵经声在耳边回响,将童子引进经文的世界里。

    渐渐的,童子心神生出一道金色的灵光。灵光初初不过一闪而过,不得长久,后来就慢慢变得强盛,变得持久。随着灵光的闪耀,童子自出生起就一直笼罩在灵台上方的那层黑雾开始变淡,变薄。

    虽然因为黑雾太厚太浓,这样的变化并不明显,但作为深受其扰的受害人,童子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变化。

    很好,佛门里果然有克制魔门的手段!

    童子心中欢喜,面上就露出了笑容。一个完全不符合他年龄身份的解脱的笑容。

    但他心中生出的这一阵欢喜却没有打扰到童子,他依然沉浸在经义的世界里,体悟着佛门经义里的禅意,也看着那一层一直困扰着他的黑雾像是被春日的阳光消融的冰层,慢慢地融化蒸发。

    等到那光头僧人放下手里的木鱼,转过身来看着童子的时候,童子灵台上的黑雾已经削减了两成。

    单就这两成,童子已经看到了曙光。

    童子连忙站起身,双手合十深深一揖,谢过这个僧人的帮忙。

    面相年轻的僧人看着他,坦然受了这一礼。

    等到童子站直身,他打量了两眼,伸手一指地上凭空出现的蒲团:“坐下吧。”

    童子神色平静,依言坐下。

    年轻的僧人看着他,长叹了一声,道:“汝行万里,长途跋涉,遵循一点灵光而来,寻到这里,实与我有缘。”

    童子安静地听着,并不插话。这是一种,超越他年龄的沉静。

    “但,”年轻的僧人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汝心有魔,汝心为执,难证真如,难见我佛。”

    童子终于对上了年轻僧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是镇定的,也是了然的,但却没有半点失望。

    他就在蒲团上,低下头颅贴着地面,对着年轻的僧人行跪拜大礼。

    他没有作声,身体也没有颤抖,就那样静静地伏跪着。

    年轻的僧人也只是沉默,平静的面容和正殿里那尊泥塑大佛极其相似。

    最后,童子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扶起。他没有抵抗,顺着那股力道坐直身体,抬头看着那个年轻僧人。

    “我佛慈悲。”他笑得悲悯,“汝既坚持,我佛亦能以身作舟,助汝一臂之力。”

    他伸出手,手上一道金光大亮,还有阵阵梵音响起。

    童子望向他的手,那里,是一尊小小的泥塑佛像。这尊泥塑佛像在金光笼罩里显得格外的宝相庄严。

    在金光中,梵音里,这尊泥塑佛像渐渐抖落尘土,化作一个金光勾勒出来的佛像虚影。

    年轻的僧人垂眸看着手里的这个佛像虚影,神色有过感叹,但最后还是平静下来,手往前一伸,点落在童子稚嫩平坦的眉心中央。

    那佛像虚影化作一道金光,顺着年轻僧人的手没入在童子眉心,落在灵台之上。

    这道金光才落在灵台上就重新化作一个宝相庄严的佛像,佛身大放无量金光,身侧有梵音念诵经文,镇压灵台。在佛像的镇压下,灵台上层层浓郁遮天蔽日一样的黑雾愣是被划出了一小片天地。而在这片小天地里,一个淡淡的人影生出。

    人影在金光中站定,扫视了一眼灵台的境况,毫不迟疑转身端坐在佛像前,跟着梵音念诵经文。

    经文从人影口中出,又化作一个个金色的梵文,落在金光和黑雾的边界,不断抵御着黑雾的反扑侵蚀。

    看着灵台中的情况良好,童子睁开眼睛,对着年轻僧人感激地合十一礼。

    年轻的僧人坦然受礼,等到童子坐直身体,年轻僧人笑问他:“你与我有缘,我欲替你受戒,以为你上师,你可愿否?”

    童子郑重点头,没有半点迟疑。

    年轻僧人点头,脸上微微绽开的笑容一收,伸手一招,一片度牒落入他的手里,接着伸手一拍脑门,两道金光飞出,落在他的身侧化出两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年轻僧人。

    三世身!这是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法身!

    就算童子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僧人修为深不可测,但也没想到他居然已经修出佛家三世身。这可是,佛门里的顶级和尚啊!这样的修为和地位,比之他的前世天圣魔君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为师法号清恒,为佛门清字辈僧人,你入我门下,当为净字辈。你名程涪,如今出家,当舍弃俗家名姓,故,赐你法号净涪。”

    居然是天静寺清恒。佛门罗汉第一人的清恒罗汉!

    程涪抹去一切杂念,深深一拜,答谢清恒上师,领了净涪这个法号。

    由清恒上师当他的戒和尚,他在佛门里的起点比他当日在天魔道里的起点还要高。

    清恒上师受礼:“你虽口不能言,但心诚则定,你且诚心受戒。”

    程涪点头应了。

    他双手合十,转身跪在正殿前面的那尊泥塑佛像前,诚心祷念。

    然后,他就听见他这一世的声音。

    “我净涪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我今随佛出家,清恒为和尚,如来至真等正觉是我世尊。”

    “我净涪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我今随佛出家,清恒为和尚,如来至真等正觉是我世尊。”

    “我净涪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我今随佛出家,清恒为和尚,如来至真等正觉是我世尊。”

    三遍说完,他叩首一拜。

    “我净涪归依佛竟、归依法竟、归依僧竟。我今随佛出家已,清恒为和尚,如来至真等正觉是我世尊。”

    如此又是三遍,三遍说完,他叩首再拜,然后端端正正跪在蒲团上。

    清恒和尚已经起身,手持度牒侧对佛像立在他身边。

    “尽形寿不杀生是沙弥戒,能持不?”

    净涪依旧口不动,却听见自己的声音:“能。”

    清恒点头,又将不偷盗、不淫、不妄语、不饮酒、不着华鬘好香涂身、不歌舞倡伎亦不往观听、不得高广大床上坐、不得非时食、不得捉钱生像金银宝物等等九条戒律按第一条戒律的方法问过。

    “是沙弥十戒,尽形寿不得犯。”

    受了沙弥戒相,又是一番仪式完成后,清恒上师郑重地将净涪这个法号填在度牒上,手掌在程涪的头上擦过。

    不过垂髫的青丝落了一地,最后又被一阵风吹起,整整齐齐落在清恒上师手里。

    清恒和尚拿出一条布带将这些头发仔细系好,交还给程涪,见程涪收好,他最后指点道:“你现在口不能言,最适合修持我佛门闭口禅。你若有意,可回去寻找此法。”

    说着,他伸手在程涪身上一推。

    程涪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

    他定了定神,睁眼看了看旁边蒲团上坐着的其他童子。他身边的蒲团有的已经空了,有的还有人坐着。而坐着的那些童子里,还没有人睁开眼睛。

    刚才的一切,是梦又不是梦。

    他抬头,看了一眼众人头顶上的那颗金光熠熠的宝珠。

    一个比丘走到他跟前,视线从他点着戒疤的头顶落下,扫过他手里拿着的度牒,合十一礼,低声道:“师弟请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亲们晚安哈。

647、第 648 章() 
    嗯; 劳烦亲们等上一个小时  陈朝真人不说话,清笃禅师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打算,整个云房; 安静得似乎能够听见空中尘埃飘落在地的声音。

    这一场似是默契又像是对峙的沉默,终究还是陈朝真人落入下风。

    他随手将茶盏放在几案上; 抬头看了清笃禅师一眼; 难得放软了声音,道:“和尚; 我的这两个徒弟就拜托了。”

    清笃禅师听着这久违的称呼; 呵呵一笑,右手摸上自己光秃秃的头颅,却是叹道:“难啊难啊。”

    陈朝真人面不改色,连眉毛都是一动不动的。

    “你那大弟子,唉,虽然命途崎岖,但身有大运; 只要心性不变,自然能够披荆斩棘,到达彼岸。”

    陈朝真人只光听着,半点回应也没有。

    清笃禅师却又道:“当然,目前他心境是有点问题; 可老僧看着,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你那小弟子,嗯; ”他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脸皱成一团,苦恼至极,“不好说,不好说啊。。。。。。”

    如果坐在这里的不是陈朝,只怕清笃禅师会干脆闭嘴,又或者是直接说用不可说之类的话来搪塞他。可这时候坐在这里的是陈朝,清笃禅师也就只能如实将他看到的都交代了来。

    清笃禅师自个儿苦恼了好半天,最后一扭头瞪着悠悠闲闲坐在那里的陈朝真人:“你这是故意来找老僧我的?”

    陈朝真人挪了一下身体,迎着清笃禅师的目光点头,干脆利落地说:“是。”

    清笃禅师气得连垂落的胡须都飘荡起来了,他哼哼了两声,最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嘿嘿地笑了:“这一甲子,可就是我佛门先行一步了。”

    陈朝真人见他那副得意模样,细长冰冷的眼睛微微眯起:“呵,净音确实不错。”

    他也没提天资更高的净涪,单只是将净音拎了出来。

    清笃禅师被噎住了,他眼珠子一转,忽然盯住了陈朝真人,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了几个来回,最后问:“你眼睛没瞎吧?”

    陈朝真人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清笃禅师不满地伸出手指敲了敲几案,视线直直地盯着陈朝真人:“你没看见这茶水?”

    光看净涪那泡茶的心境,就足以证明他的心性了。更何况,他还有宏愿在身。

    “你们可有查清他的来历?”

    陈朝真人也不和清笃禅师争辩,只将问题点了出来。

    是的,来历,这就是净涪最让诟病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出身平凡的孩童,就能立下宏愿,真当宏愿是谁家想种就能种的大白菜?真当天道是他的老母亲,每天没事干闲得就盯着他吃喝闲嗑?

    清笃禅师收起脸上所有表情,眼睛慈蔼宽和,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这里是佛门。”

    或许许多佛门弟子修行确实尚未到家,佛心蒙尘,灵台混沌,无法淡看七情,为六欲所蔽,但我佛慈悲,普渡众生,这句话在景浩界的佛门从来都不是虚话。

    就因为太清楚这一点,所以当日满身魔气几乎走投无路的程涪才会选择踏入妙音寺,才会愿意在皈依日里进行皈依礼。

    陈朝真人也收起了所有表情,他点头,眼睛平静漠然:“所以,我才想让他们在这里暂留一段时间。”

    清笃禅师看着陈朝真人,最后,他闭眼合十,低唱一声:“阿弥陀佛。”

    这就是答应了?

    陈朝真人唇边有一丝微小笑纹扬起,最后又平静下来,他点头,郑重道:“一切就有劳大师了。”

    清笃禅师做出一个苦瓜脸,忍不住伸手将茶壶里最后的茶水倒入茶盏,一口饮尽,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你可真是给和尚找了个大麻烦啊。。。。。。”

    陈朝真人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也是不说话最为合适。

    清笃禅师也没理会陈朝真人的沉默,他长叹一口气:“唉,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收徒的,几百年不收徒,这一收徒就收了两个大麻烦,现下还将老僧拖下水,早知如此,当年老僧就不应该找你搭话才对。。。。。。”

    却说净涪和净音两人各领了皇甫成左天行两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又张罗着给他们两人安置铺盖等物,因不知道他们两人会在这妙音寺里待上多长时间,净音和净涪商量之后,还给他们准备了修炼所用的静室。

    皇甫成和左天行两人就坐在净涪院子里的那株菩提树下看着两师兄弟忙进忙出。

    不是他们不想帮忙,实在是帮不上。

    左天行坐了一阵,整个人也已经缓了回来。他打量着皇甫成,从头到脚,半点都不放过,神情还格外严肃。

    皇甫成简直是坐立不安,他扭捏了一会,两口将给他们准备的大白馒头吞吃入腹,抬眼看着左天行,“师兄,怎么了吗?”

    左天行看了他很久,除了那张仍旧稚嫩的脸,还是没找到半分日后天圣魔君的影子,如今迎着皇甫成奇怪的目光,只能摇头。

    皇甫成却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他低下头,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师兄,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你和那位净音师兄都。。。。。。”

    左天行一顿,心知刚才他和净音两人突兀转变的态度都落在皇甫成眼里了。

    皇甫成他到底出身皇室,在宫廷中长大,如何能不敏感?

    左天行沉默半日,最后却只是道:“你莫多想。”

    皇甫成等了半日,只等到这么一个答案,又见系统界面里的好感度连动都没动过,整颗心都浸到冰水里去了。

    左天行瞄了一眼深受打击的皇甫成,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嘴,却又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最后只能沉默。

    皇甫成憋了半日,等到净音小沙弥向着他们走来的时候,问了左天行一句:“表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刀兵相向的那一日?”

    被他这么一问,左天行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不远处正从院子里拿着簸箕扫帚等物走出来的净涪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不经意般地扫过菩提树下的两人,唇边笑纹扬起又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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