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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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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无□□三界众生的一切虚妄不实的妄想心都入于不生不灭的境界,如此才能灭除妄心。

    然后世尊又说,凡是可以证明‘我’存在的任何境界,都是我相。

    而除了我相之外,还说人相,说众生相,说寿者相。

    世尊还说,唯有摒除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才是菩萨。若菩萨执着于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就不是菩萨,只是善男子善女人而已。

    这样的说法,净涪闻所未闻。

    不单是他,甚至连景浩界中的芸芸佛修也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经义和佛理。

    堪称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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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浩界的佛门中; 以天静寺为祖寺; 各佛修弟子泰半以超脱尘俗、往生净土佛国为修行目的。便是妙音、妙潭等六分寺,也都是从天静寺分裂而出,哪怕它们的立寺理念和天静寺那边有着不可修补的分别; 但它们还是没能彻底拔除天静寺对它们的影响。

    所有人都得承认,妙音、妙潭等六分寺与天静寺还是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

    天静寺崇佛敬佛; 将佛陀视作无上至尊,每日里参拜供奉; 唯求佛陀一丝怜悯; 将他们接引入净土佛国,超脱轮回。而妙音、妙潭等六分寺,虽然也在极力完善自己立寺的理念; 但很多地方; 也还保留着天静寺那边的修行态度和方式。

    然而,所有的修士修行; 甚至包括世上所有众生生存; 其实都是想活,想活得舒服,想活得坦荡。

    这所有一切,又都着落于‘我’。

    ‘我’如何存在于世?如何确定‘我’的存在?

    六感。

    我见故我在,我听故我在; 我闻故我在。。。。。。我思故我在。

    所有众生一切所为,挣扎求存,都是为了自我的存在。

    可这些可以证明‘我’存在的境界; 在这一刻,却统被世尊归为我相。

    依世尊说来,修士活着,生灵活着,总要领悟道理,孜孜不倦地获取知识,其实都是想要活得明白,活得清楚。

    在领悟道理,能够取舍任何境界,譬如领悟了烦恼由我相所剩,所以舍弃我相,这就又被世尊称为人相。

    而除了我相、人相之外,可以证取的境界和通过领悟道理来证取境界的,还有众生相。这一重境界,灵明觉知,可上天可入地,可作众生,是为世尊所言的众生相。

    在分别我相、人相、众生相之后,觉悟我相、人相、众生相,但守一尊不生不灭体的,便就是世尊所言寿者相。

    依世尊所言,唯有放下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才能领悟无上正等正觉心,才是菩萨。

    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在这一场讲经说法中,净涪佛身都能听得明白,但他第一步就被拦住了。

    我相。

    我相与我,有净涪本尊在,净涪佛身原是可以辨别的。毕竟净涪本尊曾窥见真我,又有本性灵光时时照拂灵台,灵台清明无垢,本应蒙蔽不了他。

    可不知是因为净涪本尊此时还停留在自己的识海世界,与净涪佛身间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且净涪佛身又在顷刻间接触到这样超脱他认知之外的佛理,竟在此刻混沌了。

    明明我相只是表相,而非真我,但他就是混混沌沌的绕不出来,生生陷了进去。

    净涪本尊和净涪魔身都在定中,虽然察觉到净涪佛身那边情况有异,到底没能立时从定中醒来,及时给净涪佛身伸出援手。

    在那处空间中高坐的世尊释迦牟尼虽还自垂眸,循环往复地与下方弟子解说佛理,但总还留了一丝心神在净涪佛身身上。

    他看他混沌,看他绕圈,也时刻准备着将他从这种状况中拉出来。

    可到底,用不到世尊释迦牟尼。

    净涪佛身自己就在那种无止无尽的迷茫中跨了出来。

    看着那眉心处金婆罗花印记流转金光的净涪佛身睁开眼,眼底浮起一片乍亮的天光,世尊释迦牟尼扬了扬唇。

    霎那间,天音飘渺,天花洒落,地涌金莲。

    然则净涪佛身没有目睹这个胜景的福缘,他才刚抓住一线明悟从那种混沌境界中脱出,还没看清眼前种种,整个人便已经从那处莫名空间中脱出,回到了净涪识海世界中。

    净涪本尊、魔身、佛身三身同时睁开眼睛,可也只这一眼,他们的眼睑便自然而然地垂落,又自入了定境。

    但这定境之中,净涪三身就不是像先前净涪佛身在世尊释迦牟尼座下那般放任净涪佛身一个人困在迷障里了。

    三身俱在,彼此又都是同心,此时自然也是无有阻碍地同修。

    三身合力,很快就各自汲取到了自己的所需,又自沉浸入他们的修行中。

    净涪的离开只在刹那,那处祗树给孤独园中,一众大比丘从经义的体悟中脱出,见得天地陡变,也不多做探究,俱各双掌合十,与上首世尊深深拜下,齐齐赞颂道:“南无释迦牟尼佛。”

    世尊释迦牟尼又笑了笑,也自合掌,与下首的弟子们回了一礼,便又自讲解经义去了。

    景浩界中,因净涪从未清醒,且净封也始终没有触动净涪留下的封禁,是以净涪完全不知道在他入定的这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妙安寺的净封。

    连净封的存在都无所觉,他自然也就更不知道此时的王家村因他、因他身上始终不散遍照半个天空的佛光而成了各村各镇乃至附近城市百姓朝圣的地方。

    几乎每天都有人从村口走近,直奔他的所在,与他无声合掌参拜。

    来往的人数虽多,且来往不绝,但场面却始终不乱。

    不是王二掌控得力,而是因为那些到来的人不想惹事,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净封在。

    外来的人越来越多,来的人身份也越来越高,看得王家村的人心中惴惴。

    但王二看了看院子边上坐着的净涪,以及与他隔了一整个院子的净封,到底将村民们都安抚了下来。

    人多了,意味着热闹,意味着来钱的机会。

    王家村几个族老和王二一个商量,也就辟出了一个地方来做成了市集,让那些闻讯赶来的人在王家村里淘换东西。

    如此不过半月的时间,竟硬生生地让一个荒僻山村换了一个面貌。

    世界的变化,思想、眼界的拓宽,给人的变化是巨大的,同时也会是双面的。

    好的,坏的,都会有。其中变化最大的,还是人心。

    王二和王家村里的几个族老虽然人老了,眼也花了,但还看得明白,不免为此感到心忧。

    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好几次凑在一起商量,但都是无功而散。

    到了这个时候,王二也只能庆幸净涪和净封两位小师父还在,还能压得住场面,否则他们王家村只怕。。。。。。

    这一日,王二这几个老人又凑在一起,但这一次的商量还是和前几次那样,照旧没拿出个主意来。到得最后,一个老人看了看身边一筹莫展的几个老兄弟,试探着说道:“不然,我们请教那位小师父去?”

    王二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去?”

    那老人听得这话,死命地摇头。

    他去?那位小师父明明白白的不好靠近,他去,能讨得了好?!

    这不是都明白的吗?

    王二根本懒得跟他们废话。

    但这时候,另一个老家伙却被他提醒了,冷不丁地说道:“不是还有另一个小师父吗?”

    “还在光里的那位?”王二咧了咧嘴,脸上却没见笑意,“他是更好说话一点,但他自入了我王家村以来,还从没跟我说过一个字。”

    王二顿了顿,还道:“是五堂弟带他去找我的,你问问他,他跟他说过话了吗?”

    “这,这小师父莫不是。。。。。。”哑巴?

    后头的那两个字,那老人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回应他的,也都是一片沉默。

    另一个一直在沉默的老兄弟却在这时候说话了,“老话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若就随他们去吧。”

    还是没有人应话,但这老兄弟也不在意,他甚至都没看自家的这些个老兄弟们,只低头望定自己面前的那一片土地。

    “我们这些老家伙,能教的,就教,不能教的,也就只能放他们自己去了。”

    “他们若是好,那自然好,若不好了,也还有一个村子在,他们能回来。”

    “我们这些老人,就替他们看好村子就行了。”

    没有人反对,甚至都没有人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之后,王二咬了咬牙,掷地有声:“行。”

    见得王二应了,那个说话的老人终于抬起头了,但这会儿,他还是没去看他的这些老兄弟,而是转头去凝望他们王家那间祖祠。

    或者又是那间祖祠面前的院子里被金色的暖光团团罩定的那个年轻僧人?

    在那么一个恍惚间,这老人自己都分辨不清楚,更别说其他人了。

    但他们听得到这老兄弟的话。

    “至于那个因果什么的,我看不如就求这小师父留下一份墨宝。”

    “墨宝。。。。。。”

    好几个老人斟酌着这个提议,王二先就眼睛一亮,大叫一声:“好!”

    几个老人连忙抬头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注意,就又放松了下来。

    也幸而他们几个老家伙说话的地方挑得好,旁边都没什么人,也就没有人听得见他们的这些话。

    当然,这就是王二他们自己以为的而已。

    院子里出了定,单只是闲坐的净封听得,抬头又往净涪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忽然转过头来,转头拍了拍旁边坐着的王球子的小脑袋,放低了声音问他:“球子,你觉得我和那边的那位比起来,谁更好相处?”

    王球子艰难地理解了净封的话,拍拍手冲着净涪那边厢欢快叫道:“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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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 净封脸皮子都木了。

    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 原来王球子叫净涪是叫的哥哥。。。。。。

    王球子叫唤得两声,忽然发现周围不对,就又转过头来看着净封。

    他虽面上极力安静; 但净封还是能看出这孩子脸上藏着的不安和畏怯。

    净封心下叹了口气,安抚地冲着王球子笑了笑。

    王球子连忙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紧握着小拳头低低地叫唤了一声:“小,小师父。”

    净封应了; 但见他神色间紧张畏怯不去; 也就没将他拘在身边,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让他自己玩去。

    王球子看了看他,抬脚就想往外走; 但他才刚迈出一小步; 身体重心都没跟着挪移过去,就瞥见了那边厢沐浴着佛光的净涪。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王球子的小脑瓜子里都想了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在这一顷刻间的工夫中改了心思; 总之净封看见的是,这小孩儿往边上走了两步,却没离开,还在他自己的小凳子上坐了。

    他的小凳子就在净封侧旁,那是今日早晨王二带着他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特意给他放这里的。但即便是这样; 这会儿坐定在净封侧旁的王球子却没了方才还显而易见的畏怯。

    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

    净封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手紧握着他脖颈上佛珠子的王球子,又望了望那边厢尚在定中对外界情况根本一无所觉的净涪,只得一笑。、

    以王二为首的王家族老们不知道净封和王球子这边的情况; 他们还在商量着让净涪留下墨宝的事情。

    有了大致的方向,再想要补全这里头的种种细节,对王二这些经得事多的老人来说并不困难,即便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常年困顿在这个荒僻山村中,少有外出的时候。

    只一个上午的工夫,事情的方向、细节甚至他们向净涪提出请求的言语态度等等就都已经有了预备的结果。

    一切,就只等东风。

    王家族老们都各自抬头,望向王二院子里的那个年轻僧人。

    但忽然的,有人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们说,”吸引了自家老兄弟们的目光后,他沉吟着道,“这位师父,他这一坐,会坐到什么时候?”

    十天?半月?或者是更长更久?

    所有的王家族老齐齐望向了王二。

    王二一拄拐杖,咬牙道:“行,我寻得空儿去问问那位净封小师父。”

    问净封?连净涪自己都不确定他会在什么时候出关,净封一个外人知道什么?!

    更何况净封根本摸不到净涪的深浅,又如何越过净涪去确定他的出关时辰?

    净封回了礼,明明白白的给了王二一个答案。

    “小僧我也不知道。”

    王二看了看净封脸色,虽然稍有无奈,但没有厌烦。

    他定了定心神,还是低声问道:“那依小师父看,这位净涪师父他约莫会是什么时候醒来呢?”

    净封还是摇头,只答道:“短的十天半月,长的三月半年,小僧也无从确定。”

    王二看了看净封,又看了看净涪,默默地退了下去。

    当王二从净封这里的说法传到几个王家族老耳边的时候,这些族老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得一摊手:“那能怎么办?等着呗。”

    这一等,就等了足两月。

    两个月后的清晨,在净封推门从里间出来,还在他自己往常的位置坐定,拿出木鱼来准备做早课的时候,他一抬头,望见的恰就是净涪正望向他这边的目光。

    而这个时候,净涪周身的佛光正在一点点地收敛入他的身体里。

    待到佛光敛尽,净封才回神,他连忙从他的蒲团上站起,对着净涪合掌弯身一拜:“妙安寺沙弥净封,拜见净涪师兄。”

    净封与净涪曾在早年的竹海灵会上见过,净封也很确定净涪能认出他来,但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丝不苟地与净涪行礼拜见。

    净涪也从地上站起,合掌弯身,无声与净封拜了一拜。

    这一礼拜见之后,净涪与净封对视一眼,双方俱各开始了他们自己的准备。

    净封还自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坐了,而净涪也从随身褡裢里取出木鱼、蒲团等物什,也准备开始做早课。

    但这会儿,王球子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了。

    他先看到的,还是净涪。

    见得净涪,王球子当即就咧开了嘴,但他见净涪正在忙活,也不打扰,只几步奔跑到净封身边。

    见得王球子往他这边来,净封一时间竟从心底里觉得骄傲。

    好歹这两月多一点的时间还是留下痕迹了的,这不,在净涪哥哥和他这个小师父之间,这小孩儿还是选了他。。。。。。

    净封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开便就凝固了。

    王球子拿起自己的小凳子,咧着嘴冲面前的净封笑了笑,却转身就带着他的小凳子“啪嗒啪嗒”地跑到净涪身旁,在净涪身侧寻了个位置安安稳稳地坐了。

    净涪这会儿已经坐定,正拿起他的木鱼槌子,见得王球子跑来,目光掠过净封又悄然收回。

    只是那么一转眼的工夫,王球子已经坐定,此时也正眼巴巴地转过头来望着净涪。

    他是知道的,即便他在这里坐稳了,若是这哥哥不愿意,他也还是得走。

    净涪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王球子的嘴角大大咧开,眼睛都笑弯了,头顶上扎着的小啾啾也都在一晃晃的,欢快得很。

    王二走得比王球子慢一点,直待到王球子在净涪身边坐稳了,他才从屋里头出来。但他一出门,就见到了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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