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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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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怀大和尚很领净涪赠予他师徒两人两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情,这会儿替净涪盘算得很明白。

    一来吧,净涪还需要往各地寻找其他散落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里与吴国朝局空耗;二来吧,净涪一个在寺中修行的年轻比丘,纵然眼界、智慧、心性俱是超凡,但亲身掺和这些事情,也还是不知道情况会不会像他修行那般顺畅呢。

    如此计较下来,还真不如另请一人来为他处理这事。待得此事了却,再与他一个因果不就可以了?

    欠下一人的因果了却一个皇朝的因果,很划算了的。

    对于清怀大和尚的提议,净涪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笑着谢过他的好意。

    清怀大和尚见得,脸色未变,只转过话题,与净涪闲聊起来。

    旁边的众人也都陪着听着,心下各有盘算。

    清怀大和尚这回也没和净涪闲说多久,只临近午时便与净涪等人告别。

    谢老太爷和谢嘉本作为主家,却不好苦留清怀大和尚,只得亲陪净涪将清怀大和尚师徒两人送到了大门口。

    停在谢府大门外,清怀大和尚回头看着净涪,双手一合,邀请净涪道:“我此间出来是有事在身,实不好再留,望比丘不要见怪才是。比丘日后若得了闲暇,还请别忘了皇寺里的老僧。”

    净涪笑着颌首。

    清怀大和尚也是一笑。

    笑过之后,他转头又与谢老太爷和谢嘉本等人说过几句,退后得一步,正色与净涪合掌弯身一拜。

    他身侧的净乐沙弥也是一般严肃端正的态度,合掌弯身与净涪拜得一拜。

    他们师徒两人的态度之端重认真,没有人会错认。

    净涪知道他们这是诚心感激他的赠经,也不避让,稳稳立定在原处,然后也是正色合掌弯身还礼。

    如此礼拜过后,清怀大和尚才领着净乐沙弥转身离开了。

    直等到清怀大和尚和净乐沙弥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净涪才回身与谢老太爷、谢嘉本一点头,领着谢景瑜先回去了。

    谢嘉本与谢老太爷对视一眼,也往屋里走。边走,他们父子两人也在低声说话。

    谢老太爷摆摆手,侧身道:“你才是谢家家主,谢家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是了,不必问我。”

    谢嘉本苦笑得一声,道:“可是父亲,娘亲那边。。。。。。”

    先前清怀大和尚和净涪比丘之间的谈话他们可都是从头听到尾,一点没有遗漏。如何还不知道在种种因果牵系之下,他们吴国盛世将至?

    国朝盛世,亦将是各个家族的盛世。若能把握得好,他们谢府还能再昌盛数代。

    当然,这还需要他们把握得好。

    而所谓的把握,除了他们谢家族人的出色之外,还需得选对人。

    而这人。。。。。。

    “你娘亲。。。。。。”谢老太爷沉声道,“你娘亲也难,你另选一个吧。”

    谢老太爷的态度很明确,不接受薄婉君。

    哪怕早早就开始准备了的薄婉君确实是最有胜算的那一个人。

    谢嘉本面色为难。

    谢老太爷看得他一眼,反问道:“她若真的上了位,还能放得过我们谢家?”

    谢嘉本默默在心底答道:不一定。

    在利益面前,旧账。。。。。。也不是不能翻过去。

    谢老太爷一眼便知道自己这四儿子心里想的什么,他也不在意,只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便是她愿意放下,那位又真的能够让我们谢家安生?”

    那位?哪位?

    谢嘉本也是聪明人,只是一转念,便知道他父亲所指的那位到底是哪位。

    谢嘉本回想起那位皇子几次与他遇上时候不冷不热的态度,心下有了决定。可到底,他心头还是有点顾虑。

    “景瑜他会不会。。。。。。”

    谢老太爷没再理会他,加快脚步就往府里走。

    谢景瑜此时也正在净涪面前,低声与净涪说道:“老师,关于薄贵妃娘娘的事情,你不必在意我。”

    净涪看得他一眼,略略点了点头。

    他也没告诉他,他本来就不在意他对那薄婉君都是什么态度。

    谢景瑜不知道,他见净涪信了他的话,咧开嘴笑了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净涪道:“老师,关于吴国这里的事情,你。。。。。。”

    他顿了顿,从侧旁站起身,走到净涪面前,直接跪了下去,“老师若是放心,不妨将吴国这里的事情交给学生,学生必不会让老师失望。”

    旁边一直老老实实跟随在净涪身侧的五色鹿看了看净涪,又看了看跪下去的谢景瑜,也走了出来,跪在谢景瑜身侧,低声与净涪叫了两声:“呦,呦。”

    净涪坐在上首,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人一鹿,半天没有表态。

    谢景瑜原还只是凭着一腔意气与净涪开口,但渐渐的,他的一腔意气就被净涪的沉默给磨光了。

    可神奇的是,即便那一腔意气被磨尽磨光,谢景瑜心思却没有更变,反而更稳更沉了。

    他认真地与净涪道:“老师,弟子虽然对朝廷的那些事情一知半解,但弟子会学,弟子也相信自己能学得来,学得好。”

    净涪看得他一眼,却是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的脑门,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心腔处。

    虽然没有言语,但谢景瑜却还是能像往常一样明白净涪的意思。

    他老师说的是,他入的佛门,修的佛心,而他作为他老师的弟子,难道是不愿学佛,不愿修心了?

    谢景瑜顿得一顿,面上也是为难。

    净涪看着他,眼底还如往常一般平静。

    但没谁发现,这副再寻常不过的平静下,有一丝至浅至薄的暗流悄悄漫过。

    而他的识海世界中,魔身和佛身也都睁开眼来望定谢景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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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稍显好奇的魔身不同; 佛身始终平静。

    魔身眼神一动; 问佛身道:‘你不担心?’

    佛身眼神都不动一动,只唱了一声佛号。

    魔身笑了一下,仍自回头去看着面露挣扎的谢景瑜。

    谢景瑜其实也没挣扎多久; 他很快就定了神色,仰头望着净涪摇了摇头; 道歉道:“是弟子想岔了,可是老师。。。。。。”

    他低下了头; 话语坚定且固执; “学生还是想请老师将这件事交给学生处理。”

    净涪定定望得他两眼,点了点头。

    谢景瑜见得,松了口气; 向着净涪磕了一个响头; “多谢老师。”

    魔身侧眼看佛身:‘你倒是舍得。’

    谢景瑜是佛身收下的,算起来是佛身一脉弟子。他的事情; 自然也该是由佛身决断。

    应与不应; 也都只在佛身一念之间。

    佛身低唱得一声佛号,转头看得魔身一眼,却带了笑意说道:‘他既有所请,我作为老师,也能应他。’

    反正无关大事; 他既然想,就交给他也无妨。

    魔身看着佛身,忽然说道:‘说吧。你若想请我出手; 连口都不开,可不行。’

    佛身脸上笑意未减,却真的和魔身开口道:‘我想请你帮忙制作一个傀儡。’

    ‘嗯?’魔身脸上也有了笑意,却还是明知故名,‘什么样的傀儡?’

    佛身也确实很顺服地答道:‘能教出能臣名将、旷世明君的帝师傀儡。’

    ‘这个。。。。。。’魔身还在拿捏,‘帝师傀儡,你倒是敢想。’

    佛身也还是由得他:‘但这样的傀儡,你确实是可以做出来的。’

    傀儡其实真不难,但要做出一个能达到佛身标准的傀儡就真的有些难度。

    能教出能臣名将、旷世明君的帝师本就难得,但佛身他不要活人,却是要的傀儡。。。。。。

    魔身沉吟了半响,才与佛身说道:‘那你又能用什么来换这样的一个傀儡呢?’

    佛身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却仍旧答道:‘你想要什么?’

    魔身想了想,‘我暂时还没有什么想要你做的,就先放着好了。’

    佛身面显无奈。

    净涪本尊懒得理会佛身和魔身之间的委蛇,他望得谢景瑜两眼,目光一转,瞥向就跪在他侧旁的五色鹿。

    五色鹿见他望来,整只鹿都打起了精神,却还连连低鸣,状若认错。

    净涪本尊没理会它,只手指一抬,指向谢景瑜。

    他的意思很明白,五色鹿和谢景瑜谁都没有错认。

    五色鹿侧头看了一眼谢景瑜,谢景瑜也正望着它无奈而讨好地笑。

    五色鹿丧气地点了点头,又低唤了一声。

    谢景瑜看着自家鹿师兄的模样,心中虽还觉得愧疚,但也已经开始盘算起未来的动作了。

    吴国的事情到此便算了结,三日后,净涪独自一人离开了谢府,留下了五色鹿与谢景瑜作伴。

    当然,还留了一个几若生人的傀儡。

    这傀儡面色红润,眼有神光,心有起伏,亦有呼吸,正是净涪魔身的作品。

    谢景瑜送走了净涪,回头看着垂头丧气的五色鹿,叹了口气,也不顾从各处望来的目光,就在大门口上跪坐下来,和五色鹿低声道歉。

    “对不起师兄,是我连累你了。”

    这已经不是谢景瑜第一回和五色鹿道歉了,但不论这一回已经是第几回的道歉,谢景瑜的态度还是和那第一回那般诚恳。

    五色鹿抬头看了看谢景瑜,也还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与谢景瑜摇头。

    事实上,五色鹿留下来也好。

    它到底是跟随在净涪身侧的灵鹿,有它跟在谢景瑜身边镇场,谢景瑜能少了很多麻烦事。

    就好像现在,不会有人因为净涪离开没有带走他而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净涪厌弃,不会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说闲话。

    还譬如,如果谢景瑜真的有危险,有五色鹿在,也确实能够护持得住他。

    最重要的是,这也是净涪给五色鹿的了却它与吴国皇朝之间因果的机会。

    当然,这也确实是一个惩罚就是了。

    五色鹿自己心中明白,但即便如此,它也还是恹恹的,总提不起精神来。

    谢景瑜也没催五色鹿,他就跪坐在门前,陪伴着五色鹿。

    五色鹿望着净涪消失的背影许久,最后还是与谢景瑜叫得一声,转头往谢府里走。

    谢景瑜见五色鹿提起了点精神,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衣袍沾染上的灰尘,跟上五色鹿,“鹿师兄,等一等我。”

    五色鹿听得,倒也真的停下脚步回身望定谢景瑜。

    望着快步走近的谢景瑜,看着他那还带着稚气的脸庞,五色鹿也是恍然。

    是了,它是师兄。

    这个是师弟。

    他还没有入道。

    谢景瑜走近,见得五色鹿眼中的神光,也不由一愣。

    五色鹿却没愣神,它冲着谢景瑜叫唤得一声,当先一步走了。

    谢景瑜连忙跟上。

    边走,谢景瑜还边与五色鹿说道:“师兄,我想到该怎么破局了。。。。。。”

    净涪走出了谢府就没有回头,但谢景瑜的动静他都知道得清楚。

    ‘谢景瑜没有什么大动作,他只是找了他的那些朋友,问过他们之后,将他们一起拉到傀儡面前,让他们跟随在傀儡学习。’

    至于谢景瑜自己。。。。。。

    魔身看了一眼佛身,‘他倒是没有学,只在一旁听,听得懂听不懂的都听。但也只是听着,并不钻研。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跟在五色鹿身边,跟着五色鹿修行。’

    听到这里的时候,佛身点了点头。

    魔身撇了撇嘴,却还是会将吴国那边的变动在他们修行的间隙中和佛身与本尊说来。

    既是休憩,也是在了解吴国那边的发展。

    谢景瑜是真聪明,他只等了一日,便知道了谢府的立场。他什么也没说,只拿着他让人收集得来的吴国皇族一脉的资料关在书房一夜,便没再插手,只在一旁看着。

    五色鹿跟随在他身侧,虽大部分时间都在指引谢景瑜修行。但在谢景瑜闲暇的时候,它还是会带了谢景瑜出去转一转。

    或是皇宫内宫,或是朝臣府邸,或是小巷小户,或是郊外山林,没有定数。

    每在外头转过一圈,谢景瑜都能有所收获。

    而在谢景瑜与他选定的朋友蛰伏的时候,吴国朝廷内外因为那一株“长生不老药”涌起了浪潮。

    这股浪潮先从内宫起,后快速地波及外廷。

    中宫子到底是嫡出,早年又受宫中太后庇护,很为自己拉拢了一些人手。即便如今局势陡变,有一些人因太后态度的变易而退缩,他手上也还是有一批羽翼依附。

    手中有人的中宫子虽然惴惴,但稳定了心绪之后,脑袋也还算清明,他没有骤然动作,而是选择了隐忍。

    中宫子隐忍蛰伏,他的其他兄弟却只以为他胆小畏缩,随手打压了一阵之后便开始各自拉拢人手。

    这也确实是个难得动作的机会。

    如今“长生不老药”还在薄婉君那里,没有落到孙昌手上。不是孙昌不想要,而是外廷内宫都在盯着他。

    他不能动作。

    他一旦动作,那就是将火星往油锅里扔,存心想要那一锅油都烧个殆尽。

    孙昌头痛的时候,其实也在怀疑薄婉君。

    他怀疑“长生不老药”的消息就是薄婉君透漏出去的。

    理由也简单,孙昌为了能将“长生不老药”稳稳拿到手,安排谢景瑜与薄婉君见面的时候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亲信,还来回排查过许多遍,小心了又小心,但消息还是泄露了出去,且几乎人尽皆知。

    尤其是这一整件事情里,他闹得进退不得,旁的人也没落着个什么。数来数去,就只有薄婉君立于不败之地。

    孙昌不怀疑薄婉君怀疑谁?

    也就是因为此时“长生不老药”还在薄婉君手上,孙昌才没有动作,才能容得下薄婉君如同往日一般荣耀后宫。

    不然。。。。。。

    薄婉君也是知道自己处境的,她虽早有布置,但还是按捺下来,全做不知,总与孙昌曲意奉承不说,还每常给孙昌表忠心。

    孙昌因种种忌讳暂时不入内宫,她也不急躁,只每日里遣人往孙昌处送甜汤糕点,还总会用拿纸条留言,询问孙昌那最后的一株“长生不老药”如何处理。

    这明明白白的讨好,也是明明白白的提醒。

    孙昌明白,外间的所有人也都明白,唯独薄婉君所出的那皇子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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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婉君所出皇子今年十三岁; 行六; 名知。

    年少的皇子因生母自来受宠,所以他虽天资也不错,但到底没有经过多少打磨; 心性还有那么点天真。

    故而他既想不明白近来宫里外廷发生的事情,就趁着某一日请安; 真将他心中问题与薄婉君问了出来。

    “母妃,既然你手上只得一株长生不老药; 何不请人将它配以诸药材炼制成药丸?如此一来; 或许还能多得些几颗药丸分一分不是?”

    如果能够有几粒药丸分一分,他吴国的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糊成一团了,不是?

    孙知不太看得清现在的局势; 但他本能地觉得; 让局势这样胶着下去不会有什么好处。他想要尽快结束眼下的这场乱局,然后让事态平复下来。

    朝政局势混乱不好;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的; 君疑臣、臣猜君、父忌子、子防父。。。。。。

    这样持续的时间再久一点,哪怕最后终于有了个结果,情况能稳定下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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