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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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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绝了!

    旁边的净古也是一脸的艳羡。

    净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净怀和净古看着净涪,对视了一眼,俱各摇了摇头,迈步走上石阶。

    净涪却未曾立刻跟上,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他们来时走过的路。

    他的目光放得很长,很远,仿佛从他站着的这一处地方看到了当时他们出发的妙音寺山门,又仿佛从他此时的时光看到了当年他行皈依礼的那一个皈依日,更甚至,看到了当年皇甫成被留影老祖掳走,带入了天魔宗的那一日。。。。。。

    他更像是看到了他走过的这一条修行路。

    这一条路如斯孤独,从最初到现如今,行走在这一条修行路上的,从来就只有他自己。

    甚至,从这一刻到将来,也必将只有他自己。

    他站定在石阶上,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随着这个笑容绽开,净涪阖上了眼睑。

    眼睑遮去了他双眼闪亮的眸光,却更显得净涪眉心处浮起的那一线金光光芒万丈。

    那一刻,那一线绽开的金光简直夺尽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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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浩荡铺开,占满了净涪视野内的所有空间。金光中隐有天音飘渺,又有天女妙手散发,更可见那在金光中若隐若现的金刚护法。

    净涪入目所见的,就是这样一片浩荡光明世界。

    他将视线下压,望见浩荡光明世界下升腾着各种浊气的红尘世界。那万丈红尘之中,贪、嗔、痴、恨、爱、恶、欲附着在那或长或短颜色各异的因果线上,将因果线两端牵系着的人死死地捆绑在名为俗世的泥潭里,挣脱不得,只能沦陷。

    一世又一世地沉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往日的旧故事,永无终止。

    饶是净涪本尊,在这刹那间,站在这一处石阶上俯视整个世界,也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悲悯。

    如丝的悲悯浅浅荡开,又慢慢拧紧,收成一条长长的细绳,一圈一圈地绕上净涪的心。

    净涪微微垂了眼睑,心湖却是陡然一定,又是大片金色佛光升起。

    以他为中心,向着整个世界旋转着荡漾开去。

    净怀、净古两位沙弥陡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望定台阶下方的净涪。

    他们看着被金色佛光簇拥着的青年沙弥,齐皆无声。

    净怀眼眶中的笑意溢出,布满了整个面庞。

    他的双眼倒映着净涪周身的佛光,感叹一般地道:“净涪师弟这可真的是。。。。。。”

    净古没搭话,就只是沉默地看着净涪。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明显破境中的净涪,他想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现在应该就陪伴在他母亲侧旁的净苏。

    人与人的差距。。。。。。

    人与人之间的不同选择。。。。。。

    净古心头转过这么几个圈圈绕绕之后,才终于想到了他自己。

    如果他当初选择和小四儿在一起,成全这一段红尘情缘,他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愣怔了片刻后,净古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浅笑。

    他和净怀对视一眼,默契地在石阶上站定,远远地望着净涪,也在为他的突破护持。

    净涪的突破就在天静寺山门门前的石阶上,如何又能瞒得过天静寺里的一众大大小小沙弥?

    本来正在主持《佛说阿弥陀经》经义小法会的恒真僧人耳朵忽然一动,微微侧了过头去,望向天静寺山门的位置。

    他望着天静寺山门前升起的那一片金色佛光,沉默无声。

    小法会上的诸位长老禅师对视一眼,也都转头望向天静寺山门的位置,定定地望着那一片佛光。

    就连此时正在台上与诸位师兄弟作交流的那一位长老也是默然一顿。

    他抬头望了那片耀眼的佛光一眼,便低下头去理了理自己手上的笔记,心中无声一叹:果然是压不住啊。。。。。。

    事实上,不仅仅是这一位禅师这般想法,就连坐在下方的诸位长老禅师心底也都只剩下了那么一句话。

    压不住的总是压不住,但幸好,他们这边还有一位祖师。。。。。。

    鸦雀无声的寂静中,不管是在台上还是在台下,诸位禅师纷纷侧目看向坐在前方的恒真僧人身上,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为众位禅师所侧目的恒真僧人表情未动,如同这个云房里的那一座佛龛里供奉着的那一尊佛陀一样,有如如不动之态。

    见此,在座的诸位长老禅师们也更放松了。

    恒真僧人已经转过头回来了,他将在座的长老禅师们的表情收归眼底,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上方的那一位长老继续。

    那一位长老点了点头,又向着下首的诸位长老禅师们微微点头致意,便又开口继续:“《佛说阿弥陀经》本就是我景浩界佛门初开就存世的数本经典之一,传自佛门初代祖师,哪怕到了今世,诸多佛门经典层出不穷,它也仍旧是我天静寺的本经之一。。。。。。”

    “《佛说阿弥陀经》的重要性我想我已不必多说,诸位师兄弟心中也都明了,我等修持佛道走到如今,礼敬三尊,诵拜诸佛,未曾有过丝毫懈怠。。。。。。”

    恒真僧人听着上首这一位禅师的说经,依旧沉默无话,但心底却还在惦念着还在突破中的净涪。

    净涪境界突破的速度太快了,哪怕算上他前一世的千年修行,这速度也仍旧太快了。。。。。。

    佛修不比魔修和道修,讲究吞吐天地灵气,讲究参悟天道,佛修从来追寻的是心境。

    作为天圣魔君皇甫成,他的心性修为毋庸置疑,但作为佛门的净涪,在佛门和魔门修行存在差异的情况下,他的修行速度迅猛如斯,实在是一件意外又不意外的事情。

    恒真僧人在心底拧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佛门和魔门到底是不一样的,净涪沙弥他修行速度确实惊人,但凡事有利就有弊,他的修行精进依仗了他的前世,他的前世也必将制约着他的此世。

    恒真僧人几乎可以肯定,净涪的修行存在的隐患。

    他作为皇甫成的时候,行走在魔道,体悟人性魔意,掌控人心,肆意唯我,为所欲为,鲜有在意旁人的想法。而当他作为净涪的时候,在佛门修持,领悟慈悲佛意。

    以人心追求佛心,以我意追寻慈悲,以唯我寻求普度,净涪要走的路本就艰难。他或许能够体悟到诸般妙理,但从来知易行难。

    知道得再多,体悟得再多,想要落实到自己的行动,却很难。

    他以皇甫成的性格、行事手段活了千多年,想要通过短短的数十数百年的时间就将他的种种手段性格扭转过来,未免想得太好。

    真当。。。。。。他自己是从一张白纸开始吗?

    需知,十住之后。。。。。。

    可是十行!

    恒真僧人想到这里,心底却生不出一丝笑意。

    作为修行存在隐患的代表之一,恒真僧人也真的不能去笑话净涪。否则,他自己也是一个笑话。

    恒真僧人在心底微微摇头,将净涪的事情从心底放下,专心去听上方的那一位禅师的说经。

    恒真僧人的想法,净涪不知,他也从来没将旁人的这些想法放在心头。

    他的修行到底有没有出现疏漏,有没有出现瑕疵,作为本人的净涪自己最清楚。更何况,隐患的判定到底是什么,除了净涪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肯定。

    由众人行走践踏造就的小径叫路,可唯有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痕迹,才叫道。

    净涪从来就知道自己的道是什么,也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而旁的,都不需要在意。

    他心中念头安定,自始至终未有摇摆,未有彷徨,定中慧光普照,更有福德瑞光洒落,涤荡大千。

    识海之中,魔身未曾显化身形,却远远地从无边暗土世界中向这边投注目光。

    他未曾看向盘坐在识海中央闭目定神的净涪本尊,而是定定地望着端坐在那一片金光里的佛身。

    佛身这会儿也不在意魔身的目光。

    他同样盘坐虚空,脑后悬着一圈光轮,光轮外侧,有福德紫气隐隐呼应那洒落的福德瑞光。

    净涪佛身面含笑意,双手结印持在胸前,胸中涌现曾经被佛身拿来试探净涪本尊的无量慈悲心念。

    无量慈悲心念汹涌似海,而海的上方,一片青天始终高悬。

    但见虚空中佛光震荡,又有洪钟敲响,整个识海陡然一颤,然后才稳稳地停了下来。

    十住第三,修行住。

    红尘欲念无尽,因果迷障重生,唯有安住于修行,安心修持,勤修戒定慧,方能息灭贪嗔痴,才能了度众生,修六度万行。

    佛身心中明悟。

    他没有睁眼去看魔身,也同样没抬头去看本尊,而是稳稳坐定在金色佛光之中,双手合十,无声低唱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这一声佛唱虽然无声,但却自然而言地映照在方圆百里内的生灵心中,重重地在他们耳边回响,引动众生向佛慈悲心念。

    净怀、净古两位沙弥听着耳边的佛唱声,心有灵犀地向着净涪的方向合十一拜,齐齐唱道:“南无阿弥陀佛。”

    方圆百里之内,不管是天静寺中的诸位禅师比丘沙弥,还是天静寺外那些生活在附近的百姓生灵,无论他们心中原本何种想法,在这时这刻,都齐齐向着净涪的方向合十一拜,齐声唱道:“南无阿弥陀佛。”

    天静寺后山塔林里,那一道中央的佛光微微摇曳,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平息下来,不曾惊动天静寺中的任何人。

    佛唱声中,净涪出了定境。

    他睁开眼睛,见此情状,双手合十,于十方弯身而拜,向着众人回礼。

    待到净涪还过礼后,他便站直了腰,抬起脚步沿着石阶往上,向着净怀、净古两人行去。

    还坐在诸位禅师长老前方的恒真僧人忍不住回头看了净涪一眼,微微拧起了眉头。

    他目光前方的那一位禅师颇有些局促,他看了看恒真僧人,坐了好一会儿,等到上方说法的那位禅师讲完回座后,他才向着恒真僧人合十一礼,带着些许忐忑地问道:“。。。。。。师祖?”

    恒真僧人恍然回神,他向着那位禅师摇了摇头,才又转过头去。

    回过头去的那一霎那,恒真僧人忍不住在心底问了自己一句:净涪的修行,真的会和他一样,出现瑕疵疏漏吗?

    真的会吗?

    就连恒真僧人自己,这会儿也没有了答案。

    那位禅师看着恒真僧人的后背,虽然心头的忐忑已经散了个干净,但他还是觉得有些莫名。

    真的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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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涪和净怀、净古三人沿着长长的石阶一路往上,才刚刚到达山门,旁边就迎上来一位沙弥。

    净涪认得他,他也是清恒上师的弟子之一,算是净涪的师兄。

    见到他走近,净涪站定,当先就向那沙弥合十弯腰一礼。

    净怀、净古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地合十行礼,口道:“妙音寺净怀/净古见过师弟。”

    那沙弥看见三人,面上本就带了三分笑意,行得近来之后,本也打算行礼自我介绍的。见状,他更是双手合十弯腰回礼道:“天静寺净和见过两位师兄,见过净涪师弟。”

    两厢见礼之后,净和边请三位沙弥入内,边道:“这次授戒由我来接待三位,请随我来。”

    净涪自然落后一步,跟在三人身后。

    净和边和净怀、净古两人带笑闲聊,边还分神注意着净涪的情况,忙得面面俱到。

    净和领着净怀、净古两人往寺里走,转过门门户户,终于领着三人走到了一座小禅院。

    这座禅院离净涪曾经住过的小禅院不远,虽然位置、布置等等都比不得当年清笃、清显两位禅师暂住的禅院,但也只是有着一定的差距,并不太明显。

    净和领着三人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陪着他们三人在这院子里大致转了一圈,边走边与净怀、净古两人道:“净怀师兄、净古师兄,你们看这处院子如何?”

    一行人算是大致查看过这禅院的情况,便就转入了正堂,在正堂里分座而坐。

    净怀、净古两人也仅仅是随意地往院子里扫了两眼,并未太过留心。

    其实也是,天下寺庙本就没有太大区别。作为寺庙里众僧居住的禅院云房,自也没有脱出这个标准。

    他们两人齐齐双手合十谢过净和。

    “很不错,有劳师弟费心了。”

    净和也是回礼,然后便抬了头去看净涪,笑着道:“净涪师弟,你自己的禅院,应该是还记得的吧?”

    他顿了顿,冲着净涪促狭地挤了挤眉头,“如果不记得的话,师兄我也是可以带着你走这一遭的哦。。。。。。”

    净涪笑着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

    净和脸上笑意更浓,却也不再打趣净涪,而是转过头来正色地看着净怀和净古两人,问道:“就我所知,这次妙音寺来参加受戒的师兄弟共有四位,除了诸位师兄弟外,该是还有一个净苏师兄。。。。。。”

    听到这里,净怀、净古和净涪三人的面色也是一沉。

    净怀毕竟最为年长,他当即接话道:“是的,与我们一同出发的,还有一位净苏师弟。只是他在道上。。。。。。”

    净和安静地听着净怀将净苏的事情简单地交代了个前后,才开口问道:“那么,净苏师兄他还会参加这一次的受戒么?”

    净怀沉默了片刻,声音微微下压:“净苏师弟离开之前也并未留下一个确定的答案,我们。。。。。。我们也是不知。”

    净和点了点头,他微不可察地看了站在一侧低垂眼睑沉默的净涪一眼,语出真诚:“三位师兄弟也知,受戒仪式非同寻常,诸般事宜都要在受戒仪式开始之前严肃谨慎安排妥当,不可轻忽。如果。。。。。。如果到得受戒仪式准备结束之前,净苏师兄还是没能赶过来的话,他。。。。。。怕就要等下一次的受戒了。。。。。。”

    净和说的,净怀、净古和净涪也确实清楚。

    他们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一次的受戒仪式正式日子很早就已经确定下来了,他们知道,净苏也知道,就是六月初五。

    但今日已经是五月二十一,距离六月初五都不足半月,那离受戒仪式准备妥当的日子又能多到哪里去?

    而净苏当日离开到今日,恰恰半个月。也就是说,净苏的老母亲,也就是在今日寿终。

    净怀看了一眼净涪,净涪也恰恰在此时抬起眼睛来看向净怀。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默然。

    如果一切顺利,如果净苏愿意,他还是能够及时赶到天静寺来的。怕就怕,这事情还有波折。。。。。。

    更怕的是,净苏自己不愿意。

    净怀无声低叹。

    净和将净怀、净古和净涪三人的表情变化全部收归眼底,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转移了话题。

    “净怀师兄、净古师兄,请你们将你们的弟子铭牌取出来给我。”

    “嗯?”净怀和净古两人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抬头却见净和又是一笑,又见旁边的净涪默默地将视线投了过来。

    两人心中一动,便明白了过来。

    作为妙音寺的弟子,哪怕同属佛门,作为分寺的妙音寺还在名义上归属作为总寺的天静寺统辖,但到底是两座不同的寺庙。净怀和净古两人想要在天静寺中行动自由,不受阻碍,还需要得到天静寺的允许。

    但为什么只是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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