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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瑜叹了口气,摇头道:“怎么会呢,就算是放在现在,只要你肯和京城那边断了,她立时会飞到你的身边。”
周景表情尴尬,皱眉吸着烟,半晌,才叹了口气,低声道:“抱歉,这很难!”
沈佳瑜笑了一声,不无惋惜地道:“她也清楚,所以没有留下来等候,去华西之前,是哭过鼻子的,从小到大,还从没见她哭得那样伤心。”
周景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按灭,丢到橙红sè的烟灰缸里,低声道:“佳瑜小姐,这件事情怪我,没有处理好。”
沈佳瑜摆了下手,拿起杯子,善解人意地道:“算了,感情的事情也解释不清,就是觉得很可惜。。。。。。其实,你们两人还是蛮般配的。”
周景笑笑,拿起杯子,沉吟道:“不提我的事情了,谈谈你。”
“我吗?”沈佳瑜手抵下颌,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摇头道:“我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个人感情的事情,还没有考虑过,也许,是缘分还没到!”
周景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那张略带伤感的俏脸上,微微一笑,轻声道:“那倒奇了,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无可挑剔,追求的人应该会排出几里地远,怎么会没有遇到心仪的男友?”
沈佳瑜扑哧一笑,恍如花初绽,明艳不可方物,白了他一眼,摇头道:“哪有那样夸张!”
停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多也没用,根本辨别不出哪个是真心的。”
周景哑然失笑,轻声道:“可以理解,你们女孩子考虑的总是会多些。”
沈佳瑜莞尔,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嗔怪地道:“那你们男人呢,是不是就只看身材脸蛋,不看内在了呢?”
“也不是,身材脸蛋只是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要厮守一生,xing格也很重要!”周景笑了起来,只觉得对面的美女大小姐,娇憨之余,也不乏天真浪漫,也很率真,和她聊天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一个小时后,两人出了咖啡厅,在台阶上分手,周景抬腕看了下表,见时间还早,就钻进小车,开车去了双阳小区,说起来,也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蓝水蝶了,大家终究是朋友一场,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应该过去看看,只是,两年多没有联系,也不知她是否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车子停稳,周景来到楼上,敲响房门,很快,房门被推开,蓝水蝶出现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套粉sè睡裙,脸上画着淡妆,眉毛描得又弯又细,双眼水汪汪的,极有神采,和从前相比,身材显得稍微丰腴了些,却更见xing感,充满了邻家少妇的迷人风韵。
见来人是周景,蓝水蝶显得很是吃惊,忙笑着道:“小景,几时回国的?”
周景笑笑,目光落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只觉得她身上少了些强横的气势,多了些女xing的柔媚,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蓝姐,回来有些ri子了,今儿过来办事,顺便看看你!”
蓝水蝶抿嘴一笑,侧过身子,柔声道:“进屋,小心着点,别弄出声音,孩子刚刚睡了!”
周景说了声好,换鞋进屋,把西服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在蓝水蝶的引领下,径直去了卧室,来到床边,却见一个小家伙,平躺在床上,两只小拳头紧紧地捏着,睡得正香。
“真是太可爱了!”周景压低声音,小声地赞道。
蓝水蝶抿嘴笑着,一脸得意地道:“当然了,孩子是很可爱,就是有些闹人,上午哭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哄好。”
周景微微一笑,拉了椅子坐下,仔细端详着小家伙,悄声道:“鼻子以上像王县长,下颌像你,以后肯定是个小帅哥了。”
蓝水蝶蹲在旁边,窃窃地笑着,半晌,又轻吁了口气,柔声道:“说到底,还多亏你帮忙了!”
周景摇了摇头,一脸坏笑地道:“蓝姐,别乱说,这事儿要靠夫妻俩合作,外人可帮不上忙。”
蓝水蝶听出弦外之音,不禁俏脸微寒,伸手在他耳朵上扭了一下,低声啐道:“臭小子,少贫嘴!”
周景微微一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就悄悄离开,回到沙发边上,点上一颗中华烟,笑着道:“好久没见到王县长了,过些ri子,打算去林安转转,拜访他一下。”
蓝水蝶哼了一声,从厨房端来热茶,放到茶几上,抿嘴道:“不用来回跑了,他今儿就在省里开会,晚上应该会过来。”
周景愣了一下,掸着烟灰道:“不会,我上午刚去省委办事,没看到他。”
蓝水蝶笑笑,摸出一颗女士型香烟,点燃后,也优雅地吸了一口,悄声道:“可能是在省zhèng fu那边,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他嘴巴严,很少在家里说工作的事情。”
周景笑着点头,仰过身子,斜倚在沙发上,轻声道:“那还真是巧了,省得跑冤枉路了。”
蓝水蝶点点头,看了下时间,笑着道:“午饭时间快到了,你先坐着,我去烧几样小菜!”
周景笑着说好,目送着她进了厨房,就捧着一本服装杂志,信手翻看起来,几分钟以后,卧室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小家伙嗓门很高,像挂了高音喇叭,吵得人心慌意乱的。
蓝水蝶手里抓着一把芹菜,走到厨房门口,笑着道:“小景,别傻坐着,帮我带下孩子!”
“蓝姐,这个我可没经验!”周景把杂志放下,起身进了卧室,经过一番查看,发现孩子尿床了,赶忙帮他擦净,用小花被裹上,抱了出来,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忙得不亦乐乎。
孩子见了生人,哭得愈发地响亮,没有办法,蓝水蝶从厨房出来,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将细细的吊带拨开,露出半幅白腻饱满的酥胸,也不避讳周景,捏着****,开始给孩子喂nǎi,小家伙想必是饿极了,咧嘴干嚎几声,就把头埋到她的怀里,叼了**,大口地吸了起来,吃得很是香甜,小鼻子不停地翕动着,ru白sè的汁。液顺着嘴边淌下,那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周景坐在她旁边,虽然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目不斜视,可眼角的余光,仍然一览无余,顿时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呼吸也变得有些局促起来,像是随着那孩子一口口地吸吮,体内的荷尔蒙也变得愈发地旺盛起来,就觉得身边这个美貌少妇杏面桃腮,香肌玉体,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其实,当初要不是顾忌,这美妇是王延年的情妇,恐怕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周景再也坐不住了,忙拿起茶杯,走到窗边,喝着茶水,眺望着窗外的景象,而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笑得他面颊发烧,却哼了一声,轻声道:“蓝姐,下次可得注意点,别在男人面前做出这种举动,免得惹出麻烦。”
蓝水蝶撇了下嘴,咯咯地娇笑道:“能有啥样的麻烦?”
周景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道:“你就不怕有人馋了,也过去喝两口?”
蓝水蝶咬着嘴唇,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行啊,真有那心思,蓝姐就成全了你,反正小家伙吃得少,还涨得心慌哩!”
第9章 夜宴()
说归说,闹归闹,周景就算再怎么心动,也不会去碰王延年的情妇,那样做的结果,自然是愚蠢之极的,只不过,他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经不起这种活sè生香的挑逗,用过午餐后,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狼狈不堪地溜进房,捧了一本,随手翻看起来,这本是曾国藩家,明显是王延年买来看的,里面很多段落,还有着一些蝇头小楷,都是他做的注解和阅读笔记,其中不乏褒赞之辞,这也难怪,作为晚晴四大中兴重臣之一,曾国藩素来受人景仰,他的人生,他的智慧,他的思想,深深地影响了几代国人,即便本朝太祖那样不世出的伟人,都曾经提过:“予于近人,独服曾文正。/”
半个小时后,再出去时,发现蓝水蝶已经回了卧室,里面的房门虚掩着,他就斜躺在沙发上,嗅着上面的淡淡体香,很快就香甜地睡了过去,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很是解乏,直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他才忽然惊醒,走到门边,顺着猫眼向外望去,发现来人正是王延年,那张熟悉的脸孔上,带着些许的疲惫之sè,王延年左手拿着几袋龙丹婴幼儿nǎi粉,还有一袋子鸡蛋,右手的袋子里,有两尾活蹦乱跳的鲜鲤鱼,都有半尺长,腋下还夹着鼓鼓囊囊的公文包,看起来很是滑稽,他赶忙把门打开,笑着道:“王县长好。”
“啊,是小景啊,你几时回来的?”王延年感到很吃惊,忙把手中的塑料袋递过去,伸出大手,在周景的肩头拍了拍,上下打量着他,笑呵呵地道:“两年多没见,好像又长高了些!”
周景微微一笑,轻声道:“老话说换水能长个,以前还不太信,没想到居然应验了。”
王延年笑着点头,向里屋指了指,不无自豪地道:“看到孩子了吗?”
周景嗯了一声,笑着道:“孩子很可爱,和您生得很像,不过,就是有些爱哭。”
王延年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道:“嗓门大好,长大了能有出息。”
这时‘吱呀’一声,卧室的房门推开,蓝水蝶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把白腻的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小声道:“延年,别太大声,孩子刚刚睡着,吵醒了你来哄,我可不管了!”
王延年心情极好,笑着点头,可还是忍不住,带着周景悄悄地进了卧室,来到床边,望着酣睡中的小家伙,一脸安详,眼里满是父爱,这个时候,他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几分钟后,两人悄然退出,回到沙发边上,蓝水蝶收拾了房间,沏上茶水,笑着问道:“什么会,怎么这时才过来?”
王延年笑笑,低声道:“双拥工作会议,本来不怎么重要,可省长董成参加了,大家就都得过来捧场,散会时,又去拜访了一位老领导,总算把事情办完了。”
蓝水蝶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道:“你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王延年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没有,上面的意思,还得在林安干下去。”
蓝水蝶听了,就在旁边咯咯地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延年,那不是把你架到火上烤吗?”
王延年气不打一处来,白了她一眼,悻悻地道:“知道还笑得那样开心?”
蓝水蝶吐了下舌头,就说:“你们聊,我去上街买菜,晚点给你们做些可口的。”
说完,去换了身衣服,挎着肩包,悠闲地出了门,往ri里为了照顾孩子,她每天都闷在家里,也觉得无趣得很,难得王延年和周景在家,也想借机会出去逛下商场,添置几套漂亮衣服和化妆品,女人都是爱美爱浪的,几天不打扮一下,就觉得少了些什么,浑身都不自在。
望着蓝水蝶离开的背影,周景微微一笑,低声道:“王县长,你们两人现在的感情好多了!”
王延年有些无奈,叹息道:“没办法,要想维系婚姻,就得互相忍让,不忍是不成的。”
周景听了,不禁莞尔,点头道:“这确实是真知灼见,热恋时还能玩些浪漫,年头多了,难免会产生矛盾,真到那个时候,就只能靠互相忍让过ri子了,这是客观规律,没办法的事情!”
“哟,年纪不大,懂得还不少!”王延年笑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就又问起周景留学的情况,周景也做了简单扼要的介绍,其实在国外感受最多的是,完全市场化以后,虽然得到了充分竞争,但如何有效地限制垄断企业,使得市场拥有足够的活力,能够可持续地健康发展,是他一直在深思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权力还是资本主导下的经济,最后都容易走向垄断,而垄断也就意味着,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成为受益者,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享受到社会进步带来的成果,但他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是个永恒的难题,考验着绝大多数zhèng fu的智慧。
王延年是个不折不扣的实用主义者,对于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也不想做过多讨论,在大致地了解了周景在国外的学习生活情况,聊了些异国风情后,话锋忽然一转,问起了他今后的打算,并且意味深长地道:“小景啊,你要知道,荣记已经去了华西,当了省长。”
周景点点头,从果盘里拿了一粒葡萄,剥开放到嘴里,思索着道:“王县长,这个我清楚,不过,听说那边情况也很复杂,荣记也不太容易,每天都很cāo劳,经常要忙到深夜。”
王延年叹了口气,拿起茶杯,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淡然道:“那是自然的,位置越高,面临的问题就越多,不像我现在,清闲得很,很多工作,下面都抢着干了,根本不必去cāo心。”
说完,嗤啦一笑,喝了口茶水,摸出一颗香烟,递给周景,自己也燃上一颗,慢条斯理地吸着,脸上现出极为复杂的表情,他这个人一向积极乐观,即便身处逆境之中,也都能调节好心情,很少会流露出负面情绪,因此,现在这样的异常表现,就让周景感到很是吃惊,也清楚对方近况不佳,就笑着安慰道:“王县长,不必着急,很多事情都要慢慢来,好事多磨嘛!”
王延年笑着点头,又问道:“你怎么样,归国以后,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周景笑笑,轻声道:“正在活动,但还没有眉目,要过段时间,才能得到确切消息。”
王延年暗自吃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试探着道:“是去华西吗?”
周景摇了摇头,沉吟道:“不是,华西的情况很微妙,有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危机感,在事态得到缓和之前,思妍不建议我过去,这次是雪妃给找的门路,见了省委黄副记。”
王延年听了,表情立时丰富起来,抬手指着周景,不无羡慕地道:“你小子倒是有运道,这可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几时方便,也要带我去拜访一下!”
周景不敢托大,赶忙道:“王县长,这大概要等等,我和黄副记也是萍水相逢,不太熟悉,今儿见面只聊了十几分钟,还不清楚他的印象如何,将来若真出了机会,一定会帮您引荐。”
王延年心情极好,摆着大手,爽朗地笑了起来,点头道:“好说,好说,这个不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就按你说的,慢慢办,耐下xing子,水到渠成才好哩!”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在茶几上摆了象棋,在楚河汉界两边,依次落子,厮杀起来,下得正激烈时,卧室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孩子的啼哭声,王延年不敢怠慢,赶忙丢下棋子,奔进里屋,手忙脚乱地哄了起来,可孩子很不听话,一直在哭闹,而周景打了三次电话,蓝水蝶却始终不肯接听,直到小家伙哭累了,嗓子有些发哑,才躺在王延年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等到晚上五点半钟,提着大包小包的蓝水蝶才开门进来,刚刚进屋,就被王延年一顿数落,两人吵了几句,王延年独自去了房,蓝水蝶也没了心思,气呼呼地在阳台边上站了一会儿,在周景的劝说下,心情稍稍好转,才系上围裙,去厨房忙碌起来,周景也跟了进去,在旁边打下手,跟着洗菜做饭,两人说说笑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很快做出一桌丰盛的晚餐。
周景去了房,喊王延年出来,推门进屋时,却发现王延年站在窗边的位置,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