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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想出来了。”仁娜满脸兴奋,为自己的灵感突现,激动的俏脸微红。
“那你上去念吧。”纪巧巧故意笑道。
仁娜眼中闪着得意:“我又不是接联队的人,哪里有资格,我教给你怎么样?只要你求求我,我就教给你。”
可正着,就看到一旁的孟顿就举起了手,显然有了答案。
仁娜顿时都急了,惊呼道:“坏了!让这家伙抢先了!”
托尔金在台上看到接联队有人举手,也颇为意外,这才分钟不到,接联队竟有人能对出?
“请孟老师自己的答案吧。”作为这次裁决的布朗议长朗声道。
孟顿精神抖索,朗声宣布道:“我的答案是,溪城铁板烧。”
观众们顿时都是一愣,然后均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答案也太恶搞了吧。
布朗议长微微有些惊讶,想了想点头道:“确实符合五行偏旁,格式上做到了规整,但是却有硬凑之嫌,这里是溪湖边,汴梁城中,却不是溪城,这联不恰当。”
现场观众都是一片惋惜,可惜的没通过。
而托尔金和东山纪等人,却是大为惊讶,这孟顿是什么货色他们是知道的,这么短时间内,他竟然能想出符合这五行偏旁格式的?这家伙是超水平发挥了?
另外一边,纪巧巧这时才问仁娜道:“母夜叉,你的下联是什么?看啊。”
仁娜望着台上,却有些尴尬,低声道:“你……如果我下联为‘锈堵油烟机’,是不是也不符合意境……”
纪巧巧原本有些紧张,听到这答案,却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还不如那‘溪城铁板烧’呢~~”
仁娜满脸通红,抱怨道:“对联怎么这么多规矩!!真是麻烦!”
纪巧巧道:“还好了,现代对联已经不用讲严格的平仄韵律,已经简单多了。”
此时,接联队众人除了闭目沉思的苏怀,和心高气傲的顾让之外,都在研究手中五行字表。
一名苏门弟子,也似乎灵感凸现,上前来道:“我有答案了。”
布朗议长道:“这位老师,请念出自己的下联吧。”
“焰铸沙场枪!”那名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苏门弟子,满脸振奋地宣布道。
现场观众一愣之下,就有人喝彩起来:“好!这句有神采!”
“漂亮啊!”
“绝了啊!”
布朗议长微微挑眉,却是略微惋惜叹了口气:
“气势和格式都很出彩,可今天是元宵佳节,这溪湖美景在前,不符合这杀气腾腾的下联。”
那名苏门弟子也是有些失望地退了下去。
现场又一片惋惜声中,海哥也是有些狠狠拍了一下拳头。
“海大哥,你怎么了?”仁娜问道,
海哥苦笑道:“我原本想对‘炮镇海城楼’的……”
那名刚刚对出“焰铸沙场枪”苏门弟子,听到这联,顿时对海哥正色行礼,敬佩道:“海老师妙联,胜我十倍。”
这联比他的“焰铸沙场枪”更为符合,只是同样场景不符合。
仁娜却是想着嚷道:“这联好啊!我有办法了,马上叫人把酒坊街最头前的那楼,改名为‘海城楼’!!”
郭维无奈道:“可哪里去找炮……?”
“你傻啊,你在楼上放一盘象棋,象棋里不是有‘炮’吗!?”仁娜理所当然道。
仁娜虽是异想天开,但是确实是有些道理,如果他们真是在下棋时,对出这联,那恐怕就真算对出了。
很可惜,他们没有在下棋……
顾让听着仁娜吵吵,颇为不满道:“仁娜姐,你能安静一下吗,打扰我们思路了。”
仁娜不服道:“你有本事就自己上,咱们就是讨论讨论!”仁娜以前很崇拜顾让,可现在却觉得他过于迂腐,众人都在研究这五行偏旁表,就他偏一眼都不看!
心高气傲的顾让,受仁娜讥讽,哪里忍得住,也是上前朗声道:“我有一下联,诸位请听。”
布朗议长道:“请顾老师念吧。”
“我的下联是……”顾让深吸一口气道:“鼾乱陲客眸。”
现场众人都是没反应过来,托尔金和东山纪却都露出惊奇之色,布朗议长错额道:
“顾老师,你这下联中可没有,金木水火土……”
一旁的托尔金却称赞道:“顾老师用的不是金木水火土,而是以‘眼耳鼻舌口’五官对之……思路另辟蹊径,令人佩服。”
布朗议长这才反
反应过来,连连点头称赞道:“确实是新颖,可惜有些生硬,配不上这千古绝对,可惜……可惜了……”
顾让早有预料,拱手退下,回来接联队中,望了仁娜一眼,那意思是:就算我不靠五行表,也对得不差吧。
仁娜性格直爽,顾让对出这联,令她由衷佩服,拱手抱歉道:“顾老师果然是才识过人,我刚才讥讽你是我部队,我给你道歉了。”
此时,随着一个个报出的对联失败,众人心中都是渐渐绝望,他们纵然有这五行表,纵然只需要把字重组,可这上联,确实是千古绝对,就算你在格式上能对应,但意境上,也难以与其相比。
此时无论是电视机前的观众,还是现场的安理会委员,出联组,接联组的人,都鸦雀无声,把所有目光投降了同一个身影。
苏圣人在徐徐夜风中,单手持扇,闭目思索,一头长发随风轻扬,俊秀脱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焦虑,那逍遥洒脱之态,在场不少人看着都是一痴,仿佛瞬间忘记了这紧张事态。
此时,却随着托尔金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一刻钟时间已,接联队,请出最后的下联吧。”人们才恍然才从苏圣人的绝世风采中清醒过来。
接联队众人焦急不安间,只看苏怀缓缓睁开眼睛,走上前来,并没有人们预想中的自信神态,反而有些犹豫……众人心中都是暗叫不好,苏圣人也对不上来啊!
其实苏怀刚才心中一直都有答案,在原本时空,这“烟锁池塘柳‘有个公认很妙的下联叫做“桃燃锦江堤”。
意境之美,可谓是佳作。
可这下联,却有两个缺点,这下联虽有五行,但是却对不上上联的五行顺序。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那就是在此时此刻,放眼望去,既并没有锦江堤,也没有桃树。
就算他强,溪湖日后会种桃树,会建一个锦江堤,恐怕也不行。
因为这两句在视觉上,却是相背离的。
烟锁,是深夜或凌晨大雾,可这种情境下,是看不见桃子红色的,日出江花红胜火,纵然美,可日头一升,大雾就散了,所以这“桃燃锦江堤”美则美以,却是有太强的悖逆。
这就是让他沉思犹豫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苏怀此刻也是在心中感叹,这千古绝对,果然是千古绝对……他苏怀纵然拥有华夏千年文华,也掌握未来咨询,竟也解不出这联来。
他纵横文坛,今天却输在华夏古人手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苏怀感叹间,缓缓上前,站在台上,望着台下期盼他的华夏人,想着电视机前那些或是嘲讽,或是冷笑的面孔,心中竟有些落寞。
在华夏先人都无法解的千古绝对,他区区苏怀,又有何德何能,能解开这绝对呢?
苏怀无奈环视四周,正要开口:“这题我也无解”之时,却突然看到深夜月色下,浓雾如烟,淹没了一颗颗颗柳树,只见有树冠依稀卓越可见,仿佛六叔都背烟雾锁了起来。
竟不禁愣了一下,感叹这“烟锁池塘柳”上联在此时此景,真是绝到极致啊,可正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远处的酒坊街上,灯火辉辉,犹如一颗颗夜明珠,正落在对面宋朝楼宇屋檐之上,与湖边朦胧柳树,相映如画,竟似有所悟,不自觉低头念道:
“烟锁池塘柳,灯镶酒坊楼……”
托尔金,东山纪脸上原本的自信笑容,都因苏怀这句呢喃,彻底凝固住了!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这下联不行?()
♂
看着镜头里的苏怀,轻声呢喃念道:“烟锁池塘柳,灯镶酒坊楼……”
此时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已经不自觉站起来了,所有人同一个念头都是:“下联是哪五个字!?”
不少人提笔尝试写出来,雅虎路直播间里,屏幕上飞速地刷屏着:“灯镶酒坊楼”五个字。
人人把上下联五字对应!
“烟”对“灯”,“锁”对“镶”,“池塘柳”对“酒坊楼”!
字字都能对应,而五行部首也是完美契合。
欧美友们打字的手都不由自主在颤抖着,刚才明明看苏怀要放弃了,怎么就最后竟得出这样一联呢?
“这算是对了吗!?”
“这下联好是不好?”
“不知道啊,得看评审的。”
“这谁敢说啊?”
此时汴梁广场现场,苏怀下联出后,全场鸦雀无声,现场观众都望着台上,等待布朗议长宣布他的评判。
毕竟刚才五行对应上的下联,很多绝妙句子,却没有一个通过的。
托尔金和东山纪此刻都是反复品味,心中不由都很似乎震惊,其实这“烟锁池塘柳”看起来,难在五行。
实际上,五行只是一个框架,这联真正难在,在五行偏旁的约束下,以五字描绘出朦胧美景。
刚才接联组对的那些下联,虽然都不差,但却都少了这“美”的神韵。
什么“炮镇海城楼”,“焰铸沙场枪”,看似对了上,五行契合,可实则都和上联景致相去甚远,空有形式,不得神韵。
这些类似的下联,他们之前都曾想出过,算不上多么高明。
而这“灯镶酒坊街”,却是美景呼应,竟然和上联应对上了,以这点而言,确实胜过之前所有的下联。
布朗议长仔细琢磨,眉毛不自觉扬起,心底为了苏怀能对上这最后这“千古绝对”而异常兴奋着,转头望向托尔金,东山纪两人问道:
“我觉得这下联极妙,可谓是天衣无缝,两位老师以为如何?”
托尔金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是干咳道:
“我是觉得……既然是要对上这千古绝对,那就必须也千古下联的标准来要求,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行……”
说着,托尔金缓缓望向苏怀:“苏先生这联,意境是到了,但字面不行,池塘柳,和酒坊街对不上,池塘柳,是池塘边的柳,而这酒坊本身就是楼,似乎多此一举……”
这话虽然看似强词夺理,但是事实上,以“千古绝对”的标准来要求,也说得过去。
可托尔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托老师,你记得不记得你刚才来的时候,在街口看到那块大石上写的是什么?”
托尔金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就有电视台记者嚷道:“麻烦让开一条路~”
现场观众在这扣人心弦的气氛中,也很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记者们带着摄像师扛着机器过去,来到街头那块大石前,对准给出特写,所有人都看到大石头写红字刻着:“酒坊街”三个大字。
此时托尔金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觉得极为不可思议,这条街道竟然叫做“酒坊街”?酒坊街上的宋朝楼阁,不正是“酒坊楼”吗?
这五行中,三个部首,竟然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怎么会这样?
原本在他看来,这苏怀重现的华夏千年古都,正是想对上“烟锁池塘柳”最大的地点限制,没想到反而竟然成了关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托尔金向来不相信什么宿命,他的故事,人物命运都是由他掌控,从不觉得所谓冥冥之中是有所主宰,可今天,他却有这种感觉,天意是站在苏怀这一边的……
看着托尔金哑口无言,布朗议长最后望向了东山纪:
“东山先生呢?”
众人都望向东山纪,电视机前的欧美观众,都把这位“山水诗圣”当成了最后的希望。
这次春节他们已经输了太多了,绝望中,迎来了这个千古绝对。
他们本以为能够赢下最后这场,保下他们最后的尊严,如果这场再输,他们心脏可真是受不了了!
没有什么比在绝望给人希望,再让其破灭更加残酷的了!
来自欧美联盟的无数观众们,都在电视机前紧紧握紧拳头,心里默默念道。
东山纪加油啊!一定不能认输啊!
他这下联必定会有破绽啊!
找出来啊!!一定要找出来啊!
而东山纪反复咀嚼苏怀的下联,似乎若有所悟,走上前一步,双目望向苏怀问道:
“苏先生,你这下联确实对得不错,五行一一对应,平仄整齐……”
苏怀没有作声,他在等待着东山纪后面那个“但是”。
“但是我想请教苏先生,你认为这上联最绝处,在于哪个字?“东山纪目光灼灼望着苏怀。
苏怀坦然道:“最妙在于那个‘锁’字。”
“苏先生高明。”东山纪点头称赞道:
“刚才接联队不少人都出了自己的下联,但其实他们都没有明白,上联中最妙的字,之中间的那个动词“锁”,这个字绝在通过一个主体不可能的动词来表达更妙的的意境。”
说着东山纪指向烟雾弥漫中的柳树,然后又指向了酒坊街的那些楼宇中灯光。
“而下联中的灯镶,就显得不如人意了,因为灯就是镶在楼上的,而烟像是在锁却不可能真的锁,灯确是实实在在镶在那里,这个意境不能留下更多想象…”
东山纪说着,看着苏怀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起来:
“而且苏先生,你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烟’看似是静,实际上是随风而动,柳树也也一样,两者在朦胧中呈现动态之美,这才似乎上联给人以无限美感的关键,而你这灯镶却是完全静态,一动一静,一活一死,高下差别,一目了然。”
东山纪说到这里,望向布朗议长轻声道:“所以,在下认为,作为千古绝对,苏先生这下联还是稍显不足。”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动静之美!()
♂
话音一落,现场数万华夏观众都是心情忐忑起来。
原本刚才托尔金的挑刺,还有些强词夺理的嫌疑,可这东山纪,却完全是从文字本身来陈述观点的。
经他一番解释,苏怀这对联虽然格式上对上了,但上下者美感意境,却是天差地别,就连他们都觉得苏怀下联,配不上这“烟锁池塘柳”的千古绝对了。
电视机前的欧美观众们,都是激动地大吼大叫起来了:
“说得太好了!东山纪竟能看出这个破绽,真是高明啊!”
“这‘烟锁’意境多美妙啊,灯镶就太俗气了一些!”
“两者差别太大了,这动态,和静态的美感,绝对是层次上的落差啊。”
“这下联不行啊!”
“这根本没对上~~”
“苏怀这次完了~“
此时,布朗议长也很是为难,如果按照常理,苏怀的下联当然是合格的,但是今天是对联活动,却是东西方文坛对垒,意义重大,这又是最后的一联,如果有一丝一毫的争议,都难以让一方心服口服。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东山纪说的非常有道理,论意境层次,“灯镶酒坊街”确实比不上“烟锁池塘柳”……
可……真要判苏怀输吗?
布朗议长为难看向了苏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