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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哥此刻脚一哆嗦,要不是身旁就是椅子,他恐怕要直接跪坐在地上了,脸色煞白,不住的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他其实也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从原投驱逐,驱逐的理由又是这个,恐怕在整个沪市都混不下去了!他突然就是嚎啕大哭,对着唐静芸连声哽咽,似乎在祈求着什么一样。
哪里还看得见原先的高高在上和傲慢?
唐静芸淡淡的睨了一眼杨文姗,“你挑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第一个挑到了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常沛然,可笑她还差点动了真心,第二次学乖点了,懂得务实,可挑到的男人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真是令人感到万般的讽刺!
一个男人的价值,在于他的肩膀可以抗下多少的责任,是否可以为女人挡风遮雨,而眼前这个男人,不用说,白长了年岁,可就这担当,怎么都看着是没有的。
如果他今天在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后,还能够淡然自若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神色自若的出门,她唐静芸还敬他是条汉子,敢做敢当,可现在这副样子,看着只会令人忍不住作呕!
杨文姗只感觉一种巨大的讽刺在心中升起,然后死死的咬牙,她先后找了两人金主,可偏偏都是因为唐静芸出了事!
其实这也怪杨文姗,唐静芸和原投之间的关系,其实在班上早有说法,只是她一直独来独往,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消息,她才会对此一无所知。
唐静芸端着酒杯,目光森森所过在场众人,然后难得的玩味儿一笑,“我其实不是个喜欢敬酒的人,因为一般都是别人来敬我酒,而喝不喝还要看我心情。”
她将手头的酒杯放下,凌厉的目光让人下意识的移开。
紧紧是坐在那里,都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这才是真正的上位者的气势,这才是那个曾经用无数对手的家破人亡的鲜血祭奠而成的唐静芸!
不过唐静芸也没有多留,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子,目光冷淡,“苗哥,你要知道,你有今天都是拜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所赐,如果今天不是她硬要拦住我,硬是挑衅我,我是肯定不会过来的,你的遭遇自然就是可以理解的。”
说完这一句,她大笑着扬长而去。而留在原地的杨文姗,则是白了脸色!
苗哥虽然在唐静芸面前这么不堪一击,可是对付杨文姗这样在沪市毫无根基的女生却是完全没有压力的!
他劈头盖里的就是一通骂,一手揪住她的衣领,大掌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杨文姗的脸上,“扫把星!灾星!我真该在床上**你的,也好过你在这里给我找麻烦……”
唐静芸离开,将背后的污言秽语抛在身后,凤眸挑起。
“你知道吗?你来之前,这个苗哥差点就将念头动到了我的身上,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敢那么邪肆的看着我了,”唐静芸侧头对跟在自己身后一脚的男人道。
似乎是察觉到了对方的诧异,她淡淡一笑,“曾经有人用言语调戏我,我让他赔了一条手臂,然后跪地求饶,碾碎了他的指骨,这才在某个大佬的求情下,饶了他一条命。”
所以,她又怎么会轻饶那个男人呢?
很快,他刚才围着的那些人的家族就会受到重击,苟延残喘,自然会将怒火倾泻到他身上,虽然今不如昔,但是毫无疑问,对付他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时候,他会匍匐的跪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然后他会发现,死是那么的幸福。
没错,她唐静芸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曾经的她那可也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区区一个犯了她忌讳的男人,她怎么会让他好过?
我终于承认,我是姜晔一个人的。任何企图用那种污秽的眼神看着我的人,都让我感觉到污浊和不洁,都会令我作呕。他们的眼神太过肮脏龌龊,里面藏着**的原罪,会让我想起不洁的东西。这是对你,姜晔,我的爱人,最深的侮辱。——唐静芸。
季晓坤听到唐静芸这样轻声的解释,顿时背后冒起一阵寒意,这个用着轻柔的语气说着这么血腥暴力的事情的女人,令他有种战栗的感觉!
他终于明白,何总在曾经偶尔提及过一嘴“董事长脾气有时候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了,这哪里是不好?这简直就是非常不好啊!
不过就算这样,也依旧不能改变季晓坤对唐静芸敬重,只是敬重之中更多了一分畏惧。
这种事情,放在平凡人的身上,那就叫做残暴,放在身居高位的身上,那就是手段厉害。
一种情况,两种解释,区别只在于旁人观感。
唐静芸很快也收敛了神色,对着季晓坤笑道,“听说你是沪大出来的?我现在在沪大做交流生,看来你也算是我的学长了。”
季晓坤连连摆手,这个称谓他是怎么也不敢接的。
唐静芸不以为忤,笑了笑,“走,正好回沪大校园,我们到时候再聊一聊你的看法。”
第五百二十三章 千里绝杀()
今天的阳光很好,落在身上的时候很舒服,并没有感觉太多的凉意,只是场景显得很??
季晓坤觉得自己对唐静芸的观感果然太浅薄,他曾经以为的那个印象,其实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
她提出的看法和观点,比他不知道要老练多少,而她说话的时候,身上带着一种高山远止的感觉。
有一种人她们站在那里就会让人想要仰望。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徙,”唐静芸淡淡的说,她的眼眸看着远处,让人有种在俯视一个时代的错觉,“所以我对手下的人一直很放纵,可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些事情过了一个度,就会朝着极为恶劣的方向发展。”
季晓坤低下头,“是的,您说得对。”
唐静芸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把我今天的话带给延陵,他的性子我知道,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再见到我他肯定要更加自责了。”
“我会的。”季晓坤沉声道。
两人走在学校里,季晓坤曾经也是沪大里比较出名的人物,离开校园还没多久,不乏有还记得他的学生,在停下来打招呼的同时,差异的看着与他同行的唐静芸。
见此,唐静芸摇头好笑,“看来我们原投又要多一员悍将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好好干!”
“季秘书!季秘书!何总叫你进去呢!怎么在这里发呆?”
一道声音打破了季晓坤的出神,他匆忙的起身,对着自己的同事歉意的笑笑,“抱歉,我马上就进去。”
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抽出桌面上的文件,快速走了进去。
同事不由诧异的摇摇头,他觉得公司最近里感觉怪怪的,先不说一向好脾气的何总居然在会议上劈头盖脸的骂人,还摔桌子,就是这个何总身边的红人,也显得心事重重,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
在美国纽约深夜的街头。
一辆车身漆黑普通的美国制造福特轿车,悄然的开在路上,周围树影森森,将头顶上清冷的月光绞的细碎。
车子里一片安静,周围亦是一片安静,显得很死寂。
司机是个典型的美国白人,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看着有种麻木的感觉。
不过他还是提了提精神,而且这里临近悬崖,被人称之为死亡谷,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出了事情,车毁人亡也从来都不是罕见的事情。
过了死亡谷后,直行一段是一个十字路口。
司机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的。
突然,一道白光从另一个路口打过来,白光看着有些刺眼,司机下意识的就是眯了眯眼睛。
对面行来的也是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他不在意的看了一眼,也是福特的,这样的牌子的车子在美国的各处都有,会碰到一模一样的也是正常,对面开车的看轮廓应该也是个魁梧的男人。
司机目光扫了一眼对方,两辆车子突然灯光全都熄灭了,在这条本就没有丝毫的灯光道路上,顿时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月光,很是模糊。
白人司机依旧是麻木的神情,只是那双懒洋洋的眼睛突然精光一闪,手指在车上的一个按键上按了一下,然后两辆车子交错而过,分别驶向了各自的道路。
只是,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两辆外观一模一样的车子的牌照突然交换!
如果有人看到了这个全过程的话,一定会揉一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再定睛看去,车子的牌照还是好好的挂着。
两辆车子在交错而过的时候,车灯又亮了起来,一辆驶向了左方另一辆驶向了右侧,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换做任何人去查,都会发现第一辆车子是驶向城市的,另一辆则是车主赶着去另一个城市参加朋友第二天的婚礼。
一切做的都天衣无缝!一切都仿佛浑然天成!
白人司机松了一口气,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感觉到右手罕见的出了汗水,心底默默的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居然被一个中国佬弄的这样精神紧绷?他干这一行也已经那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出错过。
“头儿,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您的行踪完全不会被发现。”白人司机对着身后坐在车上的男人沉声道。
男人半掩藏在黑暗里,看不清他那张脸,月光只露出了他的半身,身上的西装笔挺,口袋里塞着一条名贵的手绢,看上去格外的精致,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人。
“很好!”他开口,声线低沉。
他目光看向窗外飞速疾驰的场景,夜色下显得黑茫茫一片,像是一只择人而嗜的潜伏着的野兽,这样的比喻让他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皱眉将这样的念头摇走。
“约翰,现在那个男人身边是什么情况?有找到他入境的途径吗?为什么我们那么多的人盯着,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不仅如此,还轻而易举的潜伏到了他的身边,要不是出于谨慎,他差一点就要死在对方的手上了!
想到这里,他目光更加森冷,有忌惮,也有几分后怕。
不经意间露出他那张脸,脸上是西方人特有的,深邃的轮廓,鹰钩鼻,只是黑暗里看不清那双眼珠子的颜色。
“头儿,我们已经全力去查了,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既然来了我们的地盘,肯定叫他去见上帝!”白人司机沉声道,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他在他头儿的身边比较晚,只是听过头儿有个宿敌,却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
男人没有功夫去纠正自己手下的人愚蠢的念头,在他看来,那个男人是撒旦,是魔鬼,是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他就应该早早的将他处理掉,不然也不会成为心腹大患!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沉沉,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一件沉重的事情。
只是下一秒,车子猛然抖动起来,“吱嘎”声响起,是轮胎剧烈摩擦地面发出的强烈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恐怖。
他咬牙叫骂“**”!然后就听见子弹穿透玻璃穿过人体的声音,开车的司机脑门正中一点红色,白色的脑浆正从弹孔里流出来。
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关心下属的死活,他狠狠的拧开车门,从车子里一跃而出,在地上快速的翻滚几圈,以减缓跳车带来的伤害。
“轰隆——”
车子撞击到路边的护栏,然后穿透了护栏,飞跃而下。
只是他还来不及庆幸自己跳车及时,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乔治·劳伦斯!真是久违了,我的朋友!”
不用看来人,劳伦斯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顿时咬了咬牙,皱紧了眉头,低声叫道,“姜、晔!”
“噔、噔、噔”的脚步声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明显,劳伦斯大概能够想到那个男人走过来的样子,眯眼看着对方渐渐显露的身形,他忍不住暗暗咬牙:
“果然!你还是看破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错过!”
“你手底下的那群废物也妄图来欺骗我?我要是能够让你这么轻易的逃脱,我姜晔以后也不用在国际上混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好听,只是如果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杀气昂然就更好了!
劳伦斯握紧了手心的拳头,“好!不愧是少年时候就在国际上闯出绝杀名声的姜晔!辗转七个城市、十几个村庄,四千多公里,你都能够死死地吊在我的身后,怎么也甩不掉!你倒是不负你绝杀的名声啊!”
劳伦斯用眼神死死的看着姜晔,那表情简直恨不得弄死姜晔。
只不过如果姜晔会在乎这样的眼神,那他也就不是姜晔,他不过就是淡淡的笑了笑,那张在东方人极为耀眼的男性脸庞,显得杀气腾腾,“不,还得说,你乔治·劳伦斯的躲避本事也算是厉害的!能够躲过这么久,你也该是引以为傲的!”
劳伦斯还待再说什么,只是姜晔已经没有心思和他废话了,他举起枪就是两枪崩在劳伦斯的腿上,劳伦斯直倒在了地上!又是一枪打在了他的胸腹!
姜晔看着对方,然后走上前,一把揪住劳伦斯的脑袋,阴沉沉地道,“劳伦斯,枉费了你那么苦心的针对我,我真的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许还不会成长的那么快。”:
“姜晔,你就是、就是个魔鬼,你的存在会干扰我的伟大工作!”劳伦斯喘着气,他绝命奔逃,其实身上的弹药早就用完了!
“劳伦斯,干我们这一行的,手上沾染的血腥从来都不少。你也知道的,我们死后是注定上不了天堂的!既然这样,以后记得在地狱里好好赎罪,用我们东方人的说话,那就是罪大恶极的人,死后是要遭受极刑的,抽筋、扒皮、刀山、火海……”
“砰——!”
子弹射入劳伦斯的脑袋,寂静中似乎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姜晔却是不在意的将手上的尸体往地上一扔,然后在他的身上擦拭了一下手上溅上了血渍,眉头皱起。
曾经一度呼风唤雨,在美国中情局里身居高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畏他如蛇蝎的乔治·劳伦斯,现在就像是破布一样倒在地上,不复曾经的辉煌和荣耀。
姜晔冷冷的看了一眼,**们这一行的军人,早就有了马革裹尸死于非命的念头,现在也不过是让他提前了而已。
他神情冷淡,只是传呼机里突然传来急促的声音,“头儿快走!有埋伏!”
第五百二十四章 让开()
天空有些阴沉沉的,刮起了大风。
唐静芸出门的时候,皱了皱眉,“要下雨了。”
走出门的时候,才感觉身上有点冷,不由皱眉,真是的,今天姜晔怎么没有在玄关处准备好她的风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晔出差办事去了。
无奈的摇摇头,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姜晔把她照顾的快要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了。
这样想着,她自己转身回了家门,从柜子里挑了挑衣服,指尖划过柜子的衣服的时候,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然后挑了一件灰色的风衣,束腰修身,镜子里的少女意外的好看。
走出门的时候,她将门给关上,然后弯起唇角一笑,临走时不忘从门口的柜子里带上了雨伞。
她今天下午有课,正好趁着上午去一趟徐寅东那里,一来是感谢他上一次的仗义行为,二也是为了去和他谈一谈未来的投资意向。
按说她这样的身份,是不该插手别人集团的事情的,容易招人非议,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