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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良才他们一众小厮伴当,此刻却聪明的不敢靠近过来,刚刚搞了这么一场乌龙,他们可不敢上来听朱凌午的骂声。
一时间,朱凌午身边倒是空空荡荡的,心头犹豫了一下,朱凌午不免又往一旁关着小白狐的厢房走去。
打开了房门,里面的小白狐还是懒洋洋的原地躺着,不过很快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眼朱凌午,随着光芒闪烁,它察觉了朱凌午身躯的变化。
原本一直因为静电而冲天竖着的头发,已经酥软的落在了朱凌午的脑后,披散的垂挂着。
“你的感觉真敏锐啊,现在不怕我抱着你了吧!乖乖的过来吧!”
朱凌午自然也发现了小白狐神se的变化,便到了那铁笼前,打开了笼门,向小白狐勾了勾手指。
小白狐不情不愿的向朱凌午走了过来,三根狐尾高高的翘起,随着它的走动,在身后左右摇摆着,就仿佛一个婀娜的女子,蹒跚而行。
看着朱凌午,小白狐略显得无聊般张开口,就像是打哈切般的摇了摇头。
朱凌午直接把它抱在了怀中,用手抚着它背上的绒毛,没有了朱凌午身上的静电,小白狐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抚摸。
“嗯,这样吧,今天开始,我就不把你关在笼子里了,就把你带在身边吧!不过,在我身边也未必安全,可能会更危险,因为现在我惹到了一个不好惹的家伙!嗯,如果你能说话,那就教教我该怎么躲开这个家伙吧!”
朱凌午抱着小白狐,喃喃的自语着,面对着这个小白狐他倒是没有太做掩藏,反正这小白狐就算是九尾狐妖,现在也还只是初期状态,哪怕是聪明也不可能揭穿了他的身份。
小白狐听了朱凌午的话语,却有些不明白朱凌午为何要这么作,忽然把它从这里放出来,又说要把它带在身边,还说会更危险。
它愣愣的看着朱凌午,那狐眼中光芒一闪一闪的,不免伸出狐爪在朱凌午的身上抓了几下。
朱凌午心头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虽然感觉这不大可能,但他还是开口对小白狐道,“好吧,你也许现在还不会说话,但你能写字吗?你这么聪明,是不是也认得我们人类的文字呢?这样我们就能交流了!哈哈,看看,你的主人很聪明吧!嗯,就是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
这个世界的文字倒也是繁体行书,朱凌午这具身躯的原主人,那个八岁的娃娃身为士族子弟,当然也识字启蒙过的。
那小白狐听了朱凌午的话语,眼神不免再次闪烁了起来,这个可不是它眼珠子的缘故,而是它真的在思考朱凌午说话的意思。
“你能听懂人话,就算是你现在不会人类的文字,那我也能把你教会,听着,要是你不配合,我就不让你吃,还用电惩罚你!小妲己,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吧!”
朱凌午抓着小白狐的两只狐爪,在身前挥舞着,想到了这一点,他忽然感觉自己又有些事情可以做了。
(本卷完)
四十七、踏上回乡路()
大晋熙宁四十四年冬末,十二月底的一个上午。
铜山县衙的后院大门前,一支队旅已经组织了起来,内中是五辆大车,后面跟着近百辆推车。
内中干活的伙计大概有一百二、三十人,而后面也有两百来人的护卫朱氏私兵列队相侯。
这自然就是护送朱凌午回赤隆府朱氏祖地的队伍了,另外也跟上了朱氏在铜山县的买卖商旅,组成了一个大车队。
这里还只是朱氏门下的人手,另外也有不少铜山县的其他商户听说了这个事情,联系上了朱氏在铜山县的外事大管家,请求一起搭伙上路。
一番联络之后,朱氏的这位外事大管家禀明了朱君彦,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自然也收了一比费用。
所以还有不少商家车辆在铜山县的东门前侯着,等着朱氏的车队到了,组成更大的队伍,一起往崇安国内府去。
铜山县地处边陲之地,从铜山县往崇安国内府,哪怕是铜山县所属的永岭府,也要路过不少荒山野地。
永岭府,顾名思义便是遍布山岭之地,虽然不像十万妖岭那样,彻底的沦为妖怪的地盘,但从铜山县到永岭府的一路上,不说猛兽成群,贼匪私行,也还是有不少妖怪隐藏其中。
故而从崇安国内府之地到铜山县,那些冒险者就不说了,有不少冒险者自己就兼职着贼匪的勾当,其他的商旅没有百多人的护卫,根本就不敢行走。
特别是到了年底,铜山县这里的冒险者、商旅都要回家过年,有许多一年没捞着好的冒险者,就打算在半路上捞一把回家过年。
这便让铜山县回去的商旅,不得不抱团聚在一起上路,他们也不敢随便招募铜山县的冒险者做护卫,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是不是有贼匪的探子,那不是引狼入室麽。
许多商旅队原本虽然也有自家带来的护卫队,但到了年底这些队伍的人手就不足了,如今听说铜山县朱氏的私兵队伍要护送他们小衙内回赤隆府,许多顺路的、不顺路的商旅不免都靠了过来。
那些不顺路的商旅,哪怕是能跟着离开永岭府,也能减少许多风险,朱氏私兵可不是这些商旅聘用的护卫队能比的,哪怕朱氏私兵的个人实力不如商旅护卫队里的武道高手。
但朱氏私兵整体形成一个军阵,和这些江湖上走的武道高手对战,最终胜利的恐怕还是朱氏私兵。
特别是由刘平亲自率队的朱氏私兵,自然能让回家的旅途更为安全,当然了这些商旅既然想借着朱氏一起走,朱氏在铜山县的外事大总管也将这些商旅护卫队的指挥权,统一交给了刘平统领。
如此对于刘平来说,他护卫朱凌午的力量也多了许多,只有那些商旅们,他才不会太在意呢。
此时朱氏的车队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着最关键的小衙内出门,整只车队就可以上路了。
而朱凌午也早已起来,在身边三个贴身婢女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外套着一件遮头披风,在一众小厮伴当的簇拥下,从自己的私宅小院中走了出来。
朱凌午的便宜老爹朱君彦,一身士族华服,在一群家奴仆役的陪伴下,也从铜山县中院走了出来。
县衙后院门前,刘平也换了一身校尉衣甲,手中握着一杆长刀,早已在这边等候。
没多久,朱凌午、朱君彦在这县衙后院前相遇,围在他们身边的小厮、家奴们,自然也都散到了两旁,他们可都是有眼力的人。
而刘平直接上前,到了朱君彦面前,抱刀见礼,向朱君彦说了车队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的话语。
听了刘平的话语,朱君彦叹了口气,随后转头看了眼朱凌午,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怜爱之se。
“小五,此去一路之上,多听刘平的安排,不许胡闹,惹出事情来!”
朱君彦在口中说着,一手也摸了摸朱凌午的脑袋,想到又要一年多见不到自家孩子,他心头还是还有失落。
不过既然出仕任了崇安国的知县,他也只好先顾国再顾家了,其实也是因为铜山县太过危险,否则他也不至于连回家过年的空闲都没有。
“爹爹放心,我这一路上,就窝在车上不下来,总行了吧!嗯,反正一路上也是穷山恶岭的,也没啥可以看的东西,我就是在车上教我的小妲己识字吧!”
朱凌午目光看了眼一旁婢女秋阳怀中抱着的小白狐,向朱君彦答应着。
这小白狐自从被朱凌午带回私宅小院后,很快就被他身边三个贴身婢女喜欢上了,小白狐也知道如何讨好她们,所以现在整ri里倒是让三个婢女抢着照料,今天却是被秋阳抢到了。
不过朱凌午却知道,这也是小白狐在暗中施展了什么手段,只可惜他身边的三个婢女,都是普通女子,自然是挡不住小白狐的媚术。
“你这个痴儿呀,唉,也罢,也罢,有这狐儿相伴,总比你出去惹事的好!好了,刘校尉,这一路上就有劳你了,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出发,还能在路上赶上驿站,总比在外面露宿的好!这痴儿,要是路上不听话,你只管教训就是,怎么说,他也叫你过几声师傅的!”
朱君彦对朱凌午没什么办法,只好转而向刘平吩咐着。
“诺,主家放心,平必然竭心尽力,将小少爷平安送回本家!”
刘平急忙再对朱君彦抱刀躬身见礼,承诺道。
当下跟着朱凌午那帮小厮伴当,便簇拥着朱凌午往一辆庞大的马车走去,这马车足有二十多平的空间,就像是现代的房车一般,前面需要六匹马才驾车而动。
朱凌午的另两个贴身婢女,已经在马车上为朱凌午整理好了,很快叫初阳的婢女为朱凌午掀开了马车的车帘。
一个小厮也为朱凌午放好了上马车的木梯,朱凌午迈着步子上了马车,马车里早已垫了厚实的兽皮,另摆放了香炉、几案,还有蔬果肉干等小吃摆放着,和朱凌午那私宅卧室也差不离了。
等朱凌午上了马车,初阳、夏阳便上来伺候着朱凌午在靠窗的位置做好,倒也是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
也不用朱凌午说话,夏阳便已经用木杆将马车的车窗开了叉好,朱凌午便在车上向朱君彦晃了晃手招呼了一下。
朱君彦对朱凌午点了点头,随后便示意刘平让车队出发了……
四十八、今天晚上他要来找我()
身披校尉衣甲的刘平,再次抱刀对朱君彦躬身称了声诺,这年月自然是一诺千金,万死不辞。
随后刘平提刀,出了县衙后院的大门,在门外有一个朱氏私兵为他牵着一匹高头黄膘战马。
刘平到了战马旁,翻身上马,口中一声“驾”,便驱动战马快驰到了车队的最前面,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向前挥动了一下。
整个车队顿时动了起来,帮忙伙计中那些大小的管事,纷纷开口吆喝着手下的伙计开动起来。
一时间伙计推车的推车,赶车的赶车,而守护车队的朱氏私兵部曲也在两个百人将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守护在了车队两侧。
至于朱凌午身边原本那些小厮、伴当们,也纷纷跑到了朱凌午的马车四周,其中几个亲近的便跳在了马车旁边的车档上,摇摇晃晃的坐着,随时听候车中朱凌午的吩咐。
朱凌午最近去的狗腿子良才,当然坐在了朱凌午所坐的马车窗户旁,双脚一晃一晃的,指手画脚的招呼着其他人跑动跑西的。
车队从县衙后院大门外的门堂出发,沿着街道便往县城的东门过去,没多久已经离开了铜山县中区。
如此的车队出行,一路上自然也引来了许多人的瞩目,特别是车队中朱凌午乘坐的那辆马车,更成为了路人关注的中心。
铜山县地处偏僻,很少能见到如此庞大而华丽的车驾,许多人不由得透过那敞开的马车窗看着里面的摆设。
同时,朱凌午也通过马车窗户向外看着,忽然他的目光微微一闪,只见那蒙药师也出现在了街道旁,自然也已经看到了朱凌午。
此时的蒙药师身上所穿的衣物,倒是和原本大大不同了,做了朱氏在铜山县一方管事,月钱自然少不了,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也是有朱氏专供的。
他自然也听说了朱凌午要回朱氏祖地的事情,半个月前他放出来的游魂没听他的指令回去,很快他便又放出了一个游魂过来看情况。
这个游魂来的时候,当然是什么都没看到,之后半个月蒙药师还是在监视着朱凌午,却不想今天临到了朱凌午要离开铜山县,他却又跑了出来。
朱凌午的目光看似随意的在蒙药师身上扫过,但看到他那口型的变化,不免皱了下眉头。
这蒙药师似乎在遥遥的和自己说话,似乎在说,“朋友,我明白你不是你,晚上,我会来找你聊聊!”
朱凌午心头一棱,暗暗思量,这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
“该死,果然被他看出来了,他这个意思,难道今天晚上他要来找我!可是我身边有这么多人守护,他来找我,不是自寻死路麽?又或者,他有这么大的把握,可以轻松的解决这么多守护我的人?”
朱凌午在心头暗暗思量,随即便将头缩回了马车里,对身边伺候的夏阳示意了一下。
夏阳便帮朱凌午将马车的车窗帘子放下,她早就觉得这么开着车窗不好了,外面那些眼睛看的她都觉得难受,有不少人的眼睛直溜溜的往她们三个女人身上瞅着。
夏阳是朱凌午身边贴身的人,十六岁的年龄,“正见当垆女,红妆二八年”,人长的自然俏丽。
可惜朱凌午自己的年龄太小,看得吃不得,也只能在身边养眼一下,就算是他摸摸碰碰的,人家当他八岁娃娃也不会在意啊。
而这三个婢女作为朱凌午身边的人,那也自觉是高人一等,如今被那些闲杂人等乱看,她们早就不高兴了。
“爷,这回路上恐怕要过好久,可要我给你唱支小曲,解闷一下!”
夏阳最善弄琴唱曲,虽然xing子和她名字中的夏一样,略微带些**,可那嗓子确如天籁。
“好啊,好啊,爷,就让夏阳唱个曲吧,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天呢!”
那边十五岁的初阳不免拍掌赞同,这三个婢女中她年龄最小,还带着几分孩子气般的天真,她的手很巧,针线活很好,还会脝些小菜。
还有那个秋阳,也是十六岁,是三个婢女中年岁最大的,平ri里那些杂活也主要是她在做,但她的心思也最为沉稳,想的相对也仔细。
此时她还在马车中忙碌些其他的琐事,听了夏阳、初阳的话语,她只是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显然她也想听夏阳唱曲。
能在朱凌午身边伺候的婢女,自然也都是jing心挑选过的,这大半年的相处,朱凌午对她们也很满意。
“你们就不怕给爷招来什么山贼吗?刚刚那些人可都瞅到了你们的模样,说不定就看上你们谁了。再听了夏阳这好听的曲子,他们兴许会假扮山贼拦路,要我把唱曲的交出去,嗯,到时候,我看,也就只能把夏阳交出去了事!”
朱凌午故意调笑着对夏阳说着,随后张口吞入了初阳送来的一枚果干,在嘴中嚼着。
“爷,夏阳姐姐是为了给你解闷才说唱曲的,平ri里,我们央求她,她都不肯唱呢!外面有刘校尉看着,我看才不会有瞎眼的山贼会来招惹我们呢!”
初阳在口中说着,随手又用筷子给朱凌午送来了一块肉脯。
“好,爷要是这么说,那夏阳不唱就是了!哼,我帮秋阳整理东西去!”
夏阳也是甩了垂挂的长发,故意装着生气般的,跑到一旁,帮着秋阳整理东西去了。
“好了,好了,路上是怪无聊的,那夏阳就唱些小曲解解乏吧,也让外面那些庶民们听听夏阳的嗓子,到时候他们要是问起了,也好教他们知晓,爷身边的姑娘,可都是天仙般的人物!”
朱凌午斜靠在座垫上,感受着马车起起伏伏的颠簸,不免又在口中对夏阳恭维了一句。
这马车的车轮是木头的,遇到路上的坎坷,自然会上下颠簸,不过马车中铺的兽皮,也化减了许多震荡力。
“初阳、夏阳,别跟爷闹了,爷自从那次劫难后,可是被开了天智了,夏阳,现在爷说的话,让你高兴了吧!我看啊,到时候,会有很多人都来求爷,让爷把你啊,许给人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