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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两步之遥!如今,要是李自强被调动,王国兴顺势上位,苏爱军若是有意竞争秦西省的下一任省长一职,秦西省全境内又有几个人能够与他相争?
苏爱军如今在潼宜已经担任书记近一个任期了,如果说不出意外的话,依照华夏的干部任职规定,他在潼宜书记一职上,最多还有一届五年的任期,也就是说五年以后,苏爱军就不能够再担任潼宜的书记,以苏爱军的年纪,去人大显然是不合理的,最可能的,也是理所应当的,就是上调,而书记一职,由赵绪安接任的可能性最大。当然了,如果说苏爱军有心上进的话,以潼宜如今的成绩,他要是积极活动的话,也不是没有上调的可能性。但是,据司马煜的分析,苏爱军应当不大可能提前调出潼宜,如今正是潼宜创业打基础的时期,他要是上调了,以赵绪安的能力和背景,潼宜在省里在国内的话语权和影响力就要受到明显的削弱。
司马煜的目标就是在十年里至少能够成为潼宜的市长,这样的话,他在六十岁之前能够成为省部级干部,六十五岁之前,还可以向上冲冲,至不济,也可以争取有八到十年的省部级任期。而如果说……自己辜负了家族的期望的话,那么所带来的后果,同样也是很严重的。
李八水满心苦涩地出了潼川区政府大楼,回转区财政局。心里头一次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急着向司马煜靠拢,虽然说司马煜确实是帮助他一举成区财政局的局长,实现了仕途上的一次跳跃式前进,但是现在却是也把自己放到了火上。从潼宜近几年来,对违规违法的干部的处理先例来这种情况,一旦被市财政局抓到真凭实据的话……自己的仕途恐怕也就到头了。想到这里,李八水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区财政局,而是了区财政局旁边的宾馆,直上四楼,那里是这家宾馆最好的房间。
“张先生,李先生,局里情况想必两位也都知道了吧。”房间里是两名中年男子,李八水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道。
“李局长,你放心好了,我们两人做的账,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破绽的。即便是他们发现了,也只会是我们当初故意留下来的。”其中一人胸有成竹地道。张东笑和李帅两人皆是来自沪市,是两家注册会计师事务所的中坚力量,这一次受重金邀请各带了几名助手前来潼川,“指导”财政局做账,虽然说,他们也听说了潼宜市财政局审核力度很强,但是两人还是自认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出身魔都的他们,可以说掌握着国内最先进的做账技术,就算潼宜是西北第一特区,它的地位又怎么可能和魔都相提并论。所以,面对财政局审核成员的到来,两人可谓是信心十足——他们只会发现自己想要他们发现的。
“那样是再好不过了。如果说我们能够顺利地渡过这一关,我们老板是绝不会吝啬奖金的。”李八水心里略微地放下了几分心事,希望这两位确实是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大有本事吧。(。。)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改变()
时至晚上九时,方明远和宗正才送杨均义三人出来,两人一直将三人送到了省招待所后院与前厅的结合处,杨均义三人告辞而去。宗正和方明远则扭身向回走——宗正已经在省招待所里定了院子,就在方明远他们所在的院落旁边。
“杨书记他们三人今天晚上回去,恐怕是睡不了好觉了。”宗正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口吻道。方明远他,摇了摇头,正如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自一人郁闷哪有大家一齐头痛能够让人感到自己不是那最倒霉的一个,这一位,显然就是其中的一个。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这些事情被方明远一下子捅到了杨均义的面前,不管杨均义他们之前知不知道,或者说知道多少,那么从此之后,这件事情可以说就是无法视而不见了。
众人之后的谈话,可以说就完全转到了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身上,明远拿出的这些资料,杨均义三人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说方明远拿出的这些调查资料哪怕是有八成属实的话,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如今都已经成晋西省经济发展的一个严重阻碍,一个寄生在晋西省煤炭产业和高速产业上的毒瘤。大笔大笔的资金就这样被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从中截收过去,而在这一过程中,还有毫不逊色于罚款总额的灰黑色收益,就被它的工作人员以各种非法违纪的方式中饱私囊,留下的却是一地的骂名和晋西省煤矿发电厂以及公路部门的巨额亏损。
而省外资本不愿意晋西省,可以说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恶名在外,也占了一个相当的因素。
出了省委招待所后,东门平与杨均义公山坚二人就分道扬镳,三人在省委招待所里这么长时间,外面肯定已经是“谣言”四起,如果说出了省委招待所的话。仍然同车而行,那么省里的其他人又会怎么想?
“书记,我觉得方少不是无意投资晋西省,而是认为晋西省的投资环境太差,相同的投资,在秦西省要比在我们这里省很多麻烦。”车门关上,刚刚启动,公山坚就迫不及待地道,“您和他远比我熟悉,也更了解他的性格。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杨均义轻叹了一口气道:“不错,我也是这个感觉。方家如今恐怕不是没有合适的项目,而是因为我们这里投资环境达不到他心里的底线,所以他才迟疑不定。”公山坚都能够感觉出来的东西,他怎么能察觉不到?而且方明远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多次给予了他明确的暗示——只有熟悉方明远的人,才明白他话语中的真正意思。
方家会对他进行,但是如果说杨均义不对晋西省的现状进行实质性的改革的话,那么资金的投入就是有限度的。而且会秉承着一个的原则,就是方便撤资。原因很简单,晋西省的投资环境,决定了杨均义还在晋西省时。方家的投资正当利益可以得到切实保证,而一旦杨均义离开晋西省,虽然说方家依然有能力护住自家的产业,但是方家为什么要费这个事呢?
华夏很大。有很多个省,晋西省虽然有着极其,但是其他省也有晋西省所不及的其他方面的优势。一个好项目固然,但是再好的项目没有资本投入,也只是画饼充饥而已。而各个省,如今对于资本的追逐,可以说已经是近于疯狂。晋西省能够给予方家的,可能除去某些矿产之外,其他省都能够给,而其他省所能够给予方家的,晋西省却不一定能够给。
而且,杨均义更明白,从追求最大利益的商人角度来于黑幕重重,使得未来的盈利预期难以确定,而晋西省糟糕的经济,又使得本省内消费力小得可怜兮兮,这对于很多项目来说,意味着投资的风险加大了,收益率却减少了,这一进一出,投资者所承担的压力可就大了去了。尤其是那些投资动辄数亿元的大项目,更是如此。
“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公山坚苦笑道。他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从方明远手中再讨到几个项目而赶到省委招待所的他,却是收获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确实是一个大难题。”杨均义缓缓地点了点头,正如公山坚方才所说的那样,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对于调控省内的煤炭产能禁止私挖乱采和逃税,它确实是起到了很的作用,直到现在,每年省财政仍然可以从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得到数以亿元计的上缴。而要取消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行政授权,不但意味着这一笔钱从此没有了,这对于晋西省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省财政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损失。而且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数以万计的员工,如何解决他们的工作问题,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难事。晋西省经济并不发达,所能够的工作岗位并不多,这样多的下岗员工,如何来消化?
“但是如果说他的猜测是对的话,现在又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最好时机。”公山坚道。如果说煤炭的未来市场价格将会出现明显的上浮并维持一段时间的话,那么做为煤炭生产的大省,晋西省从中获得的税收无疑将会大增,这将弥补掉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被取消行政授权后亏损掉的那一部分收入。更的是,如果说等到煤炭的市场价格出现真正明显的上涨之后,再想要取消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行动授权,就将面临着既得利益者强力的反弹,而现在,经过了多年的煤炭价格低潮,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已经被省里的很多人视为一个包袱。
“到目前为止,在商业领域,他的重大决策,据我所知,还没有失误过的记录。”杨均义轻声地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里面透出的坚定信念,却是令公山坚为之动容。
公山坚迟疑了半晌后道:“那么我们整治了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后,方家就会到晋西省来投资吗?”
“如果说不整治的话,我可以肯定,方家肯定不会在晋西省进行大规模的投资,也不会推动他的盟友们晋西省。衙内……只能说是他的合作伙伴。”杨均义轻声地道。他很清楚,宗家虽然和方家走得比较近,也有不少项目的合作,但是方家的核心企业,却并没有对宗家放开,与宗家相比起来,苏家郭家郑家甚至于柴梅卢等几家都更受方明远的认可。
“方少,你这事办得可不地道,既然知道晋西省这边这样乱七八糟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还想着在晋西省多买几个矿能够为杨书记多添几分政绩呢。”宗正将方明远扯到了省委招待所里的酒吧中,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道。方明远心中不由得深为鄙夷,宗正他哪里是给杨均义添加政绩,纯粹就是想要将利益最大化,在秦西省他不好买矿,更不好使手段低价买矿,所以才跑到晋西省来。
“衙内,我是没提前通知你晋西省煤炭产业的乱象,但是你告诉过我你打算跑晋西省买矿了吗?”方明远摊开手道,“既然我都不知道你要来晋西省买矿,我又怎么想得起来要提醒你晋西省煤炭产业的乱象?还是说衙内你觉得我现在很清闲?”
“……以你这样聪明智慧的头脑,应当会想到的。”宗正狡辩道。
“反正以衙内你的能力,晋西省里不要说一个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了,就是晋西省的这些头头脑脑们,哪一个不得给你几分面子,这种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天大的难事,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几顿饭几个电话的事情,有什么可头痛的。”方明远横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费口舌。
宗正怔了一下,捏了捏下巴,半晌才道:“虽然确实是像你所说的这样,但是我也要搭人情的。而且,明明我在晋西省投资了,晋西省方面就应当维护我的正当权益,凭什么还要我再搭人情去解决这些原本就不正常的问题?而且这些人情日后就不需要还吗?”
“呃?”方明远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宗正,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幻听了。有名的不讲理的衙内,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宗正的脸庞有些发烫,他明白方明远在诧异什么,虽然说他在方明远这里一直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他宗正,在很多人的眼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宗衙内!
“你不用这样我宗正以前确实是名声不佳,但是这几年来,我已经很收敛了。宗家如今也是做得正当生意,不敢说全部都是公平买卖,但是却肯定不再像以前那样强买强卖。”宗正咳嗽了两声道。(。。)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何必拒人千里()
宗正说得确实是心里话,宗家的原始积累并不那么光彩,但是当财富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宗正察觉到再像过去那样做,不但没有效率,而且对于家族的声誉也有着极其负面的影响。这就好比过去东北的那些胡子们一样,队伍拉扯到了一定规模之后,就必须要想办法漂白立规,否则的话,就很容易被正规军盯上,也不容易进一步地扩大队伍。尤其是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媒体高度发达,信用倍受重视,就是意大利的黑手党,做买卖也不能动辄就武力侵吞,那样的话,只会令自己在圈内越来越孤立,旁人躲之不及,交易的成本也会越来越高昂。
加上,宗家这几年来,搭方家的顺风车,也确实是有了可喜的收益,而方家行事的风格,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影响到了宗家,至少宗正自己心里很清楚,方明远可是爱惜自己的声誉的,如果说宗家搞得天怒人怨的,方明远肯定会主动远离宗家,而宗家之所以只能够算是方家的合作伙伴,而不是像苏家柴家梅家能够成为方家的盟友,当年自己的“光辉业绩”绝对是起到的作用。这些年来钱也没少挣,但是宗正知道,方明远在一些核心项目上,是不会让宗家的。
而与方家结成友好稳定的关系,对于宗家来说,又是十分的,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财力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影响也是越来越大,这也是为什么他宗正虽然没有从政,但是在家族中却同样能够有着足够的话语权的缘故。而要保持着这一局面,并且令自己在家族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强,就要保证宗家的财力地增长,而最保险的方法无疑就是紧跟着方明远的脚步——不但方家的新项目都要尽可能进去掺上一脚,宗正也期待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像苏家柴家卢家和梅家那样。得到方明远的牵线搭桥。要知道方明远自己懒得去做的项目中,也有很多是适合宗家的。所以,虽然说他不明白方明远怎么就对出租车行业这种感无技术含量,不过是倚靠着垄断地位盈利的产业感兴趣了,仍然是出面向奉元市申请建立出租车公司。
他堂堂衙内,开口要在奉元开家出租车公司,李东星等人自然是不可能阻碍,而那些想阻碍的,也要想想这个得罪衙内,可能会有的后果。所以到了目前为止。已经顺利地了审批的程序。
“衙内能够这样做,我倒是要真心诚意地恭喜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方明远端起了酒杯笑道,“就如同商标品牌对于企业一样,信用对于个人来说,也是十分的。不过,衙内你要真的改邪归正的话,日后那些恶人们就有福了。”
“啊?”正要举杯的宗正诧异地明远。什么叫“日后那些恶人们就有福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方明远轻轻地与他手中的酒杯碰杯后,悠悠地道,“没有了衙内。日后这唱黑脸的,我可就没有了最佳人选。”
“呀!”宗正恼怒地叫道,虽然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一向不大好。但是敢当面说他是恶人的,方明远不能说是空前绝后的,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人。不过,恼怒之余。他心里也有些高兴,方明远这样和自己说话,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方明远心里又近密了几分?
“这个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是个不折不扣的毒瘤。不把它剪除了,晋西省的经济发展就凭空地多了很多的阻力。就算衙内你的煤矿运煤畅通无阻,但是你的煤炭运出晋西省去,就要缴纳多种的税费,有些税费是应当交的,而有些税费却是他们自己胡乱添加的,你衙内管得了大面,还能够管到细节上去?而且他们的所做所为严重带坏了晋西省内的风气,当别人都暗地里大捞特捞的时候,衙内你觉得你的矿上,还有你的运输队伍里,就没有人动歪心思吗?”方明远轻声地道。
宗正心中一凛,国人向来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想法,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