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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姐可别拿狗作比较,狗你对它好它还知道对你好呢,怎么能拿这样的玩意儿与狗做比较”
说完,又假装说错话一般看着万夫人说道:“本郡主说话不好听。万夫人一向宽宏大量,就当本郡主童言无忌不要与本郡主计较才是”
徐子归虽说着歉意的话,可眼中却是一点歉意都没有。万夫人听了徐子归的话险些憋出一口血吐在徐子归脸上去。被人那样侮辱过后,偏偏人家还要拿身份压你,告诉你人家是童言无忌!况且人家都说了你一向宽宏大量给你带上了高帽。又说自己童言无忌,你说你怎么去跟人计较?总不能告诉人家你“不宽宏大量”吧?
看着耿氏一副憋出内伤的模样徐子归心里才微微好受一些,可一想到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表姐受着那样的罪心里就忍不住的替秦思鸢委屈。逐冷声开口讽刺:“今儿怎么没见那一对罪魁祸首”
“郡主这话什么意思”耿氏决定装疯卖傻的隐瞒真相,想着左右她们毕竟不是万府中的人,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咬定是程姨妈母女两个做的,且她们毕竟是外人,手再长也伸不到他们万家的家事上来,逐一口咬定罪魁祸首是秦思鸢身边那个小丫鬟:“罪魁祸首明明就是木春,郡主真真是冤枉裳儿母女两个了”
徐子归则是冷笑:“是么,本郡主可没说罪魁祸首是谁。万夫人怎么就说本郡主冤枉了那一对母女?”
说完,还饶有兴味的看着耿氏。耿氏被她看的心虚,逐撇开了头没再看她,也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徐子归则也不再继续,左右她外祖父都来了,这次就是程姨妈母女两个不走也得走了。饶是耿氏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不作用了。
徐子归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与吴氏几人一同踏进秦思鸢的院中。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吴氏一个没忍住红着眼眶上前保住秦思鸢一口一个“我苦命的儿”的叫着。其他几人看到秦思鸢这个模样,更是心疼的跟着直掉眼泪。秦思雨则是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腰间抽出皮鞭就往耿氏身上招呼
“卑鄙贱妇,看你将我姐姐折磨成什么模样!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我姐姐又是什么身份!”
虽秦思雨这样做确实很解气,可毕竟秦思雨是未出阁的姑娘,当着万府上下这般做,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名声?逐吴氏秦氏及秦思鸢一同出声制止
“雨儿不得无礼。”
只是秦思鸢的声音略显微弱罢了。听到秦思鸢这般微弱的嗓音。秦思雨徐子归两个便忍不住掉下眼泪来。以前秦思鸢的声音婉转如黄鹂一般好听,可如今却因为丧子之痛生生哭哭哑了嗓子。秦思雨还欲再抽耿氏一鞭子,却被徐子归制止。
大人们的想法没错,若是日后将这些事传出去,秦思雨一个悍妇不尊重长辈的名声算是坐实,日后还有哪家的公子敢娶她?秦思雨不是那等没有脑子之人。更不是莫乐渊那样单纯的人,自然懂得其中利害,只是姐姐如今这个样子,她还哪管得了这么多?
徐子归一面安抚着秦思雨一面厉声问道:“程华裳母女呢!本郡主来了还不亲自来接驾!”
自有人来报说是左相府来人后,万夫人便命人将程姨妈母女从后门送出去,让她们出去避避风头。这会儿见徐子归问起来,不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裳儿与其母亲不在府内”
徐子归心里冷笑,不在府内?哼,不在府内就是出府逛街去了,这样也好,早日知道步摇的事儿也好早日报复!
几人不再理会耿氏,而是又与秦思鸢寒暄了几句,想着秦思鸢这会子需要休息不宜长途奔波,吴氏才硬生生按下了想将女儿接回家的念头,打发了人去前院
“去前院看看相爷与老爷处理完了没有,若是处理妥当了就告诉爷们咱们该走了”
说完,猛然看向耿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恶狠狠的看着她,厉声说道:“若是我儿再在贵府上出了什么事儿,就别怪本夫人与贵府不客气!”
说完,便带着几人出了秦思鸢的屋子。而万陆自她们进去到出来一直都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们一眼。临走时徐子归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万陆,叹了口气,终究什么话也没说,跟着秦氏走了出去。
秦威与秦杨那边早就处理妥当。最终结果便是万尚书立马将程姨妈母女从万府中赶出去,不然就立马和离。即便日后秦思鸢嫁不出去,以左相府的实力养秦思鸢一辈子也是不成问题的。
万尚书与万延廷在朝堂中本就处处受牵制与左相府一家,这会儿能够平步青云也是靠着这么个好亲家。大树底下好乘凉,秦思鸢怎么也是左相府的嫡长孙女,作为秦家第一任孙婿左相定是会给万延廷多般照顾的,且万延廷与秦思鸢少年夫妻两情相悦的,也不愿意与秦思鸢分开,逐最后妥协,无论如何,都要将程姨妈母女赶出去。
如此,这件事才算是有了结果。
几人回去后大概过了一两天的时间,便打听到程姨妈母女确实被万家赶了出来,只是万夫人心疼妹妹,自个掏腰包在万府附近给妹妹与外甥女买了个二进的院子。只是万夫人的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经过徐子归的多方打听,总算是打听出来,这些银子全都是从秦思鸢的嫁妆中克扣出来的。
徐子归冷笑,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替秦思鸢将这些钱找回来,关于徐子归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恶贯满盈的消息便传遍了上京城。再仔细一打听,便知道原来是徐子归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抢了程华裳早就看重的那支步摇,且程华裳早就将步摇的银子给付了,而徐子归并未付银子。
紧接着,便有了程华裳母女被赶出来实则是另有隐情,是被徐子归及其左相府的人硬生生的给逼出来的,真真是一家子恃强凌弱的人!
徐子归冷笑,先是吩咐了去将那几日秦思鸢小产及其小产的原因散播出去后,便换上了宫装,备了马车去了皇宫找皇后替自己做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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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徐子归的反击与凤九卿的请求()
今儿皇后总算是“病”好了一些,在凤栖宫中接见凤九卿,这会儿正与皇上凤九卿以及莫子渊一同准备用膳,却突见锦溪从外进来一脸焦急
“皇上,娘娘,云锦郡主跪在殿外求见。奴婢瞧着郡主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眼睛都哭肿了”
莫子渊一听徐子归眼睛哭肿了,心里一紧,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冷了下来。凤九卿听到徐子归哭了,也是险些就从座位上跳起来出去看看徐子归到底怎么了,最终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不止莫子渊凤九卿心疼,就连皇后也是心疼的,急忙从座位上起身问道:“怎么还跪在地上了,还不快去将人带进来……”一面说着,一面皱眉看向皇上:“皇上先与太子一同招呼着九殿下用膳罢,归儿的事臣妾解决就好”
谁知皇上却是摇头说道:“无妨,云锦一向懂分寸,这会儿跪在殿外哭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让那孩子进来罢,朕也好替那孩子做主”
皇后与太子一听皇上肯管徐子归的事儿,皆是心下一喜,皇后急忙让锦溪去将人请进来,又疑虑的看了看凤九卿,问道
“皇上,归儿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说着,眼神又扫了扫莫子渊与凤九卿,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皇上则是看了看两人,略略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渊儿与云锦那孩子不知道见过几面自是无需避嫌的,凤九殿下是英利人,没咱们大周规矩繁琐,也不必避开了”
被皇上这么一说,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也不再提让人避开的话题,只静心等着徐子归进来。
结果徐子归一进来,皇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等徐子归给众人行礼就一把将徐子归抱进怀中,心疼道
“锦溪说你眼睛都哭肿了本宫还只当锦溪是在夸张。瞧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眼睛都被哭的肿的像个核桃似的”
“娘娘”徐子归顺势轻轻推开皇后,一下子跪在地上。先是给几人磕了头行了礼,见皇上也在,逐强忍着哭意说道
“正巧今儿个皇上也在,也省的劳烦娘娘了”说着,给皇上磕了头。继续说道:“皇上,云锦求皇上收回云锦郡主封号也好全了人心”
“放肆!”听徐子归这般说,皇上怒拍桌子,怒喝:“封号岂是儿戏!岂是你说收回就收回的么!朕刚刚还与皇后说你一向懂得分寸,却不想也是如此糊涂!”
“皇上,”皇后站在徐子归身边一面擦着眼泪一面替徐子归辩解:“皇上也知归儿这孩子一向懂得分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这般糊涂的来求皇上将她的封号收回”
说着,又着急的看着徐子归说道:“你这孩子,倒是受了什么委屈。且与本宫跟皇上说说,本宫定是会替你做主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徐子归一眼,皱眉:“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竟让你这般口不择言,说来与朕听听”
徐子归抬头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皇后,本已经收住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皇上,娘娘,这几日街上传闻云锦恃强凌弱夺人所爱,说云锦仗势欺人横刀夺爱着实是受不起皇上的给的封号……”说着。顿了顿接着说道:“云锦一开始也未放在心上,后来这样的传言越传越劣,云锦这才差人去打听打听云锦到底做了什么事竟引起这样大的舆论,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原来……”
“原来是什么?到底是谁这般大胆,竟连堂堂郡主都敢编排!”
莫子渊的声音虽然平稳沉着,从语气中并听不出他的情绪,可徐子归还是从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状的动作上看出来,此刻莫子渊亦是气急了的。
皇上则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莫子渊后,眉毛微挑。复又看向徐子归淡淡开口:“到底是谁这般大胆?”
“原来是前些日子云锦去天香园看上了支步摇。想要买下来才得知已经被程姑娘预定好了,云锦无法,只好道了一声可惜便也就作罢,谁知过了两日便传出了这等传言,云锦只以为是天香园的掌柜贪了程姑娘的银子却不想将货给程姑娘,逐使兄长将那掌柜的捆了来一问才知,那支步摇天香园的掌柜已经给程府送去……”
“程姑娘?哪个程姑娘?”
皇后皱眉,天香园的东西一向很贵,能在天香园买得起东西的不止要有银子,还是需要权势,两样缺一不可的,怎么她不记得上京城权贵之家中有姓程的呢?
莫子渊则是在听到天香园的时候便知道徐子归这厮多半是装出来不知道又要整谁了。虽说知道徐子归哭成这样委屈成这样都是装出来的,可看到徐子归肿成核桃的两只眼睛还是很心疼的——到底是哪个那么大胆竟让他准媳妇儿为了对付她还要刻意将自己眼睛给弄肿了!
逐莫子渊开口问道:“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传言?”
好吧,如果徐子归知道莫子渊这样的想法一定不会嫌弃莫子渊的不讲理。在听到莫子渊问话时徐子归就知道莫子渊知道自己是装的,是在给自己顺路子好让自己往下说,逐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是万尚书夫人的外甥女,前儿些日子随着其母亲来到京中姨母家常住……最初云锦也只以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又问了问天香园的掌柜的才知道,原来……”说着,徐子归又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的看了皇后几人一眼,又继续说道
“原来是程姑娘去天香园取步摇时天香园的掌柜在拿出步摇之前只是随口说了句‘前些日子云锦郡主也看上了这支步摇’,谁知程姑娘听到这句话后却连管也不再管那支步摇,转身就走了……”
“本宫都要要被你说糊涂了,”不等徐子归说完,皇后便急忙打断问道:“你先前是说天香园的掌柜将那支步摇送去了程府,刚刚又说那个程姑娘是万尚书夫人的外甥女,在万府常住,这……这不是天香园掌柜应该派人将东西送去万府才是啊”
“娘娘有所不知,”说着,徐子归脸上露出似薄怒:“前些日子大表姐小产。云锦外祖与舅舅到万府逼着他们将程姑娘母女赶出了万府!”
“鸢姐儿小产了?”皇后震惊:“本宫怎么没有听说过?鸢姐儿小产与程氏母女有关?”
徐子归点头,将秦思鸢小产的过程说了一遍,一面说一面哭:“……不是云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实在在就是程氏母女在刻意诬陷云锦”
“放肆!”皇后怒喝:“简直是欺人太甚!”
“天哪。大周的最毒妇人心原来这么个出处”凤九卿也跟着添乱,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着徐子归说道:“就连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都人心诬陷真真的狠毒至极”
徐子归暗暗抽了抽嘴角,莫子渊则是凉凉的看了凤九卿一眼。凤九卿一个激灵不敢再添乱,坐在板凳上老老实实的等着皇上的判决
皇上则是直接拍了桌子将桌子上杯中的茶都震了出来:“云锦是朕亲封的郡主,这些人真真是胆大至极。污蔑当朝郡主简直就是死罪!”
徐子归连忙磕头替程氏母女求情:“皇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云锦在正元寺清修这么长时间早就将这些事情看淡,只是今儿着实委屈了才跑来御前哭诉一会儿,云锦并没有想将她们置于死地……皇上开恩”
徐子归的样子似是才考虑的事情的严重性一般,演技逼真的看着莫子渊都信以为真,不由暗暗摇头好笑,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替徐子归报仇。
皇后也认为若是真的因为徐子归出了人命对徐子归日后的名声也不好,逐亲自给皇上换了一盏茶,劝慰道:“归儿说的没错。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皇上若是信得过臣妾,不如就交给臣妾来办罢”
皇上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知道若是因着徐子归出了人命对徐子归日后的名声不好,逐也就顺着皇后给的台阶下来:“皇后办事朕自然是信的过的,如此便交给皇后来办好了”
说完,起身对皇后点头:“如此朕便带着太子与凤九殿下去养心殿用膳了”
皇后点头,与徐子归一起将皇上几人送走后,徐子归见皇后脸色不是很好,便也就告退了。
果然。徐子归走后,皇后接着就拍了身边的孙嬷嬷前去程府及万尚书府将人给请了来,让她们站在凤栖宫殿外等了半个时辰之后,才打发了锦溪拿着《女四书》出去。让万夫人及程姨妈母女跪在地上听锦溪将一整本《女四书》读完。且皇后在锦溪拿着《女四书》出去时说了句“读的慢些,让她们三个慢慢体会”
锦溪自然明白皇后是什么意思,左右就是让那三人多跪会儿就是了,逐锦溪便捧着《女四书》一句话一个大停顿的,直到天黑透了才将整本书读完。
万夫人三人听着锦溪的训话又不敢乱动,一直跪在地上连腿都已经没了直觉。以为锦溪读完《女四书》就算是完了。谁知皇后却又添了一句“程家有女名华裳,不知理解无德无能,不堪为大家妇。”才让她们回去,却也没有派人送她们出去,而随她们一同来的丫鬟们没有自己主子的吩咐,便也跟着一直跪到了现在,这会儿几人相互搀扶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