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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雨实在接受不了上次见面还体态轻盈富态的姐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疼的直掉眼泪,拿起桌子上茶杯就要往外冲,被刚刚得了消息赶来的秦思风拦了下来。
“二妹妹这是作甚!”秦思风虽平日里与秦思雨拌嘴吵架,却也是极为疼爱这位妹妹的。轻声呵斥了秦思雨一声,从她手上拿下茶具后,叹道:“大姐姐这个样子咱们都是心疼的,你若是再出了什么岔子可让爹娘怎么办?”
“我能出什么岔子,”秦思雨一面擦着眼泪哽咽,一面不服:“我这便带上左相府所有的侍卫去抄了他们万府!”
“你这孩子!越说越没谱!”吴氏轻声呵斥了一句后,将女儿抱进怀中,默默流着眼泪叹道:“抄家这样的话岂是咱们能说的?日后莫要再这般口无遮拦了。”
“二表哥说的对,二表姐若是再出了什么岔子,可让舅母怎么办?”徐子归叹气。上前抚摸着秦思雨的头发,轻声劝慰道:“你若是杀了人,咱么即便有理也是会理亏的。”
“那难不成就看着大姐这般我们却无动于衷么?”
秦思雨含着泪,始终咽不下心中的气。莫乐渊却是直直的看着瘦得可怜的秦思鸢眼神中充满鉴定
“放心,我定是要母后为鸢姐姐讨个说法的。”
秦老太君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好了,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瞎掺和了,出去玩罢,我与你姑母还有你老子囊有事要说”
说罢,又看了看秦思风后。说道:“风哥儿留下,雨丫头带着归丫头跟公主去你院里玩去罢。”
“祖母!”
听秦老太君不让她们掺和这件事,要她们下去,秦思雨跺了跺脚。正欲再开口,却看到了父亲严厉的目光,便不敢再说话。
莫乐渊与徐子归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秦老太君一眼后,便笑着福了礼,道了句“应该的”便齐心将秦思雨拉了下去。
秦老太君早不开口让她们出来,玩不开口让她们不要掺和大人之间的事。为何偏偏要在莫乐渊那句要帮着他们跟皇后娘娘说一说这件事时,秦老太君却突然开口让她们不要管?虽吴氏与秦氏跟皇后的交情是不错,却自然是比不过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了的,为什么要拒绝莫乐渊的帮助呢?难道是不想让莫乐渊踏进这趟浑水?
莫乐渊与徐子归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后,徐子归便看到莫乐渊询问的眼神。虽不知道外祖母为什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决定,但徐子归却相信外祖母定不是那等子没头没脑只会逞强的人。逐轻轻对莫乐渊摇摇头,示意莫乐渊先不要管这件事。
这本身就是人家的家务事,见徐子归摇头,莫乐渊便没了再坚持下去的理由,逐只好挑眉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秦思雨本是一直在气头上,现在回想起来,也感觉出了秦老太君的不对劲,逐眼神晶亮的看着徐子归二人,笑道:“难道你们就不好奇祖母她们在说些什么嘛?不然咱们偷听好了!”
“偷听?”徐子归惊讶,与莫乐渊几乎是异口同声般喊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徐子归一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一手放在秦思雨额头上,喃喃嘀咕道:“没发烧啊……难不成是被气糊涂了不成?”
“徐子归!”秦思雨翻着白眼无奈:“我是在说真的!”
莫乐渊挑眉:“左相与秦伯父可是都在屋中的,你确定你不会被抓包?”
“外祖父还好说,大舅舅的家法可是不分男女的,”徐子归也挑眉,嘴角微勾:“所以,你确定?”
秦思雨立马气馁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托着腮叹气:“这不让干那不让做的,我怎么给我姐姐报仇!”
“你呀,”莫乐渊亲昵的点了点秦思雨的额头,劝慰道:“你性子也太着急了些,想要给鸢姐姐报仇日后有的是时间,又作甚急在这一时?日后鸢姐姐拿到了和离书,你即便是杀了人咱们也能将你保下来不是……”
“莫乐渊!”不等莫乐渊说完,徐子归便没好气的打断了莫乐渊的话,无奈道:“你个呆子,哪有你这样劝人的?日后若是在二表姐身上真出了人命案子看你怎么办!”
说罢,又推了推秦思雨的脑袋,简单粗暴:“不许胡来,报仇的事我来想办法。”
秦思雨知道,自己这个表妹虽年纪不大,主意却是不少的,且每次都能在算计了别人之后全身而退,逐听到徐子归的话后,便也就放了心。几人又闲话了几句后,莫乐渊想着昨儿个就没回宫,今儿个得早些回去,便与二人告了别。
长辈们该说的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见莫乐渊要走,秦老太君虚留了几下之后,见莫乐渊去意坚决,便也就不再坚持,而是让秦杨亲自护送莫乐渊回宫。
莫乐渊正要推脱,徐子归便得了祖母授意,笑道:“公主就不要再推脱了,若是不将您安全送回宫去,外祖母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见徐子归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莫乐渊确实不好再推脱,只好笑着答应道谢:“那安阳便就劳烦秦将军了”
秦杨急忙摆手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面说,一面与莫乐渊往外走。莫乐渊走后,徐子归与秦氏又与左相他们几个闲话了一会儿,再去看了秦思鸢一眼后,便也就起身告辞打道回府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我有你就够了()
“夫人,大姑娘。”
徐子归与秦氏刚下马车,便看到等在外面的夏末。见夏末似是有事要说,徐子归忙对着秦氏点了点头后,快步走到夏末身边,问道:“什么事?可是紫黛醒了?”
昨天上午给紫黛用了药之后,却是在今天早上她离开之前也没有看到紫黛转醒,一天下来,徐子归心里还是蛮担心的。见夏末守在门口等着,徐子归第一时间便想到是不是紫黛醒了。
夏末却是让徐子归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紫黛还没醒过来,是万尚书府的万姑娘今儿个给姑娘递了帖子,说是明儿要来拜访姑娘。”
“不见!”夏末刚说完,徐子归便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就说这些日子我身上不适,没办法见客。”
“是”
夏末屈膝应是,叹息一声后,又问道:“姑娘是去北苑还是流清院?”
徐子归想了想后,说道:“先去流芳斋给祖母请安,再去一趟流清院,去瞧瞧紫黛醒了没有。”
“是”
夏末点头,得了吩咐之后,便在徐子归身后站定,随着徐子归身后往府里走去。
“娘,”本是一路无话,徐子归忍了半晌,终是没有忍住,开了口:“娘,外祖母为什么不要安阳公主帮忙?”
“咱们自己有能力办好的事情,没得让人帮忙的理儿。”秦氏淡淡看了前方一眼后,再撇头见徐子归仍是一脸懵懂的样子,不由笑着解释:“咱们的家事还要劳烦安阳公主上报给皇后,这让皇后怎么想?”
“会怎么想?”徐子归皱眉:“不会是误会咱们与娘娘疏远了吧?”
秦氏点头,也算是回答了徐子归的疑惑。徐子归略略思索了半晌,也算是参透了里面的道理。
若是由莫乐渊去与皇后说了这件事,要皇后去给她们做主,倒是不如她们自己去说的了。凭借着秦氏与吴氏与皇后的交情,即便是错在秦思鸢皇后也是能将秦思鸢完好无损的保全下来,更何况这不是秦思鸢的错了。
可若是莫乐渊中间插了手。皇后就只会以为吴氏是信不过她,这才要让莫乐渊做中间人来求情来了。皇后与吴氏是闺中密友,若是皇后误会了,难免会心里不舒服。虽说是这些不舒服不会影响些什么。皇后也是会帮着他们左相府让万家万劫不复的。只是日后想出时难免便有了隔阂。
皇后不是一个擅长交流沟通的人,若是有了隔阂,也只会一个人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生气。这一点从上次皇上与莫子渊联合将莫文渊逮起来而演的那场戏将皇后牵扯进来时,徐子归便清楚的知道了。还是后来很久以后徐子归将程华裳的事情带给皇后,让皇后有了出气口。这才没让皇后这么一直抑郁下去。
若是这次皇后与吴氏她们心里生了隔阂,皇后定是不会主动打开心结的。而届时若是吴氏并不知情,那这隔阂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大,到最后,就算是一根稻草一般的重量,也是能压垮几人曾经亲密的关系的。
去过流芳斋给徐老太君请过安后又与徐老太君寒暄几句后,便笑着告退,去了流清院。
“紫黛怎么样了?”徐子归一面随着夏末打帘进入内室。一面问道:“怎么还不见醒?邹大夫可来瞧过了?太医呢?太医可来瞧过了?”
冬雪见是徐子归进来,笑着给徐子归福了礼回道:“邹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已无大碍,不多时就会醒过来。”
徐子归点头:“邹大夫说无大碍就好。”
说罢,对柳绿说道“去红袖那边看看去。”
柳绿点头,扶着徐子归往外走去。徐子归则是边走边问莺歌:“红袖今儿个情况怎么样了?你规矩学的怎么样了?”
“多谢姑娘惦记,”莺歌先是笑着行了礼,回话道:“红袖姐姐今儿个中午喝了两碗粥,气色好多了,倒是奴婢愚昧。难为冬雪姐姐不嫌弃奴婢笨,还能耐心交给奴婢些规矩。”
言外之意便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冬雪交的很好,她学的也算是认真。徐子归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莺歌打帘的动作进了红袖屋里,见红袖半趴在床上与春华几个小丫鬟一起摸牌玩,不由皱眉上前拿了红袖手上的牌,嗔怪道:“刚听莺歌说你气色好些了,你倒好,不好好休息。在这儿打叶子牌,若是再累着身子可怎么办。”
“姑娘,”见是徐子归进来,红袖像是做错了事情被逮住的孩子一般,对徐子归做了个鬼脸笑道:“哪有这么金贵了,不过是闲着无聊与妹妹们摸牌顽顽,这不,刚将牌摸起来姑娘就来了。”
说罢,还故作失望的样子,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叹道:“可怜呐可怜,怎么就这么命苦刚开始摸牌就被主子逮住了呢。”
“就你贫!”徐子归嗔瞪了红袖一眼,笑道:“我原是来看看你好些了么,这会子见你精神气十足,还有力气在这儿摸牌与我贫嘴,想来是无事的了。”
说罢,将牌递还给红袖,学着红袖刚刚的模样,也做了个鬼脸,笑道:“你顽罢,只一点,仔细着身子些,别太累了,打上几把过个瘾也就好了。”
红袖调皮的对着徐子归眨了眨眼睛后,笑道:“是,奴婢谨遵郡主娘娘教诲”
说罢,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刚刚不比问过刘大夫,说是紫黛已无大碍,可是真的?”
“是真的,”徐子归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后,说道:“你别担心她,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北苑了。”
红袖点头,与其他已经站起来福礼的丫鬟们一起说道:“奴婢恭送姑娘,姑娘慢走。”
徐子归点了点头后,又不放心的指了指红袖手中的叶子牌:“早休息,不许贪玩。”
见红袖点头之后,徐子归才放心的扶着柳绿的手回了北苑。
“姑娘累了一天,可要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柳绿刚服侍着徐子归将衣服换了下来,蓝香便笑盈盈的从外面打帘进来。笑道:“奴婢给姑娘烧了水,姑娘快些去沐浴吧,不然一会儿水该凉了。”
徐子归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嘉赏似的。从手上摘下一个翡翠扳指来扔到蓝香手里,在蓝香错愕的时候徐子归便已经走到了门口,又回眸一笑似的回头对着蓝香笑道:“你做的不错,赏你的。”
模样像足了外面那些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时的模样,弄的蓝香哭笑不得。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嗔道:“姑娘也真是的,一点好都不学,仔细老爷知道了要家法伺候!”
徐子归笑着摇头,今儿压抑了一天,这会子总算是有了想笑的气愤,徐子归自然是不会放过苦中作乐的本能,继续笑道:“这位小娘子瞧着不错,柳绿,去给爷带来,今儿爷要她来伺候爷沐浴。”
柳绿知道这几日徐子归一直处于压抑状态。也是怕她憋出病来。这会子见徐子归总算是有了些兴致,自然是乐得配合的,逐笑道:“奴才知道了,这就将这小娘子带去给少爷暖床。”
“嗯,不错。”
徐子归点头,正想着这会子手上要是有把折扇就更不错了,就有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在徐子归背后响起:“这位少爷需不需要一把折扇呢?”
声音太熟悉,徐子归自然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奈何声音的主人柳绿并不是很熟悉,倒是很速度的反手就要擒拿夜闯闺阁的登徒子。
只是莫子渊是谁,岂是柳绿那点在他眼里差不多是三脚猫功夫的人能将他擒住?莫子渊根本连手都没用。只是用了一把折扇就将柳绿的两只手擒的动弹不得。
柳绿与蓝香这个时候也看清了来人,皆是震惊不已。只是虽心里震惊,面上却是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样子来跪在地上要行礼,被莫子渊抬手打断
“今儿孤来这里之事不宜传出去。懂得了?”
两人连忙起身回道:“奴婢们晓得的。”
莫子渊点头,徐子归则是横了莫子渊一会儿后,对蓝香说道:“不是说水烧好了么,一会儿水该凉了,先去沐浴吧。”
“啊?”蓝香惊讶,愣愣的看了徐子归一眼后。虽心里疑惑,却也只好在莫子渊冷气压的直视下硬着头皮点头:“是。”
说着,就扶着徐子归往外走,莫子渊很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归儿,我不介意在床上等你洗干净。”
“你!”徐子归被他调戏的脸红,转身气愤的指着莫子渊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三个字来:“登徒子!”
莫子渊则是对徐子归眨了眨眼睛,似是很无辜一般:“我怎么了么?”
徐子归嘴角微抽,她从流珠那儿得知徐子云还有个表妹叫柳子衿之后不多久,流珠便又来与徐子归说了件事。说是前些日子不知生了何事,柳家的姑娘竟然消失不见了。徐子云出于好奇,便让流珠去打听到底是柳家哪个姑娘,这一打听,便打听出来,这不见的,正是那两日流珠刚跟徐子归提过柳子衿。
徐子归听后,略一联系其中的关系,便多多少少知道柳子衿是被谁劫走的。虽知道莫子渊劫走柳子衿不是为了什么情啊爱啊,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才将柳子衿劫走的。左右徐子归是无条件信任着莫子渊的,只是一想到莫子渊这几日瞒着自己与别的女人朝夕相处,徐子归心里就不舒服,这才有了莫子渊进门徐子归不愿意理他的那一幕。
莫子渊不知道徐子归好好的为什么生气,却也知道这只小猫虽平日里看着通情达理的,可在他面前最爱无理取闹的。奈何莫子渊就是喜欢看她那一副不讲理的小模样,逐见徐子归不说话,又生了逗弄她的心
“或者,归儿你是想要邀我共洗?”
柳绿与蓝香两个旁观者听了这话,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更何况是当事人:“登徒子!信不信我命人来乱棍将你赶走!”
莫子渊却是站在徐子归对面双臂环肩老神在在的,无赖的模样像是在问徐子归这府里谁敢对他动手。
徐子归无奈,知道自己不是这厮对手,只好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了句:“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臭死了。你等我一下,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