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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归冷笑“你还是赶紧将手中的东西还给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凤九卿饶有兴趣的眨着一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眼中透出一丝徐子归看不懂的认真神色:“说真的,不然你跟我回英利吧。”
“你做梦!”这次徐子归却是真的恼了,看着凤九卿高举头顶的花名册,一直担心他一个失手那本花名册就掉到湖里去,届时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与皇后解释不清楚了,且还会因着这些事让皇后在心中生了隔阂:“你快还我!”
“不还,除非你跟我回英利”
“你在威胁我?”徐子归挑眉:“你可别忘了,现在你只身一人身在大周,若是……”
“若是什么?”凤九卿满面玩世不恭的笑容打断徐子归的话,眼中带着坏笑:“还说我在威胁你,明明就是你在威胁我”
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委屈。徐子归无奈,试图与他讲理:“你不要担心皇上这么长时间没给你指婚就是没有想要两国和亲的意思,你放心,我们大周有句谚语是。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且放心,我们皇上已经给你选好了人选,只等着时机成熟了就为你们指婚”
“是么,”凤九卿上下扫了徐子归一眼,嘴角挂着冷笑:“我是不是要感谢云锦郡主给本殿下安慰啊”
凤九卿的模样实在有些危险,徐子归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害怕,故作淡定的开口:“不用客气。若是真感谢我就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不还,”只是一瞬,凤九卿的脸上又换上了一副无赖的面孔:“我说了,除非你答应随我回英利。不然我就将它丢进湖中”
说着,还做事将拿着东西的那只手一扬,凤九卿手中的册子果然不见,徐子归不由大急,转身就要跳进湖中翻找。却被凤九卿及时拦住
“这么紧张这本东西?”凤九卿挑眉,怕徐子归真的跳进湖中,急忙从袖中掏出那册子来在徐子归面前晃了晃,却在徐子归准备抢之前又将手举高,眼中一直是玩世不恭的神色,语气却几近讽刺:“我还以为你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将它丢在湖里而不让皇后多想呢,原来这般紧张这小册子”
“你偷听我与皇后娘娘的对话?”
虽是问句,可语气却是用的肯定句。徐子归这次却是真的气急,恶狠狠的瞪着凤九卿。凤九卿却是轻笑一声,嘴角勾出坏笑:“不过是一个凤栖宫。我若是有心偷听养心殿也拦不住我……”
“是么,凤九殿下的本事可真是让孤刮目相看”
不等凤九卿说完,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莫子渊出声打断,还顺势从凤九卿怀中拿出刚刚凤九卿从徐子归那儿抢来的花名册,那在手中翻看了一下,眉头皱的极深
“这是母后给你的?做什么的?”
若说凤九卿也是个胆大的,不管在英利还是大周,全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神在在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偏偏在对着莫子渊时会发怵的很。这会子听莫子渊口气不善。凤九卿也很识相的站在一旁故作萌萌哒的抿着嘴不说话
徐子归本就发愁这本花名册,见到罪魁祸首出现也是扁着嘴没好气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选媳妇儿的”
莫子渊则是挑眉危险的看着徐子归,语气危险:“你说什么?”
徐子归咽了咽口水。不怕死的说道:“再说一遍也是在给你选媳妇唔……”
还未说完就被莫子渊用嘴堵住说不出话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莫子渊心里狂躁
这个疯子!凤九卿还在这儿他就敢这么大胆!
果然,就在徐子归的嘴被莫子渊咬的生疼的时候,凤九卿再也不愿意忍受莫子渊的威力,总算出声
“喂!这……”
“闭嘴!”
不等凤九卿把话说完,莫子渊便放开徐子归冷眼憋像凤九卿:“滚”
凤九卿憋屈。只莫子渊现在的表情太过可怕,凤九卿一句话都未说的一个跃身离开
莫子渊一直紧紧盯着徐子归,怒目相对。徐子归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正欲开口说话,却被他抓了手腕
“走,跟我去母后宫中”
“你做什么呀!”徐子归甩了甩手,奈何莫子渊力气太大,没将手甩开,皱眉:“你放开我!”
莫子渊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继续拽着徐子归的手往前走。
徐子归害怕莫子渊一时气急真的去了凤栖宫,着急喊道:“莫子渊!”
“你放手!”
“莫子渊!”
莫子渊总算停下,回头深深的看着徐子归,抿着唇一言不发
见莫子渊停下,徐子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你发什么疯!这都什么时辰了,娘娘早就歇下了,即便有什么事到明儿再说也不迟”
说完,顿了顿,赶在莫子渊让。开口之前又说道:“况且这样的事儿你要我如何跟皇后娘娘说?去承认我善妒不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好让皇后娘娘再另换人选是么”
被徐子归一通如机关枪一般的话说完之后,莫子渊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理智,叹气:“是我气糊涂了”
说完,顿了顿后一把将徐子归拉入怀中叹气:“我是气坏了,你明知道母后留下你要说什么你还不趁着我与安阳给你找的理由离开,偏偏要留在凤栖宫中听这些不愿意听的……”
“早晚都要听的,”徐子归打断莫子渊的话,埋在莫子渊怀中闷闷不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都会发生的事儿还不如早些知道了早些有心理准备呢……”
说着,徐子归推开莫子渊,从莫子渊怀中出来,神色认真:“况且娘娘说的也对,你是太子,总是要……”
“我知道!”不等徐子归将话说完,莫子渊便皱着眉打断:“我只是不想让你多想,上次……”
“上次是我不好,”徐子归垂着眼帘打断莫子渊的话认错:“上次是我想的太少,我……我虽心里想着希望着你身边心里都只有我一个,可这毕竟不切实际,且不说历朝历代的皇上,且说历朝的皇子中,又有几个是一声只娶一个妻子的呢”
莫子渊伸手将徐子归落在耳前的发梢绕到耳后,叹气:“归儿,你信我么?”
徐子归点头,又环住莫子渊的腰将头埋在莫子渊的怀中,叹道:“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去”
莫子渊收紧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抱了徐子归一会儿才将手送来,将两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定定的看着徐子归,神色认真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日后身边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语气甚是肯定。
他多了解徐子归啊。两世的相处,他爱了她两世,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她说她信她,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神色。每次徐子归说谎时,总是不敢与人对视。
徐子归却是叹气,眼神中尽是悲哀:“你要我如何信你?你是未来的帝王,后宫却总是免不了佳丽三千。你说你不会心动,可自古帝王多薄情,当今圣上确实对结发妻子上心的很,可他对淑妃程妃王美人安婕妤都甚是宠爱。就算宠爱她们只是为了前朝利益而并非真心,却心里也不在是只有他结发妻子一人。所以,莫子渊,你要我怎么信你?”
莫子渊被徐子归说的哑然,日后他登基称帝,众朝臣们会比他自己还要关心后宫之事,若是后宫嫔妃多了会被言官们骂,少了又会被咱们说,简直是烦不胜烦。
莫子渊叹气,揉着徐子归的脑袋认认真真的看了徐子归许久后,轻声却又坚定的开口
“相信我,日后我身边心里都只有你一人”(。)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徐子归拷问柳绿(一)()
徐子归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中一直想着刚刚莫子渊与自己保证时认真的神色。
他让她相信他,日后他的身边心里都只有她一人。
说实话,徐子归是相信莫子渊对自己的感情的。只是身为未来的帝王,又怎么会被允许只有一个妻子呢?
徐子归叹气,左右睡不着,便起身将从莫子渊那儿耍赖抢回来的小册子打开翻看了起来。
果然,皇后给出的人选非富即贵,都是大家族中受宠的嫡女。
徐子归叹气,安定伯府上的嫡次女,襄阳候府上的嫡幼女,威远将军府上的嫡四女等等,又有哪个真的如皇后说的那般好拿捏的呢
“姑娘?”紫黛半夜起夜,发现徐子归屋内的灯还亮着,逐上前敲门问道:“姑娘早些睡吧”
“是紫黛啊,”听出紫黛的声音,徐子归将小册子收起来后才笑道:“先进来吧”
得了吩咐,紫黛才推门进入:“姑娘怎么还不睡”
“这就睡了,”徐子归起身笑道:“夜里凉,你只穿这么点,小心着了凉”
“不碍事的,”紫黛摇摇头,将徐子归扶上床,将蜡烛吹灭后劝慰道:“姑娘莫要再想皇后娘娘说的那些话了早些睡吧,不然明儿若是起不来也没办法抱病”
紫黛这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皇后刚跟她说了要给莫子渊纳侧妃之事,她就接着抱病不去上课,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皇后有什么意见呢。
徐子归逐拍了拍紫黛的手欣慰道:“还好我身边有你,不然今儿个这么熬夜下去明儿定是要生病的”
说着就松了紫黛的手说道:“你快些回去休息吧,免得你一会儿着了凉”
紫黛点头,替徐子归掖了掖被角便出去了。第二日一早果然如紫黛所料,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徐子归从床上挖起来,结果趁她不注意又让徐子归一溜爬到了床上
紫黛气急,无奈,只得继续上前硬拉:“柳绿与月容那两个妮子一大早的也不知去了哪儿。红袖今儿身上又有些不适,姑娘可算是逮住了奴婢一个可劲欺负罢”
结果紫黛一句话却是让徐子归来了精神,也不困了,猛然从床上爬起来抓着紫黛的手问道:“你说什么?柳绿不知道去了哪里?”
紫黛被徐子归突然一下子精神起来吓的不清。却还是点头:“一大早就与月容出门了,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徐子归颦眉,起身一面扶着紫黛的手让她给自己梳妆打扮一面问道:“你与柳绿一直住在一个屋,可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紫黛摇头,笑道:“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徐子归一遍皱眉看着镜子中任由紫黛摆布的脑袋。一面认真看着紫黛:“我知道你们一起时间长了,有些事儿你们也都帮着瞒着我,别的我也不多问,只是你们要时刻记住了,你们的行为便代表着我”
紫黛急忙跪在地上:“奴婢晓得分寸的”
徐子归则是一面看似认真的自己描着眉一面透过镜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既然晓得,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紫黛垂头:“奴婢……奴婢不知”
“是么?”徐子归挑眉,放下炭笔淡淡开口:“既然不知哪里错了就跪在这儿慢慢反思吧”
说罢,起身,对外边守门的一个小宫女吩咐道:“紫熏,今儿紫黛几人都不舒服。今儿你便随我去尚书房罢”
“是,”紫熏屈膝应是,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的紫黛,目不转睛的扶着徐子归出了房间
徐子归仔细观察了柳绿好些时日,发现柳绿一没事时便会一个人发呆,还会偶尔发出一两声笑声来,着实不正常的很
柳绿的模样着实像是恋爱了一般。徐子归不介意她们自由恋爱,只是在这个对女子格外苛刻的时代里,柳绿的行为就代表着她的行为,若是被人发现柳绿与人私相授受。传出去,毁了的却是她或是整个徐家的名声
丫鬟尚且如此不知检点,何况是教育她的主子!
柳绿与紫黛一个屋,紫黛不可能发现不了柳绿今日的不对劲。且两人一处生活这么多年。若说紫黛对于柳绿的事儿全然不知,徐子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再者说,柳绿要出宫没有月容的帮助是出不去的。既然月容肯帮着柳绿出宫,除了以往的情分外,若是全然不知柳绿要出去做什么即便是为着徐子归着想也是不会带她出宫的。
徐子归早就说过,她不介意她们之间的情分好。毕竟团结就是力量,若是她们没了情分心也散了,那敌人想要攻击她也就易如反掌了。
情分好归情分好,若是犯了错处互相包庇,她处罚她们时集体跪下以威胁当求情,那还要她个主子做什么?
故而今儿徐子归走时才让紫黛跪在地上反思。紫黛一向心思通透,不过是为着与柳绿的情分才这般嘴硬罢了
徐子归叹气,对柳绿是又气又担心,恨不得先生赶紧下课,她可好赶紧会安乐宫去看看柳绿她们到底回来了没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发什么呆?” 刚刚下课,莫乐渊过来找徐子归回去,却见徐子归又在发呆,不由上前拉着徐子归的手笑道:“可是想我大哥了?”
徐子归嗔瞪了莫乐渊一眼,见莫意渊她们早已走没了人影,才叹气摇头
“没什么……”
“还嘴硬,”不等徐子归说完,莫乐渊便打断徐子归的话:“今儿怎么是紫熏陪同你来的?紫黛她们呢?”
“她们身上不适,我便烦劳了紫熏”徐子归一面收拾东西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
“什么怎么不怎么的,”莫乐渊一面帮着徐子归收拾东西,一面叹道:“可是昨儿母后与你说了什么?”
“在想什么呢,”徐子归笑着点了点莫乐渊的脑袋,无奈道:“即便是娘娘与我说了什么那也是我今儿抱病不来,关紫黛她们什么事”
莫乐渊扁嘴,帮着徐子归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递给一旁的紫熏,挽了徐子归的胳膊叹道:“你若是不愿说我便不强求你,只你若是有了什么麻烦可要记得来找我。虽脑子不若你那般好用,好歹我还是个公主,关键时候还能用身份压压她们不是”
“我晓得的,”徐子归拍了拍莫乐渊的手笑道:“不是我不愿意说。是还不确定是什么事,安啦,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有事自然会与你说的”
莫乐渊叹气,也拍了拍徐子归的手。没再说话。与徐子归一同回了安乐宫,徐子归便匆忙与莫乐渊道了别进了偏殿
徐子归回去时柳绿已经回来了,许是见紫黛一直跪在地上,柳绿与月容两个也跪在了地上,想来紫黛为何会跪在地上两人也已经知道了。故而徐子归只是淡淡的扫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后便吩咐着紫熏替自己换下衣服
“今儿下学晚些,过会子去给娘娘请安晚了让娘娘等久了就不美了”
“诶”紫熏点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一排人,满面为难: “只是奴婢不知郡主换洗的衣物在那儿”
听见紫熏的问话,紫黛急忙回答道:“在第二层的格子里”
紫熏急忙点头去拿,徐子归却是扫了紫黛一眼没开口说话。等着紫熏找了衣物来换下后,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们便扶着紫熏的手去了凤栖宫。
外界都在传威国公府上的云锦郡主为人最是温和,平日里她们这些被分到安乐宫偏殿伺候的奴才们也并不像其他伺候偏殿小主一般唉声叹气。
一是因为徐子归很是受宠,跟着她若是得了她的眼缘前途也是无限;二便是徐子归为人最是温和,不会像其他主子那样动不动就打罚他们这些奴才们。
却不想今儿个才是见识到,徐子归看似最好说话却是最最严厉眼中容不得沙子的。虽不知道紫黛她们犯了什么事儿,毕竟是徐子归平日里近身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