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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尘客气道:“表嫂不愧是巴陵国的贵亲小姐,教导出来的美姬舞姿果然是动人,也是我所没见过的,今天算是见识了。”
“呵呵……”水华呵呵地笑了一通道,“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的。若是花尘表弟喜欢,我一人送你和獒战表弟一个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是表嫂细心教导出来的,水华表兄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吧!”
“我们是兄弟,有好东西自然该分享。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我总得送一份像样的礼物才是。既然你看得上这美姬的舞姿,那我就一人送一个,你们俩自己挑拣吧!”
“不用了……”
“不太像个样儿吧?”
花尘正欲婉拒,太夫人忽然抢了话头。水华转头问道:“奶奶,这有什么不像样儿的?难道您嫌送一个美姬给两位表弟这份礼太轻了?您多虑了,我自然不会那么吝啬,单单送个美姬了事的。”
太夫人略显不满地摆摆头道:“你们这几个美姬留着偶尔出来跳一跳舞倒也还行,可若说去伺候战儿和尘儿,我是觉得不妥的。就连做暖*妾,她们也是不配的。”
坐在水华身旁的主母忽思目光清冷地瞟了太夫人一眼问道:“那要依着奶奶的意思,该送了谁给两位表弟那才算配?我这四名美姬都是我从巴陵国带来的,个个出身正经,能读书能写字,歌舞皆通,这水元族内怕也找不出几个如她们那般的。”
太夫人轻笑了一声道:“忽思你别误会,我并非看不上你那四名美姬,只是华儿有心想送女人给他两位表弟,那自然该考虑更尽心些。能读书写字,能唱歌跳舞那又如何?我们做女人第一要务是什么你不清楚吗?侍奉夫君,延绵子嗣,那才是最正经的,旁的都是空话。华儿,你既然有那个成全之心,奶奶倒是有个上佳的主意。”
“奶奶有什么主意?”水华问道。
“你两位表弟都是人中俊杰,所配之人必定都要是上佳之女。依我看,将楚慈送与你獒战表弟做侧姬,再把红锦送与你花尘表弟做妾,这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你以为如何?”
听到这话时,贝螺递到嘴边的莲生花忽然掉了下去——呃?侧姬?要送给獒战一个女人做侧姬?没听错吧?
“奶奶您这是什么话?”水欢立刻否决道,“您这么做不就是在自贬自己的孙女吗?楚慈好歹是姑姑的宝贝女儿,您怎么能如此草率地送给獒战做侧姬呢?送也就罢了,我是觉得做个侧姬太委屈楚慈了!”
太夫人斜下眼珠瞟了瞟跪坐在身边的楚慈问道:“楚慈,你觉得委屈吗?”
楚慈垂眉温顺道:“全凭外婆做主。”
“听见没有?”太夫人对脸色大变的水欢道,“楚慈说了,全凭我这外婆做主。做侧姬又怎么了?那得看做什么人的侧姬。有时候一个侧姬的脸面更大过一个主母的脸面,全得看她跟的男人怎么样。楚慈跟了战儿,那绝对是不亏的。”
“奶奶……”
太夫人抬手打断了水欢的话,目光转向没吭声的獒战道:“战儿,你觉得呢?你与楚慈联姻,对她那多病的娘来说也是种安慰。她娘最是放心不下她,交给你她应该是最放心的了。”
贝螺忽然有点紧张了,眼珠子往左一轮,瞟见这霸王还是一脸没有表情的表情。她心想,獒狗狗会答应吗?会吧?这个时代的男人不都是送就要的吗?金贝螺你难道还奢望獒狗狗会不要?别做梦了,你……
“好,我要了!”
什么?贝螺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好像被谁泼了一头土灰似的,顿时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了。果然啊,怎么会去想獒狗狗不要呢?送上门的如花美眷獒狗狗为什么不要?他那么虎狼,那么迫不及待的……等等,金贝螺,你沮丧什么?跟你有很大关系吗?跟你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吧?只不过多了个名分上的妹妹而已!
妹妹?贝螺的眼皮子猛跳了三下,怎么感觉像是立马要上演宅斗宫斗以及各种斗的征兆呢?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了……
“尘儿呢?你以为如何?”太夫人又喜笑颜开地问花尘道。
“外婆送的,怎么好推辞?”
“真是我的好外孙!来,楚慈,红锦,你们俩快去拜见拜见你们的夫君和姐姐。”
楚慈缓缓起身时,水欢那双妒恨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手里的方爵几乎快要捏碎了!可恶!为什么要便宜了那个獒战?那獒青谷来的野蛮子配吗?
“见过夫君!见过姐姐!”楚慈和红锦屈膝行礼,齐声唤道。
贝螺嘴角轻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有什么表情了,难道要学后宫那些娘娘们来一句起来吧?亲娘啊,宫斗宅斗本公主都不会啊!为什么要来这么狗血的剧情啊?
再瞟瞟人家雨姬,嘴角含笑,当真是说了一句起来吧不用客气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好一副温婉贤惠的样子啊!也对,雨姬大概见怪不怪了,反正她也已经有两个姐妹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啊!
“贝螺姐姐……”
溜溜一句低低的呼唤把贝螺从狂想深渊里拉了上来。她回过神来抬头一看,那楚慈还屈膝立着她面前,好像她不说点什么就不打算起来似的。她有点尴尬,说什么呢?真的说妹妹你请起吧咱们往后就一块儿轮夜伺候獒霸王,你二五八我三六九?当上大小班呢!
“贝螺姐姐……”溜溜又提醒了她一句。
“呃……那什么……”贝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礼太大了我受不起,你赶紧回去坐着吧!”
楚慈起了身温婉笑道:“往后楚慈就仰仗贝螺姐姐多多照拂了!姐姐是夷陵国下嫁的金贵公主,饱读诗书博才多学,还请姐姐不要嫌弃楚慈愚钝,多多教导楚慈才是!”
“说不上教导,真的不用客气了,回去吧!”贝螺敷衍道。
“好了,楚慈,红锦,”太夫人笑道,“你们俩就先退下去打点吧!”
“是!”楚慈和红锦应声后离开了。
打点?贝螺又自陷狂想深渊里不能自拔了——打点什么?哦,明白了!肯定是打点洞房的房和*啦!这你都想不到,金贝螺你笨死算了!这年头三书六礼都还在娘肚子里打瞌睡,哪儿那么多讲究?是了是了,今晚獒狗狗要跟楚慈洞房了,这就是说今晚不用跟獒狗狗睡了?好事儿!今晚可以真正地独霸一张*,滚被单滚个够了!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呢?
场面的话题又转了,气氛变得如刚才那般融洽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快散席时,水欢借口上茅房先离开了。不过,他其实没去茅房,而是直接去了獒战他们暂住的那个院子。进了院子后,他屏退了其他使女,径直走进了獒战那间房。
房间里,暖香四溢,*褥和枕头都透着一股刺目的红。这刺激得水欢的眼睛更红了。他二话不说,上前拦腰抱起正在放糕点的楚慈便摁在了地毯上。楚慈吓得惊叫了起来,一掌推开了他,慌张地爬了起来问道:“你干什么,欢表哥?”
“我干什么?”水欢双眼妒红道,“我绝对不会让獒青谷那个野蛮子占了便宜!”
“你疯了!”楚慈发着抖道,“外婆都已经把我送给獒战表哥了,你还这样,你是摆明了要跟外婆过不去吗?”
“我管什么外婆!我想要你,谁都拦不住!”水欢说罢扑上去再次把楚慈摁在了地上,楚慈吓得失声尖叫,可院子里没人,就算有人也不敢进来救她。情急之下,甩手抽了水欢一个耳光,趁水欢愣神时,一把推开他,翻身起来捧起了桌上的香炉高高举起道:“你再敢过来,我就砸死你!”
水欢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爬起来目光阴沉道:“为了跟獒战,你居然打我?你知道你有多蠢吗?你知道獒青谷在哪儿?那是个多穷的地方?你去了那儿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眠之夜()
“你管我去哪儿!”楚慈愤然道,“外婆把我配给了谁我就跟着谁,管他是穷是富!你给我滚!给我滚!你别闹大了,闹大了你脸面上也不好看!”
“我就闹大了怎么了?我就是不想让獒战占了这个便宜!”
水欢作势要扑过去,楚慈慌里慌张地把香炉砸了过去,然后往门外奔去。水欢紧追不放,刚想伸手去抓住楚慈的后颈,獒战忽然闪身进来了,照着水欢脸上就揍了一拳,水欢立刻后仰,鼻血飙飞!
“獒战表哥!”楚慈立刻躲到了獒战身后,抓着他的胳膊楚楚可怜道,“救我!欢表哥他……他实在太过分了!”
“獒战!”水欢从地上爬起来凶神恶煞地喝道。
“干什么?”獒战双手搭胯地问道,“想跟我打吗?你最好先把遗书写上,省得往后托梦!”
“你……”
“要不然,这会儿去外婆跟前讨个说法?我告诉你,既然外婆把她送给了我,那她就是我獒战的女人,你想动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滚!”
水欢掩着狂奔的鼻血,愤恨地瞪了獒战两眼,气冲冲地走了。楚慈这才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娇弱无比地道了一声:“多谢獒战表哥出手相救了!”
獒战走到塌边坐下道:“他早对你有意思了?”
楚慈忙摆手道:“獒战表哥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他没有一点半点意思的!都是欢表哥他……我已经回绝过他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肯听,今天还差点坏了我,实在是可气!”
“他既然对你有意,为什么不娶了你?”
楚慈轻叹了一口气道:“他怎么会娶我?我一个随母亲回娘家寄居的人无权无势他怎么会娶我?多得了外婆心疼,我和娘才有个地方住,也多得外婆疼爱,才肯把我送给了你。獒战表哥,我跟欢表哥真的毫无瓜葛,你千万得相信我。”
“你和姨娘不在巴陵国好好待着,跑回来干什么?”
楚慈面露忧伤道:“说起来都是泪,自打我爹去世后,家里的处境就一天不如一天,那些叔伯堂兄又都是翻脸不认人的,无奈之下,我娘才带着我回来投奔外婆的。我们也知道,回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但总算有亲人照拂,比在巴陵国受人欺负强吧!如今我又跟了你,心里就更有谱了。先不说这些了,獒战表哥,我备了解酒汤,你喝一碗吧!”
楚慈说着体贴周到地舀了一碗解酒汤送到了獒战跟前。獒战刚刚接过手,门口就响起了贝螺的声音:“咦?哪儿来这么多血啊?谁受伤了吗?”
楚慈忙迎上去笑容和煦道:“吓着公主了吧?我这就叫人来收拾了!”说完她出去叫人了。
贝螺打量着那些血迹一路走了进来,抬头一看时,不由地愣了一下,整个房间完全变了样儿啊!对了,人家今晚不是要洞房吗?这调调可不就是洞房花烛夜的调调?去!
她心里轻哼了一声,径直走到衣箱前取出了自己的包袱。把包袱往肩上一扛后,顺手拿了个桃子咬了一口,正要大摇大摆出去时,獒战叫住了她问道:“哪儿去?扛着包袱打算逃命啊?”
贝螺嚼巴嚼巴两口桃子道:“我去木棉那儿啊!我都和木棉说好了,今晚去她那儿睡。”
“我让你走了吗?”獒战一边喝着解酒汤一边瞄着她问道。
“不让我走你还想怎么样?喏,”贝螺回头指指那张红彤彤的大*道,“什么都备齐了,待会儿就是你和楚慈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了。我不走,我留下来观摩啊?呵呵,抱歉,我可没那么奇怪的嗜好!走了,你慢慢洞房吧!”
贝螺说完就扛着包袱甩头甩胳膊地出去了,走得那叫一个潇洒不羁啊!在院子里,她遇上正好回来的楚慈。楚慈见她拿着包袱,忙问道:“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贝螺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道:“给你腾地方啊!”
“姐姐你快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受不起的……”
“行了,去吧去吧,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不用在这儿跟我磨叽的,去伺候你的夫君吧!”贝螺故作一脸豪爽慷慨的样子说道。
楚慈温婉笑道:“姐姐如此宽厚仁爱,能遇着姐姐这样的真是我的福气啊!那多谢姐姐成全了!另外,我已经吩咐人为姐姐备下了房间,就在隔壁,我送姐姐去吧!”
“不用,”贝螺忙摆摆手道,“不用再另外准备房间了,我去跟木棉打挤,两人一块儿睡好说悄悄话的。你不必张罗我了,赶紧去吧!去晚了那獒霸王会发火的。”
“多谢姐姐提醒,那我先去了!”
“去吧去吧!”
楚慈冲她笑了笑,款步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了。房门关上那瞬间,她脸上的豪情万丈嗖地一下就不见了,回头朝门上展望了一眼,带点惋惜加失落的口吻说道:“唉,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黄花闺女今晚就要被獒狗狗糟蹋了,情何以堪啊!獒狗狗今晚可得意了,终于可以肆意地*鲜花了……不过他得意管我什么事儿?找木棉去!”
夜深人静时,贝螺还睁着一双大眼睛。失眠了,前所未有的失眠了,她可是个很少失眠的人啊!今天又赶了路,本来应该睡得像猪的,可为什么都到这个时辰了还是睡不着呢?她忍不住又翻了一个身。
“公主啊……您已经翻了二十四遍身了,您是失眠了吧?”木棉的声音幽幽地从旁边枕头上传来。
“木棉姐你也没睡着吗?”
木棉坐起身来道:“没呢,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啊?”
贝螺也坐起身来,抱着膝盖懒懒道:“没有啊……可能是换了张*睡不着吧!”
木棉笑了笑道:“是换了张*睡不着,还是身旁换了个人睡不着啊?要不,你就把我当獒战好了。”
“去!”贝螺不屑道,“我要真把你当他,我睡着了也尽是噩梦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睡不着不是因为他啦!”
“真不是?”木棉笑米米地问道,“你就没有一点不高兴不舒服,或者吃醋什么的?”
贝螺使劲摇摇头道:“没——有!”
“真是奇怪啊,”木棉托着下巴打量着贝螺笑道,“你就一点都不喜欢獒战?人家布娜可是喜欢得要死,你却丁点都不在乎?他和楚慈就在那边洞房呢,你也没点醋意?我觉得獒战其实挺好的啊,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好吗?有你家獒昆好?”贝螺调侃了一句。
“算了,别提他了,”木棉揉了揉额头,有些伤神道,“你一提他我就想起你说的那件事。”
“这有什么可想的?你和他是两情相悦,彼此爱慕,既然婵于夫人不肯成全,那就私奔好了!”
原来不久前,贝螺把婵于夫人给獒昆相亲并且选定了其中一位侄女的事告诉了木棉,顺便也坦白了一下那次她无意偷听木棉和獒昆说话的事。木棉知道后,心情大为不好,所以这几天的火气都很旺。
“唉!”木棉轻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我是真不想走到要私奔这一步。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离开獒青谷,那儿是我的家,家人和朋友还有我努力得来的一切都在那儿。你知道吗?最初我提出要当勇士的时候,寨子里的人都笑话我呢!有人说我脑子有病,有人说我没事找事儿不安分,还有人说我是为了讨大首领欢心故意学从前的大公主。那时候,没人肯让我做他的手下,巴庸那些男人都是瞧不起我的。”
“那后来你怎么当上了女勇士?”
“是獒战肯赏识我,收了我做他的手下。所以,公主,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