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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天!说!为啥把小周送到杨爷庙?你安的啥心?”香草怒气冲冲,指着张小天鼻子质问道。
“婶子,这主意是俺提出的,要怪就怪俺,别怪小天。”王娟说。
“真是女生外向,跟谁睡觉跟谁亲,你天天跟男人在炕上一起舒服,一起逮,有没有想过俺的感受?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香草狠狠瞪了王娟一眼。
“婶子,你啥意思?”
“俺喜欢小周,你们把他弄到小婷身边,啥意思?”女人一点也不害羞,竟然直言不讳,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不说谁知道?
山里女人就这么简单,粗暴,直接,野性,敢爱敢恨。
“这。”王娟无语了,抬头看了看张小天,不知道该说啥。
“小天,王娟,嫂子问你们个事儿。”
“婶子,你坐下,慢慢说。”王娟说着,拉出一把椅子,让香草坐了下去。
“你们告诉俺,俺是不是老了?是不是不俊了?是不是成了残花败柳?”香草说着,竟然抽抽搭搭哭起来,梨花带雨。
“婶子,虽然你辈分大,叫婶子,但是你一点都不老,正是鲜花烂漫的时刻,成熟,稳重,有气质,跟一朵绽放的牡丹花似得,咋能不俊?啊牡丹,百花丛中最最鲜艳。”
张小天为了安慰她,还专门唱了一句。
“咳咳咳!”王娟假咳一声,面色冷峻,狠狠瞪了张小天,又转过头笑眯眯地帮香草擦眼泪
“婶子,你很俊也很美,绝不是残花败柳。”王娟也安慰女人。
“那为啥小周不喜欢俺嘞?”
“是他没有眼光罢了,好男人多得是,你再挑一个,让俺家小天去给你做媒。”王娟继续安慰。
“娟啊,婶子没你命好,找不到第二个像小天一样的男人。俺可真喜欢小周,你们两口子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接受俺?
这件事成了,以后你俩说啥俺听啥,想吃饺子俺去捏,想吃麻花俺去拧,想吃油饼俺去烙。”
香草就是山里女人的典型,她们都是认死理的人,没知识没文化,也没有那么多伎俩跟手段。
认准的事儿,就会一条道儿走到黑,不计任何后果和代价。
喜欢上的男人直接去追,把身子给他,把命给他,把一切都给他。
他们就是要让男人知道,她稀罕他,要跟他过日子,暖炕,生娃抱一块折腾,折腾一辈子,直到年老体衰折腾不动为止。
什么恩爱缠绵,什么山盟海誓,郎情妾意,恋爱阶段的甜言蜜语,那些没必要的前戏通通跳过,直接开始。
这就是山里女人,他们野蛮,善良,豪放不羁,热情似火,拥有最原始的野性。
她们可以贫穷,可以劳累,可以忍受各种煎熬,可唯一不可以的,是不能没有男人。
没了男人,女人的半条命就没有了。
当初王娟也是这样,香草也是这样,两个女人的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王娟也肩膀一抖一抖,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婶子,你放心,俺跟小天一定帮你。”
张小天怔了一下,没想到媳妇这么感性,竟然就这么答应下来了。
这可让本老公咋办?小周不是那么轻易能搞定的,他死脑筋,认死理,关键是不喜欢香草,要不然两人早就成了。
可既然王娟已经答应人家,就不能驳媳妇面子,否则还不得跪搓衣板?
张小天搔搔脑袋,说:“婶子,你是真想嫁给小周做媳妇,一辈子对她好?”
“废话,当然了,俺早就跟你说过,要不然,今晚来打扰你俩干啥?”香草说。
“好,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张小天说。
“有话说,有屁放。”
“我要你把小周留下,恁俩成了,最好怀个崽子,让他把根儿也留下。你不许跟他走,恁俩只能留在张家村,生是张家村的人,死是张家村的鬼,就是死了,也得埋在张家村。”
香草听不懂了,问:“为啥啊?”
“因为我也喜欢他,不想让他走。”张小天说。
噗嗤!两个女人同时捂嘴笑了,这话听起来是有点肉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跟小周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张小天非要留下小周是有原因的。
小周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张小天见过最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不仅有知识,有文化,有技术,有修养,最关键的是他讲义气,重感情。
这样的人,有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张小天被他深深地折服。
一旦把这种人收归麾下,他会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且不计较任何回报。
万一将来被别人挖走,无疑是张家村最大的损失。
张小天知道小周迟早会走,他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成大器。
想要留下一个人其实很容易,拴住他的心,缠住他的身,留下他的根就可以了。
这就需要在张家村给他按一个家,帮他找个女人。
有了女人,有了家,将来再生一窝崽子,所有的牵绊加一块,想跑都跑不掉。
原以为那个拴住他的女人会是小婷,没想到香草才是最合适的。
因为小婷本来就不是张家村的人,她的去留还不一定,更不要指望她能把小周留下。
“婶子,你要是答应帮我把他留下来,咱就接着往下说。如果想着借他的光,飞出枝头变凤凰,那就不好意思,帮不了你。”张小天说。
香草想也没想,点点头说:“行,小天,只要你能帮俺跟小周撮合成功,这些条件俺都答应你,保证把他拴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好,既然这样,一切交给我,你先回去,明天听我指挥。”张小天说。
“嗯,好,一切听你的。”
送走了香草,王娟躺在炕上,双手不住地在男人胸口划拉,问:“小天,小周那么固执,你真的有办法让他改变心意?”
“当然,小鸡不尿,自有便道。”张小天轻拍着王娟说。
“啥办法,说来听听呗!”
张小天扯上王娟耳朵,一下拉到嘴边:“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
男人说完,王娟竟然脸红了:“这样能行吗?”
“方法不高明,但十拿九稳,百试百灵,当初要不是你也用这种办法,能把我搞到手吗?”张小天说。
王娟噗嗤笑了:“你后悔不?”
“肠子都悔青了。”张小天说反话,故意逗媳妇。
“张小天,你讨厌!”王娟说着,把手伸进男人胸前,开始哈他的痒。
“媳妇饶命,饶命啊!咯咯咯。”张小天惨叫起来,浑身发癫发癫。
男人挣扎的瞬间,又将女人裹在了怀里。
小夫妻玩起了闺房之乐。
第161章诡计得逞()
第二天,张小天早早就去了杨爷庙,送了一袋米和一袋面,还送了几条加厚的被褥。
小婷和小周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肯定要方方面面,照顾周到。
“哥,夜个儿冷不冷?”张小天问。
“不冷。”小周答。
“吃饭了没?我让小婷姐做点。”
“不用麻烦了。”
“那你去帮香草婶子扫雪吧,到她那吃,再不扫房顶都要塌了。”张小天说。
冬天的雪太厚,下完之后不扫不行,要不然真的会把房顶压塌。
小周点点头,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那好,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找你,咱哥俩喝点儿,一醉方休。”说完,张小天就回家了。
小周不敢耽搁,带上手套,裹上围巾,就往香草家走去。
自从夏天瘟疫过后,小周时常帮着香草干农活,掰棒子,刨花生,浆麦子,点油菜籽,只要是他能干的,绝不让女人伸手。
香草多次向男人示爱,但他就是不接受她,干完活后,连口饭都不吃,就慌着离开。
香草甚至都怀疑,男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要不,面对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女人,怎么会不动心嘞?
因为当时王娟还没成亲,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只要王娟没找到幸福,他就不会先考虑自己的事。
小周将香草家房顶上的雪扫完,又将院子里的雪扫成堆,拉到村外的山沟里,这才赶着马车回到杨爷庙。
他依旧没有吃女人做的饭,也不敢喝她的水。
担心外面人说闲话,也担心自己的脸面。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尽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还是掉进了张小天为他设计的圈套里。
晚上,张小天提着香草烙的油饼,来杨爷庙给小周送饭,还带了两坛子酒。
这两坛子酒,足以把他灌得烂醉如泥。
香草还特意炒了几个小菜,弄一碟花生米,当做下酒菜。
走进东大殿,张小天把所有东西放下,说:“哥,吃饭了。”
小周往脸盆里到了点热水,洗了洗手,然后两人就喝开了。
一人一坛子,都是白酒,自家酿的酒劲儿大。
今天张小天还在酒里做了点手脚,他坛子里装的是白水,小周坛子里的酒是真的。
小周爱喝酒,但是酒量不大,也就半斤多,这一坛子下去,保证他睡一天都醒不过来,被人强暴了都不知道。
今天的计划,就是把小周灌醉,将俊溜溜的香草送到他被窝里去。
现在,香草已经在杨爷庙外等不及了。
将酒坛子封口打开,一阵酒香弥漫,两个人的坛子酒碰在了一起。
“哥,今天喝开心点,不醉不归。”张小天说。
“小天,你是不是想灌我酒?这么大一坛子,不喝醉才怪嘞!”小周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哥,有件事我要劝劝你。”张小天说。
“啥事儿?”小周问。
“你呀太不识趣,香草婶子对恁好,那么热你,你咋就无动于衷的?你是不是那儿有毛病,我可以帮你治。”张小天说
“治你个头,我不知道多正常。”小周说。
“那为啥你不同意嘞?”张小天问。
小周提起坛子,猛灌一口;“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啊!只把香草当妹妹看。”
张小天知道小周的坎是啥,就是他媳妇王娟呗!
只不过,他从来没说过而已。
张小天也从不主动提起,反正王娟已经变成他媳妇了,小周咋想都没用。
小周的感情经历,他从来闭口不谈,之前有没有相好的不知道,就连他是不是童子鸡,也不知道!
两人端起坛子,一阵豪饮,张小天直入正题:“哥,你这么多年没成亲,不憋得慌?我看香草就不错,不如我把你俩撮合撮合,一块过日子算了。你不好意思张口,兄弟替你说。”
“你敢!你要去跟她说,我就跟你绝交!”小周瞪张小天一眼,怒道。
其实张小天看出来了,小周不是不喜欢香草,之前是过不去那道坎,后来就觉得亏欠香草,不好意思开口了。
既然哥哥害羞,做兄弟的只好推你一把了,先把你干趴下再说。
张小天把坛子提起来,说:“好好,我不说,喝酒,我先把这坛子干了!”
咕咚咕咚!张小天先把这坛子水喝光了,小周也是豪爽之人,在喝酒上从不推推让让,他酒品也很好。
很快,多半坛子酒进了肚,小周果然脸红了,舌头断了,嘴巴歪了,眼珠子也不听话了,晃晃荡荡站都站不起来。
张小天觉得不够,又捏着他的鼻子,将剩下的少半坛子给他强灌了下去。
就这样,小周彻底被张小天干趴下了,不一会儿就倒在炕上鼾声如雷。
发现差不多了,张小天走出杨爷庙,冲外面喊一声:“婶子,可以进来了。”
香草在外面等着,摩拳擦掌,翘首以盼:“小天,搞定了?”
“嗯,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张小天说。
“放心,交给我!”香草说。
“为了将来的幸福,为了张家村美好的未来,加油!”张小天握紧拳头,为香草擂鼓助威。
香草衣服一扯,就光了膀子,她也不嫌冷,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狮子,嗷地扑进了东大殿,飞到炕上,将小周裹在身下。
也不知道她多饥渴,三两下将男人的衣服扯个精光,就那么在暗夜里占有了小周的身体。
山里女人真是简单,直接,粗暴,又野性十足。
她一点也不温柔,折腾起来整个东大殿都跟着晃荡,窗户棂子被震得呼呼响,墙上也呼呼啦啦往下掉土。
患瘟疫的时候,小周为了救香草,就跟她钻过一个被窝,不过上次是在北大殿,这次是在东大殿。
想不到,东大殿居然变成了两个人打野战的地方。
不到半年,两人又会钻进一个被窝,竟然还干起那种不三不四的事。这种感觉,香草一点都不陌生。
只不过小周烂醉如泥,是被强迫的,他啥都不知道。
两个人在里面忙活,张小天却没有走,就在门口坐着抽烟,为他们保驾护航。
小婷早就被王娟叫走了,在张小天家剪窗花。
马上就要过年了,田里没活,两小姐妹形影不离,经常坐在一起做手工。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
张小天心里也不知道啥滋味,小周如果知道自己兄弟这样陷害他,会不会恩断义绝,生气之下一走了之?
不会的!小周最讲道义,既然他跟香草发生了关系,就不会弃她于不顾。
小周的道义在张小天的阴谋诡计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张小天整整抽了三根烟,香草那儿才算完事,最激情四射的那一刻,“轰隆!”土炕塌了。
女人尖叫一声,张小天身体一抖,嘴里的烟掉在了脚面,烫出一个窟窿。
他赶紧跑过去,将女人从炕上拽出来,好像在拔一颗白白嫩嫩的水萝卜。
小周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在那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不一会儿,香草穿好了衣服,第一句话就是:“小天,小周还是个雏嘞!老娘赚大了。咯咯咯。”
女人乐颠乐颠地,比中了头等大奖还高兴。
“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张小天敷衍她一声,害怕小周忽然醒了,想让她赶紧撤退。
香草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问:“小天,他在这冷不冷?万一冻着咋办?”
“你放心,一点都不冷。”张小天说。
“小天,俺不走行不行?好想留下来陪着他。”香草说。
“不行,来日方长,等计划成功,你俩可以一辈子抱着睡觉。”张小天说。
“可是俺舍不得离开,俺已经是他的人了,心也是他的。”香草说。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事儿不成不怪我啊!”
“走,俺走还不行?”
就这样,香草被张小天拉回了门,扯回了家。
女人一步三回头,对男人恋恋不舍。
张小天也回头瞅了一眼,小周的鼾声还挺大,身体直挺挺,活脱脱一具僵尸。
他应该没有察觉,可能把刚才的剧烈运动当成了做梦。
说不定,他还很享受这个梦,懒得醒呢!
就这样,在张小天的撮合下,香草和小周有了第一次。
张小天这个计划确实不高明,自己都觉得恶心,但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
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如果不这样做,就不可能把小周的心拴住,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