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柱子搔搔脑袋,支支吾吾:“这就想好了?这么着急吗?不过,张小天不行,离得太近,万一孩子长大,一下扑到他亲爹怀里,那我这不白忙活了吗?不行!不行!”
的确,他们两家是邻居,张小天家西边住的是香草,东边住的就是柱子和红梅两口子。
中间只隔了一道拦马墙,有了这道墙就是两家人,拆了这道墙就是一家人。
万一以后孩子要找亲生父亲,远路都不用跑,直接翻墙就到。
如果这事真成了,那也是后患无穷!
红梅一听又不乐意了:“那你说咋办?总不能让俺去偷田娃吧?你掰着手指头数一数,张家村现在还有别的男人嘛?如果不尽快打定主意,张小天的童子鸡就被别人抢先吃掉了。”
接下来柱子陷入了沉思,将张家村仅剩的几个男人,全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遍。
结果谁也没相中,张家村除了可张小天,几乎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要知识没知识,要文化没文化,一个个没开窍的榆木疙瘩脑袋。
野蛮,粗鄙,愚昧,无知,素质低下,天天只知道偷鸡摸狗,看大姑娘洗澡,瞅嫂子解手,除了这屁能耐没有。
我张铁柱的儿子怎么能是这等废物?将来一定是个一飞冲天,叱咤风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
柱子冥思苦想说:“田娃那小子肯定不行,要个子没个子,要脑子也没脑子,生出来的儿子跟他一样就完了。对了,不是还有小周吗?他不是张家村的人,迟早要走,那咱们就借他一粒种子,到时候他走了,孩子没了亲爹,我就是他亲爹。”
“话是这么说,可小周太难搞到手了,上次孙寡妇勾引他就被扎了一粪叉,躺床上半个月没起来,我可不敢去招惹他,再说了,他现在晚上根本不出来,全是小天在看推土机。”红梅说。
柱子心说,难道真的只有张小天这小子一人合适?
真要将媳妇拱手送到他小子炕上?咽不下这口气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根本没有征求张小天的意见。借种不是小事,况且张小天还是个实实在在的童子鸡,同不同意,还两说呢!
看到柱子犹豫不决,红梅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不如这样,你去找小天喝酒,把他灌醉。趁着酒劲,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咔嚓了,怎么样?”
柱子听后一拍腿:“就这么办!”
其实,男人也很无奈,生理的缺陷让他在女人面前产生了自卑,再也抬不起头。
以后别管红梅再怎么嚣张跋扈,蛮不讲理,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有顺从的份儿。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没本事让媳妇怀上孩子,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好好的田地还不让别人耕?
所以这个时候,别说红梅想要张小天,就算她想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和玉皇大帝睡觉,柱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俩人终于筹划好,准备今晚就行动。
柱子也希望张小天带来好运,一炮蹦出个孩子,要是一炮双响,那就更好了。
晚上吃过晚饭,他就颠颠跑到村西的荒地。
村西的几个土包已经被推平,开出一大片地,整整又弄出一百多亩。
小周已经送过饭回去了,只留下张小天一个人在窝棚里。
柱子提着竹篮,里面装了一瓶高粱酒和几个下酒菜,来到张小天面前。
柱子作为大队的干部,他其实每天都来荒地,查看推土机的进度。
张小天看见他走过来,眼睛一亮:“柱子哥,你咋来了!”
“这不白天有事没来,晚上看看进度咋样了?”柱子若无其事地说。
“不错,喏,你看,这块土疙瘩推平了,一共一百亩地。”张小天说。
柱子走进窝棚,把竹篮放下,说:“吃饭了吗?你嫂子给做了几个菜,咱哥俩今天喝点。”
“已经吃过了,还是嫂子知道心疼小叔子,今夜咱俩不醉不归。”张小天说着,从竹篮里拎出一瓶高粱酒。
柱子的目的是将张小天灌醉,亲手把媳妇塞进他窝棚,神不知鬼不觉,使两个人成了好事。
拧开瓶盖,哗啦啦将两个杯子倒满,两个人端起杯子,碰在了一块。
柱子说:“兄弟,干了!今天谁不喝醉,就不是男人。”
“柱子哥,干杯!”
酒杯碰在一起,洒出了酒花,两个人一饮而下。
柱子又把两只酒杯满上,端上一杯说:“第一杯喝了,好事成双,兄弟,再来一杯。”
滋溜,又喝一杯。
张小天又豪爽的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第三杯倒满,柱子又端了起来:“小天,哥祝你一飞冲天,双喜临门,三阳开泰干杯!”
“哥,看样子你是想把我灌醉呀?有啥企图?”
聪明如张小天,早就看出来柱子在灌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兄弟,还是没有瞒过你的眼睛,哥确实有一事相求。”柱子皱起了眉头。
“啥事哥,只要我能帮忙,一定帮你!”
“你这开出来的荒地不是要分给村民吗?是按户口分吗?”
“是。”
“你嫂子户口不在这,在李家村。俺俩当时结婚没有扯证,所以户口也没有牵过来,你看?”
这是柱子早就想好的,提前编好了台词,就等着忽悠张小天。
的确,那个年代结婚不兴扯证,媒人介绍,两家家长见个面,谈谈媒礼。
一切谈妥之后,确定日子,酒席一摆,送走亲戚朋友,小两口被窝一钻,这就是夫妻了。
虽然不扯证,但那个年代夫妻的婚姻很牢固,离婚率很低,喜怒哀乐,一将就一辈子就过去了。
柱子和红梅结婚的时候也没有扯证,所以女人的户口还在李家村,由李家村的村长管。
她种的地就是公公和男人的地,并没有属于她自己名下的地。
“就这个事呀?好说,承包荒地不是强制的。谁想包谁包,包多少也是自己说了算。不过有一样,多包地就要多交承包费。如果嫂子想种地,承包多少都没问题。”张小天不紧不慢地说。
“原来如此,不过小天,还是谢谢你,政策放的真宽。干杯!”柱子也乐得屁颠屁颠得,两人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
酒过三巡后,两个人确实都喝懵,脸红脖子粗,嘴巴歪了,舌头也短了,话都说不清。
不过柱子没把正事忘了,他将东西收到竹篮里说:“兄弟,不早了,你休息吧,今天你要加油,哥的希望全靠你了。”
张小天根本没听清他说的啥,摆摆手,爬到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柱子冲草丛后的红梅摆了摆手,女人猴子一样窜到了帐篷前面。
“搞定了?”红梅笑着说。
“嗯!”柱子眉头紧锁,耷拉着脑袋,丧着脸。
“别太败兴,这是好事,咱马上要有儿子了。”红梅拍拍男人的肩膀,劝道。
柱子压低了声音说:“动作轻点,事情搞定就赶紧撤,不许恋战!”
“放心吧,那俺去了!”
“嗯,去吧!”
得到男人的允许,红梅蝴蝶一样飞进了帐篷,然后又探出一颗小脑袋,说:“你离远点,要不俺不好发挥。”
男人叹息一声,低着头,走到不远处的山坡,蹲在了那里。
红梅早就准备好了,为了跟张小天睡觉,她在家里洗了好几遍澡。
尤其是那里,来回搓了七八遍。还用了好多皂角。
浑身上下都摸了雪花膏,哪儿都一尘不染,哪儿都香喷喷的。
进去之后,红梅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剥光了,女人的身材很好,杨柳细腰,丰臀肥乳。
浑身的皮肤也很白,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团,在窝棚里好像两盏一百瓦的灯泡一样,闪闪发光。
窝棚的塑料布上倒映出女人解衣服的动作,柱子看见后,将头扭了过去,点起一根烟。
紧接着,红梅将张小天的衣服也剥光,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臂膀。
男人现在真的很强壮,繁重的农活,将他锻炼的强壮无比。
皮肤也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像两座连绵起伏的小山丘,鼓鼓突起。
肚子上还练出了六块腹肌,跟棋盘一样,工工整整摆放在那里,结实又弹性。
红梅抬起手,顺着张小天的脸颊开始抚摸,沿着脖子,胸肌,一路向下。
第130章难言之隐()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身体,咕咚咽了声口水。
虽然柱子也是干农活出身,但他身材比例不协调,上身长,下身短。而且浑身的皮肤跟泼了墨一样黑,不仔细看,脸上的鼻子眼睛都分不清。
红梅心里暗说一声:“多好的童子鸡,这小模样长得真俊!”
然后她呼哧吹灭了油灯,豹子一样,嗷地将张小天裹在身下。
恍惚中,张小天看见李燕坦胸**向他走过来,女孩笑颜如花,伸手朝他脸上抚摸。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身体一翻,将女人压在身下:“李燕!你回来了?”
红梅噗嗤一笑:“臭小子,原来你喜欢李燕?怪不得多少女人哇哇往你身上扑,你都不答应。可是你看好了俺是李红梅,不是李燕。”
这句话张小天听清了,一道惊雷在他脑袋上炸开,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惊慌失措,用力一推,从女人身上退了下来,揉揉眼睛一看,真他么是李红梅。
“你怎么在这?”张小天差点吓尿了,赶紧低头踅摸自己的衣服。
李红梅可是柱子的媳妇,朋友妻,自己还真他么不客气。这要是让柱子知道,非把他脑袋榭肚子里不可!
就在张小天低头找衣服的瞬间,他忽然明白,刚才是柱子在拼命灌酒,然后红梅就躺在他被窝了。
心说,肯定是他们两口子鸟人在设计陷害自己。
还没来得及质问,红梅趁张小天捡衣服的空子又扑了过来,忽然拦上了他的后腰。
你别说,那女人的皮肤真得很好,剥了皮的鸡蛋一样,溜光水滑。
胸前的两团柔软,宣滑,富有弹性,磨在张小天的后背直痒痒。
“小天,你别害怕,嫂子稀罕你,咱俩上炕吧?”红梅滚烫的脸颊贴在张小天后背,双手紧紧地缠着他。
一股电流从张小天身上穿过,他将女人的手甩开,几乎是暴怒,一下子将她推出去老远。
“你滚开,你这么做对得起柱子哥吗?”
红梅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条水蛇一样缠了过来。
“就是柱子来让俺找你的,小天求求你,帮帮我们吧,就跟嫂子睡一觉好不好?”
她浑身香气扑鼻,皮肤温软绵滑,就跟一团白棉花一样。
她跟柱子有过几百次作战经验,知道如何做,可以更快撩拨男人的兴致。
这就是少妇跟少女的区别,少女的身体再美好,可由于没有熟练的经验和动作,往往会降低男人的兴趣。
而少妇则完全不同,她们心理和生理上的成熟,还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会让她们更加游刃有余,也会使男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达到刺激的最高峰。
红梅越在张小天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骚,张小天就越不想鸟她!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从还没听过,求人抱着自己媳妇睡觉的!
张小天气急了,觉得柱子是个缩头乌龟,他随手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冲出了窝棚。
“王八蛋张铁柱!老子知道你在附近躲着!你给我滚出来!想不到你会甘愿做缩头乌龟,你还是不是男人?”
张小天双脚呈八字,叉着腰仰天大吼,喊破了喉咙,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尿他!
这个时候,柱子就藏在小山丘的后面,晚上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
靠在石头上,他的眼泪也流下来了,把自己的媳妇推到别人的被窝,他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可他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生不了孩子?
千百年来,大山是封闭的,人们就是靠生孩子,让村子繁衍生息,代代相传。
过这穷日子图个啥?不就图个子孙满堂,后继有人吗?
家里没有孩子,就等于没了支撑,没了主心骨,没了奋斗的动力。那还过个啥劲儿?
再说,如果人老了,没有孩子赡养,就会成为村里的五保户,或者拖着棍子去讨饭,受别人的欺负。
柱子怎么舍得红梅过那么凄惨的生活?所以就算死,也要为她留个孩子。
所以柱子握着拳头,咬着牙,竭力忍耐着那种屈辱感,将泪水慢慢吞下,嘴唇都咬紫了,也没有出声。
张小天不知道他们夫妻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在打自己的主意,而且肯定没好事。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狗日的,你们两口子到底搞啥鸡毛?王铁柱!老子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龌龊。大不了老子的村长让给你,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红梅也披上了衣服,从窝棚里走出来,猛地抱上张小天:“小天,你今天尽管跟俺睡觉,没人找你麻烦,更没有人想抢走村长。你跟俺睡了,我们两口子不但不怪你,还要感谢你!”
张小天懵了,做这种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还要谢?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张小天眼睛一瞪,怒道。
红梅竟然哭了,抽抽搭搭,梨花带雨,她的胸口紧紧贴在张小天的背后,将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胸前的两团圆,也被挤成了两个肉夹馍。
“小天,俺跟柱子有苦衷啊!他以前打工,把身体弄坏了,生不了孩子,俺想要个孩子,所以就想从你肚子里借个种。你放心,孩子我们两口子养,绝不拖累你!”
“啥?”张小天一脸懵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在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借种生子?谁出的馊主意。”
“柱子。”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柱子非要把他灌醉不可,就是想趁喝醉了,借他一粒种子。
知道真相后,张小天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柱子会这么傻,傻到将自己媳妇往他炕上推。
要不是他觉得对不起李燕,说不定早忍不住,将红梅那个了。
到时候柱子后悔,都没地方哭。
张小天把红梅的手松开,慢慢转过身来,说:“嫂子,咱有病可以治病,但不能干这种傻事。现在都啥年代了,实在生不了孩子,咱抱养一个也行啊!”
“俺这么跟柱子说过了,他说抱养的不如奶大的亲,以后不跟俺一条心。小天,看在俺俩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就成全俺吧!”
“不行,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我不能干,柱子在哪儿?让他出来,我跟他说清楚。”张小天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女人。
“柱子,你出来吧!”女人嘹亮的歌喉一喊,山坡后面就显出一个人影。
柱子依旧耷拉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靠着窝棚走近。
张小天义愤填膺,疾步走过去,迎了上去,当!一圈打在柱子的肚子上。
“王八蛋!丧尽天良,居然怂恿老婆去偷人,不是男人,死了算了!”张小天一边打一边骂。
柱子没有躲,更没有还击,任凭张小天雨点似得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自己理亏,这种肮脏的做法,龌龊的行为,使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忽然,柱子扑通!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这还不算,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