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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海吃了一惊:“丫头,你说啥?李二胜欺负你?”
“对,就是他。欺负俺,还摸俺屁股。”
“哗!”在场的人一阵哗然大笑。
王宝海的老脸又红了,像山里的紫茄子一样。
“你瞎说,俺二胜是个老实孩子,不会干这种事。你跟张小天有娃娃亲,肯定向着他说话。”李大娘辩驳。
王娟眼睛一瞪,脖子一梗:“村里谁不知道李二胜是地痞流氓,这件事俺没说谎。如果俺说谎了就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
王宝海赶紧咳了咳,担心闺女继续胡说八道下去。
“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能妄下评论。大家都散了,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他冲大家挥挥手就走了。
“宝海叔,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小天喊道。
“当然不能算了,等报了官,一定让公家人把纵火犯查出来。李二胜这事,等他回来再说。”
张小天心里不服气,但村长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这样,张富贵和王宝海背着手走出了李二胜家。
王娟也拉着张小天的手走了出去。
莽砀山遭受了灭顶之灾,一年的收成付之东流,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很多人家的房子被烧,田地被毁,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房子要修缮,田地也需要重新整理。
午饭过后,山外来了两个戴警帽的公家人,他们拉着牛车带来了救援物资,帐篷,棉被和食物。
两人拿着本子挨个向村民询问情况,做笔录,排查真凶。
傍晚,无家可归的村民住在了帐篷,在外面生火做饭。
大火是在黄昏时刻才彻底熄灭,漫山遍野的青烟并没有消散,遮住了太阳和云彩,山里雾蒙蒙的一片。
这场大火呼唤了山里人的善良和热情,他们相互照顾,相互安慰,相互依托。
损失不太严重的人纷纷贡献出了碗筷,衣服和食物,日落西山,山坡上尽是吃饭的人群。
张小天家没有被烧,房屋是好的,因为远离田地。
可那一百亩药材已经全部被毁,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他现在只能重头再来,赶在入冬之前把地翻整,才能不耽误下一季的播种。
小周重新将推土机开往田地,昼夜不停地翻地。
与此同时,他还教会了张小天开推土机,俩人轮流着,不到十天,一百亩荒地全被整理完。
不仅如此,他们还把推土机出租。村民们只需要付油费,张小天和小周义务帮村民翻地。
经过这场灾难的洗礼,人们已经筋疲力竭,但又不得不整理心情,把所有精力投入到下一季的粮食播种中。
张小天此时帮村民们翻地,无异于雪中送炭,在村里落下了大大的好人缘。
田地整理完后,张小天却不知道该种什么。因为已经入秋,过了药材最佳种植时间。
如果种麦子,生长期太长,明年五月份才能收割,耽误春天播种药材。
而且粮食的售价很低,一百亩麦子根本值不了多少钱。
张小天找到小周,把自己的担心和顾虑说给他听,没想到他却淡然笑之。
“小天,别担心。种什么我都替你想好了。之前没提过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有主意了呢!”
“真的?哥,你什么意见?”
“不如我们就种油菜。油菜生长周期短,现在播种,明年三月份就能收割。不影响你种药材。”小周不紧不慢地说。
张小天又惊又喜,真不敢相信,小周竟然一句话就解决了自己的困扰。
小周接着说:“油菜籽市场价很贵,如果按照两块钱一斤,一亩地产五百斤,那就是一千块钱。一百亩地就是十万。”
“十万?”张小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没错!刨除成本和人工,那也能挣七八万。”小周叼着烟卷,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扑闪:“小天,这可不是开玩笑,利用这段时间的空档,就能弥补药材的损失。”
张小天一听乐坏了,一下抓住了小周的胳膊:“哥,我们就种油菜。”
小周说:“好,咱们立刻就去种子站,两天以后,就可以播种了。”
一百亩的油菜种子,需要整整拉四麻袋,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加上之前买的枸杞和藏红花,张小天算得上种子站的批发大户了,所以那的站长很热情的招待了两位。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价格终于敲定。
油菜种是站长第二天安排人用牛车拉到张家村的。
在这之前,张小天已经雇了十多个人在地里摩拳擦掌,翘首以盼。
菜种刚到田间地头,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拉耧的拉耧,撒种的撒种,浇水的浇水。
现在也正是播种小麦的时间,漫山遍野都是忙碌的人。一时间。整个山坡上是一副热闹的景象。
地头站满了人,都是撅着腚干活的村民。
他们在赶时令,播种的慢,就要错过最佳播种时间,收成会下降,所以大家都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
特别是一些女人,裤子搓了下去后面露出了白白的脊梁和屁股,也顾不上提一下。
满山遍野白花花的一片,无数的半边屁股蛋露出来,在太阳的照耀下,阳光灿烂,看得人都痴呆了。
第49章勾引()
大火烧毁了村民的房子,田地,但没有烧毁那颗热爱劳动的心。
他们依旧是乐观,善良,可爱而又积极向上的一群人。
油菜连续播种了两天,田野里热闹非凡,男人和女人开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嫂子和小叔子也打情骂俏。
好一副优美的田间劳作图。
油菜种播完,才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浇水,施肥。
抽水机已经轰鸣了两天一夜,浇了七十亩地。剩下的三十亩今天晚上就能浇完。
张小天的任务就是看水泵,改地垄沟。晚饭小天娘会送过来,后半夜小周过来接替。
火红的太阳在西山头映出了一片火烧云,不久便沦陷,沉了下去,夜幕开始降临了。
一层梯田浇完,改开下一层地垄沟,张小天一屁股坐在地头。
他想李燕了,一个月没见,不知道她在那过的好不好。
等浇完水,施完肥,一切准备就绪,他决定进城找李燕。
正在那想着呢!忽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身材很苗条,只是夜晚太黑,看不清是谁。
“小天,还没回家呢?”这声音很悦耳,仔细一听,原来是香草。
张小天说:“香草婶子,天都黑了,咋还不回家?你一个女人,不害怕?”
“害怕啥?这不有你嘛?”香草说。
“你不回家吃饭,上我这来干啥?”
“回家没意思啊!屋里屋外都是一个人。俺来找你说说话。”
“啥话?说吧!”张小天知道,香草来找他肯定没有正经事,不是来调戏就是勾引他。
“小天,听说前两天你给俺嫂子治病了。最近俺也不舒服,你帮俺看看呗!”
张小天心里叹息,刚走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女人都是咋回事?老是缠着本人给看病,这不是引诱本帅哥犯罪吗?
“你哪不舒服?什么症状?”张小天问。
“俺经常四肢无力,头晕恶心,还厌食。小天,你帮俺把把脉吧!”女人说着将胳膊伸在张小天面前。
他抓住女人的手腕,摸了摸她的脉。发现脉搏跳动平稳,苍劲有力,显然没有病。
“婶子,你脉象正常,可能是感冒了,多喝点热水就好了。”张小天扭过头没有再看她。
“小天啊,你仔细摸摸,俺的症状不像是感冒,你再检查检查。”女人说着,主动过来抓住张小天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一摸不要紧,张小天浑身打了个冷颤,他明白了女人的来意。
之前说过只喜欢小周一人,没想到居然来打本帅哥的注意,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香草其实没病,跟她嫂子一样,家里没男人,寂寞难熬憋得!
刚才她根本没走,一直躲在暗处,等所有人走光了,才露出头来。
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从刚才的脉搏中张小天可以感受到,女人是肝火旺盛,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和拥抱。
生理正常的女人都这样,一旦享受到那种事的乐趣之后,就像开闸放水,滔滔不绝,止也止不住。
如果放在一年前,张小天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摸下去,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而现在却不行,他整个心满满装的都是李燕,再放不下其他女人。
所以他赶紧躲闪,将手抽了回来。
女人慌忙地说:“小天,咋了,你也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婶子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山道上可有狼。”
哪知道女人没走,反倒往他身边蹭了蹭:“小天,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没想过找个女人成亲?”
张小天一下就听出来,香草是慢慢用话勾他,往自己身上引。而他才不会上当。
“没想过,我现在一心一意放在种地上,忙得连屁都顾不上放一个,更别说找女人了。张小天说。”
“那你看,俺咋样?现成的,就在你身边,找都省的找了。”
按说,香草长得真不错,细皮嫩肉,风姿绰约,还很年轻。可跟李燕比起来,那真入不了张小天的眼,根本不是他的菜。
李燕可是张家村当代的村花,那小模样俊的,好比仙女下凡,嫦娥离了广寒。
整个村子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可她偏偏看中了张小天。
男孩赶紧说:“婶子,你别看玩笑了,咱俩是叔侄关系,别乱了辈分。”
“啥叔侄?不存在!俺才比你大四岁,年龄不是问题。你都这么大了,难道从来没想过女人,婶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女人的滋味,咋样?”说完。女人又往前凑了凑,鼻子尖都碰到了张小天的脸。
他吓得赶紧躲闪:“那可不行,万万使不得!”
“小天,你李叔走了这么长时间,俺日子难过呀!俺稀罕你,你也稀罕俺吧!咱俩互相稀罕。
现在是自由恋爱时代。咱俩结婚后,就可以一直摸摸哒呀,棒棒哒,俺还要给你生娃娃。你放心,俺肯定把你伺候好好的。”女人一边说,一边发起了进攻,拉着男孩的两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弄得他心乱如麻,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连忙将她往外推。
哪知道这女人就想牛皮膏药那样粘过来,甩都甩不开。一个劲的在张小天的身上蹭,手还不自觉的在他身上乱摸。
香草身材很好,曲线玲珑有致,那对亭亭玉立的白房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催熟过,那么滑溜,萱软,富有弹性。
她从来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上依旧保留着少女的气味。
张小天本想无情的将她推开,可又怕力气太大,把她原装零件推坏了,没法修理,只能一个劲的躲闪。
那女人还得寸进尺了,不仅解开张小天的扣子,还过来撕扯他的腰带。
吓得他一个哆嗦,跟猴子似的窜出去老远,躲在一棵树后面。
他害怕香草得逞,抓他的小公鸡,扯他的蛋。
人家还是个处男,怎么能让女人如此羞辱?真是忍无可忍。
张小天怒道:“你离我远点!赶紧走开!”
女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又扑了过来,两人跟打太极一样,四条胳膊在胸前搅来搅去。
正在两人激烈对战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
一个身影慢慢向这边走来,原来是王娟送饭来了。
看见王娟,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香草也听到了,立马停止挥舞自己羞羞的铁拳,整理整理衣服和脸上的表情。
“王娟,你咋来了?”香草惊愕的问。
“俺来给小天哥送饭。婶子,你咋还没回去?”王娟手里提着竹篮,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
“俺找小天有事,想让他帮俺浇地。”香草不知道咋解释,只能扯谎。
“婶子你赶紧回家吃饭吧!夜路不好走,小心路上遇见狼。”王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你们俩吃饭吧!俺走了。”香草拍拍屁股上的土,灰溜溜地走了,生怕王娟看出什么破绽。
王娟将竹篮放在了地上,说:“小天哥吃饭吧!张大娘做的红薯稀饭和贴饼子。”
张小天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刚才那事王娟看见了没有,他有点心虚。
不过,看见又能怎样?他跟王娟又没有成亲,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
“你吃了吗?一起吃点吧!”张小天说。
“不了,俺吃过了,俺娘做的也是红薯饭和贴饼子。”王娟说。
红薯饭是山里人最普通的饭食,就是拿红薯熬的稀饭,特别香甜。
贴饼子是拿玉米面掺水团成的饼子,贴在锅沿,待红薯饭熬好了,贴饼子也就烤熟了。
这样的饭有干有稀,吃了特别充饥。
“怎么是你来送饭?我娘呢?”张小天问。
“俺出门碰上了李大娘,就替她代劳了。怎么?不想看见俺?”王娟撅着小嘴闷闷不乐。
其实她刚才啥都看见了,只是不想让张小天难堪,所以当面没有拆穿。
男孩长得太招蜂引蝶了,从小学到现在,只要是个女的,看见他都像野狗看见米田共那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对此王娟可是费劲了心思,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小蜜蜂赶走。
可没有了小蜜蜂,还有无数的蝴蝶和小蜻蜓,这可把她郁闷坏了。
她问:“刚才,香草婶子真是来找你浇地的?”
张小天顿了很久才说:“恩是。”
“可我为啥看见她摸你?”王娟说。
“这个那个。”张小天吱吱呜呜,无言以对。
“噢,对了。她生病了,找我帮她瞧病!”说完,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
“你别再替她狡辩了,她就是想汉子想的,找到你张小天身上了。”
王娟声音突然变大,呼吸也急促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
“王娟,冷静点,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小天连忙解释。
“小天哥,你是俺男人,心里不许有别的女人,更不能摸别的女人。你只能想俺,摸俺!俺从小就稀罕你,想跟你成亲,过一辈子。你不许做对不起俺的事。”
女孩说着眼眶慢慢湿了,脑袋靠了过来,手也摸了过来。
她绵软的小手在张小天的身上滑动,手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第50章中医与西医()
王娟为张小天付出了很多,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他永远对女孩有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
想保护她不受一点伤害,她要什么都可以给,唯独他的心和身体不行。
张小天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把将她推开。
女孩不依不饶,动作更疯狂了,拼命地抱过来撕扯男孩的衣服,还在他的脸上狂风暴雨的亲吻。
一晚上,前后被两个女人纠缠,真的有点烦。
是不是本少爷长得太帅了?帅得天怒人怨?惊天地泣鬼神?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迟早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另一个救星来了。就是小周。
小周老远就哼着歌走过来,张小天听到了,同样王娟也听到了。
她终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