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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被村里流氓摸了屁股,占了便宜的女人。
紧接着,手电筒纷纷亮起,捅进黑色的苍穹,如同乱舞的干戈,打闹声响成一片。
男人得逞了,嘿嘿贱笑两声。
女人被摸了,喊天叫地骂几声。
有的女人被欺负了,根本不敢吱声,摸摸屁股,扭扭哒哒就走了。
还有的女人揪住身边的男人就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摸得,人群里一片混乱。
“哎呀!”王娟身体一抖,接着说:“小天哥,有人摸俺屁股,都给俺拧肿了。”
拿手电筒一晃,居然是李二胜。
上次被狼咬,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
这十五天可把他憋坏了,身体刚好利索,就忍不住,出来犯贱。
张小天瞅到了李二胜那张讨厌的面孔,还露出示威的邪笑,明显是在挑衅他。
李二胜知道上次张小天肚子里憋着坏水,故意整他,按摩拉肚子,让他躺在床上,三天三夜动不了。
他咽不下那口气,势必要和张小天斗到底。
第44章收割玉米()
张小天窜天的怒火从心头升起,他忽然变成了一头勇猛的狮子,迅雷不及地冲过去,揪住李二胜的脖领子就打。
“我日你先人的不锈钢板,狗改不了吃屎,又欺负王娟,瞧我不打死你!”
李二胜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没等张小天伸出拳,一下握住他的胳膊。
张小天也不甘示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生生把这家伙扑倒了,拳打脚踢。
李二胜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胳膊一挥,张小天一个趔趄被甩出去好远。
小周看清局势,一把抱住李二胜的后腰,美其名曰拦架。
其实是给张小天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张小天抓住机会,将拳头抡了出去。
还没反应过来,李二胜鼻子上首先挨了一拳,接下来,嘴巴,眼眶各挨一拳。
张小天一个扫堂腿将他撂倒,叮呤咣当一顿胖揍,差点没把他揍回娘肚子里去。
“狗日的张小天,你又打我!”李二胜嚎叫起来。
“揍得就是你,欺负我妹子,活腻歪了吧!”当!当!又是两拳。
两人在打麦场厮打,翻滚,弄一身土,竟然打得不分高下。
王娟和小周发现不妙,生拉硬拽,这才将张小天拉出了人群。
走出去好远,李二胜还一个劲地叫嚷着:“张小天,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没完就没完,你爷爷我还怕你不成?放马过来啊!”张小天也放狠话。
三个人相跟着回家,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先到了张小天家门口。
“小周,你先回去吧,我送送王娟。”张小天说。
“嗯,好,你们小心。”小周说完,转身回去了。
张小天拉着王娟的手走了,将他送到宝海叔那儿。
王宝海家距离张小天家并不远,关键是半夜,王娟一个女孩子,看电影的男人那么多,太不安全。
万一被哪个流氓占了便宜就不好了。
村里的道路不好走,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房子纵横交错。
天气也不好,雾蒙蒙的,张小天是近视眼,好几次差点被绊倒。
很快,到了王娟家门口。
王娟说:“小天哥,谢谢你帮俺出气。你真好!”说话间,女孩将胳膊缠上了男孩的腰。
张小天轻轻把她推开:“小意思,以后有人欺负你,都跟哥说,哥替你揍他。”
“小天哥,以后咱俩成亲了,就再没有人欺负俺了。你准备啥时候娶俺过门?”王娟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张小天,娇滴滴地说。
这个问题张小天还没想好,不是没想好,是根本没想过。他要娶的不是她,可若直接说出来,肯定会让王娟伤心。
“可能明年,也可能后年,也许还要更长时间。反正你不用等了,遇见合适的就嫁了吧!”
王娟瞪大了眼睛,叉着腰说:“这辈子俺非你不嫁,如果你不娶俺,俺就死给你看,自己回去考虑吧!再见!”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了,接下来传来大狼狗的嚎叫声。
张小天心说,王娟到底为啥哭着喊着嫁给自己,喜欢我哪儿,改还不行嘛!
哎,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我发誓,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帅哥了。
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凉意,抬头望月,一轮明月像玉盘一样挂在天上。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山,显得宁静而深沉。
已经进入中秋,正是秋收的繁忙时节。
这段时间,整个蟒砀山的村民都在热火朝天的忙活。
俗话说,七月十五定旱涝,八月十五定收成。
田里的花生该刨了,高粱该收了,棉花该摘了,玉米棒子该掰了,黄豆绿豆也该收割了,漫山遍野都是忙碌的人群。
家里也非常热闹,修车的,磨镰的,准备收割的工具。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时候学诗的时候没有感触。长大了才知道,庄稼人有多不容易。
张小天最害怕收玉米,听见玉米杆摩擦身体的声音,咝咝啦啦,就打哆嗦。
打哆嗦也不行,跑也跑不了,除非不吃五谷杂粮。
玉米终于熟透,到了开廉的时候,满山都是黄灿灿的一片。
全村人都往地里跑,张富贵,小天和小周也摩拳擦掌,严阵以待。
张富贵掰开玉米棒子,看到玉米粒鼓胀饱满,不禁绽开笑容。
他将手一挥,好像一个指挥的将军,说了两个字:“开镰”,手中的镰刀便挥舞起来。
张小天和小周也不甘落后,甩开臂膀,冲进玉米地,奋起直追。
天气还是很热,太阳炙烤着大地,但大家不敢脱去衣服,因为玉米叶剌得慌。
眨眼时间,放倒的玉米杆铺了一地,好像一片金黄色的毯子。
因为有了抽水泵,玉米经过灌溉,产量非常高,颗颗籽粒都很饱满。
尽管累的腰酸背疼,可一想到家里有粮食,就不感觉那么累,浑身充满了力量。
玉米全被放倒,才是第一步。
接下来要挨个将玉米棒子掰下来,用车拉回家。
剩下的玉米杆也拉回去喂牲口,或者堆到一起沤成肥。
正热火朝天地收庄稼,王娟抡着把镰刀,燕子一样飞过来。
“小天哥,俺来帮你收割。”说话间,手里的镰刀就挥舞起来。
她想过了,对张小天不能犹豫,要尽快出手,成亲的事,他不说,就由自己来说。
必须赶在李燕前头,把小天拿到手,否则,自己不白忙活一场了?
“你自己家活都不干,跑我家干啥?”张小天不明所以。
“俺是你媳妇,你家地就是俺家地,俺帮你理所应当的。”王娟低着头,依旧在收割。
“别闹,你到底想干啥?”
“俺想赶紧帮你收庄稼,卖钱,咱俩成亲。”王娟的小脸红扑扑,瞪着大眼睛说。
“你快回去!让你爹看见,他会揍死我的。”张小天抢夺过女孩手里的镰刀。
“俺不,俺不,他们管不着。”王娟倔强得很,根本不听劝。
“你这是何苦呢?”
“小天哥,你不用自责,给你干活,俺心里可高兴了。”
王娟就这脾气,敢爱敢恨,勇于追求幸福,锲而不舍。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张小天是块石头也得给他捂热,是块冰,也得捂花了。
旁边好几个小哥们在不远处偷看,还一个劲的起哄:“小天哥,嫂子在帮你干活,亲一个呗!”
“是啊,小天,跟弟妹啵一个。”
好多人在旁边跟着起哄,因为大家都知道两人有娃娃亲,早把他们当成小两口了。
王娟也羞涩的看着张小天,放下镰刀,用手卷着发梢,身体一晃一晃的。
“滚一边去,别起哄。”张小天呵斥一声。
张富贵叼着烟锅子在地里忙活,看见了俩人的一举一动,脸不由得一阵通红。。
“小天啊,咱家地里差不多了,去帮帮你宝海叔吧!”
“噢!”张小天答应一声,叫上王娟一起走。
“干嘛呀?咱家地还没弄完呢!俺不走。”王娟依旧倔强地不肯走。
张小天没办法,猛地哈腰将她扛在肩上,就那么扛了过去。
王娟吓一跳,男人力气太大,她无法挣脱,只能一个劲的踢腾:“小天哥,你放俺下来,干啥呢?”
看热闹的人放下手里的活,一个劲儿鼓掌,拍手叫好:“噢好小两口闹别扭喽!”
王娟都要害羞死了,赶紧抬手捂起脸,心里比吃了甜蜜饯还甜。
来到王娟家玉米地,只看见王保海一个人,吭哧吭哧在收割。
张连英常年有病,不能下地,王娟这丫头又吃里扒外,只剩老头儿一个人在忙活。
“叔,我来帮你。”张小天说着,扑进玉米地,抡起镰刀。
“好。”看见女婿过来帮忙,王保海眉开眼笑,感到很欣慰。
三个人很快把一片玉米杆放倒,棒子掰完后,一起装了车。
王宝海家也有一辆驴车,所以拉回去不费力气。
村里很多人家没有牲口,每逢收割玉米或小麦,只能靠人力往回拉,很辛苦。
李寡妇就是其中之一。
本来家里劳动力就不够,孤儿寡母,两个女人相依为命。
而现在,李燕也不在了,只剩李寡妇一女人,日子很难过。
张小天收割完自家和王保海家,就一头扎进李寡妇家玉米地。
天气很热,女人脸上晒得通红,汗珠也不停地从额前滚下来。
身上被汗水打湿,衣服贴近皮肤,勾勒出一幅曲线玲珑的画面。
几天不见,李寡妇憔悴了很多,也消瘦了不少。
张小天看着未来丈母娘变成这样,不由得心疼。
“婶子,我来帮你收割。”张小天拎着镰刀,钻进玉米地。
“小天啊,还是你有良心,知道过来帮帮婶子。”李寡妇脸色有点哀伤。
李燕一走,李寡妇没了精神支柱,整日失魂落魄,浑浑噩噩。
李大叔也走了三年整,想得李寡妇脸都焦黄。
三天吃不下一碗饭,两天喝不下半碗汤,瘦的前胸贴后腔。
脚下的布鞋都穿不住,起来走路摇摇晃晃,不扶桌子也得扶墙。
李大叔走一日,她就往墙上画一道,走了两日道成双,横七竖八画满墙。
要不是隔壁香草家挡着,直接从开原顺着铁路就画到了沈阳。
前几日在墙头,看见两只猫,公猫在前面喵喵叫,母猫在后面拱拱腰。
李寡妇越看越来气,脱下布鞋去打猫,结果用力过猛,打在香草家的狗窝里。
大黄冲着墙头汪汪叫,吓得李寡妇一屁股蹲下,半天没缓过来。
想到这,她不禁潸然泪下。
她说:“小天,听说你前段时间进城了,不知道见着我家丫头没?”
“婶子,你还别说,真见到了。李燕挺好,在一家中医馆上班。”
“那就行,这个没良心的也不回来看一眼。”李寡妇想闺女,当初让她进城打工,肠子都悔青了。
“别担心,我没事就进城去看她。李燕还让我告诉你,好好照顾自己!”张小天说。
李寡妇这才放心,知道闺女在城里没丢,也没被人贩子拐卖,踏实了不少。
太阳很快落山,李寡妇家的玉米割完,全部拉回家,夜幕就笼罩了下来。
第45章睁眼说瞎话()
张小天刚要回家,却被李寡妇拦住了。
“小天,吃了饭再走吧!”李寡妇说。
“不了婶子,回去吃吧!”
虽然李寡妇是李燕娘,在丈母娘家吃饭天经地义,但她毕竟是个寡妇,让人看见不好。
“婶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吃饭没意思,不如你留下来陪陪婶子?”女人一脸恳求地说。
张小天不忍心拒绝,看着女人日渐消瘦的模样,以后怎么跟李燕交代?
留下就留下吧,她还能把本少爷吃了?
“那行婶子,我把玉米棒子卸下来,你去做饭吧!”张小天说完,便动手卸车。
“哎,好嘞!”女人屁颠屁颠跑进厨房。
转眼间,李寡妇端了两碗面条进屋了。
“小天,洗手吃饭吧!”女人喊道。
张小天从水盆里撩水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
水珠顺着脸颊穿过脖子,流进胸膛。
李寡妇看见,眼睛立刻直楞了,咕咚!咽了口唾沫。
心想,多好的童子鸡呀!听说是大补。
“小天,快坐,吃饭。”女人说。
李寡妇将放了三个荷包蛋的碗,向张小天面前推了推。
“累了吧,多吃点。”
“婶子,咋放这么多鸡蛋。”张小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自己在家吃不完,以后你常来,婶子天天做给你吃。”女人抬手摸了摸张小天的臂膀,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他。
这个举动,吓得张小天差点震精,他毛骨悚然,手心冒汗。
端起碗,呼呼噜噜,几秒钟,一碗面条就下了肚。
“婶子,我吃完了,谢谢招待,先走了啊!”张小天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哎,等一下。先别走。”李寡妇一把拉住了张小天的手。
一股电流从他的指尖传遍身体,轰隆隆一道惊雷在头顶劈开。
果然不出所料,李寡妇饥不择食,准备朝张小天下手。
“小天,婶子最近胸口痛,精神不振,你医术这么出名,给婶子按按呗!”
说话间,李寡妇将房门插上,站在了张小天的面前。
还别说,女人长得真他么好看,不愧是张家村上一代的村花,李燕长那么美,都是遗传她娘的基因。
一头黑黑的秀发跟染了墨一样,弯弯的峨嵋下是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一眨一眨,摄人心魄。红红的嘴唇丰润动人,尖尖的下巴楚楚可怜。
经过男人的催熟,胸前的那两团也圆圆鼓鼓,挺拔耸立。增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韵味。
虽说李寡妇人到中年,但身材却一点不比年轻时差,小腰恁细,像小蜜蜂一样,一掐就能掐成两截。
两条腿也跟玉米杆一样又细又直,走起路来翩翩起舞。
山里人成亲早,李寡妇十六岁就嫁给李大叔,到今年,她才整整三十六岁。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男人走了那么久,寡妇熬不住啊!
李寡妇一步一步将张小天逼进墙角,眼睛里透出饿狼捕食的光芒。
“婶子,你哪不舒服?”张小天手足无措。
“哪儿都不舒服,尤其是这儿,你帮帮俺,让俺得劲得劲?”她一把抓住张小天的手,伸进胸口。
这感觉好舒服,那么萱软,柔滑,又紧绷,好像两团白棉花,又像两团棉花糖。
“婶子,我没有拿药箱,今天治不了,明天吧!”
张小天竭力把手伸出来,可女人却死死地按在胸口不松手。
嘴里还不时发出哼唧声。
此时张小天无比纠结,满足女人吧,是禽兽。不满足,看着她难过,是禽兽不如。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能乱来,因为这不是别人,是李燕他娘,跟她发生关系就是乱lun。
他晃晃脑袋清醒了一下说:“那这样吧,你躺下,我帮你按按。”
“哎,好嘞!”眨眼间,李寡妇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就像案板上一头待宰的猪。
张小天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