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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那是谁?你让他出来,当面跟我说清楚。”
“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他。他那天晚上没出去,俺作证。”
老太太当然不会承认是李二胜干的,她们娘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肯定不会让自己儿子受到一点伤害。
“你咋知道是晚上?还说不是他?起开!”
张小天确定就是李二胜做的,推开老婆儿就要上屋子里揪出那王八蛋。
他气坏了,跑进堂屋,卧室,把被子都掀了,没有找到李二胜。又跑进厨房,茅房,粮仓全都翻个遍,还是扑了空。
他一气之下用菜刀在在粮缸上砍了个窟窿,缸里的粮食哗哗往外流。
“李大娘,我不想跟女人动手,别把我逼急了。快说,他在哪?”张小天眼睛里烧着熊熊怒火,后槽牙都快被咬碎。
“你别找了,他不在家。”
“去哪了?”
“去去城里打工了。”
张小天愤怒极了,拿着菜刀到厨房里乱砍一通,稀里哗啦,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虽然他很愤怒,但绝不会跟李大娘动手,更不会伤害她。只能在厨房里砸东西出出气。
“哎呀杀人了!张家的孽种,张小天要杀了俺呀!”张小天没动她,她倒恶人先告状,嚎叫了起来。
这下可好,张富贵,王宝海,小周,小天娘一起呼啦啦冲进了院子。
原来张富贵怕儿子做傻事,赶紧让小周去通知村长王宝海。
“小天!别冲动!把刀放下!”张富贵大喝一声,上前走到儿子身边,飞起一脚踢在手腕上。
“当啷!”一声,菜刀掉在了地上。
第30章重新栽种()
“爹,真是李二胜那小子,挖咱的地,刨咱的种。”张小天很不服气。
明明刚才爹还很生气,现在为啥胳膊肘往外拐了?
“是他干的也不能动刀子,真伤了人咋办?”张富贵义正言辞说。
其实他是向着儿子,不想让儿子吃亏。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万一吓个心脏病出来咋办?算谁的?
张富贵满脸堆笑去搀扶老太太:“老嫂子,对不起了,俺家娃不懂事,您别见怪。”
“张富贵,你咋当爹的,教育出这么个孽种,还大学生嘞,真是丢人!”老太太坐在地上不起来,倚老卖老。
这时,王宝海在一旁站出来说:“这件事我大概了解了,李大嫂,你先起来,等二胜回来,让他到我那做个笔录。”
“对呀!嫂子,先起来吧!”张富贵说。
王宝海又转过头对张小天说:“小天,再怎么说都是街坊邻居的,不能动刀子呀!如果这件事真是二胜做的,我会让他给你个交代。今天都散了吧!不早了,别影响邻居们休息。”
村长都发话了,即使心里再不服气也只能忍一忍,谁让李二胜那个缩头乌龟跑了呢?
现在事情死无对证,张小天只能自己承担损失。
王八蛋李二胜,别让老子再见到你,否则肯定打得你桃花朵朵开,似是故人来!
回到家后,张小天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这件事让他损失惨重。不仅种子没了,损失了一千多块钱,还多花了一半的人工费。
但是他知道不能一直沉浸在仇恨当中,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只有抓紧时间,尽快把地整理好,赶在入秋之前撒上种,才能挽救损失。
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种枸杞,管理省劲,一年还能长好几茬。
第二天一早,他就找爹商量这件事,这时,张富贵已经在台阶上坐着抽旱烟了。
他也为儿子发愁呢!田里遭受这么大的损失,当父母的怎么能不跟着操心?
“爹,我准备尽快跟小周去城里买些种子回来,现在播种还来得及。”张小天走过来,坐到张富贵旁边说。
张富贵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圈徐徐吐出来:“还准备种枸杞?”
“嗯”张小天点点头。
“爹有个想法,说出来你听听?”
张富贵知道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有些事只能提意见,而不能强制要求。
“爹,您说。”
“我觉得一百亩地不能全部种成枸杞,枸杞虽然成熟快,但是卖的便宜。而且,采摘麻烦,成熟后如果不能及时采摘,就会全部烂在地里。”
“可上次种的时候您也没说这些呀!”张小天迷惑地说。
“还没来得及说,你个兔崽子就先把种子买回家了,你爹我还能说啥?”张富贵瞪了儿子一眼。
“那爹,您说,咱该种什么?”
张富贵对药材非常精通,他知道,什么药材贵,什么药材贱,也知道什么好管理什么不好管理。
“要我说啊,咱一半种上枸杞,另一半种人参。虽然人参,难管理,成本高,但那东西确实能挣钱。”张富贵说。
“可是爹,人参生长时间太长了,成熟得三年以上,我等不及啊!再说,咱已经损失一笔钱了,如果把钱都投到人参种子上,那以后管理的钱就不够了。”
张富贵又深吸了一口烟,点点头,觉得儿子说得对。
这时,小周洗完脸往这边走过来,显然他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
他说:“不如种藏红花吧!藏红花售价很高,但相对人参来说成本低。而且,现在这个时节种刚好,两个月就可以开花。”
“你咋知道?”张小天很震惊。
“我有朋友种过藏红花,让我帮忙去管理。所以我对藏红花比较了解。”小周不紧不慢地说。
“真的?那就是说,你会管理藏红花了?”张小天激动地问。
“嗯没错。”
张小天没想到小周还有这等技术,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张富贵也抽着旱烟频频点头,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表示很赞同小周的一意见。
“小周的主意不错,可以采纳。不过,枸杞这次不能撒种子,时间来不及,直接买苗回来栽种。”张富贵说。
“嗯”张小天眼睛泛着泪花不住点头。
看见老爹和小周为自己操碎了心,心里别提多感动了。
天气已经放晴,张小天和小周两人吃完早饭就驾着马车赶往城里买苗子,回来的时候又是夕阳西下。
回到家,他就挨个通知雇佣的工人们,明天接着栽种树苗。
张家村不大,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用不了几天就能人尽皆知。
这次张小天家遭受了这么一场灾难,村民都看在眼里。
不用他说,来帮忙的人肯定也不会少。
第二天一早,张小天刚驾着马车赶到地头,就看见田里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人。
除了自己雇佣的人,还有一些自愿来帮忙的村民。
张小天都没有亏待他们,给他们按照雇佣,每人都开了工资。
现在已经过了芒种,麦子割完入了仓,玉米也种到田里了,农活忙完,好多人也只能在家清闲着。
听说张小天的田地里招工,来报名的人就越来越多。
呼啦啦,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围到地头,他现在是哭笑不得!
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到一周的时间,一百亩地的枸杞苗和藏红花就栽好了。
眼看就到施肥的时间了,上次买回来的肥料被雨水冲的肯定不够用。咋办呢?
张小天灵机一动,不如,买村民的农家肥。
于是,他去大队喇叭里喊广播,广播内容是:“各位村民请注意,谁家有用不完的屎粪尿,张小天家回收了,一块钱一桶。”
张小天对着喇叭连喊两遍。
村民们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居然还有人回收屎粪尿,他张小天真是个人精!
他才不管这些人说啥闲话,只一心一意扑到这一百亩地上。
他要挣钱,要实现理想。这一百亩地就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
所以张小天打着口号,开始挨家挨户免费掏粪,谁家人懒,不想掏粪,只要吭一声,他全包,还有钱可收。
一天中午,张小天正在家吃饭,有个人“咯咯咯”笑着走进了家门。
张小天放下碗筷,往外一瞅,这个人是香草。
“呀,香草婶子,有何贵干呢?”张小天说。
“小天,听说你家在回收屎粪尿,真的假的?”
“真的呀!婶子,你家有吗?”
“有,当然有了。”
“走,我现在就去拉。”张小天转身就准备出去。
“别着急,你先吃饭,吃完了让小周去呗!”香草眼睛瞟向正在劈柴的小周。
张小天看了小周一眼,他依旧闷声劈柴不回应,赶紧接过话茬说:“还是我去吧!”
小周把柴火和斧子往地上一扔,道:“你吃饭,我去。”
他拎上桶扭头走出院子,直奔香草家,女人一脸诡笑地在小周后面,屁颠屁颠跟着。
张小天心说,大事不好,小周这次在劫难逃了。
第31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走到香草家,小周直奔茅房,开始掏粪工作。
“欸,小周哥,你等一下。”香草打断了他:“先去屋里坐会吧!这么热的天,休息一下,喝口水。”
“不用了婶子,小天下午还着急用嘞!”
“不在乎这一会儿,走吧!”说着,香草拉着小周的衣袖,直往屋里拽。
小周不好推辞,只能跟着香草进了屋。
刚走进屋门口,忽然嗅到一股沁人的香味,像是女人的体香,也像是某种花香,很好闻。
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堂屋中间一张八仙桌和两张椅子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就是家里有女人的好处,不管是哪里,都会被收拾得利利索索。
“小周哥,别客气,快坐。”香草赶紧招呼小周坐下,连忙沏茶倒水。
“谢谢婶子。”小周说。
香草坐在旁边不说话,但脸上红通通的,眼睛也一瞟一瞟,露出了十八岁少女的羞涩。
忽然,她猛地抓了小周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噗咳咳。”小周正在喝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口水满天飞。
“小周哥,俺稀罕你,你跟俺好吧!”香草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男人。
她的直接把小周弄得手足无措,面红耳赤。
“婶子,别闹了,这是乱lun。”小周甩开了香草的手。
“乱lun个球球,俺又不是你亲婶子,你以后叫俺妹子,不许叫婶子。”
小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香草的话,结巴了老半天。
他说:“香草妹子,我得走了,下午还得去田里干活呢!”
香草忽然站起来,一脑袋扎进男人的怀里,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宽厚的胸膛,像一座大山一样,可以让她这么放心的依靠。
“妹子,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没想到香草又对他出招,小周吓坏了,赶紧将她推开。
香草没有撒手,反而抱得越来越紧,说:“小周哥,俺男人死了,就剩俺自己了,这日子难过呀!你留下吧,别走了,以后咱俩搭伙过日子,好不好?”
没等小周反应过来,香草一下子扯开上衣扣子,两只圆鼓鼓的白鸽子腾空飞出。
她一把抓住小周的手,按在那对白鸽子上,按下的瞬间,鸽子还发出轻声地呢喃。
要说那晚在田地里,香草可能还在乎脸面,有点分寸。而现在,她生理上的饥渴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尊严。这些都他娘统统滚蛋,什么都比不上男人!
只有男人才能带给她精神上的愉悦,肉体上的快乐,也才能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柱和动力。
小周只能巧妙的躲避,并不想伤害她:“别呀,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这是在俺家,没人看见。”说完,女人双手抱紧小周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用樱桃小嘴堵住了他的大嘴唇子。
小周不敢太用力,,因为香草的皮肤实在是吹弹可破。万一用力太大,把人推出个好歹,原装零部件也没地方换。
紧接着,香草开始在他的脑袋上吻得狂风暴雨两只手也在男人的头发上胡乱抓挠,生生把男人帅气的头发抓成了鸡窝头。
她一边疯狂的亲吻,一边撕扯小周的衣服,刺啦!一声,衣服被撕破,扣子都崩得漫天乱飞。
香草要将小周撕扯揉碎,深深地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现在外面发生什么事都跟她没关系。
可谁知道,就在这时,出事了!
“香草婶子,在家不?小周,在不?”外面有人喊道。
张小天发现小周去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回来,就知道情况不妙,肯定出事了。
小周一定需要本帅哥的营救,我只能跟他说,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听见外面的喊叫声,香草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愣了一下。
她已经听出那熟悉的声音是张小天。
小周趁着香草发愣的一瞬间,瞅准时机,脚底抹油,嗖!跑出去了。
他没有和张小天打招呼,将撕碎的汗衫抱在胸前,冲了出去。
张小天诡秘一笑,没有拆穿,径直走进茅房开始掏粪。
香草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红晕,气冲冲向茅房走过去。
顺手还从院子里捡起了一块半截砖,远远扔进了张小天前面的粪桶里。
“扑通!”粪花四溅,溅得张小天脸上和身上都是臭粪。
“你干啥?”张小天冲香草怒吼。
“娘隔壁嘞张小天,又坏老娘的好事,溅你一脸粪,老娘还嫌糟蹋了。这东西不给你了,赶紧滚!”
香草一对丹凤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双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瞧着张小天。
好好的兴致被他搅和了,气不打一处来。
“我这是掏钱买的,凭啥不给我呀?”
“俺不卖给你了!”
张小天向别人求粪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来的,居然让自己这张贱嘴给搅和了。
唉!谁让小周是本少爷好兄弟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张小天瞪了香草一眼,扔下掏粪桶气冲冲往门外走。
他顿了一下,转过身来,一脚将粪桶踹翻,幸灾乐祸跑了。
瞬间,稀里哗啦,屎尿粪喷涌而出,瞬间院子上空飘散出一团团烟青色的污秽之气。
“张小天,你!!!”香草气得鼻子都冒烟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成了绿色。
她不敢追着张小天打骂,毕竟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这要搁在以前,她早追着骂他三道街,还要把他屁股打个万紫千红,阳光灿烂。
现在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张小天这小子耍贱犯浑。
其实张小天一直把香草当作同辈的嫂子一样看待,没事经常炒个架,斗个嘴。
村里有哪个小叔子,不跟嫂子婶子吵架斗嘴的?这都习以为常了。
张小天的掏粪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张家村人口稀少,吃的又不好,拉的粪太少,质量又不好。
他跟张富贵商量了一下,该怎么把短缺的这块肥料补上。
张富贵说:“实在不行,咱只能走出村子,去邻村回收屎粪尿了。”
距离张家村最近的村子在山的另一面,叫赵家村。
听说,那个村子是被一个有钱老板给收购了,开发商在山村里搞大棚蔬菜养殖,雇佣了全村的人管理大棚,效益非常不错。
有好多人往那个村子迁,所以